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考驗他的定力還是怎的?
丁夢靜的脣從蕭烈的脖子上分開時,還掛着一條口水銀絲。.pbx.
她看了看自己留在蕭烈脖子上的“傑作”,紅是紅了,就是沒留下什麼印子。於是丁夢靜瞅了瞅那溼溼的紅痕,很是不滿的說道,“書上說,用力吸氣會出‘草莓’的啊,說是那麼簡單,可是爲什麼我就弄不出來?不但不留草莓印,出來的還個扁扁長長的形狀,噢!真難看!”
蕭烈“唰”的一下,血液直接就衝上了頭。
“很好。”
晚上我會嘴把嘴的教你,**,這火可是你點燃的,等着吧!
……
隨着兩人的回家,林慧可是高興壞了。
平日都習慣了丁夢靜天天回家吃飯,至從她有了工作以後,偶爾會出差一次,但是一出門就會好些時間看不到她。有時候長的話會一兩個月,短的話也會有好幾天。而這一次本來說是旅遊,結果說剛好有工作就一起辦了。
這已經有好幾天沒見丁夢靜,每次吃飯一個人的時候林慧就好想女兒,想念丁夢靜在家裡總是嘰嘰喳喳個不停,屋子就不會覺得空落落的。
尤其是林慧看到這幾天的新聞說,千島湖那邊有小型的地陷時,她慌得要死!
幸好丁夢靜當天就給她電話報過平安,說過兩天就會和蕭烈一起回來,林慧這纔不至於那麼憂心忡忡,不過這兩天也依舊是盼啊盼。.px.m要知道這一兩個月來,丁夢靜精神狀況都不是很好,林慧更多的是擔心女兒和蕭烈的感情,會不會出現危機。還好不管怎麼樣,蕭烈這孩子不計較,終究兩孩子決定要結婚,他還一直陪着女兒過去旅遊。
林慧很欣慰。
晚餐的菜全是丁夢靜弄的,她還一臉小幸福的模樣,兩人的感情好像升級了,這讓林慧終於放心了很多。
忽而她想起了一件事,“對了小夢,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你殷叔叔他,過世了……”忽而說起的時候,林慧眼睛紅紅的有些難過的哀嘆道,“哎,真是沒想到,挺好的一個人,就這樣,說沒就沒了……太突然了……”
“啊?這……怎麼回事?”
丁夢靜當然是知道內幕的,只是在母親面前,她卻只能故意裝作不知道,有些事,不說比說更好。
“聽說是在千島湖,他旅遊公司那邊出事了,有幾個遊客失蹤,然後他剛好在那邊,就去現場查看,結果不小心碰到了地陷,他和十幾個搜救的年輕人同時一起都失蹤了,哎……”林慧捂了捂眼睛的淚光,難過歸難過,但是人死不能復生。
在經歷過失去丁瓚以後,她早就看淡了很多。
“只是小夢……讓媽媽沒想到的是……”說道這裡的時候,林慧都有些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你殷叔叔他竟然很久以前,就寫下了八百萬以及一套別墅的遺囑給我……那個別墅就在千島湖,這真是……哎,可是小夢,這些東西我都不想要,不敢要,也不能要……”林慧眨巴着含淚的眼睛,忽而又無奈的笑了笑。
“我記得他,好像還有個私生子,我想把那些都給那個孩子。”她看了看丁夢靜,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小夢啊媽媽覺得阿茂的錢,咱還是不要的好,你……會不會怪媽媽傻?”
怎麼會,這樣做很好很對啊!
丁家和殷家都已經扯了好幾代人,也該在他們這一代,畫上休止符了。
如果爲了這些錢財和那別墅,極有可能,又會再繼續的扯下去,那可真是沒完沒了,丁夢靜也不窺視他們殷家的錢。
於是她意味深遠的笑着,對母親說道:“不,媽媽,我一點都不怪你傻,這樣做很好,咱們生活一直都很簡單,又不缺那個錢,殷叔叔的錢最好全部還給他的家人,咱們一分錢也不要他的,免得以後多生事端……”說到這裡,丁夢靜立即是點到即止。
說着她一改畫風笑嘻嘻的順手摸摸蕭烈的大頭,然後高興的對母親說道,“這隻大傢伙啊,帶了好多聘禮來娶我,房子、車子、票子他都有,媽媽你隨便獅子大開口!要是有不滿意,還可以揍他,他可是很經揍的喲。”反正她是試過了,揍他反而是自己的手更痛,丁夢靜還很得瑟的一轉頭,柔聲的詢問蕭烈。
“是吧,寶貝老公?”
“嗯,媽想要什麼,開口。”
蕭烈腦袋上的毛被順得很舒服,一聲“寶貝老公”比什麼音樂都動聽,於是自然而然就順理成章的點頭應答。當然啤酒鴨吃得,也是吧唧吧唧的香,這是爲晚上大戰做準備呢,人生大事啊,必須要吃飽喝足存夠體力,到時纔夠強勁不是?
心知肚明的丁夢靜只是笑笑,她越說還越得意了,“新房他都已經買好了,媽媽以後是要跟我們住的,咱這老房子就算空着,也不租不,你有空也可以回來看看就是了。”
蕭烈又補了一句,“我把所有的家當,都記阿靜名下了,她有絕對的支配權,等我正式公民的身份辦理下來,第一時間登記結婚。”
意思就是讓長輩放一百個心。
他說話,基本都是慢調子,丁夢靜和林慧早就已經習慣了。這時聽完了他說的話後,丁夢靜立即跟母親得瑟的挑了挑眉。
那意思很明顯:看吧看吧,多乖的小夥,這纔是真愛啊。
真正愛你的男人,不是能給你多少錢,而是願意給你他所有的一切,他連命都捨得給,還會在乎身外的東西嗎?哪怕現在蕭烈只有可憐微薄的收入,他也一定會全全都給她。當然,這隻能買得起那麼多車和別墅的傢伙,絕對不會讓她吃苦就是了。
不過丁夢靜不會只是看這些表面的浮華,她工資雖然達不到很高,卻也是中等線,絕對足夠經濟獨立的,她不一定非要蕭烈來養,非要他的錢不可。就像她自己說的,她和母親的生活一直都很簡單,兩人都不喜歡追求表面的浮華。
有多就多,少就少,沒什麼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