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這件事我自有安排,姑姑你就不要再多說了!行了!我要繼續閉關修煉了,姑姑若是沒有別的事情,就先退下吧!”對於劉嬌嬌的質問,元豐似乎也沒有什麼好的藉口可以反駁,片刻之後,便是直接回了這麼一句,就算是強行駁回了劉嬌嬌的意見!

“豐兒!”見到元豐直接開口就要讓自己離開,劉嬌嬌也是急了,直接一個箭步上前,雙手一推,就是把房門給推開,同時邁開步子就是闖了進去。

“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滾出去!”劉嬌嬌只是剛剛闖進房間,還未等她看清楚房內,一聲暴怒的吼聲響起,緊接着,劉嬌嬌就是被一股巨大的靈力直接撞上,立馬就是飛出了小屋,在空中還忍不住噴了一口鮮血!

“豐兒!你,你怎麼了?”從地上爬起來的劉嬌嬌很明顯是受了重傷,可她卻並不在意自己的傷勢,而是一臉驚訝地望向了那再次緊閉的房門,臉上滿是驚愕。剛剛飛出小屋的那一瞬間,劉嬌嬌似乎是看到了一些很古怪的事情,只是她卻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滾!滾!給我滾!”回答劉嬌嬌的,卻是元豐那暴怒的嘶吼聲,只聽得從小屋內傳來元豐的怒吼:“你要敢再上前一步!我就殺了你!我真的會殺了你!”

元豐的話語中透着濃濃的殺機,顯然不是在跟劉嬌嬌開玩笑的,如果劉嬌嬌真的敢再次闖進小屋,元豐肯定會下殺手!劉嬌嬌也是被元豐的話給嚇住了,臉色大變,嬌呼道:“豐兒!你瘋了麼!是我啊!我是你姑姑!”

“不管是誰!你若是敢再靠近!我就殺了你!現在,你給我滾!滾得越遠越好!”回答劉嬌嬌的,依舊是元豐的怒吼聲,而且這聲音中所夾雜的怒意和殺意越來越強烈了,讓劉嬌嬌也是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下意識地就是往後退了一步。只是要劉嬌嬌就這麼離開,劉嬌嬌也做不到,畢竟元豐是她的親侄子,很明顯元豐的情況有異,她不可能就這麼丟下元豐不管。

“嘖嘖!劉長老,你這又是何苦呢?”就在這個時候,一把輕佻的聲音突然出現在劉嬌嬌的身後,也是着實把劉嬌嬌給嚇了一大跳,而還未等她回過頭,就看到一隻手重重地落在了劉嬌嬌的脖子上,立馬就是把她給打暈了過去。而等到劉嬌嬌暈倒之後,露出了她身後的身影,卻是之前在洞府外,被劉嬌嬌給一頓臭罵的趙志。

將劉嬌嬌敲暈了,趙志也是順手一撈,將劉嬌嬌的嬌軀給撈在了懷中,嘴角微微一翹,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懷中那玲瓏、惹火的嬌軀,就算是那寬大的白袍也是遮擋不住。不過趙志卻沒有出手輕薄,而是就這麼扶住劉嬌嬌,把她給放在了一旁的草地上,這纔是走到了房門前,拱手一禮,說道:“門主!屬下求見!”

之前那麼反對劉嬌嬌靠近,而此刻對於趙志的求見,房門內的元豐卻是沒有回絕,片刻之後,便是說道:“進來吧!”

“謝門主!”趙志一臉微笑着推開房門,徑直走進了小屋。小屋內一片昏暗,僅僅靠着房門推開所透進來的光線,也只是照亮了房內一小片地方而已。而元豐則是縮在了房內的一個角落當中,房門口的光線根本照不到他的身影,甚至見到這一點光芒之後,元豐還往後又是縮了縮,就好像很怕碰到光一般。

對於元豐的這個舉動,趙志卻是沒有任何奇怪的表情,而是一副習以爲常的樣子,笑了笑,對着元豐所在的角落拱手一禮,說道:“門主,屬下已經是暫時將劉長老給擊暈了,不過顯然剛剛劉長老也是看到了一些不該看的,門主恐怕還是要做一些準備纔是!”

