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是活着出來了,還弄出來不少的戰利品。我因爲對這方面有些研究,發現件件是精品。我們在休息之後開始商定出山的路,但是我們現在不和進山的情況一樣了,我們現在多了一個重傷昏『迷』的神秘女子。
我直起身子來對唐雲馨說:“我們有一個傷員,第一條和第二條路我都不建議走,第三條路是最保險的。你在這之前安排人在鸚鴿鎮接應我們,我們一到鸚鴿鎮,就立馬將這個女孩兒給送到醫院。”
唐雲馨點了點頭,同意的我想法。其實一開始我打過將這個女孩兒給拋棄的注意,因爲不知道這個女孩兒是敵是友,但是很快就將這種念頭給打消了。首先是唐雲馨和徐平肯定不會讓我這麼做,這樣做太殘忍了,有失人道。第二是自己的良心上過不去,我不是那種卸磨殺驢的人,更不是見死不救的人;何況這個女孩兒在秦皇長生府內救過我們的命,是共患難經歷過生死的人。第三是這個女孩兒身上肯定會有我們所不知道的秘密,說不定我們斷掉的線索就能從她這裡給連接起來。
與公與私都不能就這個女孩扔在這裡,讓她自己等死。我們必須將她帶出去,而且是活着帶出去。反正路上有徐平這個壯勞力,讓他英雄救美,揹着他的夢中情人她肯定會樂的屁顛屁顛的。
想到這裡我還有件事情對唐雲馨說:“我們幾天是走不了了,這裡的地質還很不穩定,萬一中間再出現塌方滾石之類的會很危險。我們就再等一夜,等明天情況穩定了再走也不遲。另外我們身上都有傷,而且都已經很累了,還是好好休息一下,這樣纔有充足的精力和體力趕路。”?? 神城39
漸漸地到了晚上,我一直在在想那個女孩兒的身世和承天寶匣的下落。這個女孩兒給我是無盡的神秘,她的周圍圍着一圈的『迷』霧。到了現在,我們竟然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她是哪裡來的也不知道,她背後的人是誰我們更是不知道。我問過唯一讓知道的是她告訴我們的那句,承天寶匣、安期生手札、黃金聖律劍還有神城種種相關的東西,她竟然說是那是屬於她家。這倒是告訴我們這個女孩兒肯定和神城有關係,她後面的人肯定也是神城的追查者。
所有的都是一個謎,等她醒來,等她醒了我們就能知道嗎?在這之前我一直推斷有一個對神城的事情瞭解相當深相當仔細的人在背後,是這個人在告訴m國的情報部門怎麼做,也是他指揮着來自m國的人在大陸蒐集情報,應該也是他故意的將很多信息透漏給我們,引着我們按照他所事先鋪好的道路行走。我們就是他的一個棋子,似乎整個對神城進行調查的人都是她的棋子。這個神秘女孩兒的到來,告訴我們我之前的推論一點也沒錯。而且這個神秘的女孩兒一定和那個背後的神秘人或者是組織有很深的的關係。
吃完了晚飯,我們各自休息,今天這個山谷中經過這麼大的一場災難,很多本來生活在這裡的野獸估計早已經躲的遠遠的了。今天晚上不用在專門安排人站崗放哨了,都各自休息就行了。
我特地看了看這個女孩兒,看她依然是呼吸還是有些急促,還是比較平穩。今天晚上唐雲馨又餵了她一些流食和打了一針抗生素,希望今天晚上病情不會惡化。爲了以防萬一,我還是在帳篷外面點起了一堆篝火,防止野獸襲擊。
一夜安睡不提,到了第二天,我很早就爬起來。走出帳篷想要看看外面的塌陷是否已經停了下來,整個山谷是否已經穩定。如果沒有了什麼問題,我們就趕緊趕路。我站到外面的那塊大石頭上,藉着朦朦的曦光往下面看去,下面的那個巨大的陷坑竟然形成了一個湖。昨天幾乎整個山谷都已經陷了下去,今天整個山谷成了一個巨大的湖。
我明白,這是地下水上涌,與其他的水層水面平行形成的一個湖。因爲山谷中沒有風,也沒有其他的河流流進去,整個湖面就像一面巨大的鏡子,平靜無比。整個山谷看起來很安靜,沒有一點聲響,這就說明這裡的地下的地質運動已經結束了,不會再出現新的塌方了。
我趕緊叫起唐雲馨和徐平,三個人準備趕緊收拾一下離開這裡。帳篷什麼的不要了,用不到的東西統統留在這裡,輕裝簡行。我們身上只帶着乾糧水還有剩下的武器以及其他的必需品,這樣分攤到每個人身上已經很少了。我接過徐平的揹包,示意他先揹着那個女孩兒走。徐平屁顛屁顛的跑到帳篷中,我看他真的很想一吻香澤。
正當我和唐雲馨等着徐平將那個女孩兒背出來,我們一起離開這裡。突然徐平在裡面喊:“老李,唐大小姐,你們快過來看,她這是怎麼了。”
