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念兒。”
君無痕聽到這名字的時候,頗爲無奈的搖頭:“南宮琰還真是會起名字,竟然把對你的思念和愧疚,用起名字的方法給孩子起名字,好似誰不知道他的後悔似的。”
容錦歌悠晃着懷裡的悔兒,聽到大師兄說的話,不雅的翻翻白眼。
“就起了個名字,你瞧瞧你在那說的沒完沒了了都。”
男人把懷裡的孩子小心翼翼的遞給了紅纓。
回頭瞪了她一眼:“沒良心的,也不知道誰求着我要假死藥的,現在你們倆口子好了,翻臉就不認我了是吧,說都說不得了。”
他有些吃味。
對小師妹護着的人有些嫉妒,尤其是看見這兩個孩子的時候,他瞬間也萌生了一種念頭。
他也要結婚生子。
容錦歌對他這抱怨的樣子一點都沒放在心上,反而對懷裡的兒子卻是親來親去的。
這可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
經過生死,經過疼痛生下來的。
現在越看越是喜歡。
若不是她沒有奶水喂不了他們,要不然她怎麼也不會把這麼跟孩子親近的事情交給奶孃去做。
君無痕帶了一會兒,和小師妹聊了會兒天。
瞧着下不多南宮琰要下朝了,他也識趣,可不會打擾這對患難的夫妻。
“行了,你沒什麼事情了,我就出宮了,省的某人看我不自在,現在估計心裡也非常的恨我。”
“你想多了。”
容錦歌把懷裡的睡着的兒子給了翡翠,讓他們抱下去,她要有些話跟大師兄說。
“大師兄,關於我的身份,我想你幫我仔細查查,順便的還有我外公一家。”
逃避不是辦法,既然知道自己身世,那就仔細查查看,給自己一個交代,也讓自己心裡這些疑惑得到答案。
君無痕對差她身世的事情沒有什麼驚訝。
反而是對查她外公一家,就有些詫異。
“你是懷疑你外公……”
容錦歌搖搖頭:“我懷疑外公一家遭遇了不測,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心中所想的那樣,我現在也只是懷疑而已,一切還是要等答案出來我才能知道。”
當初外公居家遷移,看似是因爲聲容烈的氣,這麼想是因爲沒人知道他真實的身份。
可現在確實不不一樣了。
所以她懷疑外公一家遭遇了不測,而且這種可能性非常的大。
君無痕點點頭:“好,這件事情我記下了,你放心,我查清楚之後告訴你。”
容錦歌感激的點點頭:“恩。”
君無痕前腳剛走,後腳南宮琰就進了合歡宮,跟隨他一起的還有一些年歲比較大的宮女。
一進寢室,她們幾個宮女齊齊的朝着容錦歌俯身:“皇后娘娘吉祥。”
“免禮。”
容錦歌靠在牀上,瞅着地上的幾個宮女,在看看身側的皇上,狐疑。
“怎麼回事兒?”
“這些人是宮裡頂級的繡娘,等你出了月子,咱們就舉行封后和冊封太子的殿裡,我一定要把這次的盛典舉行的轟轟累累,前無古人。”
抓着女人的手,含情脈脈的道:“這是欠你的,我不想讓我娘子以後跟着我在委屈了。”
聽到這話,容錦歌眼裡升起一股水蒸氣,霧濛濛的。
搞的她倒是有些不
好意思了:“都老夫老妻的搞這些東西幹什麼。”
“就因爲是老夫老妻的纔要搞,正好,到時候也給咱們兒子行冊封典禮,一起都辦了。”
他現在害怕在失去了容錦歌。
更害怕以後自己會後悔,現在的他無論娘子在說些什麼,他心意已決。
這慶典他是非辦不可。
南宮琰朝着繡娘招招手:“仔細的給皇后量體,一定要做出精緻的鳳袍,做的好有封后的獎賞,若是做砸了,仔細你們的腦袋。”
前面說的還算是比較溫和,後面說道‘砸了’的時候,簡直就像是能吃下人一般。
繡娘嚇的頓時跪在地上紛紛的磕頭,口口聲聲應承着。
“行了,趕緊的給皇后量體。”
南宮琰蹙眉,下跪倒是很利索,就不知道這手藝比起他們下跪可是要來的快,來的好。
一陣小風吹過,皇后死而復生了,整個安陵城都在傳說,什麼樣的說法都有。
成爲很多茶樓以及百姓家茶餘飯後的笑談。
但大家也都知道,若是公開議論皇家的事情,那都是死罪。
但都在私下裡議論,而皇上也沒有做出什麼指示。
晚上,蘇偉神不知的鬼不覺的去了元帥府上。
看到了已經臥病不起的北烈,兩人坐在屋子裡密謀了很長一段時間,蘇偉才起身告退。
花匠盯着北烈的臥室已經很長時間了,今兒卻是讓他看見這暗中接觸北烈的人是蘇偉。
看了看屋子裡的燈還亮着,花強悄悄的遣回去,在暗處快速的寫下幾個字。
‘暗中人,蘇偉’五個字寫的極快,也很清楚。
把紙條放在自己的懷裡。
晚上偷摸摸從後院出了府裡。
到熱鬧非凡的大街上,一家不起眼的糕點鋪子,把東西交給了鋪子裡的掌櫃。
掌櫃的則是回贈給他一份糕點,笑着送走了來人。
翻過身來看看屋子裡,沒人注意他,這他纔回到後堂。
打開上面的紙,五個字深深的記入腦中,轉身出了屋子,消息在夜色中。
在蘇偉走之後,不久,北烈的寢室,已經吹燈,人已經休息下。
當次日清晨,小廝送洗漱水的,叫門,裡面沒有人回聲。
想撞開們,看看門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又不敢,於是去後院把夫人給找了過來。
景淑淇敲敲門,沒人應聲,看看小廝,擺手:“撞開!”
