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是想不出這麼多計謀的,也不知道他們要拿張全怎麼辦,但是她知道張全一定不會有好下場。
而此時,在一棟棟精美的屋舍裡面,有個房間裡面很安靜。上次白雙跟流玉在花園裡面,遇見的那個酒鬼就躺在牀上。肩膀上被刺了一劍,受傷的部位還包着一圈圈的白布,看起來相當嚴重。
只是跟她上次見到的時候比起來,酒鬼的臉色更難看,面色蒼白一點血色都沒有,而且雙眼無神。雙手緊緊的扣住被子。骨節都已經露出來了,還有青青的血管,可想而知他用了多大的力氣。
“吱呀”一聲,一個丫鬟端着一碗藥進來,將藥放在牀邊的櫃子上,對他說道:“三爺你喝點藥吧,你要是不喝藥的話身體不會好。”
那神情邋遢的男子一把將藥碗掃在地上。對女子大喊道:“你滾出去,不要踏進這個房間。”
“另外告訴張全,他連兄弟的女人都不放過,他是什麼人,他配做我的兄弟嗎?他不配,他就是個人渣。他就是個畜生,所有人都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啊!”
小丫鬟戰戰兢兢地將碗端起來走出門外,看着轉角處的張泉。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走過去,但是今天所聽到的話,她有點不敢對張全說。
張全穿着一身紅色的衣服。顯得有點風流倜儻,但是那個鷹鉤鼻實在是太陰鬱了,沒有一點陽光的感覺,就像生活在陰暗角落的人一樣,沒有人該有的氣息。
小丫鬟在他面前,戰戰兢兢的。張全還不忘了自己的本色是什麼?用手擡着丫鬟的下巴。
細細的摸着小丫鬟白嫩的臉,眼裡面閃過一絲慾望。說道:“他說了什麼?說一遍給我聽。“
小丫鬟擡起蒼白的小臉,對張全說道:“三,三當家跟我說。朋友妻不可欺。”
說完這句話她就趕緊低下頭,沒有看到張全瞬間已經冷下來的臉色。
小丫鬟想要離開這裡,可是還沒有說出離開的話,就被張全一掌掃到旁邊的假山上,瞬間腦袋就砸出血,當場死了。
白雙跟流玉在旁邊還來不及出手,就看到小丫鬟倒在地上了。
這張全還真的是喪心病狂,連個小丫鬟都不放過,白雙見此更想殺了張全了。
張全一掌拍在旁邊的假山上。怒道:“老三,我把你當成兄弟,你可不要不怪我呀,你他媽就因爲一個女人要跟我翻臉是吧,既然你要翻臉,那我就跟你翻的徹底。”
說完踢了一腳地上的屍體,張全一甩袖就走了。看着張全離開的背影,白雙也是神色冰冷,這個人該死。
流玉看到這個小丫鬟說道:“還真可憐,什麼壞事都沒做,就這麼一命嗚呼了,這個也是她運氣不好,要是我們早來一步,她就不死了……”
白雙看着她說道:“好了,別說這些,我們趕快去看一下,這個所謂的三當家情況怎麼樣?要是他還沒有覺悟的話,他可能就會死掉,希望他能夠聰明一點,跟我們合作,我就能保他一命。”
流玉點點頭,雖然雖然郡主有個時候殺人像是一個魔頭一樣,但是她從來沒有見到過她殺無辜的人,她殺的都是該死的人。
房間裡。那個三當家聞着房間裡面的一股藥味,心情更是煩躁。看起來應該是一個不善於表達的人,因爲他不會發泄,就是在那裡坐着。只是申請呆滯,眼裡面是隱藏不住的悽苦。
白雙跟流玉一進來就看到三當家這個樣子,白雙一看就知道這個人根本就是一個情癡,只是他遇到的不是一個良人,而是那種蕩婦。揹着丈夫紅杏出牆,還勾引的是自己丈夫的兄弟,還真的是該死。
三當家聽到門打開的聲音,又聽到人進來的腳步聲,道:“我說過不要再來打擾我,滾出去。”
白雙聽到他的聲音,笑一笑。三當家聽到女子的笑聲,覺得有點奇怪,一般進來的丫鬟都不敢發出聲音,覺得疑惑,就擡起頭。
沒想到就看到白雙,他愣了幾秒。他還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女子。關鍵是笑起來這麼好看?但是很顯然他並不是一個看外貌的人,所以也就是一瞬間的失神而已。
回過神來,皺着眉頭看着白雙跟流玉,說道:“不知道兩位姑娘,半夜大駕光臨有何要事。不知道這是一個男子的房間嗎?要知道男女授受不親的。”
白雙拿着兩張凳子,跟流玉坐他的旁邊,三當家看着她們兩個坐在這裡,就不準備走的樣子,有點無奈。這個人好像並不善於跟女孩子打交道,白雙看着他笨拙的樣子,終於知道了,爲什麼那個女人會離開他,紅杏出牆了。
除了一些有思想的女子,那些膚淺的女人是看不慣這種笨笨的男人的。一個不會浪漫情懷,甜蜜情話的人。他可能一輩子都不會跟你說我愛你,我喜歡你之類的話。
但是這種人有一個優點,那就是他會在你身後,永遠守護你一輩子。慢慢的做,慢慢的做,不知不覺就陪了你一輩子。
白雙爲那個女子可悲,這麼好的人都被她放棄了,還真的是可憐。
又看到三當家很不耐煩的樣子。白雙道:“我接下來說的話,你可能會覺得不好聽,你也不想知道,但是我覺得,你應該有權利知道這些事情。”
三當家看着白雙道:“你們說的事情,我一點都不想知道,你給我出去,我現在不想見到任何人。”
流玉看着他這樣對白雙說話,就有點生氣了。說道:“我們主子好心來跟你說話,你還這個態度,你什麼人啊,一點修養都沒有。”
白雙看了流玉一眼,所示意流玉不要說話。流玉低下頭,也知道自己做錯了。
白雙看着三當家,說道:“因爲我家丫鬟年紀有點小,可能說話不中聽,望三當家不要在意。我覺得應該先自我介紹一下,這樣我們纔好談接下來的事情,你說是不是?小女子姓白單名一個雙字,三當家貴姓。”
三當家看到人家都這麼客氣,也不好再說這種話。對着白霜雙說道:“我姓柳,單名一個三字,談不上貴姓。不知道姑娘到底有何事?說吧,我聽着呢!”
白雙很客氣的說道:“好的,柳大哥,其實我是三天之前到這個山寨的。當時我到山寨,因爲不認識路走錯了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