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這地方看起來,好像還挺安全的樣子。盧卡斯幾人也沒有閒空去阻止,黑仔那種因爲過度興奮而變得極其幼稚的行爲。這麼多的寶物,從宋代留到現今這個年代,每一件物品基本都是古董了。
隨便入手也能讓自己好好的生活一輩子了。
然而,人的貪心,是沒有窮盡的。
少的時候,就想要更多的;而多的時候,自然就想要更好的;而又多又好的時候,就想要精的。
於是,激動過後的他們,開始爲自己挑選起了價值連城的寶。
而最後走入之內的丁夢靜,看到他們那一股興奮激動的狀態,她也不好說什麼。說實話,別說是他們這些只爲尋寶而來的人,會有這樣激動的表現,就連她自己也都差點經受不住那寶物的**,也好想衝下去,然後拉開自己的揹包一股腦兒往裡面裝寶物中的精品了。
面對這麼多的玲琅滿目的寶物,那種想拿多少就拿多少的感覺,簡直太誘人了!
不過,她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多的寶物,那種想擁有的衝動她早就沒有了。而且她又不是沒有見過又多又精品的寶物好麼!在神藏館裡,她幾乎是天天看到的都是玲琅滿目的寶物,並且都是帶神力的寶物。
藏館的寶物,可比這裡任何一件都寶貴千萬倍!
在回頭再看這些,堆放在地上的滿屋寶物,丁夢靜真心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就算這裡有再多的精美寶物,也不及那枚鑲嵌在龍珠之內,用來開啓這扇大門,並且也是父親留給自己的家傳古老白玉吊墜。
這裡也只有它,纔是讓丁夢靜覺得最爲寶貴的寶物了。
白玉吊墜對她來說意義非凡。
於是丁夢靜沒有上前,反而是回頭來到那大門的巨龍爪握着的那枚白玉龍珠處,她抽出自己的那把隨身的平刃夜鷹,只見她直接動手撬那枚鑲嵌在龍珠中央的白玉吊墜。丁夢靜下手的時候,是非常的小心翼翼,這可是個技術活,她可不能讓蕭烈來弄,因爲這傢伙的手很重,若是給他下手的話,只會圖快準狠。
然後她就能預感,那可憐的白玉吊墜,在他手裡就一定會多出一兩個不可修復的硬傷。
此刻蕭烈就站在她身邊,默默的看着她那小小翼翼的動作,而他對那些所謂的寶物,同樣也是完全無感。
在蕭烈的世界裡,只有她纔是最大的寶物。
於是他就這麼靜靜地呆在她身邊,看着她在那撬白玉也沒打算動手幫忙的意思。因爲他有自知之明,如果他出手,那枚白玉小玩意絕對會被弄裂不可,他可不會“憐香惜玉”,哪怕再小心,以他的力道也會把那白玉弄出傷痕來。
他可不想那**用鼓瞪瞪的眼神看向自己。
而這時的殷茂勳,至從進入大門以後,所表現出來的狀態似乎有些奇怪。
只見他彷彿受到了什麼吸引,只看着宮殿前段擺放着的一隻半透明的水晶棺槨,一路往前走着。
而兩邊那些多並且無比名貴的寶物,似乎都沒有能夠吸引到他的半點注意力。此刻幾人都在各忙各的,除了閒來無事的蕭烈,沒人會關注這裡人的一舉一動。在大家都沒看到,此刻在殷茂勳那略顯蒼傷的眼中,流露出了合他以往不同的亢奮神情。
就好像這一刻,他終於找到了自己的精神寄託一般。
尤其是看到那水晶棺槨之內,有一陣陣的光亮,不停的閃爍着。
看到這個景象,此刻殷茂勳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已經是振奮不已!他一路沿着臺階而下,完全無視那滿地的寶物,而是徑直的來到大廳前端,那個水晶棺所在的位置。
這時的丁夢靜,不容易纔將那枚白玉吊墜一點點的弄出來,當她將吊墜好生收回到自己的揹包裡的時候,看到殷茂勳沒有去關注玲琅滿目的寶物,而是往水晶棺槨方向。
她微眯着雙眸,心中的疑問,也越來越大。
“轟咔咔……”
雙開門的巨型大石門忽而開始合閉,它所發出的聲音,讓一直在興奮中的盧卡斯幾人,注意力集中了過來。尤其是大膽立即有些緊張起來,他心直口快的大聲的詢問丁夢靜道。
“嘿!大門怎麼關閉了!那我們怎麼出去?”
丁夢靜玉手指了指前方那水晶棺方向,在那裡,還有個漆黑的通道,她和蕭烈一邊下臺階一邊只是簡單的說道。
“這門關了就關了,反正那裡可以出去。”
這個寶藏設立的時候,是進來艱難,而出去反而卻容易。
兩人也邊說着,走下了臺階,一路往水晶棺槨方向走去。此時的丁夢靜和蕭烈,看到的在前面行走,只留給衆人背影的殷茂勳,說不出是什麼感覺。此刻丁夢靜都沒有看到他的表情,如果看到的話,她一定會感到無比的驚訝。
他的表情,哪裡還是她平日裡看到的那位,和藹可親的殷叔叔……
丁夢靜和蕭烈對地上那些玲琅滿目的寶物,沒有一點心動,兩人徑直一路向前,也沒拿地面上的寶物分毫。
他們兩人最後的目標地點,就是那水晶棺槨。
這時,盧卡斯向其他不停挑選寶物的四人,擺了擺下巴。
於是四人即刻就會意,他們是快馬加鞭的儘可能的多裝一些寶物,然後一起提着沉重的包袱,前往那通道方向集中。
這幾人,雖然無比的興奮和激動,但是他們依舊是理智尚存,再多的寶物也不如自己的性命寶貴。不然之前,在那通天塔的最後門洞考驗的時候,他們早就被眼前的利用所迷惑了。最後剩下的這五人都深信,只要跟着丁夢靜,應該就可以一起安全的出去。
能夠離開這個陰森恐怖的地方,纔是王道,不然抱着這些滿屋子的寶物死在這裡,到頭來又有什麼用?
於是幾人紛紛適可而止,一同來到了那個水晶棺方位。
當丁夢靜和蕭烈來到殷茂勳的身邊時,他的表情又恢復到了那平靜溫和的殷叔叔的模樣,然後還一臉好奇的疑問丁夢靜道。
“小夢啊,你說這水晶棺裡,躺着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