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音挫敗的跌做了牀上,痛心的閉上了眼眸,雙腿間的疼痛不斷的叫囂着,讓她更加的憎恨南宮煥,現在她被得寵,後院的那些側妃都盯着她一眼的不錯過,這下子可好,居然給太子妃請安他也給免了,說什麼身子不適,還不都是他沒節制,知情的人知道這是太子的意思,不知道的還以爲她持寵而驕。
,睜開眼睛,揮了揮手:“我要沐浴。”
小雯緊忙的下去準備,沒所長時間,浴桶和熱水便準備好,小雯和小黎扶着妙音進了浴桶,看着妙側妃身上的青紫的痕跡,她們臉上頓時升起了一抹雲霞,這太子真是太不知道愛惜娘娘的身子。
洗漱好之後妙音穿上一身高領子抹胸淡粉色的鳳尾長裙,梳着追月鬢,用着長絲帶綁住,髮髻上簡單的帶着幾多珠花,清新不是靚麗,典雅種還透着一股朝氣蓬勃,此刻對着她粉潤的臉頰,更是嬌羞明媚。
太子說可以免了請安禮,但她不能不把自己自己的位份擺正,她是庶,蘇楚玉是嫡,絕對不能讓蘇楚玉找出自己一丁點的不是來打壓自己,錦歌曾說過這個女人陰險狠毒,人前是佛,背後是魔,當初錦歌對她好的無話可說,沒想到被地理卻是日此的歹毒,南宮煥爲了此女更是殺妻滅子,哼,狼狽爲奸的兩個人。
邁着痠軟的腿,一步一步的走到含香園,小雯鬆開側妃娘娘的手,上前和守門的詠月行禮:“妙側妃前來給太子妃請安,請詠姐姐通傳一聲。”
詠月當着妙側妃的面不敢接收這個禮,也微微的屈身回了個禮,瞄了眼妙音側妃頷首:“請妙側妃稍等。”說完起身之後進了內室。
妙音站在門口等候,過了一會兒才見到詠月出來,走到妙音身側行禮:“妙側妃娘娘,太子妃今兒起的早,這吃過早飯就又休息了,現在還在沉睡,一時沒叫醒,還請娘娘稍等片刻。”
妙音半垂下了眼簾,微微的頷首:“恩,本側妃知道了。”
小雯斜瞄了眼那門簾,收回視線,扶着妙側妃站在院子裡,嘴上輕哼,內心憤憤不平,這太子妃擺明了是在刁難自家側妃娘娘,若真是睡着了,那丫鬟豈會說什麼讓娘娘在外面稍等片刻?若是沒有太子妃首肯,她哪有那個膽子!
妙音餘光掃向小雯怒氣橫生的臉,輕輕的拍了拍她,微微搖頭,她都不生氣,這個小丫頭有什麼好生氣的。
兩人在院子裡到也沒有等的時間過長便被內室裡的人給傳喚進去。
“妙音給太子妃娘娘請安。”
蘇楚玉含笑的上前虛浮一把:“身子不適還急巴巴兒的過來幹什麼,應當多休息纔是。”
“其實也沒什麼大礙,休息了會兒感覺舒爽多了纔來給娘娘請安,還請娘娘不要嫌棄妙音晚來纔是。”妙音接受蘇楚玉的暗示,含笑的做了椅子上輕輕的道,眼底飛快的閃過一抹厭惡。
“妹妹這是哪裡話的,一早兒肖溫就來稟報說妹妹身子不適,需要靜養幾日,我這還尋思下晌的時候去看看你,可是不曾想到妹妹卻是先來了,真是難爲妹妹身子不適還要來給姐姐請安,這讓姐姐心裡甚是過意不去,瞧着你…身子還不利索,這幾日就
免了,還是好了之後再來也是不遲,要不然咱們太子殿下該心疼了。”蘇楚玉坐在另一旁,溫和的笑着,話裡話外的無不彰顯她的大肚和胸襟。
妙音瞧着她曖昧的眼神,臉色緋紅,有些緊張的想開口,可看到蘇楚玉的嬌嗔了自家一下,便把話改了歸來,起身輕盈的行禮:“妙音謝娘娘體貼。”
妙音和蘇楚玉又閒聊了一會纔出了含香園,妙音側身的回眸瞅了眼這個以前蘇錦歌姐姐住的地方,輕眨了眨眼,半笑的收回視線,扶着小雯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園子。
彼時邪王府,南宮琰收到了一封飛鷹傳書,南宮琰打開信件上面得到‘事已查明,確有此事,屬下正在嚴密的追查’,他開心的合上那張密信,快速的朝着紫梟閣走去。
“錦歌,錦歌!”一進門就迫不及待的叫道。
容錦歌看了眼橫衝直撞進來的南宮琰,放下手中的醫術起身相迎,疑惑的問道:“王爺,這麼急匆匆的是幹嘛?”
