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妃。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張小小點點頭,然後用最快的速度,將所有人都組織起來。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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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葉寒萱的安排,鹿鳴首先第一個鬆了一口氣。
知道戰場上受傷的人很多,而且傷勢嚴重得更多。
鹿鳴沒少擔心,葉寒萱會不顧自己已有身孕的身子,去替那些傷者治病,勞力費神。
哪怕自家王妃沒有懷孕,這事兒都不好辦,這麼多的傷者不是一個女子能熬着體力治得過來的。
再加上王妃已有身孕,到時候辛苦的可就不止王妃一人了。
一句話,看到葉寒萱把事情都丟給別人去做,自己只是坐鎮,鹿鳴當真是放心了不少。
“放心吧,我的身子,我比任何人都緊張。”
看到鹿鳴這誇張的樣子,葉寒萱無奈地搖搖頭,然後慈愛地看着自己的小腹。
那是她跟四爺的孩子,她比任何人都愛護它。
有了張小小等人的加入,軍中像是被注入一股生氣一般,變得不一樣了。
待到太陽升起的時候,臨時醫療室已經搭建完成同。
五個棚子並排並,佔據的乃是環境最好的一塊兒地,不陰不潮,向陽明媚。
張小小等人分成五個小組,幾人合作,待在一個棚子裡。
葉寒萱則是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五個棚子的前面,看着所有的情況。
“王妃,這個患者腿骨斷了。”
“我不想死,我也不想當一個殘廢。”
聽到醫者下的判斷,那個小兵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在戰場上殘了的士兵,便是拿着銀子回到家,亦是沒有什麼好日子過,不是拖累家人,就是直接被家人拋棄。
更重要的是,沒有一個曾經是健康完整的人,能接受得了自己的不完整。
“腿的情況如何?”
聽到士兵的哭聲,葉寒萱臉色不變,只是讓人制住士兵,免得士兵亂動,加重了自己的病情。
“傷口有輕微紅腫化膿的跡象,其他問題不大。”
那人檢查了傷口之後,擰着眉毛說道。
一般情況之下,這條腿,必是流不得的,很明顯,這條腿再這麼下去,必要爛啊。
現在捨不得一條腿,到時候,這個士兵要舍的就是一條命了。
“用消毒藥,把傷口處理乾淨。”
葉寒萱點點頭,既然只是有這個跡象,那意思是還沒有發出來。
古代的醫術有它的落後,卻也有它的獨特之處。
葉寒萱培養的這批學生,首要的一點就是對古代的醫術,也要有足夠的瞭解和掌握。
除此之外,她更看重這些人的動手能力,和別出心裁的創想。
說白了,就是這批人更有傾向於手術的那種“古怪”脾氣。
“王妃,你真的把藥製出來了?”
聽到葉寒萱的話,手裡拿着刀子的人眼睛一亮,興奮得不行。
“……”
原本傷心欲絕不想做廢人的士兵看到大夫一身寡淡的白衣,一張發白鮮少見陽光的臉上,滿是一種癲狂的興奮。
再看到因着這個白衣大夫興奮的情緒,他手上亮晃晃又鋒利無比的“小刀”一甩一甩。
士兵心中一頓,一顆小心肝兒隨着大夫的動作,一顫一顫的。
這,這,王妃確定自己收的是大夫徒弟,不是瘋子,他看着怎麼這麼不靠譜。
這個大夫不像是要救他的,反倒是想要來取他的性命的。
“小子,你有福了,王妃研製出來的藥,那可是一等一的。”
絲毫沒有感受到士兵內心中的崩潰情緒,白衣大夫把濟力全放在了葉寒萱拿出來的瓶瓶罐罐的藥上。
他興奮的如同一個孩子看到自己從未玩過也從未見過的玩具一樣。
那渾身戰慄的模樣,他是當真恨不得在一個病者的身上,把這些藥全都用一遍。
他是真的想不明白,明明大家都是人,人家王妃的腦子到底是怎麼長的。
王妃不但能想出這些藥來,現在還真把這些神奇的藥都給研製了出來。
有了這些藥,大禹朝的百姓一年可以少折損上萬的人數呢!
“來來來,趕緊試下王妃的新藥。”
看到傳說的消毒藥品,白衣大夫眼睛賊亮賊亮,讓人按好了士兵,就對士兵的傷口動起手來。
這個士兵腿上的傷,可是真的不輕。
不但摔斷了腿骨,更重要的是,那被劃拉的一大道傷口,讓士兵流了不少的血。
那大片外翻的紅肉,看着叫人覺得又是可怕,又是噁心。
在外翻的紅肉中逢,隱約可瞥見的一絲紅白,那分明就是骨頭!
像這麼重的傷,若是換作以前,士兵早就因爲大量失血而亡了。
可是早在大半年前,葉寒萱送來的止血藥功效極好。
若非如此,這個士兵身上的傷,早就拖不到張小小這批人的到來了。
白衣大夫先將士兵的傷口處理妥當,再將那恐怖可怕的傷口縫合,最後把士兵有斷痕的骨頭接正綁定,敷上有助骨頭癒合的膏藥。
“王妃,這個士兵身上並無傷口,但一直捂着肚子說疼。”
一個問題解決了,另一個人也遇到了問題。
聽到小徒弟的描述,葉寒萱想了想,皺皺眉毛:
“這似乎是盲腸炎啊。”
“盲腸炎?”
聽到這個有些陌生的詞語,裡頭的小徒弟不明白地重複了一遍。
“這個以後再跟你們解釋。”
葉寒萱抿了抿嘴,其實像盲腸炎這種比較常見的病,她的確是應該早就對這些人普及一下的。
葉寒萱把醫治的辦法口耳相傳地教給了小徒弟。
小徒弟聽了,眼睛就跟是被磨亮的劍,噌亮到讓人見了發寒。
肚子疼的士兵才覺得後脖子發涼,就感覺自己好像被大夫紮了一針,整個人都不清醒了。
再等此人醒來的時候,他就發現自己被移到了另一個乾淨又大的帳篷之中。
而在他的周圍有着一堆跟他一樣,纔有過詭異經驗的同志。
“大夫把我的腿像縫布一樣,縫了一遍。”
看了一眼自己的腿,士兵抽抽嘴角,覺得不可思議地說了一句。
“我、我……”
生了盲腸炎的那個士兵才叫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