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民們依着吳福清的話,將那些黑麪神給領走了。
鳳火舞也從這個細微的地方看得很出來,吳福清在島民們的心中有一定的地位,這也是爲何她同意去吳福清家的原因。
在回去的路上,吳福清嘆息着告訴兩人,“那些黑麪神在這島上已經橫行了有十年之久,十年來,島民的日子過得那是叫一個痛苦不堪,也不是沒有想過要反抗,但對方的實力着實太強,就算聯合所有沒有被蠱惑的年青人也都不是他們的對手……還落了個斷手殘足的下場,他們……實在是太可恨了。”
百里曌邪握着火舞的小手,冰冷邪霸的臉上寫滿冷漠,一雙深邃的冷眸,只有駐足在火舞的身上時,纔會浮現淡淡的柔光。
“他們也是這個島上的人嗎?”鳳火舞問道。
“大多數手下都是被蠱惑走的島民,但他們的首領卻不是。”
吳福清目光有些飄離,回想着十年前的那一天——
“十年前,紅湖島上唯一的山,突然被一團煞氣籠罩,據說帶來污色煞氣的是五男三女,自那之後,一些年青的島民們被他們徵去蓋了神壇……起初說是蓋房子也沒人覺得不對,直到房屋初具規模之後,島民們才覺得不對……待蓋好之後,才發現那是類似於神壇的石宅……並且居然還蓋得十分的講究,連地牢都有……”
說到這裡時,他們已經在一個大宅子前停下了腳步,吳福清露出淡淡的笑容,“到了,就是這兒,這兒就是小老兒的家,兩位裡面請。”
百里曌邪與鳳火舞並沒有露出驚訝的表情,事實上……吳福清雖然看上去神彩與外形都稱不上大富大貴,但是那股潛在的貴氣,卻早已透露出了他的身份。
如果鳳火舞猜得沒有錯的話,導致吳福清變成路人一個的,定與那黑麪神脫不了干係。
吳福清家的宅子座落得十分大,剛踏進院子,就見個五十左右的婦人迎面走來,她恭敬的朝着吳福清說道,“老爺,你回來了。”
吳福清朝那人點了點頭,然後向火舞介紹,“她是府裡幫忙的陳媽。”
陳媽和其他的島民也都一樣,看上去一臉的憔悴,就算她露出有禮的笑容,卻也顯得有些笑不達意。
火舞望着陳媽,“這島上的人,全都臉色蒼白了嗎?”
吳福清沉重的點了點頭,“是的……沒有人逃得過黑麪神的荼毒。”
三個人在客廳上坐了下來,陳媽奉命去準備茶水,吳福清則繼續剛纔沒有講完的話題。
“小老兒知道來者不明之後,曾經找了島民們一起上山問個究竟,然而沒想到的是,咱們這一問,竟然問出事端來,那些被請到山上去建房子的島民也不知道中了什麼邪,居然對我們動起手來……他們竟然不認咱們這些鄰居,打得可狠了……後來小老兒注意一看才發現,他們的眼神很空洞……像是讓人給蠱惑了,根本分不清事非黑白了,無奈之下,我們只好悻悻然的先下山,打算從長計議,可沒過多久,山上的石宅竟然建好了,那裡也住進了很多臉上帶着黑色鋼鐵面具的男人,只要一有島民接近山,無論男女老少都會捱上一頓毒打,下手可狠了,久了我們就稱他們爲黑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