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城門口說說笑笑的,不一會兒蘇璃就看到了蘇遺臣的部隊出現在城門前方。
“哥,你們回來啦!”
蘇遺臣擱老遠就看到城門上有兩個人了,不用怎麼看就知道是自己的妹妹了,也只有她會這麼激動。
只是等到所有人都進去的時候,韓風卻站在了最後面。
“韓風,你幹嘛呀,該走啦。”蒼言拍了一下韓風的肩膀。
“你們先去吧,我想自己一個人靜一會兒,等會兒就過來。”蒼言知道韓風大概是有自己的心事了,索性就沒有多問,直接跟着大部隊進了黎明港。
草泥馬看着韓風的目光,知道他在想自己的那點破事情,也就沒再往裡走,停在了韓風的身邊。
“韓風,咱們確實該走了,如果不想告別的話,現在就可以走,畢竟,你已經跟蘇閣老說過了你的想法。”
他確實是還有自己的事情需要完成,而且眼看着時限已到,韓風若再不趕回洛城的話。那他就會失約。也會在別人眼中成爲一個逃兵。
韓風轉身看着草泥馬天煞狼以及小黑,“我不可能說不回去的,那一場生死較量是我必須要完成的事情。”
“我們都懂的!”
韓風知道他本可以選擇與別人同行一起回到獵魔學院。但是這一次,他決定要自己一個人回去。他想着等他回去完成了跟楚傲天的三個月之約,再來這裡。
洛城距離這裡雖然說不是特別遠,但是他若是一個人趕回去的話,還是要耗費一些日子的,還有可能趕不上那一天的生死較量,若如果與他人同行,指不定目標大還會出什麼事情呢。
再次看了一眼黎明港的方向,韓風下一秒。轉身決絕的離開。
不知道爲什麼,就像是有一種感覺一樣,蘇閣老,突然轉身看了一眼大部隊。沒有看到韓風的身影。他站在原地笑了笑。
“什麼都沒有完成,你怎麼還要活着回來呢?一名中年男子站在一漆黑大殿中怒斥着一個男人。
那男人只是把頭低得很厲害,沒有擡頭去看那個發着火的中年男子。只是那中年男子每說一句,那趴在地上的男人都會回一句,屬下知錯。
“知錯知錯,天天就是知錯,那些損失。你能賠的了嗎?”
“下次,下次屬下一定不會再出錯。”
“下次?你覺得你還有下次嗎?”那中年男子突然爆露,直接用手指着那趴在地上的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指着他的頭一頓說,等中年男子把這話說完之後發過火之後,那個趴在地上的男人突然慢慢站了起來,說着:“宗主,你們怕是不知道。我爲什麼能活着回來吧?”
下一秒,大殿中的所有燈火突然全部滅掉,只聽見大殿中央,想起了幾聲詭異的聲音,以及一個重物落地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大殿的門被打開,一個男人走了出來。
因爲天色暗沉,那男人的臉剛好右側在另一面。使人不能完全看清楚那男人的長相,只知道,他不是那中年男子。那男人不知道給身旁的兩位兩個守衛說了什麼。只是說完後就迅速離開了。
只是在過了一會兒。一個手下前來彙報的時候,門被敲了兩三下,裡面仍然是沒有人回答。那些守衛。才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索性直接踹開了門,下一秒就聽到了大殿裡那些守衛的驚呼聲以及驚恐的慘叫聲音。
“什麼,你說魂宗宗主,他死啦?”
“對呀,他不僅是死了,他還暴斃而死,至於真正的死因沒有人能夠查清楚,因爲,那天的刺客也都毫無蹤跡。”女人看着手裡的玫瑰。用小刀將的每一個上的花刺一個一個給剔除掉了。
“扣扣扣!”一個婢女模樣的人走了進來,對那女人說道,“大人,時間快到了,你應該回去了,要不然,會有人起疑心的。”
“啊對,我確實該回去了,想來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他們了。”
說完,一陣風洗過,窗前,只留下了那朵玫瑰花。以及那把用來剔花刺的小刀。
夜晚,天上疏星點點,韓風躺在一棵大樹上,靜靜的感受着世間萬物。大概是夜已經深了,周圍所有的生物都已經進入了沉睡。韓風靜靜的感受着這一刻的安靜祥和。
“韓風,你睡一會兒吧,大戰以來,你就沒有好好休息過,今天晚上我會放出我的靈識,三公里以外,都不會有任何生物更靠近於此。”小鯉極其霸氣的說了一句。
韓風覺得這是小鯉有史以來說過最霸氣的一句話,也罷,他確實已經很久沒有好好休息過一次了,今天晚上就好好的睡一覺吧。雖然沒有軟和的牀鋪,不過能這樣什麼事兒都不去想,好好的休息一晚也是他夢寐以求的事情。
草泥馬和小黑兩個雖然不能在樹上睡覺,但是此時此刻,他們能夠真正的守護在韓風身邊。也是他們最開心的事情。
看着躺在樹上慢慢進入沉睡的韓風,草泥馬突然覺得,都這麼久了,他一直跟在韓風的身邊,還挺幸運的,它一開始原本就是一個小廢物來着,但是韓風並沒有拋棄它,一直對它很好,一直都這樣照料着它,讓它不再是一個廢物。想到這裡的時候,草泥馬覺得自己簡直是欠韓風太多太多了。
這一晚上,韓風確實是睡着了,但是他的所有靈寵都沒有睡覺,而是靜靜地默默地守護着他。
“你說什麼?韓風,他走了?”蒼言一聽到蘇閣老說的話,就瞬間想開門出去找韓風。但是轉念一想,覺得不對,又轉過頭,“他爲什麼要走呀?”
今天下午沒有看到韓風人蒼言還以爲是跟蘇指揮長他們走了,結果一直到晚上都沒有回來。而這個時候蘇閣老卻告訴他們這些事情,他覺得自己有一些受不了。
“對呀,韓風爲什麼要走呀?”南宮洋剛剛還在想跟韓風討論一下他們近期要做的事情,結果這會,人沒了。
“大概回去做他的事情了呀,你們不知道嗎?難道他從來沒有告訴過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