花匠在外面,聽到夫人說撞開,他拎着鋤頭走來過來。
朝着景淑淇舉舉手:“我力氣大,我來。”
容景氏瞧着他說話似乎有些傻愣楞的,後腿了幾步,朝着他點點頭:“好,你來。”
花匠心裡是非常的忐忑,直覺給他,一種不好的預感。
拎着鋤頭,毫不猶豫的把門給鑿開,衝進去一看。
這……這牀上哪有什麼人,就一張被子,凌亂的擺放在牀榻上,人沒了。
花匠頓時傻眼了,看着空空如也的牀榻,腦中閃過昨晚的事情。
他分明已經看見他休息了,怎麼這半夜人又沒了?
景淑淇瞧見空牀榻,頓時腦子一懵,根本就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人……人呢?”
景淑淇驚詫,回頭看向平日裡侍候元帥的小廝:“老爺呢?上哪去了啊?
”
“奴才……奴才也不知道啊,昨晚奴才走的時候,老爺還在屋子裡,誰知道怎麼今兒人就沒了啊!”
小廝比景淑淇更懵,這好模好樣的,老爺怎麼就不見了啊!
“夫人,老爺腿腳不是不能下地,不是還沒好利索,怎麼……”
景淑淇身側的丫鬟,想到老爺最近身子一直不爽利,後知後覺想到老爺不是腿腳不好,怎麼今兒卻……
容景氏讓丫鬟這麼一說,忽的想到了老爺興腿不能走的事情。
“快,吩咐下去找人,把院子的每一個角落都給我找,看看老爺上哪去裡了!”
元帥府被禁衛軍罷手,人是出不去,那剩下的也只有這個院子了。
呼啦一下子,屋子裡的人全都出去尋找元帥,但唯獨花匠卻是沒有。
一雙虎眸的眼睛,凌厲的盯着屋子裡看。
剛纔他是砸壞門,衝進來的。
這門是從裡面反鎖的,那這人定然是在這屋子裡消失,並非是從這個們走出去的。
屋子裡有密室!
花匠在屋子裡開始尋找起來密道,兩刻鐘之後,終於在牀底下找到了。
他低頭像裡面看了看,除了一片黑之外,在也看不見其他的了。
花匠摸索的進了密道,人剛進了來,外面的牀自動合住。
花匠掏出身上的火摺子,點燃。
眼前的黑慢慢驅散開來,順着密道走,不知道走了多遠,走了多久。
等到走出去的時候,他的身子已經渾身是汗。
出了密道,看着外面的景色,瞳孔緊鎖,竟是……竟是京城外。
這密道竟然修了這麼長?
來不及想其他的,死掉臉上的面具,嗖嗖的往京城狂奔。
他要立馬告訴皇上,昨晚蘇偉見過元帥之後,當然就已經失蹤了。
WWW✿ тt kān✿ c o
人很快的進了皇宮,跪在御書房大理石地板磚上,把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彙報,一字不落的。
南宮琰手上一使勁兒,一個硃砂筆被捏碎了。
“抓,蘇偉。”
地上的人瞬間起身,朝着南宮琰拱手,瞬間消失在御書房裡。
“北烈,就算是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一定要把你給抓回來。”
龍衛領着一對御林軍衝進宰相府,把正在書房處理事物的蘇偉抓了個正着。
“放肆,不知道這裡是本丞相的府邸,竟然敢不……”
“皇上有令,蘇偉勾結外邦,謀朝篡位,證據確鑿,立刻抄家,誅滅九族。”
隨着龍衛的話落地,宰相詫異不止。
看着龍衛不似開玩笑,而且院子已經傳來尖叫聲,蘇偉晦暗的閉上了雙眼。
微微的張張嘴,可卻是被龍衛眼疾手快的把人下顎給捏住。
手微微的一擡,龍衛在蘇偉的嘴裡後牙槽的方向看見了一個毒丸。
龍衛冷笑,昨晚他就讓北烈跑了,他都夠死一千字,一萬次的了。
現在若是在讓他咬毒自殺的話,那他也不用活了。
“來人,把人給我帶走。”
“是。”
隨着一行人,把蘇偉押走,屋子裡立刻少了狠多人。
龍衛看着整個書房,雅緻的很,眯眯眼。
擺擺手:“把這書房裡仔仔細細,挖地三尺也要給的搜仔細了,不要錯過一丁點的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