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紅玉勉強地推着他,小聲嬌呼着:“別動礙…快下去……聽話……”她被他下面的滾燙頂得身子軟得不能再軟,她快要被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摧毀。
“快放開我?討厭。”瞧着他發愣,阮紅玉急促的嬌呼一聲,身體勉力地掙扎着。
貝貝被迫剎車,他只能放開她,對她,他不能用強,但他很不滿,被子已經掀開,他半跪在她的雙腿間,挺直了身子,下身只着了小褲,關鍵部位的凸顯宣示着他的不滿,搞什麼嘛,將自己撩到半空,現在又不許了,怎麼辦?瞧着身下的她,他的欲/火更旺,她的絲織睡裙被他撩到了腰肢上,露出了粉紅色的透明小褲,很清晰的就能瞧見小褲下的女人隱秘。那關鍵的地方還有可疑痕跡,顯示着她沒帶胸罩,能很清晰的瞧見胸前頂端的兩點,兩點小可愛已經驕傲的突起,誘惑着他去採摘,天!他快被欲/火焚化。
“小色狼……那麼猴急幹什麼……居然敢對姐姐使壞。”阮紅玉白了他一眼,嗔怪着他,一番掙扎讓她有點喘。
“你……不說幫……幫我嗎?”貝貝小聲嘀咕,鼻息很重,他已經快壓制不住小腹下的熊熊火焰,眼前色香味俱全,好辛苦。
“討厭。幫你又不是叫你對我使壞,急色鬼。”阮紅玉的媚眼兒瞄了下讓她心跳不已的凸起,怕怕。
“那……怎麼辦?”貝貝今晚說什麼都得發泄,他想賴着她,用強不敢,只能跟她磨唧。
阮紅玉坐起了身子,她也懶得整理自己地睡裙,她不在乎讓他飽眼福:“躺好吧,色眼就知道亂瞧。”阮紅玉瞧着他有點直地眼神,還瞧見他的喉嚨動了動,呑口水吧,阮紅玉心裡暗啐,她知道自己的小褲有多透明……
貝貝很聽話,平平地躺着,他不清楚阮紅玉想做什麼,他只知道平躺着的姿勢只能讓雙腿之間地玩意兒更加的明顯,他也不打算掩飾,該瞧該摸的事都被阮紅玉幹過,也不在乎多這麼一回,在她面前他沒有任何隱私。
阮紅玉呼了口香氣,她的心跳得厲害,她不知道這麼做是對還是錯,她只知道他現在很辛苦,幫他吧,阮紅玉心裡下了決心,咬了咬牙,芊芊玉手伸向了他的三角小褲,微微有點顫抖。
她在脫自己小褲?難道她喜歡在上面?傳說這種姿勢女方能主動掌握強烈快意,而且屬於那種征服欲很強烈的女人喜歡的姿勢,依阮紅玉的性格,她喜歡這種上面的姿勢不奇怪,貝貝心裡有點激動,管她誰征服誰,現在最重要地是爲下面不聽話的東西找個溫暖的窩,漲得難受埃貝貝很乖,屁股一擡,配合着阮紅玉脫小褲的動作,很快,小褲被她扔到了一邊,瞧了眼有點嚇人的東西,阮紅玉臉上地紅雲升到了耳根,長大了,他真的長大了,這是阮紅玉無數次的感慨,而每一次感慨都讓她情難自禁,男人的身體對女人一樣的充滿着誘惑。
阮紅玉慢慢地摩擦着,沒過多久,貝貝就感覺到自己的寶貝弟弟被什麼溫熱、溼潤的容器包裹住了。
阮紅玉真的和自己……
不對啊!雖然貝貝是閉上眼睛的,可這並不影響貝貝的敏銳感
覺,女人的那花園溫度應該不會有這麼高吧,簡直就是潮水一片,難道說阮紅玉已經那啥啥了?
貝貝睜開眼睛一看,確實是被阮紅玉身上的某個容器包裹住了,不過不是下面的花園,而是上邊的那個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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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貝貝解決完之後,阮紅玉軟軟地倒在了牀上。
“阮姐,要不要我爲你服務一下?你剛剛那麼辛苦,不爲您優點什麼,我這心裡就過意不去……”貝貝說着就把身子壓在了阮紅玉同樣一絲不掛的身體上。
“我那死鬼……”
貝貝連忙條件反射似地從阮紅玉身上下來了,立馬連做了兩個打住的姿勢,並趕緊叉開了話題:“阮姐,那個……婉兒……都跟您說什麼了?”
