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對於兩人的事情,似乎都是他在主動,他在想辦法,一開始,萱兒根本就沒有想過要與他在一起。
對於四爺來說,他看上的,就該是他的。
只不過,葉寒萱不冷不熱,甚至到了今天還有些逃避的態度,卻叫四爺心中實在不是滋味兒。
“想,怎麼不想!”
葉寒萱坐在四爺的懷裡,緊抱着四爺的脖子,非常肯定地說了一句:
“若不是遇到四爺,這輩子,我估計是不會嫁人了。”
這句話,葉寒萱說得非常誠心,在她看來,她能嫁的,肯嫁的,想嫁的只有四爺一樣。
瞧見葉寒萱眼裡的認真,四爺的臉色一緩:
“是不想嫁,還是嫁不出去。”
說着,四爺負氣地損了一下葉寒萱:
“不是本王妄言,以你的名聲,除了本王,怕是不會有第二個男人肯娶你了。”
說到最後,四爺還不忘標榜一下自己,讓葉寒萱千萬別錯過他。
“兩種原因都有,世上肯娶我的,的確只有四爺你一人,但我想嫁的,也只有你四爺一人。”
葉寒萱比了比一這個數字:
“我總覺得,我這輩子唯一要感謝我娘還有葉紀譚就是他們賜了我這條生命,然後讓我遇到你。”
葉寒萱定定地看着四爺,真誠無比地說道。
她不但感謝葉紀譚提供了一顆精子,讓原主被生下來,她同樣感謝原主把這一世的生命讓給她。
或許,她穿越而來,就是爲了遇上四爺,然後嫁給四爺。
“四爺,你信是不信,不管我是什麼樣的身份,便不是現在的名聲。
若是不能遇着你,我肯定不願意嫁人。”
上輩子,她到了三十歲,還沒把初戀交出去,可是遇到四爺後,她十五歲就得嫁人了!
四爺多金、有權、帥氣,最重要的是,疼她愛她,視她爲唯一,這樣的好男人,不管古代、現代,都絕種了!
這麼一想,葉寒萱更加激動自己能遇上四爺,被四爺愛上。
激動過頭的葉寒萱小腰一挺,嘟着小嘴兒就在四爺的薄脣之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頭一次聽到葉寒萱的告白與真實想法,四爺的心本就如鋼一般化成了水。
葉寒萱這一親,四爺差點沒被葉寒萱給親瘋了。
四爺一手固定住葉寒萱的脖子,另一隻手卻是不可自控地摸索起葉寒萱柔軟的身體。
察覺到四爺的手都已經順着衣領,穿過中衣,摸上自己的鎖骨了,葉寒萱總算是清醒過來:
“四、四爺,停,停,過頭了!”
再是迷失自己,四爺也是清楚地聽到了葉寒萱的聲音。
四爺深吸了一口氣,把臉埋在葉寒萱的胸口,雙手卻掐着葉寒萱的小腰,把葉寒萱往下按。
感覺到自己股下那根燙人的東西,葉寒萱羞得都不好意思見人了,哪怕以前在現代的時候沒少見。
聽着四爺越發沉而急的呼吸,葉寒萱乾脆裝死。
只要四爺不是要破她的身,而且也沒讓她用手幫他哪啥,四爺要怎麼做,她不管。
也不知道四爺蹭了多久,蹭得葉寒萱的感覺都起來了,四爺一聲吼,葉寒萱的臉已經紅得能滴下血來了:
“你、你、你……”
四爺這個樣子,要怎麼出去見人啊。
而且到時候,可不止四爺一個人丟臉,她的臉也沒保住啊。
“無妨。”
雖然並不盡興,可好歹發泄了一次之後,四爺的眼裡略透出一股滿意之色。
四爺輕撫着葉寒萱的後背,平息體內的那種銷魂感。
四爺把葉寒萱抱了起來,讓葉寒萱坐着,自己卻是去了屏風後面。
沒一會兒,四爺竟然真的換了一身衣褲出來的。
“這,這不是我的房間嗎,爲什麼會有你的衣服?”
葉寒萱瞪大了眼睛看着四爺,不明白地問了一句。
剛纔她跟四爺那麼親近,四爺的身上有沒有帶東西,她肯定知道。
更重要的是,以四爺這種身份的人,哪怕有需要也不可能自己帶衣服。
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四爺才換上的那一身衣服,原本就在她的房間裡,可這怎麼可能?!
“我這裡有你的衣服?我怎麼不知道,石竹跟甘草怎麼可能不知道?”
葉寒萱的一雙眼睛眨得飛快,她在住下來之前,石竹跟甘草可是都打掃、檢查過的。
聽到葉寒萱這話,四爺笑了:
“傻姑娘,本王的東西豈是你身邊那兩個蠢丫頭能發現得了的。”
要是萱兒身邊的那兩個蠢丫頭那麼容易就發現他的東西,那麼他身邊的人都可以換一換了。
“可,可你怎麼把你的衣服放我這兒了,你是不是預謀,想在朝陽府上幹壞事兒?!”
葉寒萱不信邪地跑到屏風後面,翻了起來,發現除了自己的衣服,根本就沒有四爺的衣服。
“也可以這麼說。”
四爺倒是大方地承認了下來。
不提景博侯府,這個朝陽府正如當初皇上賜下的良田一樣,全經過他的手。
爲此,四爺絕對比葉寒萱更熟悉朝陽府的情況。
“你剛纔換下來的衣服呢!”
翻了半天無果之後,葉寒萱咬着牙,氣急敗壞地問了一句。
“放心,自會有人收拾,不會被人知曉,莫擔心。”
四爺笑了笑,然後摸了摸葉寒萱的小臉:
“本王還有事,葉老夫人的事情,本王自然會幫你查清楚,估計再有幾日,皇上的聖旨便下來了。
你乖乖等着本王來迎娶你。”
收到葉寒萱的消息之後,四爺是開“小差”來見葉寒萱的,現在事情都已經“解決”了,四爺得回去繼續忙。
“是不是因爲上次豐城的事情,還沒有結果?”
看着四爺那樣子,葉寒萱很快就猜到問題所在了。
“放心,不過就是有些人的心野了,變得不老實了。”
四爺眸光一冷,輕笑了一聲,若非叫萱兒碰上了豐城的事情,那些異狀,他還真發現不了。
“是不是又有旁的情況了?”
葉寒萱敏銳地問了一句,豐城一事已經過去不短的時間,能查到的應該已經差不多了,不該叫四爺露出這個表情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