“她,她是我的姑姑,不需要對她怎麼樣吧?”聽得趙志的話,縮在角落裡的元豐也是忍不住抖了一下,隨即又是發出那古怪的腔調說話。雖然剛剛元豐對劉嬌嬌也是下手不輕,可現在也還是念着他與劉嬌嬌的這層關係。

“門主!本來劉長老是門主的姑姑,有些事情,不該是屬下多嘴的!不過嘛……”趙志笑着看了一眼門外,劉嬌嬌依舊躺在草地上一動不動,顯然還沒有清醒過來,緊接着趙志又是笑着說道:“劉長老雖然是門主的親姑姑,可在很多事上,卻是與門主並不是同一條心啊!若是就這麼放過劉長老,萬一,劉長老在外面亂說了什麼,只怕,對門主可是十分不利啊!”

“這個……”聽得趙志這麼一說,元豐顯然是有些猶豫了,想了片刻之後,身子又是動了動,說道:“只不過,姑姑她來找我,這件事只怕山門內沒有幾人不知道吧?見過我之後,姑姑就失蹤了,這還不是一樣會惹來閒話?之前路方師叔被我們給軟禁起來,就已經是鬧得山門內到處都是流言蜚語,現在姑姑又失蹤,只怕一樣會惹得門內對我不利的謠言傳出去!”

“這個嘛,就請門主放心好了,屬下自然會爲門主把這件事給辦好!只要門主肯點個頭就可以了!”對於元豐的擔心,趙志卻是半點也沒有放在心上,而是繼續說道:“屬下一心爲了門主着想,門主把這件事交給屬下來辦,屬下自然會辦得妥妥當當的!”

聽得趙志這麼說了,元豐也只是猶豫了片刻,很快便是答應了趙志的建議,頭也不擡,說道:“好吧!既然如此,那就依着你們的辦法來吧!記住!一定要善待姑姑,不得讓她受了什麼委屈!”

“這點,就請門主放心好了!”趙志笑着回了一句,眼睛因爲笑容而眯成了一條縫,只有少許的寒光從眼皮的縫隙中透了出來,緊接着,趙志又是跟着笑道:“屬下爲門主所辦的事情,又有那件事令門主失望了?”

趙志這話說得似乎是另有所指,聽得趙志的這番話,元豐也是好一會兒沒有回答,過了一會兒之後,元豐這纔是語氣冷淡地說道:“錢總蘇那邊可是有什麼迴音?那個賤人可是說了什麼?”

“回稟門主!錢總蘇暫時還沒有給出什麼有用的線索!”趙志倒是回答得很爽快,緊接着又是說道:“不過門主倒也應該想到,那女人既然會在這件事上算計了門主一下,又豈會輕易就範?只怕短時間內,門主還是不要去指望那女人那邊了!”

“賤人!我就知道她是不安好心!竟然故意把我害成這樣!賤人!賤人啊!”雖然早就猜到會有這樣的結果,可當聽到趙志的回答之後,元豐又是忍不住咒罵了一句,整個身子更是直接刷的一下站了起來,一個大跨步終於是走出了陰影,來到了趙志的面前,直接拉着衣襟張開了雙手,將身上的衣服撕扯開來,露出了衣服內的真容!

只見元豐臉上的模樣倒是和以前沒有什麼區別,只是變得稍稍有些顯老態的樣子,而在他的胸口、腹部,卻是憑空多出了許多的毛髮!這些毛髮並不是如正常人那樣一根一根細長的毛髮,卻是一大片有如鳥類的羽毛,就這麼長滿了元豐的胸前、腹部,甚至隱約可以看到元豐的後背也是長滿了羽毛!

