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雙站起來,道:“我不想跟你分開,但是爲了我們的將來,有些事情就是要這樣做的。君凌,我有沒有說過,我愛你。”
夜君凌站起來,從後面抱着白雙,道:“不管你有多愛我,你要知道你一點,我總會多愛你一點。”
“我們成親吧,成爲我的妻子,好嗎?”白雙翻過身來,面對面抱着,將自己埋在夜君凌的懷裡,點點頭。
夜君凌擡起她的臉,低着這張櫻脣,吻下去。輾轉反側,抵死纏綿。勾着她的小舌共舞,讓她承受着他的攻略。
直到白雙面色緋紅,眼角都是媚色的時候,夜君凌才放過了她。這個飽含慾望的吻點醒了夜君凌,他還沒有好好的佔有過自己的妻子,上一次還是迷迷糊糊的,這次,一定要好好的看清楚。
外面的人知道了這個消息,都在興奮的準備着。只有一個人是不開心的,七夜抱着九霄坐在房頂上,看着下面忙忙碌碌的人。
道:“九霄,你看看乾爹可不可憐,誒呀,我還真的可憐,想要當你的乾爹,都是自己自封的。”七夜雖然嘴巴上這樣說着,但是眼裡面難免會有一點失落跟難受。
夜君凌看着白雙,道:“真的要這樣嗎?我覺得不用的。”眼裡面還有一點的不滿,白雙看着自己的面前的人,道;“我去勸勸他吧,這次,要是沒有他的話,我們就危險了……”
夜君凌心不甘情不願的點點頭,看看周圍好像沒有人注意這裡,就拉着白雙挨着牆壁。重重的吻下去,直把白雙弄的眼含秋水,一雙鳳眸淚光盈盈的才罷休。
來到房頂的時候,眼睛裡面的水汽還沒有完全下去。七夜看着她,冷冷的說道:“何必這樣呢,帶着一副被人狠狠疼愛過的樣子過來,像什麼樣子。”
白雙的臉頰更紅了,但是看着在七夜懷裡睡的安穩的九霄。白雙笑笑,道:“九霄也只有在你的懷裡面才睡的着,你是一個好的乾爹,九霄是幸運的。”
七夜看着白雙,這個女人很聰明,跟自己相配,所以自己纔會動心。又想到自己還是晚了一步,不,不,不是晚了一步,而是晚了很多步。
七夜道:“我是不是傻了,爲什麼明明知道有這樣的結果,我還是這樣想法。當初我的想法到現在還沒有變過,只要你想要,我的一切都可以給你。”
白雙低着頭,一瞬間不知道要說什麼,可以說什麼,但是看着這個人,白雙卻知道自己不想要他傷心。但是更不想要,他爲了自己傷神傷心的。
樓下的夜君凌也不知道有什麼立場讓白雙拒絕這個人,這個人對白雙,只會比自己更好。可是自己更加離不開白雙,白雙也只會是自己的。
想到這些時候,他慶幸自己早早的遇見了白雙這個人,遇見這個人,就是自己真正活着的時候。夜君凌慢慢的踱步離開,背影有一點孤寂,更多的是希望。
七夜感覺到樓下的人離開,夾給懷裡的九霄抱得更緊了。看着白雙道:“他也是一個值得你付出的人,說實話,都已經這個時候了,我再說這些,似乎有一點掃興了……”
“但是你真的有沒有一點對我的想法,就算是騙我的也好。”七夜這個時候,還是有一點脆弱的感覺。不像平時玩世不恭的感覺,也不像憑時大家公子的感覺。
這個時候的七夜是有一點脆弱的,白雙其實很難理解,爲什麼七夜跟自己剛剛認識不久,七夜就這樣的傷心了。
白雙的樣子落入了七夜的眼裡面,七夜笑笑,道:“你就沒有對刺絡的身世好奇過嗎?”
白雙看着七夜,道:“刺絡跟你有關,爲什麼我一點感覺到沒有,而且刺絡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
白雙說的沒有錯,這麼久了刺絡一點反應都沒有,就像是完全沒有見過一樣,刺絡不會瞞着自己的。
七夜就像看出來白雙的想法,道:“刺絡巴不得離開我呢,說來奇怪,我就連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都已經不記得了,可是爲什麼會愛上你呢?”
七夜自嘲的笑容落入白雙眼裡面,點點苦澀,點點晦暗,就像是一個漩渦一樣,會將人吸進去。
白雙道:“那你爲什麼將刺絡給我呢,我一直以爲刺絡是被管家撿來的。”
七夜換一個位置抱着九霄,對着白雙道:“有一天,在一個露天的茶樓。有一個女孩子在喝茶,旁邊還有一個書生說着什麼漠河第一美人。”
“還記得嗎?天涵郡主。”白雙聽到的時候,還有一點愣愣的,完全沒有想到這個人,會在那個時候就遇見自己了。
“刺絡也就是在那個時候遇見了你的,還記得有一個人說天涵郡主跟沐北月纔是美人的那個人嗎?那個人就是刺絡,刺絡喬裝打扮,你們自然不知道那個是女孩。”
“我就是旁邊的那個人,白雙,也就是那個時候開始,我就已經常常的注意一個人了……”
白雙靜靜的聽着七夜說完,心裡面並沒有一點不喜歡,這個人自己從來都不討厭的。
從七夜的手裡接過九霄。道:“我是很幸運的是不是,謝謝你,七夜,你是一個好人,會遇到一個好女孩的。”
七夜沒有說話,只是看着白雙,靜靜的看着。直到有不速之客上來打擾了,紹風看着上面的人,道:“還不下來一起幫忙,要知道很趕時間的。”
七夜笑笑,一個翻身下樓了,去幫忙去了。
等到衆人全部都準備好以後,白雙看着自己面前的衣服。楚煙以爲白雙不喜歡,道:“現在也拿不出好的,這些都是快馬加鞭買來的。”
白雙搖搖頭,表示自己不是這個意思。看着新娘服旁邊大紅的新郎裝,白雙有一點疑惑。
拿起衣服,道:“爲什麼上一次君凌穿的是紅黑搭配的,這一次是全紅的。”衆人都只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說話。
夜君凌正好進來,聽見白雙的話,道:“因爲那一次,我沒有當成我在成親,我只是在走一個過程而已。所以那不是喜服,那只是一般的衣服而已。”
“而且最後成親都沒有完成步驟,至少最後一步沒有完成。你是我的親人,唯一的妻子。唯一能讓我穿上大紅喜服,夫妻交拜的妻子,你可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