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此次的考覈,本來是想看看你們自身的靈力控制,你們只需要運用靈力過這天之幻境的冰山火海就可以了。
但是因爲妖界有人作亂,喚醒了沉睡久已的妖魔。
不過還好你們已經成功的將妖魔誅殺,這次你們都通過了考覈。”
君暮華沒有繼續說資格牌的事情,而是將常傾虞的資格牌握在了手心裡。
“我們通過了考覈?”
“我們真的通過了考覈。”
“真的是太好了,我們通過了考覈。”
“先不要急着高興的太早了,你們只是經過了初步的考覈,還要用你手上的資格牌定義你們的成績。”
君暮華見衆人驚呼,面具下的眉頭輕輕一皺,他很不喜歡這種喜形於色的人。
“成績?”
衆人一臉不解的看着君暮華,有的人眼尖發現了自己資格牌的變化,瞬間就明白了過來。
原來這資格牌所謂的記錄成績是這樣的。
“資格牌本是熒光綠的,只有在考覈中努力前進的纔會取得成績,從而被資格牌記錄下成績,再根據你們的成績安排你們進入乾坤閣的兩峰三門。”
君暮華說道。
兩峰指的是淬鍊靈器的聚靈峰和陣法的千羅峰。
“原來是如此,那常傾虞的紅色資格牌是……”
有的人依然不肯放過常傾虞,於是乎直接詢問君暮華。
君暮華面具下的脣角勾了勾,他自然明白衆人的意思,再一次的看了看紅色的資格牌。
“常傾虞的資格牌成績已經滿了!”
頓時衆人不顧及君暮華在場,就開始議論起來。
“常傾虞滿分!”
“常傾虞的資格牌居然成績滿了,這是真的嗎?”
“她不過是走在最前面,又三人一起打了兩隻魔獸罷了。”
“對啊,難道是在這裡隨便打敗兩隻魔獸,就能得滿分?”
“那我們也可以啊。”
很多人到了現在依然沒有明白,剛纔啊那隻人首馬身和巨斧牛魔根本就不知道一般的魔獸。
而是被關押在此處的魔!
因爲妖族有人作亂,所以才被喚醒的魔!
“既然你們有心想要繼續取得好成績,那就繼續留在吧,常傾虞你們呢?是隨本座離開,還是繼續留下?”
君暮華自然很清楚衆人的話語中的意思,他並不在意那麼多,只要親眼看到這小丫頭來了就行了。
至於拜師的事情,洛千童,你想都不要想。
“我們想要試試……”
“我們想要跟隨大祭司離開。”
常傾虞看着君暮華,不知道爲何她看到君暮華的時候,腦子裡總是覺得眼前的人是暮君。
不過她很快就又告訴自己,一切都是她自己胡思亂想的,因爲她實在是太想了暮君了。
“小女子願意跟隨大祭司離開。”
“我們也願意。”
常傾虞一開口願意離開,白千凌和慕梓靈自然也和常傾虞一起離開。
“好。”
君暮華應了一聲,隨後看向了那些說要留下的人,“這裡現目前是安全的,如果你們想要離開或者放棄,只要衝着空中大喊就可以了。”
“是!”
衆人根本就沒有仔細的推敲君暮華的話裡的意思,只聽進去了這裡是安全的。
君暮華的目光只在衆人的臉上快速的掃過,緊接着便拽住了常傾虞的手臂,帶着要離開的人一起消失了。
常傾虞有些不習慣的轉頭看向了君暮華那臉上的面具,呼吸裡全都是那淡淡的花草氣息。
好想,好想,摘掉這面具。
“小丫頭你在看什麼啊?”
衆人已經被君暮華送到了乾坤閣的廣場上,而常傾虞卻被君暮華帶到了廣場上的那塊巨石之上。
常傾虞這才收回了自己的視線,轉眸才發現衆人居然在下面的廣場,而自己卻是單獨的和大祭司君暮華在一起!
在一起!
“大祭司,爲何帶小女子來此?”
常傾虞嚴謹的後退了幾步,誰知道那巨石不平坦,腳下一滑,毫無預兆的就要倒下。
常傾虞掌中立馬凝結成了一條藤蔓,準備自救,只是藤蔓未來得及出手,腰上一抹溫熱,直接就被君暮華帶入了懷中。
清風徐徐,兩人的長髮被風吹卷在了一起,兩人身上那獨有的氣息也在瞬間融入了彼此的呼吸,甚至是與彼此的氣息混合在一起。
“小丫頭,你這是不要命了,還是想要試試本座的反應力?”
君暮華那金色的面具在溫暖的陽光之下,發出耀眼的金光。
他一手摟着常傾虞是腰,一手扣着她的後腦,言語間他口中那淡淡的熱氣,輕輕的鋪灑在常傾虞那被岩漿熱氣灼傷的面頰,額頭……
常傾虞只覺得一陣酥麻,說不出的感覺,心跳在不經意間加快了許多,甚至她自己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常傾虞沒有那個意思,在常傾虞的心中大祭司是神,多看一眼都是褻瀆的神……大祭司是萬能,不管是什麼都無需試。”
常傾虞說着就快速的轉移了自己的視線,並且努力的讓自己在這巨石上站穩。
因爲高度的原因,她其實此刻是被君暮華抱着,直接遠離了地面,根本是腳尖都不能落地,所以根本就站不穩。
“哦?本座在你心中,當真是如此?”
君暮華的語氣又顯得有些低冷,那冷氣落在常傾虞的臉上,倒是讓常傾虞覺得臉上的灼熱感消退了不少。
雖然與這大祭司並不熟,但是她能感覺出,自己剛纔那拍馬屁的話,並沒有讓這位大祭司高興,反而讓他不高興了。
“當然是如此了,小女子怎麼敢欺騙大祭司呢!”
常傾虞尷尬的抽了抽嘴角了,露出了些許的小聲。
“好,很好,看來只有洛千童在你的心中是不一樣的吧!”
君暮華突然鬆開了手,常傾虞的腳尖倒是終於落地,剛剛站穩,就已經不見君暮華的身形了。
就在常傾虞四下尋找君暮華的時候,空間裡的玄天鈴和青爵,都是一臉的苦逼。
大祭司生氣了!
不應該是說大祭司吃醋了!
“青爵,你可知道這大祭司就是一個行走的醋罈子!”
玄天鈴強壓着心中的悲憤,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