看到元豐的詭異模樣,趙志依舊是風輕雲淡的模樣,低下眼皮,瞥了一眼元豐身上那層厚厚的古怪羽毛,嘴角微微一勾,轉眼又是恢復了之前的淡然模樣,說道:“門主,以屬下之見,那女人既然是萬妖宗前任宗主之女,那肯定也是擁有大鵬血脈,那她所修煉的功法,只怕也是源自於大鵬血脈的功法!門主是人,這樣強行修煉妖的功法,本來就是對門主的身體經脈完全是另一種改變!改變門主的外形,只怕也就是因爲如此!”

聽得趙志的這番分析,元豐卻是沒有半點心思聽他的分析,此刻他身上變成這樣的古怪模樣,已經是令他無法出去見人了!而且這一身的羽毛也是越長越厲害,現在已經快要爬滿元豐的身體,正在向頸部蔓延,這樣一來,就算是元豐身上穿再多衣服,也掩蓋不住身上的異狀!

“別說那麼多廢話了!之前我就交代過你們,一定要想盡辦法,給我解決,解決這件事!聽到沒有!”對於趙志的分析,元豐卻是越來越不耐煩了,直接就是扯着嗓子喊了起來!

“門主莫急!”見到元豐那着急上火的模樣,趙志卻是微微一笑,說道:“之前屬下就說過,屬下可是從來不會讓門主失望!門主想要辦的事情,屬下一定會爲門主辦成的!”

趙志這麼一說,元豐頓時就是眼睛一亮,立馬就是忍不住驚呼起來,一個箭步向前,雙手更是直接誒抓住了趙志,忍不住驚呼道:“趙志!你,你想到辦法了?你爲我想到了辦法?那真是太好了!說!快說啊!到底怎麼來辦?”

被元豐抓住了肩膀拼命搖晃了好一會兒,趙志卻是一點不適的反應都沒有,而是等到元豐停了下來趙志纔是慢悠悠地對趙志說道:“門主何必着急,請看!這邊是令門主能夠暫時脫離身上羽毛的丹藥!只要門主能夠服下這丹藥,身上的羽毛就會暫時退去!一如往常!”

“當真?”聽得趙志的話,元豐的臉上立馬就是露出了驚喜之色,自從他身上長了這羽毛之後,笑容就再沒出現過在元豐的臉上,元豐可是想盡了一切辦法也無法恢復原狀!現在趙志卻是說找到了一種丹藥能醫治自己的怪病,元豐如何能不高興、興奮!當即直接就是從趙志的手中搶過了那剛剛取出的丹藥,看也不看就是往自己的嘴巴里面塞,一口就嚥了下去!

吞下丹藥之後,元豐就是一臉焦急地低頭看着自己身上的羽毛,雖然知道丹藥的藥效可能沒有那麼快起效,但元豐此刻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結果如何!

約莫過了有半個多時辰,元豐驚愕地看到,

在他的胸口,幾根長長的羽毛突然就是從自己胸前脫落,慢慢悠悠地飄在了地上!

看到這一幕,元豐簡直就要興奮得跳起腳來,緊接着又是連忙用手去搓自己的胸口,很快,越來越多的羽毛都是從元豐的胸口上掉落。眼看着羽毛掉落之後,露出了他胸前的本來面目,元豐簡直都要激動地流淚了!當即便是一臉激動地拉着趙志,喊道:“趙志!你看!你看!我,我好了!我好了!我終於是好了!”

見到元豐那興奮、激動的模樣,趙志只是笑了笑,隨即又是說道:“門主切勿高興得太早,這其實也只是暫時的現象!這丹藥的藥效只有三個時辰,若是過了三個時辰,門主身上的羽毛又會再度長起來,甚至比之前還要濃密!”

