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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隨?能確定麼?”安長埔問田陽。
“能,我反覆確認了幾遍,打從秦子揚的車從藍月亮酒吧所在的那條街上開出去之後,這輛車就一直跟在他的車子後面,有時候離的稍微遠點,中間隔着一輛輛別的車,有的時候就直接跟在那輛車後頭,大概是從我在地圖上做了標記的這一段,從這裡,到這裡。”田陽在路線圖上面找到自己做了標記的那一端路,“在這一段過程中,一共經過了三個主要的十字路口以及一處交通環島,這輛車一直不遠不近的跟在秦子揚他們的車後面,估算一下的話,那段路程應該有二十五到三十分鐘的車程,所以我覺得基本上是可以排除巧合這種可能性的。”
“這麼說的話,也挺有道理的,那你們繼續梳理路線,我去查一下那輛車的車主信息。”安長埔覺得田陽分析的在理,便主動承擔了調查車主信息的任務。
一番調查之後,安長埔找到了那個車牌號的車主信息,聯繫之後發現那輛汽車其實是屬於c市一家小型汽車租賃公司所有,汽車租賃供公司的僱員在覈對了租賃記錄之後告訴安長埔,那輛車是在監控錄像所顯示的日期前三天被租下來的,租期爲一週,期滿後也就是田陽注意到的監控錄像之後三天,那輛車就如期的被退還給了租賃公司。
安長埔詢問了租賃人的身份以及租車時留下的身份證信息之後結束了通話,而田陽和田蜜兄妹二人還依舊在認認真真的核對着秦子揚當晚的行車路線,安長埔沒有打擾他們,默默的加入進去。幫着一起排查餘下的監控錄像。
等到三個人把手頭的監控記錄終於都仔細的核對過之後,秦子揚所駕駛的那輛黑色轎車當天晚上的行駛線路總算被梳理出來。
由於有一些路段沒有監控攝像頭,包括秦子揚的出租屋附近,所以僅能夠通過目前能夠被找到的監控錄像記錄來推測,當天晚上秦子揚開的那輛黑色轎車的確是從藍月亮酒吧出來,中途在滿是酒吧夜店的那條街上停留了一段時間,然後又重新開動起來,方向確實是通向秦子揚租的那間出租屋,而在幾個小時之後,那輛黑色轎車又重新出現在距離秦子揚出租屋最近的一處交通監控錄像當中。這一次這輛黑色轎車的行車路線一路推下來,竟然是通向邵慧豔最終被棄屍的郊外小山方向去的。
“我之前收集到的監控錄像還不夠多,那輛車到底是不是開往拋屍地點的還得進一步確認。早知道我應該再多收集一些監控記錄纔對!”田陽沒想到梳理到最後,不僅把秦子揚載着邵慧豔的那部分路線明確了,就連兩個人回了出租屋一段時間之後黑色轎車的動向也有了線索,不由的有些後悔起來,覺得自己事先沒有考慮周全。
“你要是有預知能力。就乾脆穿上緊身衣和斗篷去組織犯罪好了,那還用得着咱們這麼大費周章的破案吶!況且你已經收集的挺全面了,這一大堆監控錄像記錄,要不是我們兩個結束的早,你一個人就算馬力全開,想弄完也得到天亮!”安長埔看看時間。已經夜裡十點多了,全神貫注的在枯燥的監控錄像記錄當中尋找目標車輛,既累人又耗時間。他這個半路插手進來幫忙的人都覺得眼睛發花,眼眶發脹,更別說田陽已經專注的做這件事整整兩天了。
田陽對安長埔的理解也很欣慰的笑了笑,伸了個懶腰舒展一下筋骨:“說的也是,一口氣吃成胖子的事情實施起來其實難度也挺大的。那今天就先這樣。收工吧!”
