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奇怪的一個部族的人,後世的人雖然說因爲各種原因加入了不同民族,但是使命還有詛咒還是一直流傳。
那一家人因爲也是信仰的***教,所以就乾脆加入了維吾爾民族。那一家人從次就在這裡生活下來了,成爲了這裡的一份子。這夫妻兩個人過了幾年在這裡生了一個兒子,但是過了沒有多久那個年輕的妻子就去世了。那個丈夫就從當地的人中重新找了一個女子作爲繼室成爲了自己的妻子,後來也有了三四個孩子。雖然說第一個兒子不是後來的這個女人生的,但是卻把他視如己出。一家人在這裡過得和和美美,過去的憂傷都已經過去了。
“那麼這麼說來這個人也算是成爲了你們其中的一員了?”我問道。
老人點了點頭說:“可以這樣說吧,畢竟他的孩子中也有我們的血緣了,那麼這個人就應該是我們的一員了。”
我接口老人的話繼續說:“所以你們就把這個民族所守護的秘密告訴了他?”
老人繼續點頭:“沒錯,我們告訴了我們所守護的秘密,這是我們族人都應該知道的,還有被賞賜的財富也應該是我們這個大家庭中每個人都應該得到的。另外還有很重要的一點,當時正好輪到了三家中的一家獻祭,在那一大家中抽籤。”
万俟珊珊明白的最快了:“你不是要告訴我,當時選中的正好是他們那家的女孩兒吧!”
老人很悲傷的點了點頭:“沒錯,就是那個人的大女兒。這纔剛到這裡,不幸就降臨到這個本來就不幸的家庭身上。當時我們都認爲這一家人是剛到這裡的,就受到這樣的待遇很不公平,所以就想要把他家排除在外重新抽選。”
“那麼他答應了?”唐雲馨問道,一般的父母都會答應的。
老人搖頭:“他並沒有答應,當時我們告訴他的原委之後,這人更是堅持下來了。當時他的理由也很簡單,既然自己已經是這個大家庭的一員了,就沒有必要讓自己躲在一邊看熱鬧。所以當時他就忍痛讓自己的女兒去獻祭!”
“也就是說這個人的女兒就是強巴平措當年的未婚妻?就是那個和強巴平措離傢俬奔的維吾爾族女孩兒?”我頓時吃了一驚!
“沒錯,就是那個女孩兒,當時那個女孩兒才只有十二歲!”老人很嘆息的說。
當時那些大人們所作的一切除了讓當時強巴平措看在眼睛裡並且痛恨這一切之外,還有一個人也看在眼睛裡,那個人就是這個人的大兒子。這個人的大兒子和幾個年幼的兄弟姐妹十分的要好,尤其是自己大妹妹。
在當時大人們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那些半大的孩子們總是欺負這個人的大兒子。這裡的血緣關係很濃厚,所以即便是在這裡出生和長大,那些孩子們依然認爲他是外來戶。但是他的那些繼母生的孩子們則沒有事,因爲他們的母親是這裡的人。
每當那個孩子受到欺負的時候,他的妹妹總是向一直小母老虎一樣站出來保護着她的哥哥,甚至還要會和那些孩子們打架。當時因爲他妹妹的關係,強巴平措也會幫助他,三個人的關係十分的要好。
在他的妹妹被獻祭的那年,這個孩子十六歲。雖然說他具有當年守護部落的任何血統,但是在他父親的關係下,他還是作爲親人一起去把自己最親近的妹妹獻給雪山大神。當他獻祭完出來之後,就離開了這裡,從此就再也沒有回來。
“排擠和不信任,還有親眼看着自己最親的妹妹去送死,正是促使他離開的原因。雖然說當年的那些排擠和歧視是孩子們無意的行爲,但是在孩子們的心中卻不是這樣看的。”我對唐雲馨他們說。
唐雲馨問這老人:“當年的那個孩子自此再也也沒有回來,但是您爲什麼能夠認出當時帶隊來的那個人是當年的那個孩子?”
老人稍微一頓說道:“那個模樣我還是記得,當時我是隨行祭祀之一,清楚的記得走在前面那個孩子的那張充滿憎恨和痛惜的樣子。這個孩子和他的父親的模樣像是一個模子中出來的一樣,我和他父親交好,現在他父親已經去世了。當時我接到族人們的話,出去見他的時候嚇了一跳,還以爲是我那個老友活了過來。”
老人又想了想說:“後來我有曾經聽說過,那個帶隊人偷偷的打聽我那個老友的家,還有家中的情況。在他們停留的幾天中,有人發現他去拜祭過我那個老友的墓,還在他的幾個兄弟姐妹家停留了不少的時間。我老頭子雖然已經年老了,但是對着方面的判斷還是有的。”
万俟珊珊這個時候來了一句:“有點基督山伯爵復仇的意思了!”
