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全點頭,肯定的說道:“對,可是,那李君梅憑藉自己美麗的臉蛋,迷的小民的哥哥是魂不守舍,弟兄們的話,他一概不聽。後來,李君梅說,自己本來就不是她父母的親生女兒,她的父親還糟蹋過她,所以,她感謝小民的哥哥可以解救她脫離苦海。就這樣,山寨被滅了,小民的哥哥腿也斷了。後來,小民的哥哥的兒子鄭志飛也死了。沒想到今天,小民的哥哥也死了,大人,您說這是怎麼回事?”
宋瑞龍道:“不管是怎麼回事,本縣都會查個水落石出的。”
宋瑞龍把語氣一轉,道:“本縣還想問問你,你大哥鄭安屋內的蠟燭是從什麼地方得來的?”
鄭全坦誠道:“哦,大人有所不知,這種粗蠟燭是我們鄭家蠟燭坊專門爲金鉤賭坊做的一種蠟燭。蠟燭的燭芯是採用西域的金絲棉做成的,不但耐燒,而且還非常的省蠟油。蠟燭的燭體裡面加入了我們鄭家的一種特殊的配方,大大提高了蠟燭燃燒的時間和光亮,所以,小民的大哥也非常喜歡那種蠟燭。整個鄭家莊園晚上都會點那種蠟燭,所以,蠟燭出現在小民的哥哥房間內是很正常的。”
宋瑞龍把那個木板人拿到鄭全面前,道:“你知不知道這個木板人是誰刻的?”
鄭全一看那個木板人雕像,吃驚的瞪大了眼睛,道:“這……大人這個木板人,小民知道是誰放的。”
宋瑞龍驚喜道:“你說說看。”
鄭全道:“這個木板人正是二夫人李君梅送給小民的大哥的。當時小民的大哥看到那個木板人雕刻的惟妙惟肖,栩栩如生,他就把它收下了。”
宋瑞龍緊接着問:“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三天前的一個晚上!”鄭全咬着牙,道:“沒想到這個女人的心腸竟然如此的歹毒,她竟然用木板人殺死了我大哥。”
宋瑞龍看着鄭全閃動不定的眼神,道:“你真的以爲你大哥是被那個木板人給殺死的?”
鄭全點頭道:“大人,小民以爲那個木板人和木板人額頭上的針,並不會殺人,肯定是有人事先給小民的大哥一種暗示。他是想告訴小民的大哥,他會用這種方法殺死小民的大哥。還有,也許有人在這木板上下了詛咒,小民的大哥就是被詛咒死的。”
蘇仙容道:“你說是人爲殺人。我還能信,可是你說是詛咒殺人,我一點都不信。”
宋瑞龍瞭解了那些情況以後,他又想起一件事,道:“鄭全。你說你的哥哥鄭安還有一個兒子,是不是?”
鄭全點點頭,道:“嗯,不錯,那是小民的大侄子鄭志飛。鄭志飛不但聰明,而且爲人還十分的善良,他喜歡幫助那些貧窮的人,就是因爲他喜歡把一些銀子拿出去接濟那些窮苦的人,所以,小民的大哥並不喜歡他。在三年前。鄭志飛爲了救那些得了瘟疫的人,他親自去了一趟胡家村,結果,他回到家以後,就得了一場大病,當時的郎中都沒有辦法醫治,最後,就那樣,還不到二十歲,就死了。”
宋瑞龍道:“他是不是還有一位紅顏知己叫謝曉菲呀?”
鄭全肯定的說道:“沒錯。小民的侄子的確有一名紅顏知己叫謝曉菲。真苦了那姑娘了,那姑娘對小民的侄子可以說是一往情深,可是都怪小民的侄子沒有那麼大的福氣,嗨!”
宋瑞龍起身道:“情況我們都瞭解了。有什麼問題的話,你再到縣衙彙報。我們現在要去核實一下你剛剛說的話,如果有不實的地方,本縣會找你算賬的。”
鄭全低着頭,道:“小民不敢,不敢。小民所說句句屬實。”
宋瑞龍和蘇仙容來到李君梅的房間以後。李君梅馬上就給宋瑞龍跪下,道:“民婦李君梅見過大人。”
宋瑞龍不喜歡別人跪着說話,道:“李君梅,起來說話。”
“謝大人!”
李君梅起身後,宋瑞龍一看,感覺她長得的確很漂亮。
她的皮膚很白,頭髮烏黑,打扮的十分得體。
宋瑞龍和蘇仙容坐下以後,宋瑞龍看着李君梅的臉,道:“李君梅,本縣問你,你丈夫鄭安是怎麼死的?”
李君梅搖搖頭,道:“民婦不知。昨天晚上民婦一直在自己的房間休息,自從今天早上才知道民婦的丈夫死了。”
宋瑞龍道:“你覺得你丈夫是被什麼人殺死的?”
李君梅想想道:“這個……民婦不知。今天早上聽下人們說,民婦的丈夫被人用毒針刺中太陽穴死了。至於是誰殺的,民婦就不清楚了。民婦的丈夫已經是個殘廢,他只能在輪椅上坐着,整天不怎麼出門,民婦實在不知,誰會殺死他。”
蘇仙容提醒他道:“你覺得誰的可能性最大呢?”
李君梅膽怯的說道:“民婦不敢妄言!”
宋瑞龍道:“本縣恕你無罪!”
李君梅膽子大了一些,道:“那民婦就說了。如果說在鄭家莊園有人想謀殺民婦的丈夫的話,那這個人一定就是鄭全。”
宋瑞龍在鄭全那裡得知,李君梅有殺死鄭安的嫌疑,可是李君梅卻說鄭全有殺死鄭安的嫌疑。
宋瑞龍道:“你倒是說說這鄭全爲什麼要殺死鄭安?”
李君梅道:“大人難道連這些都看不出來嗎?只要鄭安一死,這鄭家就是鄭全說了算了,這偌大的莊園可都是鄭全的了。可是,如果民婦的丈夫還活着,他就會把鄭家所有的財產都讓給他的兒子鄭志齊。大人,您說民婦會不會因爲財產而殺死鄭安呢?”
宋瑞龍緩緩道:“也許你不會爲了財產而殺死鄭安,可是你會因爲仇恨而殺死鄭安。”
李君梅的眉宇之間現出一絲不安,道:“大人的意思,民婦不知。”
宋瑞龍面帶怒色道:“本縣相信你是知道本縣是什麼意思的。本縣已經問過了鄭全,你覺得他會不會把以前的事情都給你隱瞞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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