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道我和珍妮本來就不對付,你還這樣明目張膽的在公司樓下找我,你是不是想讓珍妮徹底把我解決掉了,你才甘心?”
“什麼叫明目張膽啊?我這叫光明正大好不好,難不成你讓我和你偷偷摸摸啊?再說了,我來接你,和珍妮有什麼關係啊?”
聞言,我恨不得直接拿塊豆腐撞死在他車裡。“你是在這兒和我裝糊塗呢?還是把我當猴耍呢?你和珍妮的事情,我們公司私底下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你還在這兒和我裝什麼糊塗啊?”
“我和你說過多少遍了,我和她只是工作上的合作關係,沒有私人交情。”
“可是珍妮喜歡你,她在追你啊。”
“你吃醋了?”洛文麒如孩子一般天真的看着我問道。
“我纔沒有。”
“少來了,你的臉都紅了,你也喜歡我的,對不對?”洛文麒的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意。
“我臉紅也不是因爲我喜歡你,我吃醋什麼的,我的皮膚本來就敏感,是你車裡的古怪味道刺激的。”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突然臉紅,只是突然感覺眼前一陣暈眩。
“哪有什麼古怪味道?你又不是沒坐過這個車,這車裡一直都是這個味道的。”說完,洛文麒見我不說話,感覺不對,回頭一看,我正斜倚着車座,一隻手扶摸着額頭,眉頭緊皺。
“你怎麼了?筱詩?”洛文麒靠邊將車停下,回過頭急切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突然感覺頭好痛,身上好冷。”
聞言,洛文麒將衣服脫下,裹在我的身上,二話不說,直奔醫院而去。
病房裡。
“病人沒什麼大礙,只是受了些涼,有點發高燒,掛完點滴就好了。”
“哦,謝謝你啊醫生。”送走了醫生,洛文麒拉過椅子,靜靜的坐在我的牀邊,看着我。緊張的心也放下來了。
“你啊,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這麼不會照顧自己。”
我看了洛文麒一眼,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着輸液管裡的靜靜流動的液體,他們在瓶子裡打轉,然後慢慢的流進我的身體。生病了,有藥可以醫治,與那些飽受病痛折磨,而沒有藥源可以醫治的人相比,我不知有多幸運,多幸福。
“謝謝你!”
“我可沒想過要向你討謝字的。只要你開心就好了。”
我看了看外面的天,夜幕已經降臨,我起身欲拔下正在輸液的針頭,卻被洛文麒制止住,“你要做什麼?”
“放心,我不會自殺,我只是不想輸了,我答應房東今晚一定要搬走的,明天裝修隊就會過去裝修房子的。”
“可是,你已經生病了。”
“多大點的事兒,不就是一感冒嘛!回去我我和一碗薑湯,然後捂着被子出一身汗就好了。”
“不行,你在這裡安心輸液,搬家的事情,就交給我吧!鑰匙給我,一會我再過來接你。”
“鑰匙在我包包裡,你自己找吧!”
“女孩子的包包,我翻有些不好,還是你自己找吧。”說着,洛文麒將一旁的包包遞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