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於朱長青來說這一顆美顏丹是常傾虞私下賣給對方的,十萬金幣,而常傾虞只收五萬,聚寶閣就能得五萬,是一個不錯的買賣。
最主要是他也知道對方的身份不凡!而常傾虞的丹藥是絕好的,兩人都可以深交。
“是我要多謝朱掌櫃。”
常傾虞本以爲朱長青會不答應的,這到底是不符合規矩,可是在朱長青這裡規矩和人都是活的。
“傾虞,你煉製了美顏丹?爲何這麼罕見的丹藥,你只賣十萬金幣呢?”
常澤陽只是聽說過美顏丹,因爲所需藥材獨特,很少有美顏丹出售。
“大表哥,其實有時候錢不是最重要的!”
常傾虞並未坐下,而是看向了樓下,今天的第二場拍賣。
纔剛看了看樓下的情況,就發現對面有人看了過來,常傾虞急忙的退到了一旁,轉身看向了常澤陽。
“大表哥,天色不早了,不如我們回去吧。”
“現在就回去?你真的不買點什麼?”
常澤陽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不了,丹藥朱掌櫃知道幫我以高價出售的,我們取了上次的錢回去。”
常傾虞說道。
“也好,今日還不知道二嬸回去會如何的編排你呢。”
常澤陽自己本就是來陪常傾虞的,既然常傾虞說回去,那就回去吧。
“大表哥,今天的事情,還希望大表哥能不要告訴旁人。”
常傾虞看着常澤陽的後背突然沉聲的說道。
“這個自然,傾虞放心即可。”
常澤陽回頭看向了常傾虞,又恢復初見時那溫潤的模樣。
“虛僞!”
君暮華見常澤陽這模樣就頓時火大,直接將手下的玄天鈴給丟了出去。
玄天鈴本來還以爲自己長得討喜,這麼快就萌化了冷漠的君暮華,剛纔迷糊的睡着了,突然就被一下摔醒了。
“發生什麼……”
糊里糊塗的踉蹌起身,發現自己在梧桐樹下,而不遠處君暮華陰着一張臉,像是誰欠了他百八十萬一樣。
“大,大祭司發生什麼事情了?是不是主人出事了?”
玄天鈴一邊問道,一邊看向了空間外,看到了常澤陽那溫潤的笑意,這個男人不錯啊……
不過周圍的壓抑越來越強,讓它忍不住的看向了君暮華,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似乎大祭司不喜歡外面那個常澤陽。
“你家主人能發生什麼事?不過就是桃花圍繞,美不勝收罷了!”
君暮華說着便起身走向了溫泉,獨留下了玄天鈴一臉懵逼的看看外面又看看君暮華的背影。
桃花圍繞?
主人這小身板……
咳咳……
一朵桃花也叫桃花圍繞?
“這應該是桃花相伴吧?”
“嗯?”
君暮華已經進入了溫泉,光果着上半身,聽到了玄天鈴的自言自語,低沉充滿冷意的哼了一聲。
玄天鈴腿軟一下坐在了草地上,全身瑟瑟發抖道:“我,我是說,那外面的常澤陽那麼醜,怎麼能叫桃花呢?我都看過了大祭司的風華絕代,實在是覺得他的容貌辣眼睛啊。”
“嗯,滾到一邊去,本座要調息一下。”
君暮華終於滿意了玄天鈴的話,最後看了一眼空間外的情況,這才閉上了眼睛,慢慢的沉入了水中。
玄天鈴大口的呼吸着,它也要加倍的修煉纔是,早日離開空間,跟在主人的身邊,和這大祭司在一起實在是太恐怖了。
侯府,大廳裡!
常敬業一臉怒氣的坐在上首,端着茶杯的手一緊再緊。
常璃月站在常敬業的身側,臉色很不好看顯然是十分的緊張,袖子裡的手緊握成了拳頭。
“父親請您一定要爲柔兒做主啊,在武館裡常傾虞在衆目睽睽之下,就將我們柔兒打成這個樣子……”
張雪兒面色蒼白的跪在地上,哭得死去活來的敘述着常傾虞在武館毆打常柔的事情。
常柔的臉已經腫成了豬頭,很大一塊皮都破了,有少量的血水流出,如泣如訴的跪在張雪兒的身旁。
“在武館打的?”
常敬業面色如常的看了眼地上跪着的兩人,如果不是當日看到了常柔的另類嘴臉,他一定會心疼的很。
“是,很多人都看到了,柔兒的臉……”
張雪兒故意這麼欲言又止的說着,然後又掩面大哭起來。
“親,祖,護,做足……”(請祖父做主)
常柔嗚咽的哭着,艱難的說了一句,不停的磕着頭。
常璃月看着腫成豬頭的常柔,儘管沒有親眼目睹,但是她知道,就是常傾虞打的。
“柔兒,虞兒她,爲何會打你?在武館動手,是你們在切磋嗎?”
“常璃月,你覺得你女兒現在不傻了,我們柔兒就活該被打嗎?”
常璃月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張雪兒就像是一個潑婦一般的衝了起來,拽着常璃月就是一陣猛掐。
常璃月心中有愧只能任由着張雪兒撒潑,一下子身子不穩,直接就摔下去了。
“住手!”
一個如黃鶯出谷的聲音突然傳來,還未看清楚人,張雪兒就被直接丟出了大廳。
“娘,你還好吧?”
常傾虞小心的將常璃月給攙扶起來,心疼的看着常璃月磕在了凳子上的額頭,已經腫起來一個包了。
“虞兒,你,你回來了。”
常璃月抓住了常傾虞的手腕,緊張的仔細查看常傾虞,常柔都變成了豬頭,她不知道常傾虞有沒有受傷。
“娘,我沒事兒,你放心吧。”
常傾虞慢慢的轉頭看向了跪在地上,雙眸充滿恨意的常柔。
果然這對母女回來告狀了!
常澤陽隱隱皺眉的從張雪兒的身旁經過,進入了大廳之後有些心疼的看了看常柔。
“見過祖父,見過姑姑!”
“是澤陽吧,都長這麼大了。”
常璃月紅着眼眶,輕笑着抹掉了臉上的淚水。
“澤陽,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常敬業已經放下了茶杯,看向了常澤陽,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常澤陽和常鵬都沒有跟着張雪兒母女回來,也就說這事情定有蹊蹺。
“啓稟祖父,今天的事情其實都是三妹妹任性妄爲,激怒了傾虞纔會惹來這一場糾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