“什麼!”趙志的話猶如一盆冷水直接澆在了元豐的頭頂,令剛剛還是興奮得手舞足蹈的元豐,立馬就是從腳後跟到頭頂,都是變得冰涼!這剛剛給了元豐的希望,卻是轉眼間讓元豐跌落谷底,這樣大喜大悲的滋味,可是很不好受!片刻之後,元豐的臉上立馬就是浮現出了一絲殺意,怒吼道:“趙志!你,你敢戲弄我?”

“門主息怒!屬下不敢!”見到元豐那生氣的模樣,還有那從元豐身上所爆發出來的殺意,趙志終於是露出了一絲驚恐之色,很快便是對元豐說道:“屬下之前也已經說過了,這只是暫時如此!而且屬下目前也已經是有一些線索,能夠令門主永遠根除這個毛病!屬下所需要的,就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說!到底要如何才能根除這個毛病!”元豐此刻已經是怒不可遏,可趙志都這麼說了,元豐復原的希望已經是全部寄託在了趙志身上,所以元豐也不敢對趙志動手!只能是瞪着趙志,想要逼迫趙志說出令自己復原的辦法!

這次趙志倒是沒有給元豐賣關子,而是立刻回答道:“據屬下所知,劉啓海當年還留下了一些東西,若是能夠將那些東西找到,說不定能夠找到根除這功法反作用的丹藥!畢竟劉啓海與那個女人也是多年的夫妻,而且劉啓海也是囚禁那女人那麼多年的罪魁禍首!如果一定要說對那個女人最爲了解的,那一定是劉啓海!”

“劉啓海?”聽得趙志這麼一說,元豐立馬就是眉頭一皺,說道:“這能行得通嗎?我們派人已經在黑山找了那麼長時間,到現在還沒找到什麼和劉啓海有關的東西啊!”

“黑山找不到,可不代表其他地方也一樣找不到!”元豐的質疑剛剛提出來,就聽得趙志反駁道:“門主可是忘了,那劉啓海可不是黑山本地人!他也是後來成就了一番霸業,難道,他就不想自己的親人們嗎?門主找了那麼多地方,卻是唯獨漏了當年趙志所居住的蝸居啊!”

被趙志這麼一提醒,元豐這纔是恍然大悟,忍不住一擊掌,喊道:“對了!對了!還有那個地方沒有找!劉啓海既然不是黑山之人,那他成就名望之後,自然也要回自己的家鄉一次,那些東西,肯定就是被他放在家中了!”

見到元豐終於是開了竅,趙志也是微微一笑,而緊接着元豐又是立馬說道:“我們這就去劉啓海的家鄉看看!對了,劉啓海的家到底是在什麼地方!”

“劉啓海的父親,本來是蠻荒之林附近的一個小村落!不過後來劉啓海的父親慘死,劉啓海這纔是離鄉背井,在南疆之地到處走走!後來劉啓海成就了大事,卻是有意瞞下了自己曾經回過村落的事實!”趙志有如是念書一樣,念出了這段情報,聽得元豐也是雙目不停地閃爍着精光。

等到趙志終於是說完了這一段話,元豐立馬就是搶着喊道:“所以,肯定是劉啓海將什麼重要的東西放在自己的家鄉,那東西里面肯定有想辦法對付那賤人的陰毒功法的東西!是不是?是不是?”

“門主英明!”趙志立馬就是拍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馬屁,讓元豐笑得眼睛都睜不開了。隨即趙志又是說道:“至於眼下,門主大可用這些丹藥來暫時維持自己的形象,只要能夠拖到我們找到門主想要的東西之前,就行了!”

趙志這麼一說,元豐也是連連點頭,對趙志的這個主意也是十分滿意,不過很快元豐又是想起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再次問道:“對了!你還沒說呢!這劉啓海的家鄉,到底是在哪裡?”

