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東邊這多年來的情況來看,非洲出來的總體水平根本無法和亞洲相提並論,而在亞洲之中,最有活力的則是Z國,法律體系漏洞太大,社會腐敗嚴重,我們可以自由地一展拳腳!”
“我們高家早已開始一展拳腳了!”高偉不悅地回了一句,他對於鄭醉山最後一句中的“我們”很不滿意,鄭醉山你現在什麼也沒有了,就一個廢人,還想一來就分去一半的生意?也不找塊爛鏡子照照你那樣子!
“呵呵,這個我明白,”鄭醉山笑了笑,繼續說道:“人口買賣有兩個最佳選擇,一是送到東邊加以培養這日後成才,一是販到國外得一個肉體之價,不知兩位兄弟是從的哪一行?”
高強謹慎地看了高偉一眼,高偉毫不猶豫地就回答了:“兩道都有!”
“可是,高氏在這方面的產業值可不是很高哦!”鄭醉山聽出了高偉對自己的厭惡,一點也沒有尷尬的意思,反而嬉皮笑臉了起來,好像是在和自己的朋友開玩笑一樣。
鄭醉山直接與東邊方面有聯繫,他自然可以知道一些高家兄弟並不敵情的內幕,也可以很清楚高家的這路生意做的到底有多在。鄭醉山說的不錯,高家在這方面確實不行,他們有着如此龐大的體系和關係,卻不能有效地加以運用,到處讓人矇騙,以至於佔據了幾乎所有生意網絡的高家,他們的意盈利還不到之前鄭醉山一人收益的一半。
做生意,不管是黑道還是白道,只要有人做生意,就有競爭,那就少不了矇騙和強權,也正是沒有一個可以直接和那邊通上話的關鍵人物,才讓高偉、高強處處不順心,辦事很困難。
“鄭兄有話就直說了吧!”高偉的語氣緩和了一些,他已經可以猜測到鄭醉山是什麼意思了。
“我們可以合作!”鄭醉山也爽快了,打開天窗說亮話。
“說一下具體的事項吧!”高偉當然也知道這個鄭醉山不同凡人,他可以從那些人的手裡逃出來,並且輕而易舉地找上了自己,其能力可見一般了。
“我知道很多行情,可以提供給高兄許多有價值的情報,比如時候出手,發往哪個地點,相信有我的幫助,高家的生意會越做越大的,而且以後肯定是一帆風順!”
“那會有多大呢?”高強插了一句,他的語氣有些不友好了,這種事本來就見不得檯面,並且最忌諱的就是和外人合作了,現在這個跑不門來的鄭醉山一定不是個省油的燈。
“一年之內,盈利額翻至少四倍以上,前提是我們真誠合作!”鄭醉山回答得信誓旦旦,這樣的高額利潤沒有幾個人可以不動心……高偉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他並不懷疑鄭醉山的能力。“那鄭兄想得到什麼呢?”
鄭醉山不會無緣無故地跑過來幫自己賺大錢就爲了有一個藏身之所,他肯定還有他的小算盤,這些事還是事先說清了好,別到時候再起什麼爭執,醜話說在前頭,總不算太醜。
說到自己了,鄭醉山就顯得沉穩了許多,他特意地觀察了高強和高偉的臉色,才深深地說道:“鄭某隻有一個小小的要求,希望高家可以助我重振南洪門!”
“呵呵,”高偉沒有立即表態,高強倒是樂了,“一個小小的黑幫,鄭兄何必如此在意?那李貝貝……”
“鄭某所說的南洪門,不是原來那個黑幫!”
“那是什麼?”
