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兒,你太讓我失望了,枉費我這麼多年來對你那般好,你便是如此報答我的?”
葉寒憐也感覺到江紫蘇跟葉寒勇的改變。起舞電子書,: 。
江紫蘇就算了,以前葉寒勇看着她的時候,眼裡總有一股抹不去的愧疚,一副拼命想補償她的樣子。
便是葉寒萱打了葉寒勇一頓,硬把葉寒勇拉在身邊,葉寒勇也沒有改變對她的態度。
直到葉寒萱從別莊回來之後,對着她爹又是下跪又是磕頭,那麼一通鬧,把葉寒勇對她的愧疚全給磕沒了!
“所以說,二姐你對我的話,其實是想我報答你?”
葉寒勇聲音一提,不敢相信地看着葉寒憐問道:
“難不成,大姐姐說得都是真的,從一開始起,你對我好接近我,都是有目的的?!”
當初在別莊的時候,大姐姐說二姐接近他心思不純,他還對大姐姐發了脾氣,說二姐不是那樣的人。
可是今天二姐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夫人,二少爺,喝口茶吧,大小姐一定沒事兒的。”
一直聽着的石竹笑了笑,當日大小姐只跟二少爺說了一句二小姐心思不純,二少爺便對大小姐大發脾氣。
之後,大小姐便在二少爺的面前不曾提起過二小姐一個字。
起初她還奇怪,既然大小姐準備把二小姐的真面目告訴二少爺,二少爺明明不相信大小姐的話,大小姐爲何不繼續說下去。
現在她才明白,大小姐當日玩兒的到底是什麼‘花’樣了。
大小姐只是在二少爺的心裡種下了一顆叫作懷疑的種子,然後由着這顆種子自己發芽長大。
二小姐本就別有居心,以前是二少爺不去多想,纔沒看透二小姐。
如今依着二少爺的‘性’子,二小姐自然會在二少爺的面前‘露’出馬腳。
何須大小姐扯着嗓子跟二少爺爭辯,二小姐到底是個什麼人。
還是大小姐厲害!
“娘,坐吧,我們要相信大姐姐。”
很是失望的葉寒勇甚至現在都不想再多看葉寒憐一眼,深怕兒時美好的記憶全是醜陋的虛假。
“好。”
之前還在擔心葉寒萱的江紫蘇完全被葉寒勇剛纔的維護給感動了。
看到兒子不但願意跟自己親近,甚至還在柳姨娘與他最喜歡的二姐面前如此維護自己。
江紫蘇只覺得自己的心頭熱乎乎的,有什麼東西就要噴出來一般。
看到江紫蘇感動的樣子,葉寒勇彆扭地轉過臉去。
他這麼做,只是爲了大姐姐,他娘想太多了。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葉寒勇才扶着江紫蘇坐下,聞風而歸的葉紀譚沉着嗓子,問了一句:
“人倒是齊全,萱兒呢?”
葉紀譚一出現,便是石竹不願,江紫蘇卻是早石竹一步,把剛沏好的茶端到了葉紀譚的面前。
看到侯爺拿着自己的茶便灌了一口,江紫蘇眼裡戀意地看着葉紀譚:
“回侯爺的話,萱兒隨那兩個官差去了府衙。
娘也讓萱兒去,畢竟孟知府似乎是請萱兒去幫一個小忙。”
江紫蘇連忙把葉老夫人給“請”了出來,表示葉寒萱會去公堂,那可是領了葉老夫人的命令。
若是葉紀譚對此不滿,也千萬別把賬只算在葉寒萱一個人的身上。
果然聽到這件事情還有自己孃的影子,葉紀譚的臉‘色’馬上變了變:
“可有問題清楚,孟良城把萱兒請去到底是爲了什麼事情?”
“當時大姐姐是想問來着,可惜被柳姨娘給打斷了。”
葉寒勇抿着嘴巴,眼裡有了慍意,不說不知道,越說,柳姨娘所做的事情當真是沒有一處是守規矩的。
“所以萱兒就那麼糊里糊塗地跟着去了?”
葉紀譚聽懂了葉寒勇話裡的意思之後,眯了眯眼睛:
“你這是怎麼了?”
當葉紀譚把目光放在柳姨娘身上的時候,便看到柳姨娘紅腫的左半邊臉,很是驚訝:
“是誰打的?!”
看到葉紀譚眼裡的怒意跟心疼,柳姨娘心裡一酸,眼淚便順勢奪眶而出,嬌嬌軟軟地靠向葉紀譚的懷裡頭去:
“侯爺,你、你別問了,是,是我不小心摔的……”
聽到柳姨娘睜着眼睛說的瞎話,葉紀譚哭笑不得,他明明都已經問了是誰打的,輕煙竟然還跟他說是自己摔的。
這摔的跟打的的痕跡,能是一樣的嗎?
“爹,你不知道,是……”
葉寒憐吸了一口氣,眼睛一亮,一步上前,葉寒萱竟然敢打姨娘,看爹回頭怎麼收拾葉寒萱。
“侯爺,不用問了,這一巴掌是我打的。
柳氏不過是個妾室,不分尊卑,在外人的面前‘亂’了規矩,壞了侯府的名聲。
作爲侯府的主母,我便出手教訓了柳氏,希望柳氏長長記‘性’,‘弄’清楚自己的身份。”
不等葉寒憐把事情推到葉寒萱的身上,江紫蘇便冷着一張臉上前,把所有的事情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
江紫蘇咬了咬牙,萱兒被請公堂本就是一件說不清楚的事情。
若是在這個時候,萱兒因爲打了柳氏而惹惱了侯爺,萬一侯爺取消了萱兒的及笄禮,以後萱兒還怎麼議親?
看到這個時候江紫蘇竟然爲葉寒萱強出頭,葉寒憐的眼裡閃過一抹笑意,沒吭聲反駁江紫蘇的話。
就葉寒憐這個態度,讓葉寒勇多少鬆一口氣。
要是二姐這個時候把大姐姐扯出來,孃的苦心可算是白費了。
在大姐姐跟親孃之間,葉寒勇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葉寒萱這個大姐姐。
這是江紫蘇的可悲之處,卻也是她這個當孃的失敗之處。
跟葉寒勇的放心不一樣,石竹將嘴‘脣’扯成了一條直線,抿得死緊。
二小姐可不是什麼好人,明明是大小姐打了柳姨娘一巴掌,聽了夫人的話,二小姐竟然沒有拆穿夫人的話。
別告訴她,是二小姐故意存心放大小姐一馬,所以纔沒開口揭穿夫人的謊話。
二小姐會做這種好事兒嗎?
反正她是不會信的。
該死的,要是大小姐在這裡的話一定會知道,二小姐這又是玩兒的什麼把戲,讓又算計人的二小姐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