“心虛了吧!我就知道你們肯定有事!”阮紅玉翻了個身子,八卦了起來:“我告訴你貝貝,要是這事讓外人知道了,蘇家差不多就完蛋了……我說你小子也真夠膽大的,是女人你都不會放過……”
“嘿嘿。那也不能怪我嘛……”貝貝厚顏無恥地辯解了:“我們那是兩相情願……真心相愛的。”
“算了算了!你早晚都得死在牀上!”阮紅玉重重地斥了貝貝一句,而後才嬌氣地回答了一聲:“她也沒說什麼,就是前幾天,我們在一起喝酒時,她喝得有點兒多了,才胡亂叫你名字……結果你做賊心虛,哼!差點就不打自招了!”
“呵呵。”貝貝乾笑了兩聲。
“時間不早了!”貝貝看了眼手機,都已經快八點了。“阮姐,我得走了,要不耽誤了ZY的事就慘了……”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阮紅玉說着起身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一點也不像一個女人應該有的樣子。
貝貝知道阮紅玉是怕自己一去有危險,心中頗感溫暖:“阮姐,ZY並沒有請你去……”
“我知道。”阮紅玉答應一聲,迅速地整理着身上亂糟糟的衣服:“我在外面等你,也好有個照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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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越來越感覺,這像是去送死……”去國務府的路上,貝貝身上那種不祥的預感越發的強烈了。
“別這麼想……”阮紅玉隨口安慰了貝貝一句,可是她也是一樣,覺察出連周圍的空氣中有深藏着一股讓人幾近窒息的壓抑。
“那些宮庭鬥爭的片子裡,不都是這麼演的嗎,”貝貝努力平靜了一下心緒,用開玩笑的語氣和阮紅玉說道:“選定了皇位繼承人之後,就以召入進宮議事的名義把其他的競爭對手都叫進去……然後,殺掉。”
“那都是現在那些垃圾導演亂編胡寫的!別信那個……”阮紅玉儘量不讓貝貝感覺出自己的心慌,她深知此次晉見ZY領導的意義,一旦ZY真的決定了,貝貝一去多半是再也回不來了。
黃部長還沒有給出確切的交待,他的意思是,如果ZY要動手,貝貝再反抗也無濟於事。不妨讓
貝貝去試一下,說不定,真的可以得個意外收穫呢。而且,ZY點名要見,如果不去,勢必會落人口舌……
阮紅玉自己也覺得,ZY好像還不至於現在就忙着對貝貝下手。不過這樣的召見確實是來勢洶洶,誰能保證ZY不會狠一次。
這就像是一場不得不進行的賭博,箭在弦上,已不得不發。
“胡海呢?他有沒有收到ZY的密令?”如果胡海也收到了,那貝貝可能遇險的機率就更大了一層。
“不知道。”貝貝無奈地聳聳肩膀,胡亂地猜測了一句:“現在還是聯繫不到……不會是已經遇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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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務府大門外。
今天異常的冷清。
除了阮紅玉和貝貝開來的一輛車子,在不遠處的旁邊,還停着一輛車子,不用多想,是胡海的。
雖然車裡面有空調,可阮紅玉的汗珠子還是不斷地流下來,已經好長時間了,貝貝一點消息都沒有……
阮紅玉的心情沉重得連嘆氣的勇氣都沒有了。
“你怎麼也來了?”貝貝的車子停下一個小時之後,張捷才風塵僕僕地趕來。
張捷焦急地向國務府裡面探了一眼,什麼也看不到:“貝貝呢?”
阮紅玉一指國務府大門:“進去了。”
“什麼時候?”張捷的眉頭一下子就彎曲了,一種不妙的信息刺激着她的理智。
“一個小時前。”阮紅玉趴在方向盤上,幾乎不敢再擡頭看國務府的大門,看一次,不見貝貝的身影,她的心就涼一次,失望慢慢地取代了希望,不知道,後邊還會不會有絕望。
“之前怎麼不叫我?”張捷氣惱地打了幾個電話出去,看來效果不怎麼好,臉色不知是氣得也不知是擔憂,發青得像塊老去了黃瓜。
阮紅玉擡起頭,先習慣性地看了一眼國務府的大門,才又懶洋洋地轉向張捷:“你現在來了,不也照樣乾着急?有什麼辦法……”
“你……”張捷的火氣一下子冒上來了,不過還是及時剋制住了,現在不是動怒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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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務府內。
“他鄉遇故知”絕對是一件讓人高興的喜事,此刻的貝貝和胡海正享受着這種隨時都可能永遠再也享受不到的愉快。
貝貝和胡海算不上是“故知”,相遇的地方也絕對不能說是“他鄉”,但是此時的二人,有一種勝似親兄弟的親切感覺。
他們是一同收到ZY秘密召見的命令的。
兩人都不是傻子,這密令裡面隱藏着什麼意思,自然看得清清楚楚。
只是,胡海比貝貝着急得多,提前兩個小時就到了,而貝貝則是慢悠悠地還在國務府的小花園中轉悠了兩圈纔到指定的待客廳的。
不過受到的待遇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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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