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確認了是遺址,教授您立即申請官方介入,這樣才能保護遺址的完整,我想就算羌先生是贊助商,卻也不能明目張膽的直接奪取國家文化遺產了吧。”這些話也算是莊驍爲自己的擅作主張,順便與餘鈞做的一番解釋。
他很瞭解餘鈞心底能接受什麼,以及最討厭的又是什麼。
果然餘鈞聽到莊驍的話之後,本來微怒的臉色立即放鬆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微微一笑。
餘鈞對莊驍說道:“也罷……莊驍你其實做得很好,年輕人就是年輕人,思維比較老人家敏捷得多啊,哈哈。”
性格溫潤的莊驍本身就有一種讓人信服的魅力,並且他又是那麼的瞭解餘鈞,他的說服力很強。於是餘鈞也很快就同意並接受了莊驍提出的觀點,最後他笑呵呵的說道,“你和小靜這些年輕人,全都是好樣的,不像我們這些老古董,思維方式都比較頑固,腦子只會想一些固有的做事方式。”
聞言莊驍彎起嘴角,一如平日那樣的溫和的笑着。
那好聽如清風般的聲音,輕飄飄的說道:“哪有,是教授說笑了,您現在不還是依舊那麼的老當益壯。”
“呵呵,這些年也真幸苦你了,以後這個研究交給你我也就放心了,還是你們年輕人好啊,思維快身體棒。”餘鈞搖着頭有些感慨說道,“本以爲你這孩子身體不好,這樣的工作量還怕你身體吃不消,可是沒想到這些年來也沒見你有什麼變化,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了。”說着餘鈞拍了拍莊驍那略顯文弱又單薄的肩膀。
老人家欣慰慈和的笑着:“呵呵,咱不說這個了,老了就是老了,總是喜歡說一些感慨傷神的話語……”
聞言莊驍只是微微低頭不語。
雖然他的心是冰冷的,而且生老病死也是人之常情,但是這麼多年來的接觸,人還是有感情的。
可惜人的生命是相當短暫的,最後要離開的,還是會離開。
莊驍有些心底黯然的淡淡一笑,反正已經不是第一次面對了,早就已經習慣,不是嗎……
這時候的整個研究隊伍,情緒都非常的高漲。
每個人都在崗位認真的工作,尤其是現在所要探測的位置針對性相當強,只有一條地下河道而已。原本這裡之前是山體的一簇泉水出水口,是由許多的小孔洞組成的,挖掘的施工人員已經已經將那些這些孔洞全都用鑽開,直接打通了十多米之後,突然就出現了一個比較寬敞的河道。
施工隊伍無須繼續開鑿,於是在回撤設備的時候,也就順道將一些奇怪的碎金屬片弄了回來。
聲納儀器這一次可以放得非常的深入。
因爲只是針對一個水下河道來探測,這比之前胡亂撒網一般的探測,那針對性可就強了很多,自然效率不可同日而語。
然而就算只是對一條水下河道探測但是衆人發現,最多也只能探測到六裡左右的範圍,之後的圖像便是一片模糊不能再再繼續深入。從儀器顯示出來的圖片可以看出,這個水下河道的狀況相當的複雜。
這個水下河道呈現一個緩緩展開的扇形,越往裡面深入,河道居然就會逐漸的就變寬,這樣形狀的河道相當的奇特。彷彿河道里面隱藏着一個巨大的山洞!
然而也正是這樣,才更讓所有人爲止興奮與激動!
“看河道石壁上顯示出來的,那些彎彎曲曲的東西是什麼?看着人雞皮疙瘩都豎起來了!”多嘴的羅素是一邊觀看,一直指着圖像顯示出來彎曲模糊的東西。
這時最喜歡瞎起鬨的郭晟立即就接話道:“就是!看起來就像好多好多的蛇在那爬。”他說話的時候,還故意看向幾個專門負責做標記的幾位美眉,還一臉壞意的笑着。
“鍋子簡直太討厭了啦!”王琳表情不好的抗議道。
姑娘越是表現得厭惡反感,男士們反而更高興,頓時都呵呵的笑起來。
“用這種方式來吸引女孩子注意,真是惡趣味!”付玉紅直接甩去一個白眼,沒說一句好聽話,“這樣的男人也不覺得自己是有多噁心。”
開個玩笑而已,何必說話怎麼難聽。
衆男士們瞬間就不想說話了,各個都在替莊驍甩一把汗。這種女人簡直讓人受不了,要不是她長相還行,而且家裡的確有幾個錢,估計沒幾個男人願意理會她吧。
然而付玉紅一點沒有爲自己的說話方式感到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甚至還自我感覺良好的看向莊驍,還是覺得只有風度翩翩氣質高貴,而且長相完美的他最適合自己。
可是……
不知莊驍爲何,依舊還是對她不理不睬?
付玉紅是怎麼也想不明白,至從那天晚上莊驍主動邀約她去走沿湖之後,又和以前那樣,再也沒有理會過她了。
而且說道那一晚的經歷,她也是覺得相當的奇怪。他們當時走在沿湖行走的時候,還有說有笑的,後來他們到比較偏的地方以後,莊驍竟然還主動親吻了她!
雖然吻的只是脖子而已,但是付玉紅卻覺得這已經是最好的開端,她瞬間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莊驍的那一吻,親得即深又沉,他那冰涼的柔脣剛一接觸到她的脖子時,肌膚瞬間麻麻酥酥。隨着他的吮吸,一股難以言喻的燥熱感從腳底瞬息往上攀升,旖旎舒服得彷彿要掉入的深海旋窩之中。她急促的喘息着口中呢喃,全身的血液沸騰滾熱想要找到降溫的出口,整個人是眩暈無比。
“莊驍……唔疼,莊驍……輕點……”付玉紅面色酡紅,仿若缺血一般的頭腦暈厥。
莊驍的吻是那樣的深,彷彿全身的血液都要被他吸乾了一般,付玉紅覺得整個人都要飄起來了。腦海裡甚至出現然讓她燥熱又旖旎的幻夢世界,付玉紅深度的嬌聲喘息着。
莊驍只是在她脖子上的一個親吻而已,她覺得自己幸福都快要當場死去。
最後莊驍不再冰涼而是溫暖的脣,輕緩離開付玉紅嬌柔的脖子時,她還真的是一陣眩暈,竟然有種頭重腳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