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家族人皆是怒極。 .
太可惡了啊,幾個外人跑到常家祖地耀武揚威,甚至還把老祖宗按在地上摩擦。
可憐的老祖宗吶,硬生生被從暈迷中踢醒了過來。
肯定,蛋都碎了。
這條賤狗下手就是如此之黑。
可問題是,連老祖宗都被秒敗,他們又能做什麼?
“二祖!”他們皆是叫道。
二祖、常聽劍,準帝!
轟,一道可怕的氣勢捲過,果然,常聽劍出現了。
他不得不出,舍他之外,還有誰能夠匹敵凌寒?
“凌寒,你還真是膽大包天!”常聽劍淡淡說道,他自信滿滿。
這可是常家祖地,四方大帝就在這裡蜇伏,所以,任你凌寒擁有準帝級戰力又如何,既然自投羅,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呵呵,我的膽子確實一向都很大。”凌寒毫不客氣地承認道。
“但是,這次你是自己找死!”常聽劍立刻補了一句。
“哦?”凌寒搖了搖頭,然後向大黑狗看去,“這個時候,我應該怎麼回答,才能逼味十足?”
“嘶!”大黑狗倒抽涼氣,顯得震驚之極,“堂堂逼王,居然還要向狗爺請教裝逼?”
“這個逼裝大了!”小青龍也點頭。
唉,這兩個傢伙啊!
常聽劍則是滿臉怒容,喝道:“凌寒,你莫非忘記了,這可是我常家的祖地,而我父親……還活着!”
“咦,你有認鬼爲父的奢好嗎?”凌寒奇怪地道,“還是你不知道,你老子早已經掛掉了,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半夜出門肯定會嚇死人的。”
常聽劍再也忍耐不住,長嘯一聲中,便向着凌寒殺了過去。
大帝之威,不容褻瀆。
他殺了過來,一掌切了下來,有若天刀。
凌寒不由一笑:“你還真是心大,在這裡開戰,不怕星體都被打爆了嗎?”
常聽劍這才一凜,連忙收手。
但是,在這樣的狀態下強行收手,對他亦是造成了不小的衝擊,讓他胸口激沸,差點一口血噴出來。
“卑鄙!”
“無恥!”
“太齷齪了!”
常家諸人都是大怒說道,他們自然看得到,常聽劍強行收回了攻擊對自己造成了多大的衝擊。
果然賤聖,兩個都是。
常聽劍強行按下出手的衝動,森然道:“上天一戰!”
“爲什麼我要聽你的?”凌寒笑道,“開玩笑了,我就是來砸場子的,上了天,我還怎麼砸?”
這……好有道理啊。
就像他去四原星找凌寒開戰,又會顧忌什麼嗎?
他不會,又怎麼可能要求凌寒也如此呢?
但是,準帝太強了,哪怕大帝出手也不可能讓其一招也發不出來,那麼,只要稍有一絲波動溢出,摧毀一顆星體不要太容易。
這!
你是知道這點,所以纔會大膽而來,讓四方大帝投鼠忌器的嗎?
“凌寒,我一直以爲你是個光明磊落之人,沒想到卻是如此卑鄙!哼,什麼萬古最強聖人,徒有虛名!”常聽劍用了激將法。
凌寒展顏一笑:“你說得一點也沒錯,我可不是什麼萬古最強聖人。”
咦!
衆人都是無語,你都這麼不要臉了,那真是至賤無敵,毫無下口之處啊。
不過,凌寒又接着道:“我乃萬古最強大帝!”
我、擦。
衆人皆忍不住嘴角抽搐,他和大黑狗怎地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都他瑪德將不要臉發揮到了極致。
你看,衆人還以爲他自謙非萬古最強聖人,結果呢,人家臉皮厚到已經自詡最強大帝了。
面對這種人,言語攻擊能有效嗎?
自己纔要被氣死的好不好!
常聽劍也沒轍了,他雖然修爲又有進步,但完全沒有戰勝凌寒的把握,一旦開戰的話,那兩人極可能打得膠着。
如此一來,這顆星體還會存在嗎?
哪怕被大帝加固過,那也只能扛得住聖人的轟擊啊,準帝完全是不同的概念。
一時之間,常聽劍不知道該怎麼回擊。
可難道就讓他們這三個在此地囂張放肆嗎?
帝族顏面何存?他這個準帝顏面何存?四方大帝更是顏面何存?
“好吧,你既然這麼想要和我戰,那就來戰吧。”凌寒縱身一躍,已是來到了星空之中。
常聽劍雖然不知道凌寒爲什麼要退讓,但是,這是他求之不得的,當然不可能拒絕,連忙也跟着升入空中。
“看在這點份上,儘量爲你留個全屍。”他淡淡說道。
“就憑你?”凌寒笑道。
這句話可是充滿了輕蔑,但是常聽劍卻是無力反駁。
他確實沒有把握戰勝凌寒,更何況是擊殺了。
“你莫要忘了,這裡還有一尊大帝!”常聽劍傲然說道。
“呃,不打個引號嗎?”凌寒滿臉的疑惑。
尼妹的!
常聽劍大喝一聲,向着凌寒殺了過去,他不能容忍凌寒污辱自己的父親。
轟!轟!轟!
準帝發威,恐怖無邊。
可怕的力量沸騰,附近的星體一顆接着一顆爆碎,還好他們距離常家所在的星體足夠遠,否則的話,即使在星空中開戰又怎麼樣,還是難逃粉碎的結局。
“喲,實力進步不小。”凌寒隨手招架,做着點評道。
這雖然是一句稱讚,卻讓常聽劍非但沒有喜悅,反倒怒火交織。
這啥口氣?
你以爲你是我的長輩嗎?
“你以爲,我這麼多年都在荒廢嗎?”常聽劍冷笑道,一邊出手更急。
他已經邁進了三星準帝,復甦三次身體之後,他在九星規則的掌握上又進步了一大截,戰力驚人。
他強勢突進,壓着凌寒打。
“二祖威武!”
“二祖霸氣!”
底下,常家族人通過星看得清楚,莫不激動無比,興奮得大叫起來。
準帝級別的戰鬥啊,一生能夠見到幾次的?
更何況,他們的二祖還佔據了絕對的上風。
這自然讓他們激動得頭皮發麻了。
“二祖無敵!”
“二祖痔瘡!”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悠悠的聲音卻是響了起來,明明聲音不高,卻是無比得清晰,好像可以穿腦似的。
瑪德,這是誰在搗亂?
衆人扭頭看去,只見大黑狗正揹着他們,一隻手爪子則在鐵內褲上搔着。
“最近有點便秘,是不是痔瘡發作了?”
賤、賤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