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烈那股青草香味,猶如狂風暴雨就在她的口中強勢的席捲着,她的舌根本無處躲藏,他就好像霸道的熊熊烈火燒得她幾乎灰飛煙滅!她感到周圍的空氣正在快速的升溫,灼熱得連自己的喉嚨都滾熱起來!
蕭烈的這個吻幾乎像是掠奪,簡直就像是攻城略地中的匪徒,要宣誓着他的主權。
被他吻得極度缺氧的丁夢靜,喘不過氣來,感到有些頭暈目眩!
“唔,唔……”
氧氣!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無力柔弱的雙掌只能連續拍打着那寬厚結識的胸膛,來敘說着自己的不滿,丁夢靜那明亮如黑寶石的眸子已經漂染了一層水霧。
再不給她氧氣,她就要暈倒了!
蕭烈的吻實在太過狂烈和霸道,丁夢靜整個腦子完全處於徹底當機狀,她覺得自己就是蕭烈這隻巨型怪獸的獵物,有種要被他拆吃入腹的感覺。
當他將她,從那性感帶勾的薄脣中釋放出來的時候,幾乎要因爲缺氧而暈厥的丁夢靜大口大口的呼喘着氣息。此刻的她已經不暇以說話了,她的面頰緋紅如血,整喉嚨灼熱乾澀,除了緩氣就是吸氣。
丁夢靜就這樣靠着門口,被霧迷糊的雙眼幾乎沒有焦距,那白皙如膏的面頰紅霞妝點,微微張開着剛被肆虐過的粉脣,留下被他光顧過的潤澤。丁夢靜劇烈呼喘氣息的樣子,完全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在蕭烈的眼中,是有多麼的美味可口。
但是蕭烈不能,她不是那種隨意的姑娘,他也不想對她隨意。
在自己還沒有得到她認可之前,他是不會對她出手的。在他還沒有將所有威脅到她的潛在危機解決掉的之前,他更不會對她出手。
但是在保障所有危險都不能威脅到她的時候,他,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她已經是他的獵物了!
“我會努力融入你的世界,請給我一些時間,嗯?”蕭烈此時那低沉的聲音帶着**溺,還帶着一些懇求和渴望,以及一絲霸道。他的腦子裡,突然間閃出了讓自己委託訂單全部轉站亞洲的想法。
聽到他的話,丁夢靜驚訝中帶着幾許期望。
突然不知道怎的……
她竟下意識的就點了點頭。
此時她眼中的蕭烈,比任何時候都溫柔,他就像一隻剛從戰場上撤下戰袍的雄鷹,剛好收起翅膀停靠在她這個小港灣。雖然他只是片刻的休息,她也覺得已經很滿足了。
他們四目相對。
相互在對方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丁夢靜沒加思索,應答了蕭烈剛纔的話。
“好……”
她看着他,他望着她,丁夢靜連吸帶喘,心臟也蹦跳得厲害。
她也沒有去追究蕭烈這個突如其來霸道的吻,是何種用意,她不想知道答案,她怕答案不是自己能夠承受的。
所以,乾脆還不如不知道最好。
蕭烈是生於戰鬥的雄鷹,他只適合生存在戰場,他的身上永遠都瀰漫着硝煙和戰火的氣息。蕭烈根本就不是家養的鴿子,也不可能是!他想要融入自己的世界很難,讓他這樣的戰場雄鷹過着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的生活,那就更加的困難。
但是……他說,他需要時間。
那麼她就給他時間,無論多久的時間,她用心在等,在期待……
即便蕭烈剛纔說的只是一時興起的假話,她也願意被他的話埋葬在其中,她已經深陷蕭烈之毒,無藥可醫。
蕭烈看到她呆愣愣的看着自己,恍恍惚惚的點動着腦袋,眼神迷離,他心中那化不開的霜凍終於在那點頭之際,化作一團溫水。爲了她,他願意改變原來那種只生存於林彈雨的生活。
他會說到做到的。
“現在的你美得讓我……真想把你吃幹抹盡。”
蕭烈勾起那性感無比的脣角,此刻他的脣上水潤光澤,眼神慵懶目光**,帥氣得讓人無限遐想。那隻扣在丁夢靜後腦勺的大手掌再次輕輕的馱住她的腦袋,性感光潤的薄脣在丁夢靜的額前輕觸,一聲細脆的啄響,仿若蜻蜓點水般一晃而過。丁夢靜腦袋無法動彈,看着那仿若上帝精心雕琢的下巴是越來越近。
她腦袋幾乎全懵了,在他那大而有勁的手中,她根本無法動彈。
只在丁夢靜輕抽一口氣瞬息的同時,他落在她額前的吻就彷彿羽毛劃過,輕柔**溺。丁夢靜感到前額酥酥麻麻還帶着微癢,心中的感覺也是……
“早點休息吧,阿靜。”他低音說道。
對於情商實在過低的丁夢靜來說,腦子有點反應不過來。
只見蕭烈緩緩地俯下身來,幫她將那張不知道什麼時候掉落在地面的房卡拾了起來,並將房卡放入她的手中。丁夢靜此時就像木偶娃娃,他給她什麼,她就拿着什麼,隨後任他那炙熱的大手掌握着她的手,輕輕的對着門鎖劃磁。
丁夢靜只感受都那隻火熱的手掌幾乎要把自己的血液都要燒化。
“啪!”蕭烈打了個響指。
“回魂了沒有?”他揚起脣角笑了起來,仿若撥開厚厚雲層的冬日暖陽,讓人心醉又神往。
就好像從催眠中被喚醒一般的丁夢靜,頓時一個機靈,這才終於給了蕭烈一點反應,“哦……啊!”平日腦速超快的丁夢靜,此刻變得比普通女孩反應還要遲鈍的回過神來,回想起剛纔蕭烈那熾烈霸道的吻,丁夢靜粉臉唰的又紅了起來!
她頓時神情緊張的嚥了咽喉嚨,結結巴巴的說道,“小烈那什麼……哦!晚,晚安!”
蕭烈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她現在才反應過來被自己吻了?
不會吧……
丁夢靜那傻愣愣的模樣,實在是太呆萌了,她不知道,此刻的她是有多**人,蕭烈覺得咽喉有些乾燥。
不行,不能在繼續待下去了,再多看去幾眼,他會想將她提前給辦了的!
“好好休息阿靜,關於戒指什麼也不要多想,我尊重你的方式。”蕭烈喉結滾動了一下隱忍着,那低沉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沙啞。他順手將房門帶上,當最後一絲縫隙關閉以前,他輕輕的道了一句。
“好夢,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