白雙發現有一個真相在她的猜測裡面慢慢的浮現出來,但是有些事情她還是不敢再想下去。
北唐蕭摸着他的臉,一遍又一遍的摸着他的臉,就像是就像是在摸這個世界上的珍寶一樣,他說道:“我一直都知道那個人不是我的父親,所以不管他怎麼對我,我都不會很心痛。”
“我表現出來的那些都是該做給別人看的,如果我表現的不好的話,被那個人所發現了,那麼我也會跟孃親一樣死掉的。”
老頭臉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看上去極其的吃力。他說道:“我費盡心力等了幾十年,終於修好了兩條隧道,然後還是等到了你。”
“你能夠走過來已經足夠說明了你的能力了,這把劍,名字叫做赤軒。這個是神劍山莊莊主的一個身份標誌,你將這把劍掌握在你的手裡,對於你將來是很有作用的。”
“你要好好的活下去,好好的。你也要記住,你是被孃親還有父親愛着的人,你不是一個沒人愛的人,你明白嗎?”
白雙看的出來,老頭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已經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而且她也知道了,北唐蕭爲什麼會對神劍山莊那麼多的兄弟姐妹一點反應都沒有。
甚至對這些人他有一點討厭的感覺在裡面,現在看來應該就是這樣吧,那些人從另外一個方面來說,也算是他殺母仇人的兒女啊!
現在看來整個神劍山莊還真是混亂得可以,弟弟殺了自己的親哥哥,然後登上莊主的寶座,這種事情都能做的出來。神劍山莊的人果然沒有一個人是正常人。
因爲白雙陷入自己的思考,所以並沒有聽到人家兩個父子兩所說的話。等白雙回過神來的時候,老頭已經緩緩的躺在北唐蕭的懷裡,整個人連呼吸都沒有了。
有一個時候,白雙感覺到自己心臟裡面缺少了一種震動。當一條人命在自己的面前完全離開這個世界上的時候,爲什麼自己的心臟裡面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但是白雙並沒有多想的餘地,因爲現在很顯然的,並不是一個能夠讓人靜下心來思考的時間。
北唐蕭在白雙的目光裡面,一個飛身來到了站臺上面。將自己的內息全部調動起來,運用在自己的手臂上,而且還保護住自己的心脈。
然後他用盡全力,白雙感覺到他脖子上的青筋都已經露出來了,整個人臉色赤紅,就連眼睛都快要出過來一樣。然後他“啊”的一聲大喊,用盡全力,將站臺裡面的長劍給拔出來了。
這柄劍出奇的長,如果將這把劍掛在自己的腰間的話,肯定有一半是拖在地上走的。
北唐蕭一個飛身落在白雙的身邊,將那柄劍放在自己的身上,然後又將那柄劍的劍柄打開,原來裡面有一張紙條。
他將紙張遞給白雙,說道:“這裡面都是一些心法,還有輕功的秘訣。”
白雙沒有推遲,將那張紙條收入自己的懷裡面,然後對着北唐蕭說道:“這柄劍到底是什麼來頭?爲什麼如此的異樣。
北唐蕭將那柄劍緩緩地立在自己的手中,自下而上的往上看,他感覺得到這柄劍散發出來的威勢,還有氣壓。
一般人別說想用這把劍了,不是跟這把劍在一起可能都會受到一定的控制。不過他看到白雙的時候還有一點壓抑,他知道白雙的內息不高,但是白雙的身手,一定算得上是頂尖的。
可是對於白雙沒有受到赤軒的影響,他是有一點意外。因爲他剛剛站在站臺上面的時候,已經稍微有那麼一點精神恍惚的感覺。
但是他是什麼人,他的內心已經非常強大了這個人很多很多了。
北唐蕭說道:“這柄劍自然不是一般的劍。你難道還不能猜出來嗎?神劍山莊神劍山莊,爲什麼你從來都沒有看到我,用這種長劍。”
白雙眼睛裡面全部都是驚訝,似乎有一點不可置信。她說道:“難不成這個就是神劍山莊莊主的信物嗎?”北唐蕭點點頭,算是一種回答。
北唐紅一行人回到神劍山莊的時候。北唐藍一個人坐在大廳裡面等着他們兩個人回來。
看到他們兩個人的表情自然猜到事情的經過了,說道:“怎麼?你們兩個人一起,事情都還沒有成功啊!”
北唐靜一張蒼白的臉色滿是怒火,說道:“今天遇到一個不識相的老頭,不過我也算是出了一口氣了,我將他的那些花海全部都給毀了……”
北唐紅雙手環胸,氣質嫵媚的看着自己的姐姐,說道:“哥哥說的沒錯,事情的經過就是這個樣子的,但是我們兩個搜遍整個山谷,都沒有看到那兩個人的人影。”
北唐藍用手指輕輕的敲擊着旁邊的桌子,陷入自己思考。
過了一會兒,她擡起頭說道:“難道是那個丫頭騙我的,可是她應該瞭解我們,知道我們的脾氣啊,拿這種事情來騙我,這應該沒有人敢做吧!”
兩個人對視一眼搖搖頭,北唐紅說道:“反正我跟那個小丫頭不熟悉,但是我也看得出來那種人是一點信用都沒有的,看上去非常討厭我覺得。”
北唐藍看到他們兩個人,說道:“那麼咱們現在也是有點事情可以做,不如咱們去哥哥的院子裡面吧,看看他有沒有回來?”
“順便咱們還可以去逛一逛那個女人的院子,聽說那個院子可是以前莊主夫人所住的喲,咱們的大娘。”
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三個人都是相視一笑,最後笑容越笑越大,整個房間裡面全部都是哈哈大笑的聲音,看起來特別的得意。
三個人氣勢洶洶地來到神劍山莊莊主的院落裡面,然後門口有兩個守衛在守着房間。
北唐藍移步上前,冷冷的看着這兩個護衛。兩個護衛都不是一般的人,他們的武功不低,但是面對着神劍山莊主子的時候,還是有一點心虛的感覺。
北唐藍看到他們兩個說道:“莊主現在在做什麼?他不是出去了嗎?難道現在回來了?”
兩個人對視一眼,其中一個人一抱拳說道:“小姐,莊主已經回來了,但是他現在很忙,不如二小姐晚上的時候再過來吧!”
北唐藍冷冷的看着他,整個人就像是天山的雪蓮一樣,清潤透徹,但是又帶有一點點的冷氣。冰凍三尺的那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