聽得元豐發問,趙志也是嘴角微微一翹,隨即淡淡地吐出了三個字:“流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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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黑山回到流蠻城,一共也只花了不到三天的時間,畢竟現在江周等人的速度可是比起以前快太多了。一趕到流蠻城,在空中居高臨下,看着腳下流蠻城的變化,江周也是不由得感慨起來,說道:“沒想到,幾年沒見,流蠻城竟是變成現在這副模樣了!”

姜成、姜郎秀當年都沒有來過流蠻城,倒是不知道當年的流蠻城是什麼樣子,而江周卻是記得清楚!當年的流蠻城雖然不算是特別繁華,但是人來人往,也是一片熱鬧景象。

而此刻,江周等人眼中的流蠻城卻是一片凋零的模樣,城內的各條街道上,只有零零星星一些人在行走,看上去也是衰敗得很!還有幾條街道上,幾批人馬正在廝殺、鬥毆,打得整個街道也是血流成河!這哪裡有半點像是當年被譽爲蠻荒之林周邊的一顆明珠的流蠻城啊?

聽得江周的話,旁邊的袁不棄則是不由得低下了頭,臉上滿是羞愧。當年流蠻城就是袁家管理,也是管理得井井有條,而現在流蠻城變成這樣,袁家卻是無能爲力,連自保尚且做不到!

“嗯?”江周倒是沒有注意到身後袁不棄的表情,片刻之後,江周立馬就是眉頭一皺,卻是一個閃身,轉眼就是來到了位於城西的一條街道上。此刻在這條街道上,正有兩夥人馬在血拼,當然,這兩夥人馬當中,並沒有袁家子弟的蹤影,倒是讓袁不棄鬆了口氣,而江周的臉色卻是變得愈發陰沉起來。

“是白衣門弟子!”江周突然指向了其中一夥人馬,沉聲喝了一句:“他們所用的功法和手段,都是正宗白衣門弟子的手段!”

“啊!難道是,難道是白衣門派人來了?”聽得江周這麼一喊,袁不棄也是不由得一愣,臉上的臉色也是好看了不少。之前袁家遇難,白衣門卻是沒有派人來援助,這件事也是讓袁不棄一直耿耿於懷。如今卻是看到白衣門弟子出現在這裡,也是讓袁不棄猜想到這個答案,心情也是好了一些。

“啊!大公子!”就在這個時候,在不遠處的街道屋頂上,突然竄出了兩人,卻是袁家族人站在那裡,衝着漂浮在空中的袁不棄就是大聲喊了起來。

“嗯?這兩人倒是你們袁家族人!”看到這兩人出現,江周又是眉頭一皺,扭過頭對袁不棄說了一句。而見到如此,袁不棄也是衝着那兩人一招手,把兩人給招來。

那兩名袁家族人一到袁不棄面前,就是衝着袁不棄一禮,不過他們卻是不認得江周,所以看到站在一旁的江周,他們兩人也是露出了和善的表情,衝着江周點了點頭,竟然連個招呼也不打!

當然,江周倒也是不以爲意,笑了笑,而袁不棄也知道江周的疑惑,就是直接問道:“那邊那些人,可是白衣門派來援助你們的幫手?爲何你們坐視不理,看到他們在廝殺,卻不上前幫忙?”

聽得袁不棄的問話,那兩名袁家族人則是立馬露出了疑惑地表情,順着袁不棄的手指方向望去,卻是一頭霧水,說道:“大公子,哪裡有什麼援軍哦?那邊廝殺的兩邊,一邊是那妖星幫的幫衆!而另一邊,則是白刀會的人!兩邊可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正趁着那張有虎被大公子所殺,獵虎堂陷入一片混亂,這段時間正天天廝殺,兩邊正在爭奪獵虎堂的地盤呢!”

說起這話,那兩名袁家族人還是一臉憤憤不平,在他們看來,獵虎堂會落得這般境地,完全是因爲袁不棄出手所致!按道理,那獵虎堂的地盤,就應該歸袁不棄所有,眼前這兩幫人卻是在搶自家大公子的東西!若不是袁家現在的實力不足,那可就一定要和他們好好爭奪一番不可!