“你來看。”話落把手裡的密信遞給她,最後坐在桌子邊上,爲自己到了一杯水,輕輕的潤着喉嚨,眼裡雀躍的看着她。
容錦歌快速的瞄着手上的密信,看完時候失笑,怪不得這南宮琰高興成這個樣子,當真是值得高興的。
“既然這件事情是真的,那你可要好好的利用,哪怕是抓不住他的把柄也要給他削掉一個左膀右臂。”一個巡撫的官位絕對不小,尤其是兩江巡撫。
南宮琰斜瞄的一眼她:“削掉一個左膀右臂?愛妃真是太小看本王了。”
“哦?難不成你還有能定了南宮煥的罪?”若是那樣最好不過。
他卻妖妖碩長的大手指:“既然這生意這麼好,爲何卻獨獨讓他們做?在者說,民洲巡撫一但落網……”
“你順手的就能把自己的人插進去!”容錦歌提他把後面的話說道。
他笑着點頭:“真聰明。”
女人抽出了幾下嘴,就這還聰明?是個傻子也能想的出來。
男人見她不以爲意的嗤笑,也知道她的那邊小相法,含笑的起身,附身盯着她的雙眸:“若是本王的人被太子的人舉薦,你說說……”
容錦歌一怔,若是這樣那太子的隊伍裡豈不是混進了奸細,伸手對着南宮琰豎起大拇指:“真陰險。”
男人以爲她是誇讚他,卻是沒想到居然會嘲諷他,臉色頓時青黑,哼唧了聲抓過她手裡的密信轉身就走。
“……”容錦歌回眸,她說錯話了?
時隔幾天以後,南宮琰在朝堂上舉薦民洲巡撫和皇商蘇謙相互勾結販賣私鹽,順便把證據和奏摺一併的交給了皇上。
龍椅上的人聽聞販賣私鹽,龍顏頓時青黑無比,斜眼瞄留下邊身側的的王亮,王公公。
王亮甩了下浮塵,緊忙的下了臺階把南宮琰手裡的奏摺接過來,不着痕跡的打量了一眼他,不做停留的回到皇上的身側。
南宮希瑞不等王亮把手上的奏摺放到龍案上,而是直接從王亮手裡搶過了奏摺。
低首瞄了一眼南宮琰,隨後迅速的翻看上面的內容,沒翻看一頁,臉色就
黑上一些,在看看那些犯罪的證據居然還和朝廷裡的大臣有關,氣的把奏摺摔在龍案上,怒氣橫生。
南宮煥心驚,這販賣私鹽的事情南宮琰是怎麼知曉的,垂頭暗暗的想着邪王裡的奏摺上寫的什麼,除了他嘴裡說的那兩個人之外可還有別的人,比如他……瞧瞧的擡眼,見父皇並未把憤怒的眼光看向自己,心裡稍微的安下心,轉眸又瞄了眼王亮,見他及不可查的搖頭,他的新更加的鬆快下來,淡定的站在朝堂之上。
“南宮琰,這奏摺上的事情當真屬實?”
“回父皇,此事絕對屬實,兒臣這裡不但有他們四通信物的證據,還有人證。若是父皇允許,大可把他們叫上來當堂對峙。”南宮琰跪在地上陳述事實。
南宮煥眯了眯冷冽的眼眸,在百官之首轉身的站了出來,拱手:“父皇,臣弟一項是不說虛話,兒臣請命,請求父皇把此時交給兒臣去徹查此事。”
南宮琰眼底飛快的劃過一抹殺意,悄無聲息的話划進神壇,擡眸:“父皇,太子皇兄是儲君,平日裡機務繁忙,不易輕率的離開京都,還是讓兒臣前往,徹查此事。”
“父皇……”
南宮希瑞微微的擡起手,憤怒過後冷靜下來,低眸轉動三角眼看向下手的爭執的兩個皇子,半晌眼眸鎖住了南宮煥,身子很是自然的靠向了身後上的龍椅,五指彎曲,輕輕的敲打桌面,收回視線看着奏摺,似是無意的道:“民洲巡撫是太子舉薦的,這件事……和太子…”
南宮煥聽聞頓時大驚失色,撩起前袍跪在地上,喊冤:“父皇明見,那民洲巡撫是兒臣舉薦不假,可…可兒臣真的不知道他居然敢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都怪兒臣當初眼戳,居然被他勤勤懇懇的假象給矇蔽。”悔恨萬分的擡眸:“求父皇降罪。”說完深深的彎腰,額頭碰着大理石的地面。
南宮希瑞揭了下眼皮看了看地上跪着的人,微微的擺手,長嘆一氣:“這件事即和你無關那就起來吧。”
南宮煥暗自吐出一口氣,緩緩的從地上起身,轉眼瞧着父皇正在擺弄他大拇 哥上那枚清脆的扳指,垂眸,深深瞭解父皇喜好的他,知道現在此刻父皇正在想着事情,此刻不易說話。
南宮琰餘光瞅了瞅朝堂另一邊的太子,心中不屑,冷笑,這演技堪比戲子,不夠父皇剛纔那一番話……似乎是別有深意啊!
過了半晌,南宮希瑞伸手敲打了敲打桌面,最後重重一敲,擡眸到:“南宮琰這販賣私鹽的事情是你查出來的,你應對此事比較瞭解,朕就派你去調查此事,南宮粱在一側協助你,務必要把此時查的清清楚楚,看看究竟有多少人蔘與這私鹽販賣。”
威嚴的聲音掃過朝堂,地上跪了一片的大臣,南宮煥心裡卻是涼了半截,不過好在淮王南宮粱輔助調查,這就有很大的希望。
退潮之後,回到王府,直接命人收拾細軟,而他則是去了紫梟閣,他要把南下的消息告訴錦歌。
他若是在民洲找到太子夥同民洲巡撫販賣私鹽的鐵罪,那這次就是不廢掉太子,恐怕父皇也是對他心存芥蒂,若是在出點什麼岔子,那這太子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