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戰之吃醋

對戰之吃醋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一個多月過去了,新工作葉初晴已經適應得差不多了,她負責的事情不難但是很雜,幫顧亦揚整理資料、聯繫各種培訓事宜、做報表、接打電話等,這份工作很能鍛鍊人,相對的壓力也不小,若是能力不強而且以後還沒有任何進步的話,根本做不好這份工作。

葉初晴剛乾了一個多月,她就現自己的反應能力、決策能力、辦事效率都有所進步,也許是失憶以前她曾做過秘書這個行業吧,所以現在做起這些事情來她到是不會覺得困難。

現在葉初晴已經離開了和王飄絮合住的小屋,搬進已經裝修完畢的新房子裡了,目前是和父母住在一起,想到要離開時,王飄絮愁眉苦臉地拉着她訴苦時的表情就想笑,她說“你走了,誰還給我做美味又營養的飯菜啊,這乾淨了幾個月的房子又要恢復成當初那亂七八糟的樣子了。”

現在葉母越來越看重張子木,一週起碼有三天都要請他來家裡吃晚飯,葉初晴對此也由最初的不以爲然到現在的理所當然了,她只是不太明白父親是怎麼想的,因爲最近這些天只要家裡請了張子木,他就會打電話將顧亦揚也請來。

由於想不明白,便在私下裡問過父親,因爲正常情況下,當女兒的離了婚,作父母的都會站在女兒這邊,對那個無緣的女婿肯定不會諒解,即使錯不在他,也不會再想和他有任何來往了,因爲大多數人都是互短的嘛,生什麼事都會站在自家人這一方,再說自己會離婚,大部分的原因都在顧亦揚身上,因爲他這個丈夫當得極不合格,可是父親現在卻對他極好。

“小晴啊,比起張子木,我確實是更看重小顧,我希望你和他複合,他那個人雖然木訥了點,但是我看出來他現在已經改了很多,並且對你確實是一心一意。而張子木雖然是個各方面都無從挑剔的好男人,對你的心意不比小顧少,但我並不認爲你們兩人合適,他有父母在,家境還那麼好,你要是嫁過去那大家庭裡的條條框框你都得遵守,沒有自由可言。小顧就不同了,他的父母都不在了,你跟他在一起沒有任何束縛,所以你考慮考慮他吧。”

這些話是當時父親對她說的,葉初晴真想毫無氣質地翻一記白眼,難道她再結婚就非得在那兩個男人之間選嗎?其他男人又不是透明的。

她說過好幾次以後不會嫁給這兩個男人中任何一個,可是父母根本就不將她的話放在心上,依然是我行我素地各自力挺一個人,說多了沒用,葉初晴便就不再說了,因爲她現在已經很無力了。

葉初晴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們二人愛挺誰就挺誰吧,反正最後的決定權還在她,要是她最後選了別人,相信父母也不會怪她的,將這些私事暫時拋在腦後,因爲現在是工作時間,還有事情要向顧亦揚說。

“顧總,唐敏兒約您明天晚上在xx飯店吃飯,和您談些合作上的事。”葉初晴站在顧亦揚辦公桌前報告着,上班時她都稱呼顧亦揚爲顧總,她現在已經鍛鍊得在顧亦揚面前一點私人感情都不帶。

“嗯,要談合作上的事,還是送些見面禮比較好,送什麼呢?”顧亦揚深思了會兒說道,“對了,敏兒比較喜歡飾一類的東西,你去挑一個看起來比較適合她的手鍊吧,記得要貴一點的。”

“明白,請問您還有別的吩咐嗎?”葉初晴現在無論是從表情還是口吻都學得和賈秘書差不多了。

“暫時沒有,你先出去吧。”顧亦揚揮了揮手示意葉初晴出去,眼睛沒有離開桌上的文件。

葉初晴出了顧亦揚的辦公室,一當上他的秘書才真正體會到他有多忙,早上他一般沒到上班點就到公司了,晚上基本上都是最後一個走的,很少有早離開的時候,平時下班後還會有飯局。

