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的功夫她們就好像看見了自己曾經最不想看見的過往,黑暗沒有有盡頭。尤其是白雙,曾經的夢境又出來了。
只是當她快要感覺到自己醒不過來的時候她看見了一隻手,一隻白皙修長,但是又帶着一層厚厚繭子的手,溫暖着她顫抖的心。等白雙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上當了。瞬間刺骨的殺意從白雙的身上散發出來
因爲她看見北月也是暈倒了的,只是那個人正在微笑着喝着手裡的青梅茶。等他反映過來的時候就看見白雙已經醒過來了,他是有一點呆愣的。不過隨即就被白雙滿身的殺意給籠罩了,那個女子拿着一條鞭子就朝着白雙鞭撻而來。
白雙一個側身躲過,手指念着幾根銀針就朝着女子急速馳去。那女子爲了不受傷,只得收回鞭子,迅速將鞭子纏繞幾下,將銀針摔落出去。等她將銀針摔落出去的時候已經晚了,一把小巧的飛刀已經直擊她的面門。
她眼睜睜的看着飛刀快要插進自己的眉心的時候,只看見天陌卿一隻手橫檔在她的面前。那把飛刀就刺進了天陌卿的手腕中,而這個時候,北月已經被白雙弄醒過來了。看着天陌卿,北月比白雙還恐怖的一步步走過去。
抽出鞋子裡面的匕首就跟着天陌卿打鬥起來,刀刀致命。她多麼的想要忘記這些過去,可是偏偏有人即使這樣見不得她有好日子可以過。總是要讓她記住以前的事情,眼神裡面直接是刺紅的。
白雙也是有一點被嚇到了的,只是看着北月的時候她還是有一點心疼的,北月跟她是不一樣的,她是因爲家族的原因才加入的傭兵團。可是北月則是被拐賣的。受盡屈辱才站起來,沒有想到又被人揭開傷疤。
所以白雙沒插手,只是看着那個黑衣女子,以防止他偷襲北月。兩個人大的難捨難分,最後一顆梅樹直接被北月削了,天陌卿完全沒有了剛剛的樣子,真個人的臉色發白,只是還是要咬牙硬硬的撐着的。
白雙道:“天陌卿,你引我們過來有什麼目的,你應該知道我們的能力。”
白雙這是威脅,也是警告。她不想看見北月這樣,所以纔出聲了,並不是她很善良,而是有時候多餘的人命是沒有必要的。
北月似乎是消氣了,眼神已經恢復過來。看着天陌卿狼狽的樣子,將匕首放進靴子裡面,冷冷道:“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是爲何,說。”黑衣女孩趕緊扶着天陌卿,看着天陌卿的樣子,拿惡狠狠地眼神看着北月,白雙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這個時候的白雙沒有一點點的往常的樣子。
天陌卿道:“姑娘身手了得,在下服了。”
白雙道:“你姓天,而天可是皇姓。我是不是應該要叫一聲大皇兄呢?傳聞大皇兄是在昭儀死後就搬到隱秘的地方去修養了。這麼着一點都不安穩呢,要不是哪一首好曲子,我可是不知道的。”
天陌卿笑笑道:“看來咱們的天涵郡主倒是不傻的,只是這位姑娘是誰呢?天涵不介紹一下嗎?”
北月冷冷道:“沐北月。”乾淨利落,她真的是想要殺了這個人的。只是感覺到白雙拉了一下她的手,她才忍下來了。
白雙暗暗的打量這個大皇兄,她總感覺到不他不簡單。這種感覺重來沒有錯過,所以她沒有讓北月輕舉妄動。最後白雙還說說道:“想不到咱們堂堂的大皇兄的武功這麼差,真是奇怪啊。”
天陌卿就像是完全不介意一樣,微微道:“沒有什麼的,我從小身體就不好,武功更是差勁。”白雙感覺到當他說出武功差勁的時候,他的眼裡是深深的恨意。這種恨意被隱藏的很好,要不是白霜一直在暗暗觀察,最後還是發現不了的。
看着天陌卿的樣子,白雙暗暗記下這件事情,她覺得這件事情應該跟夜君凌說一下的。白雙道:“既然大皇兄不舒服那天涵就先告退了,有時間再來叨擾皇兄。”
天陌卿點點頭看着北月道:“沐姑娘,若有冒犯,不才陌卿便道一聲,抱歉了。”北月冷哼一聲,算是回答,只是沒有看見天陌卿隱隱傷痛的眼神。
就在她們離開之後,天陌卿哇的吐出一口鮮血。黑衣女子趕緊扶着他,焦急道:“主子,有沒有事,我給你叫大夫去。”天陌卿按住她咳嗽了幾下,順了一會兒才說道:“無妨,藥物都是帶在身上的,叫來了也是沒有用的。好好調理就可以了。”
女子悶聲道:“主子。”天陌卿揉揉她的臉道:“在哭就不漂亮了,是不是。”女子破涕微笑,天陌卿才暗暗鬆了一口氣。
回到郡主府的時候,北月自己進了房間。白雙叫人去跟溫泉莊子的人知會一聲,說是主子們自己已經回來了,以免那些人擔心不算,還鬧出一些事情來。之後就在書房等着夜君凌,她覺得今天的事情應該跟夜君凌說一聲。
畢竟事關皇室那麼就不簡單了,而且還是失蹤了那麼多年的大皇子。也不算是失蹤,只是在休養而已,但是白雙在皇室呆了這麼久,都沒有聽見有人說過這件事情,也沒有人提起過大皇子的事情。
“這麼,在等我。”就在白雙思考的時候,就聽見了夜君凌的聲音。看着又是從窗戶進來的人,白雙扶額,他已經不想說什麼了。看着白雙微微有點疲憊的面容,夜君凌徑直走過去她揉起來。頭部被人按的這麼舒服,白雙索性就靠着夜君凌,任由他照顧自己。
看着如小狐狸一樣的人,夜君凌笑笑道:“有話跟我說,說吧,我今天有時間。”青鸞的事情已經是那樣了,只是現在的情況就是東方漠跟風明翼有點曖昧。天乾國也是要小心的,尤其面對的都是一些強大的敵手。
夜君凌自己是很自信的,但他不會盲目,對手的強大他是可以預見的。
白雙相來自己一下子說明了,可能他會有點接受不了的。就慢慢說道:“你對咱們的大皇兄有什麼看法,我覺得很奇怪,我來到這很久了,可是沒有遇見他,也沒有聽見有人議論過他。”
“你跟我說說唄,我就是有點好奇了。”在夜君凌漸漸凝重的目光裡面,向來驕傲的人將眼神移開了。所以夜君凌就知道有鬼了,他沒有逼着白雙,只是說道:“我不好說,但是我知道他並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小的時候,只要是昭儀受委屈,宮裡面就會莫名其妙的死掉一些人。”
“但是最後昭儀還是死了,所以大皇兄就被他師父帶着離開了。我也不知道皇伯伯爲什麼同意,但是也沒有人敢問。他只是有一次自己說了一句話,他說:是我虧欠了他和他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