對於什麼爭地盤的事情,江周和袁不棄卻是半點也不在意,他們在意的,卻是那兩名袁家族人先前所說的那番話。江周雙目立馬就是閃過了一道精光,沉聲喝問道:“你的意思是,那夥人,實際上就是盤踞在流蠻城的其他三股勢力中的一方,白刀會?”

先前袁不棄也是和江周說起過,因爲白衣門的迅速擴張,不少修仙者也是闖入蠻荒之林周圍的城池,最後在流蠻城又是形成了三股勢力!而這白刀會,則是最後一個!而江周也是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幫幾乎全都是修行白衣門功法的人,竟然會是什麼白刀會的幫派!

與妖星幫、獵虎堂不同,白刀會卻是要低調不少,佔據了雖然不少的地盤,可卻是從未參與過其他兩股勢力與本地袁家的勢力相互爭奪的場景!卻沒想到,如今竟然也是開始動手搶奪地盤,而且還和妖星幫大打出手!

“怎麼會這樣?”江周臉色也是變得極爲難看,這白衣門的弟子,竟然會出現在這裡,而且還換了個名字叫白刀會?雖然白刀會一直都沒有對袁家出手,但他們現在霸據了流蠻城的一方,實際上不也是從袁家手中所掌控的流蠻城中強下了一部分!

白衣門與袁家世代交好,卻沒想到白衣門竟然做出這等舉動,你不幫忙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來搗亂!簡直是太欺負人了!

而袁不棄也是眉頭緊鎖,他卻是想得更遠了,白衣門的弟子怎麼會不聲不響地來到流蠻城?而且還偷偷成立了一個什麼白刀會!片刻之後,江周也是眉頭緊鎖,轉過頭對身後的姜成等人吩咐道:“把那兩幫人都給我抓起來!待會我要好好審問審問!”

江周這話一說出口,早已經等急了的姜成等人立馬就是一擁而上!姜成等人那可全都是仙王高手,而那鬥毆的雙方,實力最高也不過才仙君!而最差的,甚至只是幾名凡人,手裡還拉着長劍亂揮亂砍,卻是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姜成等人一出手,不過是瞬息間的事情,那兩幫人立馬就是被拿下了!

江周也是慢慢落了下來,看着街道兩旁已經被捆住丟在地上的兩夥人,眉毛一挑,直接就是轉過頭,望向了那些白刀會的人,眯着眼睛哼道:“你們是那個什麼白刀會的人?是也不是?”

聽得江周的喊話,其中幾名明顯是頭領的人一直沉默不語,而其他的一些實力較弱的修仙者則是立馬叫囂起來,其中一人更是直接衝着江周喊了起來:“爺爺們就是白刀會的英雄!你們又待如何?”

“英雄?”看到那明明只有仙君境界的修仙者,竟然敢在自己面前如此囂張,還自稱英雄?當即江周就是冷冷一笑,突然直接甩動了說腕,那名囂張的修仙者立馬就是腦袋一撇一歪,直接就是倒在了地上,兩眼睜着,卻是沒有了氣息,竟是死都不瞑目啊!

“怎麼?現在還有誰想要做英雄的?儘管站出來,讓我見識見識!”江周隨手殺了一人,臉上卻是沒有半點憐憫,冷眼看着那些白刀會的人。

那些白刀會的修仙者說白了,也不過是一幫實力低下的修仙者罷了,只有少數幾人是來帶頭和妖星幫拼命的,卻沒想到碰上這麼一幫實力通天的高手!在見識到江周如此狠辣的手段,那幫修仙者也是沉默了片刻,便是立馬相繼囔囔了起來:“我說!我說!別殺我!別殺我!”

江周也沒想到這幫人之前還那麼囂張,現在卻是變得這麼怕死,唯有那幾名帶頭之人一直低垂着腦袋,一言不發。當即江周便是冷冷一哼,隨手指着其中一人,喝問道:“說!你們到底是不是白刀會的人!”

