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着他這樣樣子,在想想她在宮中驚魂的樣子,簡直就是生動的對比,氣不打一處來,譏笑的走過去,在書桌邊上的椅子上坐下,嘲諷的道。
男人挑了下眉,看向她:“宮裡發生了什麼?”
“你說呢?既然讓我去打探皇宮裡的事情,難道你就不知道皇宮裡發生了什麼?這可不像你!”此時她倒也不急了,說話裡都帶着諷刺的意思。
容烈自是聽的出來景淑淇諷刺之意,心中也老大的不喜,陰沉着臉,很是不善的道:“有事情直接說,沒必要拐外抹角的說着陰陽的話。”
景淑淇氣憤的很曾的下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走過去,雙手扶着桌子瞪着他:“皇上,皇后娘娘在除夕夜從元帥府回到皇宮遭到刺殺,是刺殺!”怕他聽不見,又低吼了聲。
容烈臉色頓時劇變,起身,推開書房的們,瞅着外面,探出脖子見外面沒人,隨後又緊忙的把書房的窗戶關上,回頭瞪着她:“刺殺這種事情是能隨便說的嗎?竟然還在這大聲小叫,難道你不要命了啊。”容烈也止不住的怒氣朝着他狂吼。
書房裡氣憤頓時劇增,似乎隨時都能爆發,反而此時書房裡寂靜一片,書房外更加的寧靜。
過了片刻,景淑淇漸漸的收斂住了怒氣,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怎麼害怕了?呵呵……皇上和皇后遭到刺殺的事情,外界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皇宮出了事情的?恩~”
容烈聽着她的話,不由的擰眉,刺殺他是知道的,但聽蘇偉說並非是在皇宮,而是回皇宮的路上!
他微微的眯了眯眼,再一次的問道她:“你可是說,皇上和皇后在皇宮裡遇刺的?”
“當然,這不是你一早就知道的嗎,要不然你怎麼能讓我去皇宮打探消息!”女人梗着脖子,站在原地,氣的胸脯一鼓一鼓的,手上使勁兒的擰着帕子:“要不是我反應快,興許皇后就該懷疑你了,你可倒好,還在這穩穩的坐着。”
男人像是沒有聽到她後面的話,擡眸的又一次問道:“你可是聽到皇后親口說,皇上和她是在皇宮被刺殺的?”
“廢話,你還想……”景淑淇回頭迎上他惡狠狠的目光,頓時閉上嘴。
“我在問你一次,是不是皇后親口說,刺殺是在皇宮發生的,你給我仔細的想想。”男人臉更是陰沉的很。
景淑淇收回視線,仔細的回想着當時和皇后不說話的時候,她記得她是先問的皇宮發生了什麼事情,後來皇后說遭到刺殺,對!
“皇后當時只說皇上和她遭到了刺殺,並沒有肯定的說是在皇宮裡。”此時的景淑淇會過味兒來,驚異的看着容烈。
現在的她更加的懼怕,那刺殺若不是在皇宮裡,那會是在那?莫非是……瞬間睜大了眼睛:“莫非皇上和皇后是從咱們家出去之後就遭到了刺殺?”這……怎麼會是這樣。
“你是怎麼知道的?說啊容烈!”女人剛剛反應過來又追着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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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對女
人說的話完全的置之不理,不答反問:“皇后可有說是什麼人做的。”
容景氏頂頂的瞧着他,見他眼裡閃過一抹猶疑和害怕,此時的她很懵,可想到他現在還是自己的夫君,這個家的頂樑柱,以後自己的依靠,想到他很有可能和刺殺有關,心裡不由的冷了半截,苦澀的笑了笑,搖搖頭,反轉過身子,腿下發顫,扶着椅子做了下來,緩緩的道:“說了,皇上說是宮內的小太監看見他們出宮,後來稟報了他們的……”說道這裡,景淑淇打住,原來真的是在宮外遇刺的啊。
容烈聽到後面要緊的話,她卻是不說了,坐在那發呆,心裡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曾的下從書桌跟前的椅子上起來,快速的走過去,伸手把她身子抓起來,有力的雙臂抓着她的隔壁,瞪着猩紅的眼睛看着她:“稟報給誰?說啊!”
景淑淇慢慢的緩過神色來,看着已經臨近崩潰邊緣的人,輕笑,伸手揮掉他抓着自己,他的手勁兒是真的大,把自己抓疼了。
“急什麼。”
男人黑着臉放開了她,靜靜的等着她說,沒過多長時間,靜下心來的女人把後面的事情也都說了,當時她們兩的對話,一字不落的說了。
容烈默默地念着南宮煥這個名字,唸叨最後竟是咬牙,別說是他不信,就是身邊的的景淑淇她都不信,再說,要是宮裡的細作傳出的話,那細作的身份根本就不夠和頂層直接回話的,他們都是有自己的頭,怎麼可能知道上頭的那個人是誰?
