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斯利掃視了一圈亡靈大軍,隨後說道:“如果亞拉岡放你們離去,那麼就等於否定了我指揮的這次戰鬥,戰鬥已經進入了尾聲,你們不過是坐享其成罷了,敵人已經被包圍,消滅他們不過是時間問題。”
“我們讓你們減少了損失。”亡靈首領不甘心的說道。
“損失?你可以問問那些士兵有人害怕戰死嗎?我們抱着必死的決心戰鬥,爲的是家園的安寧,爲的是自己的榮耀,我們無所畏懼。”韋斯利的聲音很高,周圍的士兵們聽的清楚。
士兵們敬仰韋斯利這樣的人物,而且他說出了大家的心聲,“萬歲、萬歲。”震天動地的呼聲,迴應了韋斯利的話。
“而你們一羣違背誓言的亡者,即使死去了依然如此的貪婪、懦弱,還要搶奪別人的榮譽嗎?你們的尊嚴在哪裡?另外還有一件事情,亞拉岡雖然是王族的後裔,但是現在他還沒有加冕爲王,他不具備結束詛咒的資格。”
“那麼我們應該怎麼做?”亡靈首領十分的不甘心,他們想要解脫,但是對方明顯不同意,今天那場戰鬥他們確實來晚了,人家不同意自己這些亡靈佔據他們的榮耀。
中土世界對於榮耀看的無比的重要,亡靈大軍就是背叛了誓言,而死後無法得到安寧,整日的待在一座大山之中,忍受着靈魂的煎熬,他們渴望得到解脫。
“很簡單,首先亞拉岡需要成爲剛鐸的國王,這個舉行簡單一些的儀式就行,有你們在、又他的朋友在我想問題不大,隨後我們將會進攻魔多,你們需要成爲前鋒,這是你們唯一的機會,如果再次背叛或者是逃跑,那麼你們將會永遠不得安寧。”
亡靈們面面相覷,對面這位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不過看到所有士兵對於他的敬畏,亡靈們也是生不起反抗的心思,再戰鬥一場就可以獲得解脫也不是不行,他們現在可是亡靈啊!
“好,希望你說話算話。”亡靈首領一咬牙最後決定道,旁邊的金靂十分的開心,如此強大的軍隊白白放走他是不太願意的。
“呵呵,不要拿我和你們相比,這次我只不過是維護自己的榮耀,如果你們一早就到了,那麼我也不會進行阻攔的,如果你們在這次戰鬥中發揮應有的作用,那麼剛鐸的白城之外將會有你們的墓地,上面會寫着你們爲國王而戰,你們將會重新獲得失去的榮耀。”打一巴掌給個甜棗,無非是一塊墓地而已,而且又不是韋斯利的地盤。
“真的?”亡靈們意動了,亡靈首領看向了亞拉岡。
“當然可以,完全沒有問題。”亞拉岡高興的說道,一塊兒墓地對於他來說不是問題,如果他成爲國王的話。
“好,一言爲定。”
韋斯利這個時候看着亞拉岡說道:“現在我們就準備,你馬上登基爲王,剛鐸現在一片混亂,攝者王瘋瘋癲癲的,他們現在需要一位國王統領,而你的血脈就是最好的選擇,你必須承擔這個責任。”
“我……知道了,不過他們會接受我嗎?”亞拉岡有些猶豫的說道。
“你的血脈沒有問題,那麼就沒有問題了,這些亡靈就是最好的證明,他們只會向國王的後裔效忠,你就是正統的王位繼承人,沒有人可以阻擋。”韋斯利一揮手,大軍開始入城,現在時間有些緊迫,不知道弗羅多到底到達了什麼位置,韋斯利必須要抓緊時間了,他離去的時刻不遠了。
波羅莫沒有死去,作爲攝政王的長子,他站出來支持亞拉岡登上王位,如此事情變得十分的簡單,而攝政王瘋瘋顛顛的,早就失去了威信,已經不足以統領剛鐸。
白袍巫師甘道夫主持了登基儀式,十分的簡單,現在沒有時間來大操大辦的,大軍補充物資準備出發,這次是進攻魔多,亡靈們的骸骨需要裝車,隨後跟隨大軍出發,不然他們哪都去不了。
第二天一早,剛鐸的白城之外,數萬大軍整裝待發,精靈族的射手、洛汗的騎兵、剛鐸的步兵列成整齊的方陣,而韋斯利依然是他們的統帥,“這將會是最後一戰,我們將會剷平魔多,剛鐸漫長的防守將會結束,中土世界將會迎來和平,而這一切將會在你們的手中完成,你們的榮耀將會與歷史共存。”
“萬歲、萬歲。”數萬大軍高聲呼喝着。
“出發。”韋斯利手中的寶劍一指,大軍開始出發了,騎兵在前,精靈居中,而步兵在後,大軍緩緩的向着北方而去,他們要前往魔多的北方入口黑暗之門。
兩邊的距離不遠,大軍只需要兩天的時間就可以抵達,而現在弗羅多剛剛穿越了死亡沼澤來到魔多的外圍,他神形憔悴,腳步踉蹌,而山姆這個忠誠的園丁一直跟隨着他,不然他早就崩潰了。
“魔多並不好打,你準備怎麼進攻?”亞拉岡騎着戰馬在韋斯利的身邊兒問道。
“沒有什麼好擔心的,直接將他們引出來,隨後消耗他們的力量,然後再讓亡靈大軍一衝就好了,很簡單的,關鍵問題是魔多最後的底牌是什麼?”韋斯利問道。
“底牌,如果說底牌就是索倫了,一旦他拿到了魔戒,那麼我們很難戰勝他的,所以我們才必須吸引他們的注意力,讓弗羅多將魔戒扔入末日火山。”
“呵呵,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就沒有什麼問題了,即使他拿到魔戒也沒有絲毫的用處,到時候我會斬殺他的。”韋斯利不以爲意的說道,魔戒能和空間寶石相比嗎?比魔力或者說是能量韋斯利會輸嗎?
“你有自信是好的,但是得到魔戒的索倫真的很強大。”亞拉岡急忙說道,他怕韋斯利大意。
“你並不瞭解我,對嗎?或者說你們對我一無所知,所以不需要擔心什麼,我知道自己的實力,到時候索倫就交給我了,而且他也不一定可以拿到魔戒不是嗎?”韋斯利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