田蜜立刻就同意了這個提議,一面打着呵欠。一面把手邊的東西收拾收拾,帶着一臉倦容準備回家休息,折騰了一整天,加上前一天到縣區出差,這兩天田蜜也很辛苦,累得不輕。
“稍等一下,還有一件事我差點忘了告訴你們,方纔我查過了那個尾隨秦子揚的轎車的車主信息,之後想告訴你們的,結果看到你們排查錄像那麼認真就沒打斷。”安長埔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快要出門的時候纔想起來還有一件事情沒說。
“走吧,路上說,這麼晚了,我們倆就蹭你的順風車坐坐吧!”田陽也忍不住打了個呵欠,招招手,示意安長埔邊走邊說。
安長埔點點頭,這麼晚了,與公與私他都不可能扔下田陽和田蜜不管,自己一個人先回家的。
三個人下樓坐上安長埔的車,安長埔開車先送他們回家,路上順便把關於那輛尾隨車輛的情況說給他們聽。
“那輛汽車是屬於一家小型汽車租賃公司所有的,在監控錄像顯示的日期當晚那輛車已經是被租出去的第四天,在邵慧豔遇害三天之後結束的租約,你們應該不難猜到租車人是誰吧?”安長埔讓田陽和田蜜猜猜看。
“匡滿!”田蜜第一個給出答案,這兩天她一直和安長埔調查匡滿過去的一些不良記錄,就算之前對匡滿這個人的瞭解不算多,經過這兩天,也算得上是印象深刻了。
“不對,我覺得肯定不是匡滿,如果是匡滿,咱們不就不需要猜了麼,這個答案太顯而易見了!”田陽覺得安長埔既然發問,就一定不會是那麼簡單,他想了想,輕聲嘟囔着,“就算不是匡滿,以我們現在瞭解到的信息來看,應該也不會是和匡滿毫無關係纔對。”
“你說對了,這個人還真和匡滿關係不淺,”安長埔點點頭,沒打算繼續賣關子,“租車人是王谷蘭。”
“王谷蘭?!”田蜜沒見過王谷蘭,但是去孫定凱家走了一趟回來之後,她對這個挨打受罵卻又幫丈夫極力遮掩的女人印象很深,“她爲什麼要去租車?對了,拍到的監控錄像裡開車的司機是男的還是女的?是王谷蘭本人麼?”
“晚上的光線看不清楚,回頭明天我找技術人員幫忙處理一下看看。話說回來,我記得你和若男之前調查的時候明明說匡滿家裡是和別人合夥一起做小型物流生意的,家裡本身就養這車,大車和普通家用的都有,爲什麼王谷蘭會需要到外面去租一輛車回來開呢?”田陽不確定當晚駕駛着那輛租賃汽車的人到底是誰,但卻對王谷蘭租車的理由感到費解。
這個問題安長埔也同樣感到很奇怪,自己名下明明有車,卻選擇租車來用,並且還一用就是一週,拋開自家的汽車出了大的故障不得不送去維修,期間又偏偏有急着用車的情況不算的話,單說租賃汽車的費用,恐怕普通人家沒有特殊情況都不會選擇用這樣的方式來解決暫時性的用車緊張。
“八成和她老公匡滿又脫不開干係!今天孫定凱和孟秋芸說起王谷蘭的事情,我聽得一肚子氣,王谷蘭簡直就是匡滿的傀儡木偶,被操縱被虐待了那麼久居然連一點反抗精神都沒有,就知道一味妥協!雖然話不好聽,但我真覺得,就像匡滿啊包括若男姐她爸爸那種蠻橫霸道的男人,最少有一半是被自己家裡的窩囊老婆給慣壞了的!”田蜜有點氣哼哼的發着感慨。
“倒也的確是這麼個理兒,所謂的一物降一物也好,或者說一個巴掌拍不響也好,人和人的相處歸根到底就是拉彈簧的狀態,要麼此強彼弱,要麼此弱彼強,甭管家裡哪一個喜歡逞兇霸道,另外一個也準吃這套!租車的事情先放一放,等監控錄像技術處理之後,確定了當天晚上開車的人是誰咱們再決定下一步的行動吧,反正這些天匡滿那邊一直有人留意着,不用擔心他又會弄出什麼幺蛾子來。”田陽在這件事上贊同田蜜的看法,打算等開車人的性別、相貌有了準確依據之後再考慮行動的事情。
安長埔對此沒有任何異議,田蜜也是一樣,三個人達成一致之後都安靜下來沒有再說什麼,各自沉默下來,沒兩分鐘,田蜜就先打起瞌睡來。等安長埔把田家兄妹二人分別送到家再返回自己家裡的時候,已經接近午夜,打開家門的時候屋子裡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響,安長埔知道秦若男肯定是已經睡了,於是躡手躡腳的換好鞋子走進屋。
晚上光忙着處理監控錄像的事情,根本沒有顧得上吃飯,現在才感到腹中飢餓,悄悄的摸到廚房去,想看看冰箱裡有沒有什麼能填肚子的東西,一走進廚房,一股飯菜的香味就飄進了安長埔的鼻子,他朝小飯桌上一看,桌上擺着一盤菜和一副碗筷。
爲了不打擾秦若男休息,安長埔沒有去加熱飯菜,直接三口兩口吃下肚,悄悄的洗漱之後就回小房間去睡了,可能是這兩天比較疲勞,他躺在沙發上一閉上眼就陷入沉睡,等被鬧錶叫醒的時候,已經天光大亮,秦若男也又一次悄然出門去了。
安長埔已經習慣了她這段時間神秘兮兮的早出晚歸,有些無奈的出門上班去,剛一到公安局就得到了一個重要的信息。
關於在邵慧豔拋屍現場提取到的那一組足跡,刑技人員拿出了一份準確的檢驗報告。
現場的足跡裡面果然另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