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宮中卻發生了一件大事。
左前鋒營統領在下朝的時候死在太和殿的院子中,在他的屍體旁邊,是嚇傻了的劉少
皇帝派侍衛調查得知:下朝後,官員們都通過太和門離開了,只有五個人在太和院中逗留,晚了一些才離開。
這五個人是:
秦遠,大理寺少卿,國子監祭酒,死者和少保
皇帝派監察院徹查此案,紅衣少女擔心秦遠捲入此事,便叫侍衛陪紅衣少女一起偷偷調查。
當晚,紅衣少女和侍衛換了夜行衣,偷偷溜入了監察院。紅衣少女們翻看了卷宗,首先看到的是太和殿的地圖。
太和殿出來共有三道門,左中右,三條路,而死者死在了左邊路的拐角,他被人割喉而死。
地上有很多血跡。
死者的朝服上有很多血,膝蓋下方的朝服上卻沒有血。
護衛發現死者時,看到少保在屍體旁邊,他滿臉驚恐。
紅衣少女和侍衛看完了這些,又打開下一卷,是監察院使與衆人的對話記錄:
監察院使:“少保大人,護衛發現屍體的時候,是您與屍體在一起,您能解釋一下嗎”
少保:“我....我真的不知道啊,我當時是昏迷的,剛醒來就發現張統領的屍體在我旁邊....”..
監察院使:“您爲什麼會昏迷呢能詳細說一下嗎
少保:“下朝後,我在太和殿中思索朝事,便停留了一陣,後來我從中門出了太和殿,通過3線,這時我看見秦遠殿下站在門口的位置,秦遠殿下衝我招招手,我立刻快步向他走了過去,我徑直的走了過去,走到了門口,我向他行禮後,便與他寒暄起來,這時,一個穿黑袍的蒙面人從左路末端拐角飛出,他出手打暈了秦遠殿下,我剛想喊人,他又把我打暈了.....我醒來以後,就發現自己統領的屍體旁邊。”
監察院史:“殿下從哪個門出的太和殿
秦遠:“左門。
監察院使:“您路過死者時,發現統領的屍體了嗎
秦遠:“當然沒有。
監察院史:“那您能講一下您出宮的經過嗎
秦遠:“下朝後,我和少卿在太和殿聊了一些關於案子的問題,隨後,少卿從右門離開,我從左門出了太和殿,然後走到了大門,隨後我看到了在身後不遠處的少保,便向他打招呼,少保走了過來,我們隨意寒暄了幾句,然後,我突然覺得頭一痛,似乎是有人襲擊我....然後,本王就暈了過去....”.
監察院使:“是少保正面襲擊了您還是有人從拐角衝出襲擊了您
秦遠:“我不知道:
監察院使:“恕下官無禮,以殿下的身手,怎麼會被人襲擊暈倒甚至....您連誰是襲擊者都不知
秦遠:“本王最近一直有些精神恍惚.....
監察院史:“秦遠殿下說您是從右門離開的,對嗎您離開後去了哪裡
少卿:“我從右門離開太和殿後,就順着走到了太和門,然後就離開.....
監察院史:“那您在門口見到過秦遠殿下和少保嗎
少卿搖了搖頭。
監察院史:“您在路上遇到了別的人嗎
少卿:“祭酒曾走在我的前面,但他走的很快,不一會兒他就出了太和門,我就看不到他了
監察院史:“請說一下您當天的經過吧。
祭酒:“好的
下朝後,官員們都紛紛離開了,我看到秦遠殿下和少卿在聊天,後來,秦遠殿下好像注意到我在觀察他,他看了我一眼,我知道被他發現了,就快速從離自己最近的右門離開
監察院史:“您爲什麼要觀察秦遠殿下”祭酒:“這不能說。
監察院史:“那您出了太和殿後的情況如何”
祭酒:“我從右門出了太和殿,順着走到了太和門,然後便離開了。
監察院史:“您在路上遇到過誰嗎”
祭酒:“我誰也沒遇到,不過在我通過太和門時,似乎聽見了一聲嘶吼,似乎是有人在抵抗什麼..不過這聲音很小,我也沒放在心上。”
監察院史:“是誰的嘶吼呢...”
祭酒:“那聲音太小了,我也聽不清,但吼聲似乎是個中年男人發出來的,我想應該不是秦遠殿下,也不是22歲的孔少卿,應該是統領或少保的嘶吼....
監察院記載:衆人武功水平:
秦遠>統領>少卿>少保>祭酒
看完了上面的一切,紅衣少女對侍衛說:“我們再去停屍房和衆人府中偷偷搜查一番吧。
在死者手臂上有一塊比較嚴重的瘀傷,侍衛判斷,從頸部傷口來看,兇器是一個小刀,小道完全可以藏在朝服裡。
死者性格固執,行爲刻板,死忠於皇帝,他的朝服上沾滿了血,只有膝蓋下方的衣服沒有血跡。
發現死者的附近盆景當中藏着衣服之類的東西。
死者刻板的性格,他的罪過很多人,他也有一些官員的罪證,其中包括少傾和祭酒,據說死者非常看不起女人,經常毆打自己的夫人,甚至把夫人打的小產。
少保的身上站着血跡,他說是因爲他暈倒在了屍體旁邊,他似乎與秦遠的政見不和,因此見面時只是說一些客套話。
少報曾與死者的夫人是青梅竹馬。
秦遠的手腕上有一塊不太嚴重的瘀傷,而回去以後,他立刻換了一身衣服,那身朝服給了侍女去清洗,府中有一些皇帝御賜的重鎮安神的珍貴藥物,但是他從來沒有服用過。
少傾十分佩服秦園的破案能力和推論手法,大理寺破不了的案子,他都會找秦遠幫忙,一來二去,他們也熟絡了起來。
少卿離開太和門以後,有人看到他的朝服裡似乎裝着什麼東西,顯得他十分臃腫。
至於祭酒,有傳言,祭酒的醫術水平可以和太醫媲美,在祭酒的身上發現了一個皇帝密詔,但內容不得而知,他在下朝的時候,往往都是直接走中路離開,但這次卻走了右路。
“……我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紅衣和侍衛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他們面色一窒,這次的案子,似乎,有些不太好搞。
事關重大,死者是將軍同樣也是皇帝的心腹大將,他的死亡,殺他的兇手,甚至要株連九族,但是紅衣少女總感覺有些說不出來的地方。
侍衛也是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