“大,大人!大人!小人,小人等自然是白刀會的人!”那些普通修仙者也都是被拉攏到這個白刀會當中,說實在的,對白刀會卻沒有半點忠誠可言,與性命相比,他們自然也不難作出抉擇。

“你來說!你們,是不是白衣門的弟子!”連着問了幾個無關痛癢的事情,突然,江周開口和問了這麼一個問題,也算是開門見山了!不過那幾名修仙者卻是沒想到江周突然會扯到這件事上,也是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啊!不!不!我們不是什麼白衣門弟子!”只是這一點頭,那幾名修仙者立馬就是反應過來,自己貌似是說錯了話,當即就是立馬搖頭擺手,想要糾正自己所說的話。

只不過顯然已經是晚了,江周眼睛一眯,望向了那幾名帶頭的修仙者,冷哼道:“看來,你們還真的是白衣門的弟子!哼!好好的白衣門弟子不去當,卻是跑到這裡來當打手!你們如何對得起你們身爲白衣門弟子的身份?”

被江周這麼一頓訓斥,那幾名修仙者頓時就是面色大燥,那是羞得滿臉通紅,連頭都擡不起來了!看到那幾人的反應,江周的臉色也是好看了一些,從他們身上的修爲,江周可以看得出來,這幾名白衣門弟子絕對是元豐即位門主之位後,所招錄的弟子,應該是白衣門的老弟子了!對待這些老弟子,江周總歸會顯得寬容不少。

“行了!你們都擡起頭吧!”發泄了一下之後,江周心頭的火氣也是消了一小半,雖然還是很生氣,但也不會再發作了,沉聲喝了一聲,然後指着自己的鼻子,喝道:“看清楚了!看看我到底是誰?”

之前這兩邊人馬被姜成等人揍趴下了,他們纔是注意到了有江周等人出現!而後來江周審訊他們,他們卻又不敢貿然擡頭,他們也怕死,不想因爲一丁點事情,就被殺!

現在江周突然開口讓他們擡起頭來,也是讓他們又驚又疑,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不該聽江周的話。過了片刻之後,幾人低着頭相互看了一眼,這纔是壯起膽子,猛的擡起頭,望向了江周的面容。

一開始,他們也只是看着江周的面容有些驚訝江周的年輕,可看了好一會兒,這幾人的臉上也是漸漸露出了狐疑、驚訝,再過了片刻,其中一人突然瞪大了眼睛,認出了江周,驚呼道:“你,你,你是,你是江大師!你是江大師!”

對於白衣門的老弟子來說,江周還是比較有聲望的!當年江周與白衣門弟子幾番並肩而戰,特別是在白衣門山頂一戰,江周也算是力挽狂瀾,救了白衣門一次!對於白衣門的老弟子來說,江周簡直就是白衣門的大敵人!只可惜,黑山一戰過後,江周就退出了白衣門,迴歸到了中域姜家,而在白衣門有關江周的傳說卻是漸漸變得淡化了。

不過這幾名白衣門弟子卻是個例外,雖然一開始還沒有認出來,但最後還是認出了江周的身份!見到這幾名白衣門弟子認出了自己,江周這纔是點了點頭,突然手腕一轉,手中閃過了一道金光,直接落在了那幾名白衣門弟子的身上,頓時就是將他們身上的繩索給解開了。

江周在他們面前,就算是身上的繩索被解開了,可那幾名白衣門弟子卻是半點也不敢放肆,老老實實地站在了江周面前,就像是做錯了事的小朋友!

江周本來還想罵他們幾句,可一看到他們這模樣,也就沒有再繼續罵下去,臉色也是稍稍好看了一些,最後沉聲喝道:“說吧!你們怎麼會在這裡?還有,他們又是怎麼回事!”