顧亦揚不將私事和私人感情帶入到工作之中,她做錯事時顧亦揚會給她臉色看,要是因爲她一時的疏忽使得他耽誤了一些事,他還會毫不留情地批評她,起初葉初晴還會覺得委屈,後來就不再這樣了,因爲她瞭解到顧亦揚在上班時間不會公私不分,只要是有人做錯了事,即使是天皇老子他也會指責,所以她也就不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上了,因爲她已經想明白,她最需要做的並不是因爲他的批評感到惱怒,而是要儘量使自己變得強起來,爭取一個錯誤都不犯,讓他想脾氣都不能在她身上。

“唐敏兒。”葉初晴喃喃道,自從上次宴會時就一直沒再見過她,不過在電話中到是接觸了幾回,最近唐敏兒總是有事找顧亦揚,聯繫合作事情的都是賈秘書在做,只是在通知顧亦揚什麼時候有約時纔會由她來做,所以她知道唐敏兒最近經常約顧亦揚出去吃飯。

經常!這纔是問題的關鍵所在。有什麼事需要唐大小姐親自出面?即使雙方公司合作也不應該是由唐大小姐來應酬吧?葉初晴翻了翻手上的記錄,認真數了一下,現在二十天的時間裡,唐敏兒已經約顧亦揚見了五回面!加上明天的,那就是六次了。

唐敏兒雖然在自家公司裡工作,但是談生意、應酬這些事情都不是由她來負責,怎麼這次突然這麼積極了?葉初晴突然想到,最近顧亦揚一聽到唐敏兒這個名字,表情就會不自覺地變得柔和,語氣也漸漸地帶了寵溺的味道,而對她的稱呼也從“唐小姐”變成了“敏兒”。

難道他們兩人……

“初晴,初晴你不舒服嗎?”賈秘書現了葉初晴的異樣。

“啊?”葉初晴回過神來,現賈秘書在看她,感覺很不好意思,對賈秘書笑了笑,“我沒有不舒服,我、我是在思考事情。”

“沒事就好,剛纔你臉色很不好,還以爲你病了呢。”

“我身體一向很好,很少生病。”葉初晴和賈秘書說着話,可腦子裡一直沒有停止想顧亦揚和唐敏兒的事,越想她心情越煩躁,想停止不要去想,可是她管不住自己的腦袋。

近一個月來顧亦揚都沒再向她提起當初一直讓她考慮的事情,對她一直都是上司對下屬的態度,她應該因爲他的不再緊逼而感到輕鬆的,可爲什麼現在她不但沒有感覺到輕鬆,反而還覺得很不舒服?

一直到晚上下班,葉初晴的心情都很差,看顧亦揚很不順眼,雖然她以前就看他不順眼,可是這次感覺不一樣,這次她看顧亦揚尤其、非常、極其不順眼!

她在生他的氣,究竟是爲什麼生他的氣,她不明白,其實也可以說是每次她要想通時,總是下意識地避開,於是她糾結了一整天也沒弄明白自己在糾結個啥。

“小晴,晚上叫小顧來家裡吃飯。”葉父的聲音從電話中傳過來。

“他沒空,今天不會來。”葉初晴下意識地拒絕了。

“這樣啊,一會兒我打電話給他,告訴他要是事情能儘早做完,就快點來我們家。”

“別打了!他最近忙得很,飯局一個接一個的,哪會稀罕咱們家的飯!”葉初晴這話說得極酸,等說完後她自己都被自己的話給驚得哆嗦了一下。

“今天你說話怎麼陰陽怪氣的,算了,既然他有約就不叫他了,你記得早點回家啊。”葉父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葉初晴一手拿着手機一手拿着包包準備下班,剛出辦公室的門就碰到了顧亦揚。

“誰打來的電話,是伯父嗎?”顧亦揚從辦公室出來正好看到葉初晴掛掉電話。

“現在下班了,對於跟工作無關的問題我有權選擇不回答,顧總,我回家了。”葉初晴揚高頭目不斜視地從顧亦揚身邊走過。

顧亦揚孤疑地看着已經下了樓梯的葉初晴,不明白她爲何突然間對他的敵意多了那麼多,看了看錶,剛六點鐘,他還要晚點再下班,公司規定是五點半下班,他的兩個秘書基本上都要六點纔可以離開公司,而他則更晚,時間不定。對於葉初晴突然變壞的情緒就當她是大姨媽來了,所以比較煩燥,過了這幾天就好了。

