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若能另存,何須執手問年華。當愛變成習慣,再看落花亦無言。回憶的餘溫,流落在手指尖。兩地相棄,掩飾了思念你的淚,素顏如水,執手與誰度流年,薔薇開盡滄桑,綠蔭亦淒涼。
我們都是漂泊無依的孩子,難有着落。
第二天起來,我發現我是起的最晚的一個,她們三個正在忙活,做早餐的做早餐,打掃房間的打掃房間。
我穿着睡衣伸了一個懶腰,來到廚房,夏晴和雨薇正在做早餐,雨薇見我一副沒睡醒的樣子,便道:“大小姐,昨晚您去哪夢遊啦?都幾點了,還沒睡醒啊!”
我撓了撓腦袋,一副特委屈的樣子說:“失眠了。”
還沒等雨薇說話,若溪走過來了,擠在廚房的門口,搶着說:“肯定是想某某人了。”然後一副得意的樣子看着我。
唉,其實若溪是最懂我的。
不過被人說中心事,總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於是我口是心非的嚇唬若溪,說:“再亂說話,小心這一個星期的房間衛生都歸你了!”
若溪一副不怕的樣子,不平的撅嘴說:“口是心非,還強詞奪理。”
然後轉而對夏晴說:“夏晴,你說該怎麼懲罰筱詩?”
還沒等夏晴說話,若溪一副大度的樣子說道:“看在你害相思病的份上,重活就不用你做了,給,這一個星期的垃圾都歸你了。”
說着,不知何時若溪的手上多了一個大大的垃圾袋,瞬間就轉到了我的手上。
我無奈的看了看若溪,白了她一眼,連睡衣都沒換,拎着垃圾袋直接向樓下走去。
我們住在六樓,但是我習慣走樓梯,所以拎着大大的垃圾袋一步步向下走去。
平時很少有人走樓梯的,所以我不必在乎自己蓬頭垢面是否會影響市容。
但我忘記了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凡事都有意外。我走到五樓的轉彎處,低着個頭,也不擡眼,突然一個身影擋住了我的去路,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呃,這裡怎麼會有其他人?第二反應是遮住自己的臉,不讓對方認出自己。
顯然我的第二反應過慢,另外大大的垃圾袋,讓我已經無處騰出手來遮擋自己。
那人看着我手忙腳亂的樣子,很是不解,說:“筱詩,你在搞什麼啊?”
呃?他認識我,我迅速擡起頭一看,天啊,凌莫寒!
“喂,你平時不都是坐電梯的嗎?今天抽什麼瘋,有電梯不坐,非要爬樓梯,你吃飽了撐的啊!”我劈頭就是一頓臭罵。
凌莫寒一聽,嘴角扯過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說了一句我特鬱悶的話,他說:“你猜的真對,我卻是吃的有點多了,所以想爬樓梯消化一下。”
我一聽,差點沒氣得背過去,故意氣我,小樣,那我就讓你多跑兩圈,我順手把垃圾袋塞到他的手裡說:“那就麻煩你幫我把垃圾送到樓下吧。”
說完不等凌莫寒說話,轉身一路小跑,上了六樓。
若溪見我回來了,奇怪地問道:“咦,今天怎麼這麼快?你不會把垃圾扔到別人家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