說着,江周的手指又是指向了其他那些被捆綁住的白刀會的人,沉聲說道:“說吧!這又是怎麼回事?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門內門規,可是禁止私相傳授的!你們怎敢將白衣門的功法傳給其他人?你們這可是犯了門規,要受門規懲罰的!”

被江周這麼一呵斥,那幾名白衣門弟子立馬就是臉色大變,連忙搖頭喊道:“江大師!誤會!誤會啊!我們可沒有違背門規!我們都是聽從門主吩咐行事的!”

“門主吩咐?元豐說的?”聽得這幾名白衣門弟子的話,江周又是不由得臉色一變,怎麼又是元豐弄出來的事情?前面的那些荒唐事也就罷了,現在他怎麼能夠做出這等事?將白衣門功法到處傳授?這樣一來,豈不是毀了白衣門的根基嗎!

本來元豐是白衣門的門主,門下衆人誰都要對元豐客客氣氣的,可江周卻是張口直呼元豐的姓名,而且態度也是十分強硬。只不過這幾名白衣門弟子卻是很清楚江周在白衣門的地位,儘管他已經不是白衣門的客卿了,但江周卻是姜家之人,而且在姜家身份不低!光是憑這一點,江周再如何對元豐不客氣,他們也只能是當做沒聽到!

其中一名白衣門弟子也是老老實實地回答道:“江大師,的確是門主命令我們這麼做的!半年前,門主派了一名堂主,帶着我們來到流蠻城,利用門內的功法,吸引大量的修仙者爲我們所用,並且組建成了現在的白刀會!我們所做的一切,全都是聽從堂主的吩咐!”

“堂主?怎麼白衣門什麼時候又多出了一個堂主了?”聽得這白衣門弟子的解釋,江周更加是莫名其妙了,白衣門以往就只有管事和大管事,他們來分管白衣門的事務,卻是從來沒聽說過什麼堂主的職務。

“呃!”聽得江周的質問,另一名白衣門弟子則是立馬說道:“這堂主的職務,是門主上任以後,設立的一個新的職務,論權力,比起以前的管事還要大一些!只不過,只不過……”

這名弟子解釋到了一般,卻又是猶豫了起來,說話吞吞吐吐的,聽得江周也是不由得眉頭一皺,喝道:“只不過什麼!快說!”

被江周這麼一喝,那名白衣門弟子也是嚇了一跳,同時也是有些古怪地望向了江周。以前江周在白衣門擔任客卿的時候,卻是客客氣氣的,爲人十分和氣,卻沒想到幾年過去了,江周的脾氣變得這麼暴躁了。不過被江周這麼一喝,那名白衣門弟子也是不敢猶豫了,立馬就是繼續說道:“只不過,這門內設立的十大堂主,全都是門主從外面新招入的高手來擔任,以往我們門內的那些管事,全都沒有份!”

“嗯?”聽得這白衣門弟子的話,江周的臉色立馬就是變得陰沉了下來,本以爲元豐大刀闊斧地改革白衣門,也不會太過胡鬧,可沒想到,元豐竟然弄出這樣的新堂主職務,卻是將原本白衣門的老臣子全都抹去了!當即江周心頭也是有了一些不好的預感,立馬就是喝問道:“那原本的大管事路方呢?”

“大管事……”聽得江周提起了路方,白衣門弟子的臉色也都是尷尬之色,其中一人說道:“路大管事現在已經是成爲了長老,而且已經很久沒有看到他在門內路面了!”

“嗯?”聽得這個消息,江周心頭那不祥的預感也是驗證了!以路方那火爆脾氣,絕對不會縱容元豐如此胡鬧!現在路方卻是很久沒有露面了,那豈不是說,路方很有可能出事了!

路方可是江周在白衣門爲數不多的朋友,若是路方真的出事了,那江周可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當即江周就是面色一沉,沉聲喝道:“那你們那個什麼狗屁堂主在哪裡!帶我去見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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