景淑淇現在已經心力交瘁了,現在的她就像是頭上懸着一把劍,隨時都會掉下來,瞅着容烈,她癡癡笑着,她並非是小戶人家的女兒,爹身爲王爺,什麼陰謀詭計沒聽說過,現在的她真的很想做一個小戶人家的女兒,這樣就不用一心吊膽了。
容烈沉思了一會兒,擺擺手:“你也累了一天了,回去好好的休息。”
女人是有些累,不但身累,反而是心累,轉身的離去,走到書房門口,回眸深深的看了眼容烈。很柔和的道:“多想想容大佑,在想想容錦歌,府裡可還有你兩個女兒,別做出什麼傻事,到時候真的是步入萬丈深淵,後悔都來不及。”說完,有也沒有回的走了。
屋子裡的容烈細細的品味着她的話,嘴角卻是揚起了一抹笑,不愧是王爺家的女兒。
皇宮裡,容錦歌坐在軟椅上,耳邊聽着腳步聲,一個眼角餘光都沒給他,滿臉的陰沉之色。
南宮琰瞧着娘子已經生氣,無奈的搖搖頭,剛纔若不是容景氏突然的問,想必娘子也是不會懷疑的,可現在……暗自長嘆。
坐在娘子的身側,伸手拽過她的手緊緊的窩在手心裡,討好着身邊的人:“娘子,別生氣,當時我不是怕你多想麼?”
“所以,你就欺騙我!”女人很不滿。
兩年多的時間裡,她是完全的信任他,就在當時他告訴自己是宮裡的太監通風報信的,她但是雖然狐疑,但也選擇了相信他,可到頭來,竟然是他在欺騙自己,不管
是什麼原因,這都是不可原諒的。
女人是真的生氣了,南宮琰下意識到,這次事態的嚴重,緊忙的像容錦歌懺悔:“我錯了娘子,我不應該擔心你的身子受不了,我應該在沒有調查清楚的時候把這件事情告訴你,我更不應該擔心你提心吊膽的,好了,娘子別生氣了,我以後再也不會了,哪怕就是放一個屁我都會告訴你是香的還是臭的好不好?娘子~娘子~”
女人臉頓時青紅鄉間,煞是好看,聽聽這話,說的,這是檢討錯誤嗎?完全的是變相的給自己找藉口,瞪着他的眼,也不知不覺的緩和了很多最後乾脆的不去看他。
“娘子,我是真的錯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我真的沒下一次,真的,我可以發誓。”
女人長長的嘆了口氣,微微的搖頭,這臉皮厚的程度可是比以前多了多,黏人的程度也日益增長中。
“這次原諒了下,要是下次在這樣,我就再也不理你,領着孩子我遠走高飛。”女娃噘嘴的威脅着他。
“是是,再也沒有下次了娘子。”男人聽到女人的原諒的話,頓時心花怒放,至於她嘴裡說要領着孩子遠走高飛,他纔不會給她這樣機會,別說這輩子沒有,就是下輩子也沒有。
男人的小心思女人豈會不知,可她也沒想真的領孩子走,再說,現在整個南宮古國和西寧國已經在他的手上,走的在遠也是在他的地盤上,最後還不是被抓回來,她也就是頂多的嚇唬嚇唬他,這男人要是一貫的寵着,也是不行,要不然他跟本不拿你當回事兒!
氣也生完了,道歉也道玩了,女人瞧着他認錯的態度很好,滿意的點頭:“那說說吧,元帥府是怎麼回事?”
男人苦下了一張臉,他就知道,娘子一定會問的,只是該怎麼說?哎……想到欺騙的事情,他還是老老實實的說了吧。
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經過說了邊,容錦歌聽到這些事情,腦子嗡的下轉不彎兒來,事情竟然是這個樣子,只是有一點她不是很清楚,容烈可以說是三超元老,雖然先組皇那個時候是個品級低的官,可是在南宮希瑞的時候已經生爲將軍,後來的元帥,現在不但是元帥,更是國丈,而且皇上已經免了他下跪之禮,這樣的榮寵是度少人夢寐以求都求不來的,怎麼到了他這裡竟然會變的這樣,她着實的想不明白。
退而其次,要是他們死了,這皇位也和他無緣,而且也會失去保護傘,怎麼想怎麼都想不出來容烈做出這樣的舉動到底是爲了什麼?
“琰,不管容烈做了什麼,不用管我,隨你處置,我都不會有怨言,但……如果我大哥沒有牽涉其中,希望你能留大哥一命。”容錦歌權衡利弊,很快的做出了決定。
不是她大義滅親,不是她有多麼的高風亮節,而現在她的位置不容她想別的,如果容烈當真的是做了些什麼事情,她也是不能保住他的性命,也算是他自己找的,希望他可千萬別走歪路,不然這輩子……就算是不死,天牢的地方也會有他的一席之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