第二天,葉初晴臉上一直帶着笑容,不過明眼人很輕易就能看出來她笑得很假,顧亦揚自然是看出來了,只是因爲是上班時間不方便問,待中午休息時將她叫進辦公室問她怎麼了,沒想到她一聽他問的不是公事連客套話都沒說便出去了,就算他再遲鈍也意識到了她這是在生他的氣,他最近這些天並沒有逼她呀,應該沒有惹到她的地方。

晚上和唐敏兒吃飯時,顧亦揚一直心不在焉。

“顧大哥,我說的話你有沒有在聽?”唐敏兒對坐在對面神思卻不知道飛哪裡去了的人嬌嗔,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企圖引起他的注意。

“呃?不好意思,你再說一遍吧。”顧亦揚對自己的走神感到抱歉。

唐敏兒嘴角含笑斜睨着顧亦揚:“你是不是在想葉小姐?才一個晚上沒見你就坐不住了嗎?”

“別開玩笑了。”

“你現在臉上寫滿了‘葉初晴’這三個字。”

“有這麼明顯?”顧亦揚摸了摸下巴,居然這麼容易就被人看穿了,實在是這兩天葉初晴太過反常了,讓他這個平時不易被人察覺到心思的人都跟着受了影響。

“你瞞不到我,我猜她肯定是做了些讓你想不通的事情,你們男人都粗心,你們想不通的事情,我們女人說不定能明白,如果方便的話,能不能對我說說什麼事情讓你如此困擾?”

顧亦揚想了想,覺得對唐敏兒說說也不是不行,葉初晴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陰陽怪氣的?好像是從昨天開始的,通知他今晚和唐敏兒有飯局時還沒有什麼,之後他再見她時便感覺出了她的不同,將一直困擾着他的事對唐敏兒說了一遍。

唐敏兒聽完後,眼中閃過一道光,也許是女人的直覺,她就是覺得葉初晴是在吃醋,搖了搖手中裝着葡萄酒的杯子,莫測高深地笑道:“顧大哥,我知道她是爲什麼這樣,但是目前我不告訴你,不過我保證,這幾天我會送你一個大禮。”

葉初晴吃飯時一直用筷子夾着碗中的飯,可桌子上的菜卻不夾一口,表情看起來有些呆。

“小晴,你怎麼不吃菜?”葉母看女兒光吃飯不吃菜,於是夾了一個雞腿放進葉初晴的碗裡。

葉初晴沒反應。

“小晴,你有心事?”葉父問道。

葉初晴還是沒反應。

葉父葉母對視一眼,然後同時望向葉初晴,異口同聲地大聲說道:“小晴!”

“啊,什麼?生什麼事了?”葉初晴睜大眼睛望向皺着眉看着她的父母。

“我們還想問你生什麼事了,怎麼神不守舍的?”葉母瞪着葉初晴。

“我會生什麼事,只是在考慮事情罷了。”

“小晴,明天叫小顧來家裡吃頓飯吧,昨天他沒來,明天叫他過來,你要是不叫,我打電話叫他來。”葉父說道。

一提顧亦揚,葉初晴腰立刻挺得筆直,哼了一聲說道:“他纔不會來,他這幾天忙着和美女吃飯聊天,怎麼會稀罕咱家的飯菜!”

“我知道你對他有意見,但也不要亂說話啊,小顧不是那種好色之人。”葉父爲顧亦揚說話。

“我可沒說錯,今天晚上他就在和美女吃飯,不只是今晚,這幾天他經常和她在一起,我要是有一句說錯,我就不姓葉。”

葉母沒說話一直在觀察着葉初晴,她突然說道:“小晴,你一晚上心神不寧是不是在想着顧亦揚和別的女人吃飯一事?你是不是又對他有感情了?難道你沒意識到你剛剛說的那兩句話酸味兒有多重?你這分明就是在吃醋!”

葉初晴聞言手中的筷子頓時掉在桌子上,腰一挺手緊握成拳大聲反駁道:“我怎麼會吃醋!我怎麼可能吃醋?我討厭他還來不及呢,那傢伙愛和誰約會就和誰約會,跟我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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