我和唐雲馨一聽,趕緊又鑽進帳篷中。那個女孩兒還依然昏『迷』着,躺在睡袋中。但是情況似乎是與昨天很不相同,昨天只是呼吸急促一些罷了,現在除了呼吸急促,遠沒有昨天那麼平穩了。
我仔細的看了看這個女孩兒,發現她的臉和手的顏『色』是灰白『色』。嘴脣成了一種奇怪的紫白『色』。整個身上的肌肉比較僵硬,手腳冰涼。我掀開她的眼皮看了看,瞳孔放大的很厲害,但還是對光有反應。偶爾會聽到聽嘴裡說出些什麼,但是聲音很低。
我對唐雲馨和徐平說:“壞了,這姑娘怕是得了低溫症,現在已經進入了中度昏『迷』的狀態,咱必須抓緊時間出去,把她送達醫院去,不然的話會有生命危險。”
徐平突然問我:“不是隻有在極度嚴寒和高山冰冷地區纔會出現低溫症嗎,怎麼在這裡會出先低溫症。”
唐雲馨也會很奇怪:“這裡海拔不是多麼高,而且是夏天,怎麼會出現低溫症。”
我對他們說:“來不及解釋了,我們趕緊走,她這個樣是有其他原因的,我們邊走我慢慢的給你解釋。”
本來是將這個女孩讓徐平揹着,用武裝帶將兩個人綁在一起。這個女孩兒很嬌小,還不到100斤,讓1米8的徐平揹着她簡直是小菜一碟。但是現在不行了,她現在有嚴重的低溫症,不能移出睡袋。我和唐雲馨將這個女孩連同睡袋直接綁在徐平的身上,這樣能夠保暖,減少她的熱量散發。即使加上誰帶的重量,也沒有重多少,估計徐平應該沒問題。如果中途實在累了,有我換他揹着繼續趕路。
山谷中的塌陷完全停止了,但是我們還是不敢靠近那個音陷坑而形成的湖。因爲我知道,湖的邊緣還沒有形成真正的湖岸,有的地方只是一個空殼子,一踩上去就塌下去了。現在這個湖就像是一個口小肚子大的壺,下面的水又多又深。
我們只能沿着離湖邊稍微遠的山坡上行走,但是由於昨天不斷滾落的石塊,讓山坡上也不是很好走。我們終於走出了這個地方,開始向着西岔口的方向前進。轉過彎進入到另一個山谷,道路明顯的好走多了。
我看了看伏在徐平背上的那個女孩兒,情況還是很不好。我試了一下額頭,肉手感覺冰涼,估計現在體溫也就是三十四五度左右,已經是中毒低溫症。要儘快想辦法給他增暖,要不然一旦陷入深度低溫,那麼情況就大大不妙了,很可能會抑制呼吸。
唐雲馨問我:“怎麼在這裡還會患上低溫症,這不是在高寒地區纔會出現的急症嗎?”?? 神城39
跟唐雲馨還有徐平解釋到,低溫症不僅僅是在高寒地區也就是緯度高和幹山地區,或者是寒冷的天氣中出現,在平時也會出現。我們平時游泳完了或者是洗澡後,突然感覺渾身冰涼,鑽到被窩裡面一時半會也暖和不過來,這也屬於低溫症的表現。只不過這些都屬於很輕度的現象,通過自身的調節很快就能恢復。
人的正常體溫是37c。低體溫症是受害者的核心溫度下落到35c以下。如果體溫下跌在32c以下,情況會變得嚴重並最終致命。在寒冷且大風的山上,體力透支的運動後,天黑降溫,穿着溼的內衣,如果是全棉內衣且服裝不夠保暖,又沒有帽子和手套,躺下後不再運動,此時制熱和保溫的因素長時間小於散熱的因素,就可能導致低體溫症。
人類是屬於恆溫動物,正常情況下,體溫會保持在37c,但如果長時間處於寒冷的氣溫之下,又沒有做好防寒準備,或是某些特殊的疾病,導致體內溫度失調,便會讓體溫不斷下降,一旦低於35c以下,人就會開始變得意識不清、喪失判斷能力、行動變得遲緩,嚴重時還會導致休克昏『迷』等現象,這就是一般低溫症常見的症狀。
如果患上中度或者是重度的低溫症,很可能會有生命危險。血『液』繼續放慢流動,嘴脣和指尖等身體表面器官因爲缺氧呈青紫『色』。血『液』循環降低同時導致手足的肌肉裡產生酸『性』代謝物(廢物),直到顫抖停止,取而代之的是肌肉僵硬。身體核心溫度低至30c時,脈搏和呼吸開始放慢。身體核心溫度降到33c以下時,重要器官開始變冷。
因爲大腦變冷、大腦細胞新陳代謝減慢,導致大腦功能削弱。意識程度開始降低,從睏倦和絕望變爲不感興趣、語無倫次,甚至喪失意識。在30c以下,生命的特徵已經難以發現,病人易被誤認爲已死。瞳孔放大,無反應。脈搏沒有感覺。呼吸斷斷續續,每分鐘呼吸頻率低於4到5次,也能這是僅能證明病人還存活的唯一線索。那些沒有因爲喪失意識或靈敏度而溺死的病人,也可能因爲心力衰竭而死。
“你是說這會要她的命?!”徐平臉『色』變的很難看。
終於等着塌陷穩定了,我們決定立即出山,主要是因爲那個受傷的女孩兒。在往外走的時候,我突然發現這個女孩兒竟然得了致命的低溫症。要是再不想辦法,就會有生命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