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到底是天啓神殿的掌門,一言九鼎,即便是他不想收我爲徒,也斷然不會不出現,師父一定會直接對我說,他不要我做徒弟了。”
“左護法,我很好奇,你我素未謀面,你未一而再的針對我呢?
難道是因爲你的女兒朱碧霞在歷練之地,沒有能搶走的我玉牌,所以你一直懷恨在心。
導致我在遇到師父之前,一直都沒有師父敢要我,即便是我現在出現在這大殿之上,你依然不打算放過我?”
寧惜慢慢的轉身,眸光淡淡的看着朱炳安。
朱炳安先前就被寧惜堵得無言以對,沒有想到現在一開口,又被寧惜給懟了,同樣是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寧惜,休要胡言,本護法,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不要以爲掌門要收你爲徒,你就可以在衆目睽睽之下詆譭我的女兒。”
“詆譭?左護法,你真的覺得我是在詆譭你的女兒嗎?相信天啓神殿有辦法讓大家看到曾經發生在歷練之地的一切。”
寧惜早就知道朱炳安是不會承認的。
她相信天啓神殿能有法寶或者法術,看到先前發生在歷練之地的事情。
“寧惜,你以爲你是誰啊?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才入門的弟子,並且還沒有行過拜師禮的弟子,還想要用天機鏡來壞我女兒的名聲。”
朱炳安一聲大怒,恨不得衝過去一巴掌打死寧惜。
寧惜看到惱羞成怒的朱炳安,只是一笑,“看來你想得很透徹了啊,天機鏡是天啓神殿的寶物,那麼我自己讓大家看看當時的情景可好?”
說罷就見寧惜原地一轉,從袖子裡抖出一些清水來。
清水在空中由水滴慢慢的形成一個珠串,在空氣之中慢慢的滾動。
很快被水珠圍成的那個界面出現了一些閃爍的畫面。
隨着寧惜的空着,那畫面越來越大,更是讓在場的衆人能夠更加清楚的看到那畫面裡面的內容。
畫面之中,正是寧惜當日進入歷練之地的所發生的事情。
寧惜一路是如何努力戰鬥,讓玉牌變色的。
後來寧惜遇到了朱碧霞和羅豔,畫面之中的聲音也是很清楚的。
衆人看到了畫面之中朱碧霞是如何的囂張跋扈,如何是想要搶了寧惜的玉牌,羅豔是如何的狗腿,如何的想要助紂爲虐。
並且朱碧霞和羅豔在遇到寧惜之前,玉牌變色也不是殺妖魔,而是直接對付歷練的人。
畫面中大家看到寧惜是如何應對朱碧霞的傀儡術,讓玉牌更好的變色。
最後寧惜離開了歷練之地,而朱碧霞卻被自己的傀儡術反噬,變得人不人鬼不鬼,最後遭受了羅豔的背叛。
羅豔竟是將兩塊玉牌合二爲一,才勉強得到了進入天啓神殿的資格。
衆人都驚呆了,不是因爲寧惜如何快速的離開歷練之地,而是朱碧霞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不過大家都明白了,爲何最後朱碧霞未能進入天啓神殿。
原來是因爲羅豔的背叛,兩人的玉佩合二爲一才能勉強的進入天啓神殿。
“朱碧霞太卑鄙了吧,居然在歷練之地對寧惜下殺手,難道她不知道,只要是掌門想要知道,不管發生在歷練之地任何地方的事情,都會被看到的嗎?”
“人家是左護法的女兒,怎麼能和一般人一樣呢?”
“左護法又如何呢?如果她想要殺得不是寧惜,那麼不知道她在裡面殺了多少人了。”
“這是不報應來得快嗎?”
“也是,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最後還不是被羅豔撿了便宜。”
“寧惜你這賤人,你給大家看的都是幻境,是假的,寧惜,我女兒與你無冤無仇,你居然用這樣的法子詆譭我的女兒,今日我定不到饒你。”
朱炳安徹底被激怒了,朱碧霞已經算是毀了,請來藥宗的人都沒有辦法治癒,現在又被寧惜以這樣的方式暴露了一切。
這讓他以後如何在天啓神殿立足,這讓他以後如何面對掌門。
他幸苦了大半輩子,這纔好不容易成爲了天啓神殿發的左護法,不能因爲一個寧惜毀了。
說罷朱炳安就朝着寧惜攻擊而去,這一掌很用力,水元素簡直是像是洪水爆發一般的衝擊過去。
寧惜見狀擡手直接運用了土元素,將那來襲的洪水給吞沒了。
“土元素……哼,本護法怎麼忘記了,你是五元素天賦……”
說罷,就見朱炳安的臉上露出了怪異的笑容,擡手直接五元素的力量結合在一次,朝着寧惜攻擊而去。
朱炳安覺得寧惜雖然修爲天賦好,但是修爲不如他,既然是五元素的對抗,自然是修爲高者獲勝。
寧惜面對來襲的五元素,並沒有表現得很害怕,一旁的帝凌溪見狀,就要去幫忙,卻見寧惜已經出手了。
這次寧惜的掌風之中居然沒有任何的元素力量,而是一道白光,純靈力!
寧惜的掌心,就像是一道無盡的漩渦,將那來襲的 五元素給吞入了其中。
緊接着就見寧惜擡起了另一隻手,一道五彩的氣流球直接飛衝而去,以閃電之速拍向了朱炳安。
也不知道那朱炳安是不打算避開,還是避不開,硬是捱了下來。
衆人都覺得寧惜這一掌,威力並不強大,最多不過會讓朱炳安輕傷。
然而,當他們看到朱炳安被這大力拍飛,直接拍出了大殿一個個的都屏住了呼吸。
最先的反應不去去看被拍飛的朱炳安的情況,而是與身旁之人對視,確定眼前一切是真的之後,這纔回神一起衝向了門口。
寧惜已經先衆人一步,飛出了大殿,一腳踩在了朱炳安的胸口之上。
凝眉的看着滿口鮮血的朱炳安,“左護法,還要繼續嗎?”
“你,你……噗,咳咳咳……”
朱炳安做了護法很多年了,從來沒有被如此的羞辱過,不得不說剛纔寧惜的一掌,的確是威力太過強大。
如今他的五臟六腑都已經碎了,剛纔一激動,更是受不了。
“左護法,你和你的女兒還真的是一樣的人,爲了利益,可以殺人……”
寧惜直接推動了靈力,用力的踩着朱炳安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