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雙鬆開夜君凌道:“你不知道嗎?爲什麼沒有問過溫奕,你難道心裡真的沒有我了。你不知道我的眼睛看不見的時候又多害怕嗎?”夜君凌聽到的時候,壓力面是深深的心疼,自責不已。
夜君凌啊夜君凌,你看看,自己都做了什麼啊。這個人這麼沒有安全感,她從來都只會相信自己,可是她開始信你了,你爲什麼要這樣的對她。
白雙不知道夜君凌在自責,她只是緊緊的抱着夜君凌。想是要把夜君凌融進自己的身體一樣。她跟這個人經歷了這麼多,不會放手。
夜君凌也知道自己這幾天沒有來,是很過分的事情,可是想起白雙剛剛醒過來的時候口裡喊着的名字,他就感覺到自己的心裡有一根刺。輕易動搖不得,他也不敢讓白雙知道的。
而夜王府的北唐詩則是冷冷的看着夜君凌的房間,她的手一揮。就出現了一個黑衣人,看着自己小姐的樣子,黑衣人道:“王爺在郡主裡面歇下來了。”
北唐詩道:“跟郡主一個房間。”見到黑衣人點頭,北唐詩的眼睛一寒。看着黑衣人道:“你退下了吧,我有事情再叫你。”
等黑衣人離開以後,北唐詩來到一家酒館,看到裡面有一個人在喝酒。很自覺地走過去,手裡拿着一罈酒道:“可以坐一起嗎?”
東方漠看着這個人,長得很漂亮,可是沒有那個人漂亮。醉醺醺的,但還是點點頭。
白雙醒過來的時候,摸着自己旁邊的位置,已經涼了。刺絡進來,手裡端着一盆水,伺候白雙梳洗的人就進來了。刺絡說的很對,她真的只會洗衣服。就連洗臉她都不會,生活自理能力很差,害得白雙最後還派了一個粗使丫鬟去伺候她。
但是白雙想要下牀的時候,卻感覺到一陣眩暈,還有想要噁心嘔吐的感覺。已將連續好幾天了,只是感覺到今天是最嚴重的。
刺絡扶着她坐下,接過一個丫鬟手上的粥碗。道:“這個是用紅棗煮的粥,補血的。裡面加了很多的藥材,郡主要全部喝完了,全部是王爺吩咐的。這些東西都是紹少爺拿來的,上次你生病的時候。”
白雙點點頭,她是知道的,自己這個府裡面真的沒有什麼好東西。喝完粥,白雙覺得自己應該要去溫奕家裡看看。要是腦震盪就摻了,白雙不敢託大,最後吃了一點早餐就去了溫奕的府裡。
而同一時間一家客棧裡面,北唐詩偷偷摸摸的走出來,對着小二一臉曖昧的表情。臉色一紅,又對着小二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看到小二閉嘴了,就將一個銀錠子扔給了小二。轉身就走了,走時候的表情還是狠狠地,只是走路的姿勢完全沒有了往日的虎虎生風。
而房間裡面的人還在睡的很好,以爲是做什麼夢呢,嘴裡還在叫着,白雙,白雙。
來到溫奕的家的時候,溫奕跟靈兒正在藥房裡面磨藥呢。看着白雙來的時候,最興奮的還是靈兒。來的時候白雙還特意去問心齋拿來了一份千絲餅,將千絲餅遞給靈兒。
溫奕也知道可能有事,就來到自己的書房。溫奕將門關上,又抱着靈兒坐在腿上。用手將靈兒的手鞋襪脫了,將冰涼的小腳放進自己的大掌裡面輕輕的揉着。
白雙看不見,刺絡就低頭跟白雙說,白雙也沒有先說話,就讓溫奕做。最後溫奕直接將靈兒放進自己寬大的披風裡面,靈兒的臉紅紅的。過了年,她都已經十三歲了,所以該知道的,溫奕的孃親也都跟她說了。所以這個時候看着白雙在他們面前坐着,她很害羞。
小巧的臉紅紅的,對着白雙道:“姐姐的眼睛還沒有好嗎?相公,要想辦法救姐姐。”溫奕憐愛的摸着靈兒的頭髮。道:“是是是,相公會好好的救白雙的。”
然後靈兒就像是小雞啄米一樣,睡着了。溫奕將她環在懷裡,抱得更緊了。看着白雙歉意的笑笑,道:“到冬天的時候,靈兒就很怕冷了,所以就很注意,再加上她只有跟着我在一起纔不會醒過來。就經常這樣抱着她睡覺了,小可憐的。”
白雙笑笑道:“你這樣能寵她多久呢,總有一天你會倦的,你會煩的,別不相信我說的。”溫奕聽着的時候,還是有一點意外的,什麼時候白雙也會這樣了。
溫奕憐愛的看着靈兒,道:“這個世界上,她只有一個親人,就是我,要是我不寵着她,誰寵着她。靈兒是你給我的珍寶,我謝謝您,白雙。”
白雙想起了那個時候,那個時候她跟夜君凌還是很好的,完全沒有一點的裂縫。可是現在到底這麼了呢,明明兩個人躺在一張牀上,可是卻是同牀異夢的。
白雙道:“你的緣分就是你的,靈兒很好,好好的待她,好好的保護好她。你遇到她,也是你的福氣,你想要什麼樣的妻子,就可以將她變成這樣的妻子。”
溫奕看着白雙,道:“我並沒有什麼想要的,我要的就是靈兒,不管她是什麼樣的。只要她是靈兒就可以了,你說是不是。”
“相公,靈兒餓了。”白雙正想要說話就聽到靈兒迷迷糊糊的說話聲,溫奕歉意的看着白雙。白雙一直都知道溫奕溫和,但是骨子裡面並不是很溫和的,甚至是帶有一點的腹黑。
這個樣子,還真的是讓白雙想很久,沒有想到溫奕可以這樣的寵一個人。
等靈兒吃完飯的時候,溫奕纔看着白雙道:“你來這兒,不會就是來玩的嗎?有什麼事情,是不是身體出現情況了。你知道,我有靈兒就很少出門了。落流風,夜君凌都很久沒有見到了。”
白雙道:“我在起牀的時候就是感覺到頭暈,還有一點想吐的感覺。你說說什麼回事情,這幾天一直都這樣的。”
溫奕沉思了好一會兒,拿過白雙的手,把脈。就來到白雙的後面,摸着白雙的頭。過了好長的時間了,溫奕才說道:“也不知道這種情況要這麼說。”
白雙道:“有什麼不能說的,說吧。”
溫奕道:“也就是說,你的情況有一點特殊。不過現在看來,倒是一件好事情,要是等哪一天你的頭不暈了,那麼你的眼睛就可以看見了。我就怕期間又出現什麼情況,那是我不想看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