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次吻了自己以後,自己就繼續昏睡了,接連幾天我都沒有在看到他,自己的手似乎可以動了,我是不是就是屬於植物人啊,從瀑布下來,撞成植物人了?太衰了吧.
張醫師又來了,還是一樣把脈,我使勁全身的力氣,終於手動了,"太好了,太好了,鶯兒快去稟報,說這位姑娘能動了."張醫師的聲音有點激動,也是啊,一個植物人也許要醒過來了,他作爲醫師當然激動了,他又爲我施了針,其實真的好痛的,一共十來針吧,"好痛的."我喊出聲,"太好了,姑娘醒了."老頭激動的握着我的手,我緩緩地睜開眼,這位就是張醫師了吧,鬍子都白了呢!
"張醫師,我的手."老頭可能是太激動了,他使勁的抓着自己的手,都痛了."姑娘老夫是```""這些日子謝謝你了."我輕笑着說,"姑娘一直是有意識的嗎?"他一問着,"算是吧,不過有時能醒過來.大部分時間是睡着的."我的聲音有點沙啞,可能是昏睡的太久了.
"先喝些水吧."是他的聲音.參雜着興奮.我還是無力伸手,他好像明白,自顧的來到我的身邊,把我扶好,親自餵我喝,我掃了一眼張醫師還有那個叫鶯兒的女孩,張醫師沒有什麼表情,鶯兒就不同了,那是驚訝的表情,我知道身邊的這個人肯定是什麼大官,更沒有伺候過什麼人.這種事自己見多了.
"還要喝嗎?"很溫柔的問着自己,我點點頭,"讓鶯兒來吧."小丫頭看起來也就是十幾歲吧,"不用,我親自來,你在倒杯水吧."他一刻也沒有停止看着我,我可以感覺的出來,爲了避免感情的發生,我叫住了那個女孩,
"是鶯兒嗎?你來餵我吧,我習慣你喂."都聽出自己的言下之意了,張醫師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鶯兒更是用驚恐的眼神看着我身後的他."怎麼你很討厭我?"質問聲從頭頂傳來,不過沒有怒氣,"你應該是身份尊貴吧,我怎麼敢勞你大駕呢?"我的聲音明顯有着疏離,身後的他不再說什麼,
房間裡一下子一點聲音都沒有了,鶯兒忽的跪在地上,"都是奴婢的錯."她明顯的聲音在抖,"鶯兒爲什麼要下跪啊,你有什麼錯呢?"我不解的問着她,她低頭不敢看我,更不敢回話.
"是,你說的對,鶯兒沒有錯,是我自作多情了."聲音冷冷的沒有一絲感情,這不就是自己要的效果嗎?不管你是不是旋夢的轉世,我都不要在涉及感情了.他把我按在牀上,連看我一眼也沒有,就這樣走了.我還沒有來得及看仔細他的樣子.張醫師也走了,鶯兒戰戰兢兢的站起來,有點怨恨的看着我,什麼話也沒有說,也離開了,我很不解真的很不解.
可能是剛恢復的緣故,我躺着躺着就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彷彿有人說話,"爲什麼一睜開眼就這麼討厭我呢?"很無奈的語氣,我聽出來了是他,他嘆息了一聲,"你知道嗎?在瀑布那裡,你差點讓我走火入魔,我當時正在練功,你從天而降,我以爲自己遇到仙女了."又是小孩子的語氣,和人前的他簡直判若兩人,"我就長得這麼讓你討厭嗎?應該不會啊,她們都盼着我去她們哪裡啊."他似乎是在問着自己,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一定有很多女人,唉~似乎來了什麼人,我沒有聽到說什麼話,他走了.我睜開了眼,看着他離去的門口,他到底是怎麼樣的人呢?自己還要完成任務,我必須要儘快恢復體力,快些離開,我聽出他的話了,他似乎是喜歡上了從天而降的我了.我更要早些離開了,不想在有什麼感情的糾葛了.
接下來的日子我沒有在看到他,不過總感覺晚上有人來過,可是早上醒過來,身邊並沒有什麼溫度,牀單也沒有凌亂的痕跡,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精神出了問題.這些日子我努力的出東西,自己都感覺到胖了呢,我現在可以到院子裡走走了,腳下雖然還是輕飄飄的,這我也很滿足了.叫鶯兒的小丫頭,一句多餘的話也不和我說,我問她問題,她就當沒有聽見.最後我無語了,什麼都不在問她.
我住的院子不是特別大,有一個小小的魚塘,魚塘裡種着睡蓮,在靠近牆邊的一處種着一些竹子,在另一牆邊種着一個花圃,什麼花都有,是不是的隨風傳來陣陣花香,這個院子看似簡單,其實只要仔細觀察就可以看出她的精緻之處,雖然他盡力的在掩飾他的身份,但是隻看我每次用餐的餐具就可以看出來,他的身份顯貴.能用到鑲金邊的碗,在古代有幾人?
我不想在知道他的身份,我只想離開完成自己的任務,聽鬼姬的意思她應該是妃子之類的吧,不然孩子怎麼會做太子呢?自己必須要想辦法進入皇宮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