我則是說:“至於是不是基督山伯爵復仇,這不是我們要關心的事情,我們所關心的是這個人是不是已經到了那裡。”
“另外還有一件事情,一起跟你們說了!”老人又對我們繼續說。
“請講!”唐雲馨很客氣。
老人嘆了口氣似乎不好意思:“這算是家門不幸,也是跟老頭子教導無妨有關。我本家的一個後輩,竟然爲了錢給那些人當嚮導了。這還不算是什麼,在幾年前他曾經跟我吹噓,說自己已經見到神明的城市,差點就進去了。要是他說的是真的,恐怕他會將內心叵測的人帶到那裡。萬一神明發怒,就會降下災難的。”
原來老頭家有一個侄孫,從小就是遊手好閒不幹正經事,除了坑蒙拐騙過日子之外就沒別的事情。這個人還有一個最大的毛病就是賭博,估計祖師爺不顯靈每次都會輸的精光。沒有錢的而且被逼紅了眼睛的人就會鋌而走險,他會冒着危險去崑崙大山中去尋找玉石,用來賣錢還債。看來天下的賭徒都是一個樣子的,根本就是亡命徒。
但是這小子很有頭腦,所以每次都能夠有收穫。但是他這樣就明顯的違背祖訓,因爲守護部落當年規定,每年只能有一次進山去得到神明的賞賜。但是他這種二流子行爲已經有人懶得管了,就算是他把這裡的秘密說出去也不會又熱相信,因爲誰會相信一個謊話連篇賭徒的話。
十幾天那隊人馬來的時候,這個人竟然被那羣人相中了,做了他們的嚮導。論起來可能沒有人比他更熟悉那片雪山的人了,因爲進進出出的就他最勤。
我笑着說:“不用問,肯定是那羣人給了他天大的好處,不然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賭徒最缺的是什麼,就是錢了。我想那羣人拿出大把大把的人民幣,那個人的眼睛中就沒有別的了。”
唐雲馨對我說:“這羣人有兩個人瞭解那片大山了,從這裡到那裡也就是有最多三天的路程,可能他們已經找到了!”
我擺手說:“有這種可能,但是到現在都沒有任何的動靜,可能只有一種原因,那就是這羣人可能全部葬送在裡面了。也可能是死在神城的腳下,也可能是死在了路上!”
万俟珊珊認爲我說的對:“李大哥說的沒錯,要是真的被他們找到並且進去了,動靜肯定不小。我們現在在這裡卻什麼都沒有聽到,那麼他們肯定出事了。”
我們說到這裡我問老人:“除了這些,還有什麼事情嗎?”
老人搖了搖頭:“我知道的已經全部告訴你們了!”
我站起身來:“那好,謝謝您了,請先回去休息吧。我們可能這幾天要準備一下,如果有什麼事情我會去找您的。”
老人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如果有什麼事情,你讓強巴平措來告訴我就行了。”
我們告辭除了這座大氈包,外面的雨已經停下了了,一輪明月正掛在雪山的山頂上。在這裡看月亮感覺格外的大,真的像是一**玉盤。除了嗚嗚的風聲外,這裡寂靜的很。站在這裡向北方望去,有着點點燈光的就是和田和于田了。
唐雲馨被冷風吹的縮了縮脖子:“好冷啊!”
我也感覺出來了,對她們兩個說:“咱們趕緊回去吧,我想徐平還有強巴平措她們等急了。回去吃點東西喝點酥油茶,很快就能夠暖和過來了。”
我們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回走,唐雲馨問我:“你對那個老人說的話怎麼認爲?”
我稍微一愣停住了腳步:“你是問一開始他告訴我們當年守護部落的事情,還是說後來他說的那羣人的事情?”
唐雲馨想了想說:“這個,都有吧!”
我看着山下被月光照耀下的綠洲說:“這個故事不像是編造的,他們所說的事情都很有邏輯性,環環相扣的。另外也不太可能讓一羣信仰民族都不同的人因爲這一件事情湊在一起的,除非這件事情真的和他們的切身利益相關。”
万俟珊珊問我:“也就是說這件事情是真的,你相信他們所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