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要把這個叫陸文的人,在丁夢靜心目中的形象完全給毀了,他纔算高興,他就是這樣眼裡揉不進沙子的人。
她是他的獵物。
不管是以前的,還是未來,她腦子裡有別的男人都一律抹殺!
**只能想他一個人,眼裡也只能是他蕭烈一個男人!
“你這壞傢伙!”
丁夢靜都給氣樂了,她越來越發現,蕭烈這傢伙其實腹黑又混球,還很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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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纔沒他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平淡無波瀾。不過他也許自己都沒發現,現在的他,越來越有人情味了,而且話頭也變多起來了呢。
不再是那個冷冰冰的戰鬥機器。
這是不是人們常說的,隨着的環境改變,人也會隨之而改變?
被丁夢靜說成“壞蛋”的蕭烈,只當這是變相的稱讚,他不以爲然的勾起嘴角,依舊還是慵懶散漫的狀態,說道:“他提了兩遍你的‘團隊’你的‘公司’,如果我沒猜錯,他以爲咱是做盜墓掘墳勾當的。”聞言丁夢靜搖了搖頭好笑,無奈的回答道。
“或許吧。”
剛纔她還對蕭烈的突然來襲,有些不解和生氣,看着陸文回頭又離開的模樣後,聰明如她,就什麼都明白了。原來以前的自己是那麼的傻缺,時常被人用激將法利用。
不過那也都是過去式了。
以前傻乎不帶表現在傻缺,現在的傻,也不代表將來一直傻。只要能知道和認識到自己的缺點,以後就會變得更聰明圓滑。.px.m
那句話說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丁夢靜記住了。
兩人從健身房出來,穿過賓館大廳的時候,丁夢靜真的拿起了一張“方臘寶藏五日遊”的宣傳冊子,還非常認真的看起來。於是蕭烈側眼順便也跟着看了看,上面的項目是以體驗野外生活爲噱頭,爲時是五天四夜。其實那也不過是徒步遊而已,與真正意義上的野外生存還是有一定距離的。
看着那冊子上的大包小包裝配,蕭烈心底只想笑。想他野外生存訓練,身上只有一把一隻火機,在叢林裡一呆就是一個月,過着幾乎跟野人差不多的生活,那個纔是真正的生存挑戰。帶着帳篷還野外個鬼,那叫露營好麼。
晃眼看過宣傳冊子之後,蕭烈直接勾嘴笑了起來,“怎麼,你還真想參加?”
她要找的,是真正的寶藏,可目前都還沒有個頭緒。還是說,她想要邊找寶藏,邊渡蜜月?
不過……這主意好像也不錯。
嘖嘖,還有帳篷,蕭烈捏了捏輪廓分明的下巴,不由得暗暗遐想起來。
“沒有,不過我覺得他們的路線,好像有的……”丁夢靜很隨意的說了說,當再仔細看着那些路線的時候,忽而想是腦子被什麼點亮了一般,突然明亮的雙眸子猛然一睜!立即毫無徵兆的轉回頭,走向了大廳的前臺方向。
“阿靜?”蕭烈即刻好奇她的反應,於是也跟着一起來到前臺。
只見丁夢靜在和前臺人說話,她詢問的內容,都是關於這個活動項目的路線有關,詢問結束的時候,就立即拉着蕭烈一起很乾脆的付了雙人份的錢。
蕭烈沒有詢問她什麼。
他想,她做事一定有她的理由和目的。
尤其是這種突然想到什麼以後做出的決定,蕭烈憑着以往的經驗,她一定是發現了什麼。辦理了這個“方臘寶藏五日遊”活動項目之後,兩人哪裡也沒去,就直接回到了他們的在賓館的房間。
……
剛纔已經離去的陸文,是去而復返。
當他看到丁夢靜和蕭烈,當真去辦理了旅遊團,心中也是十分的好奇。待兩人離開沒多久,他也拿了一份宣傳冊子仔細看起來。
“她真的跟團?”
陸文好奇,將宣傳冊子從頭到尾快速的瀏覽了一遍。他在想,他們兩人昨天吃完飯後,就直接來到這裡了,而且丁夢靜發現樂師墓穴的秘密之後,似乎是爲了證實某些事情而已,並沒有打算要墓葬裡的任何物品。但是後來又聽同事老王說,他們兩人得到協會高層領導的支持,將那骨質樂器借走。
這個信息對陸文來說有些意外,看來他們兩人的公司,非同一般啊!居然還有官方的門路。
陸文敢打包票,這兩個人來千島湖,絕對是爲了方臘寶藏,而不是當真來玩的!可是,跟團去“方臘寶藏五日遊”又是什麼意思?
難道這個千古寶藏,還能跟團找到的?
開的是什麼國際玩笑!
這樣想來,反而讓人對這個旅遊團,更加的好奇了。於是陸文又非常認真的將那宣傳冊子,又從頭到尾再仔細的看了兩遍,嘴上還一直默默的用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叨叨的念道:“她沒有道理,除非有可疑之處……如果我是丁夢靜的話,思維方思就會……啊!我知道了!”
是路線,一定是路線有問題!
陸文的確很聰明,他也不愧是最瞭解丁夢靜的異性同學。這個時候,陸文突然相通了什麼似的,很快也去辦理了單人遊。不過有個小插曲,因爲他沒有入住這家賓館,於是還被迫交了全額的費用,因爲沒有打折他還跟前臺的工作人員理論了一番。
辦理完了單人遊的陸文,領了自己的裝備之後直接離開。
而他不知道,當他離開賓館的時候,在自己身後有兩個男人,暗暗地一路尾隨了上來。
……
五日遊,是從明天六點清早開始集合出發。
“理由?”
回到屋子之後,蕭烈直接的提問是相當的簡單。
“啊?哦……”丁夢靜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隨後又立即想到蕭烈問的是旅遊團的事,“我突然發現,旅遊團的這個路線很有意思,”說着,她將那宣傳冊子擺開再桌上,然後指着那冊子上,預先在地圖上用紅線標號的線路圖,接着說道,“這個路線看起來,很像我父親日記裡描述的線路。”
蕭烈頓時一副瞭然的樣子。
隨後她蔥蔥玉指點在了一個形狀怪異的島嶼上,隨後手指着重的點了點:“這裡,我父親日記裡提過,當時他們那探險小隊伍,在這一帶的時候,直接迷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