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滋”火星四射,激烈的碰撞讓大地也是經受不住這股力量,崩裂開來。
青年男子所化的螺旋與那兩枚金劍已是到了極限,金劍的裂紋從劍尖處不斷向着劍身出蔓延,而螺旋已經停止轉動,青年男子已經上手握住金劍,鮮血頓時從雙手出流出,眨眼間已是在地上形成一灘血。
青年男子滿頭大汗,臉色蒼白,雙手不斷地顫抖着。這時,青年男子一個翻身,從長劍上方躲開,落到地上。
封子弦這時也是氣喘吁吁,不過去卻是掩飾的很好,表面上還是平靜異常。在前面的一段戰鬥中,顯然是消耗了封子弦大量的劍力,現在封子弦想着必須要快速的結束戰鬥。
青年男子雙手顫抖着,不過雙眼中卻是涌動出瘋狂的神色,雙手結着複雜的手印,口中吼道:“以吾之魂,招吾之祖,強我劍心,壯我劍魂,召令以助渡劫!”頓時一股無形的波動在青年男子的周身涌動,在其上方竟然出現一道虛影,然後緩慢的融入青年男子的身體內。
“招魂師!”封子弦見到這一幕頓時大驚,他只是聽說過招魂師這中修士,但是從來沒有聽說過,據說招魂師能夠暫時提升自己的修爲,讓自己擁有超過自己本身實力的強大的力量。不過缺點就是一旦力量消失後就會變得異常虛弱,任由人宰割,還有一點就是招魂師能夠使用神魂攻擊。
封子弦現在劍力即將告罄,卻又遇上這種事情,對與他是十分不利的。封子弦身形頓時化爲金光,向要在青年男子完成儀式之前打斷他。
就在虛影只剩一個頭顱時,封子弦的木匕首已是刺向虛影,頓時虛影發出尖銳的叫聲,周圍的人頓時被叫聲真的雙耳冒血,躺在地上痛苦不已。封子弦也是被叫聲震的吐血,身形不斷後退,雙手捂住耳朵,感覺十分難受。
青年男子,被封子弦打斷後,口吐鮮血,雙手捂住頭痛苦的大叫起來,雙眼佈滿血絲,滿臉猙獰的看着封子弦,怒吼道:“我要宰了你!!!啊啊啊!!!”滿嘴鮮血地衝向封子弦。
封子弦身形急忙後退,想要躲避青年男子。可是青年男子的速度已經超出了凝劍期,甚至可以趕上附靈期。封子弦急忙將身後用布包着的長劍抽出,向着青年男子甩出一道劍氣,青年男子,雙臂交叉想要擋住劍氣,劍氣化爲利刃,向着青年男子的雙臂切割而去。
“噗噗”鮮血頓時從青年男子的雙臂中猛然噴出,不過青年男子卻是不管自己的傷勢,瘋狂地衝向封子弦。
“不好!”封子弦已經來不及防守,青年男子的長劍已經刺入封子弦的腹部。
“噗!”封子弦忍不住,咳出鮮血。
“吼!”青年男子,對着封子弦瘋狂的吼叫道。這吼聲不是普通的吼叫,而是一種靈魂攻擊。
“啊!!”封子弦的左眼頓時佈滿血絲,他現在感覺到自己的甚是快要崩裂,整個人像是要裂開。
青年男子將長劍從封子弦的腹部抽出,血柱頓時從封子弦的腹部噴涌而出,將青年男子染成血人。青年男子的長劍即將要將封子弦的頭顱切掉時,一柄紫色長劍將其擋住,然後一道紫光將青年男子擊飛。
青年男子擡頭一看,發現阻止自己的正是慕容向晚,頓時嘴角一咧,更是將沾着鮮血的滿臉襯托的異常恐怖。慕容向晚臉色冰冷地看着青年男子,眉心射出一道紫光,然後浮現出一柄微型錐形長劍,全身都籠罩在一股冰冷的劍氣中。
青年男子見到慕容向晚的樣子,雙眼頓時涌出一股驚駭的神色,因爲他感到一股無形的不可冒犯的威嚴,讓自己產生不出一絲的抗拒,彷彿在一位君王面前,不得不臣服。
青年男子拼命地壓下自己的恐懼,身形不斷後退。慕容向晚冷哼的一聲,有手閃過一道紫光,食指輕輕一點,紫光射向青年男子。
“呃。“在青年男子的驚駭中,紫光已經射到他的左臂上,左臂剎那間結成紫色的冰,青年男子感到自己的左臂頓時沒了知覺,他知道自己的左臂算是廢了。就在這時,青年男子的招魂時間也是到了結束的時候。他的臉色頓時異常的蒼白起來,本來就身受重傷的他更是身上加上。
在一片樹林中。
“嗯?小姐解開了封印?不好,小姐一定是發生了危險,我得趕去!哎,對了,我得將我的酒藏好。“一個身穿黑袍,滿臉長着長鬍子,不過長鬍子卻是被編成了很多小辮子。在一張滑稽可笑的老臉的襯托下,充滿了喜感。
此刻他急忙將一壺酒藏在一個深坑中,然後滿意的點了點頭,身形微微一晃,消失在了原地。
慕容向晚看也不看青年男子,擔憂地來到封子弦的身邊,將抱着封子弦,用手將他臉上的血輕輕地擦去,哽咽而生氣地嗔道:“爲什麼這麼逞強,你不知道這樣會死啊。”
“呵呵,我皮糙肉厚,死不了。”封子弦虛弱的笑道。可是心中卻是感到疑惑,這次的傷竟然還沒有癒合,難道是因爲魂識受傷的緣故麼?封子弦想到這裡不禁苦笑的想到,這次真是遇到剋星了。
慕容向晚從懷裡取出一枚藥丸讓封子弦吃下,然後起身準備將青年男子殺了,可封子弦卻是拽着慕容向晚說道:“讓他們走吧,他們還不至於死,讓他們記得這次教訓就好了。”
慕容向晚看着封子弦說道:“可是他差點把你殺掉啊!”
封子弦搖了搖頭,然後感到眼前越來越黑,眼眸不禁緩緩的閉上。慕容向晚見到封子弦閉上眼睛,心中一驚,慌忙的抱起封子弦的頭,用玉手探了探封子弦的鼻息,這才鬆了口氣,知道封子弦原來會是昏了過去。
慕容向晚俏臉佈滿冰霜,看着那一羣人冷聲說道:“滾,趁我還沒反悔前!”
其餘的人急忙將受傷的幾人擡起,踉踉蹌蹌離開賈府。
“小姐沒事啊,這就好這就好,如果因爲我貪杯而導致小姐受傷的話,我就罪該萬死了。咦!小姐抱的是誰啊,難道是小姐的姘頭?哎呀,說的什麼話啊,要是然小姐聽到的話,我的鬍子又要遭殃了,嗯,管他呢,只要小姐沒事就好,我繼續喝我的酒。”在賈府的一處陰暗的角落,有一個鬍子扎滿小辮子的老頭,看着賈府這邊自言自語道,然後身形一晃,消失在了原地。
慕容向晚抱着封子弦,這時賈府那些沒有受傷的人急忙來到慕容向晚和封子弦身邊,將封子弦接住,向賈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