“是臺灣的未來!”鄭醉山斬釘截鐵地答道。
“這……”高強聽出來點話味了,轉頭看了高偉一眼,又回過身來,一臉不解地
看着鄭醉山。
“我要的就是一個有實力的組織,可以助我臺灣日後獨立的組織!”鄭醉山直接把話挑明瞭。
高強大吃一驚,眼睛瞪得都快說不出話來了,這鄭醉山的膽子也太大了吧!竟然想要支持臺灣獨立!這要是傳了出去,那是任何人也保不了的,恐怕就連他們兩兄弟也要受到牽連……
“鄭兄何出此言?”高強追問了一句。
“我鄭醉山乃是堂堂英雄祖先鄭成功的第十世孫,我祖當年打下臺灣何等壯烈,卻終被小人所得,三百餘年來,臺灣幾經風雨,幾落寞,泱泱大國不管不問,何談其民族之情?!臺灣爲我鄭家所得,即就爲我鄭家所有,獨立又有何不可?至今,不依然是在外處飄搖嗎?”
“我答應你。”高偉深思片刻之後,終於接受了鄭醉山的條件。
“阿偉!……”高強可慌了,這樣就等於通敵叛國啊!萬一讓別人覺察出來了,那他們就是有一百個腦袋也不夠殺的呀……
鄭醉山高興了,只要高偉發話,這事就可以說是定下了,雖然高強比較的勢力,可他在不是正統出身的高偉面前,還是一個幫手的角色。比計謀,比城府,高偉比高強可不是隻高出了一星半點。
高偉擺了擺手,打住了高強的話,轉而盯着鄭醉山,清清楚楚地說道:“不過,我們只答應幫你發展勢力,如果你敢在大陸做出任何有損於國家統一的事來,我高偉第一個不會放過你!”
聽了高偉惡狠狠地威脅,鄭醉山笑的更加開心了,爽快地拍了拍胸脯,做起了擔保:“高兄請放心,我明白的,以後我去臺灣就是!”
又和鄭醉山商議了一些細節問題,雙方纔最終確定合作關係。
鄭醉山已經憑藉自己的手段擺平了追殺自己的人,可以過一段安穩的日子了,不過不了避免別人起疑,還是同意了高偉的意見,在北京城開起了一家公司,並在國內南方各處一口氣定下了十多家分公司,大有大幹一番的氣勢。
鄭醉山下去準備資料去了,高偉也高興了,有了鄭醉山的幫忙,比想自己做起這事來,確實是強太多了。只是,他不免還是有點擔心,這個鄭醉山,真的容易這麼與自己合作嗎?
外表越是純樸,內心就越難看透。
“阿偉,你真的要和他合作?他可是臺獨分子啊!”高強還是放不下心來,搞臺獨,這可不僅僅是殺腦袋的事兒,而且是ZY領導的親屬在首都弄這,被發現可不是什麼難事,那些整天盯着他們的人要是拿出來咬上一口,高家就是再強大也不可能保全的了的。
賺錢是好事,做壞事賺錢也不是難事,就是東窗事發了也可以出手擺平,可是與一個臺獨分子合作來賺錢,這出了事就沒有人能保的了了!搞政治的人,對於政治上的事也最爲敏感,分裂國家意味着什麼,沒有人不清楚的。
高強再膽大妄爲,也沒有膽大到這個地步……
“誰說他是臺獨分子了?”高偉倒不是很擔心這個,輕飄飄地說道:“我看他最多就是一個黑幫頭子,犯事了直接幹掉就是了……”“可是阿偉,他可說明了要搞分裂的!”高強暗歎着,你這個高偉的膽子也太大了點吧,爲了錢什麼事情都敢答應……
“你不說,我不說,他會自己去說嗎?”高偉盯着高強問了一句,把高強的不滿給壓了下去,但還是無法說服高強同意和鄭醉山合作一事。
高偉嘆息了一聲,問高強,“強子,你知道我們高家爲什麼發展不起來嗎?”
高家是
有勢力,可僅僅就一支:身當JY部長的高強老爸。可這年頭,JY部長是個肥差,但絕不是個美差,這也是爲什麼那些有寧願去地方任個廳級職務,都不想當一國之部長的原因。
教育關係國家大事,然而Z國的教育又是當下這個最畸形的勢態,天天都說改革,可根本就動不了,因爲這事不是一個部長說了就可以算的,那是他的上頭已經定好的,增長率可以亂嗎?顯然不能!
所謂的“教改”也就成了全世界有名的“換湯不換藥”的經典之作,不知道被多少國家當成例子來講述Z國的很多現狀了。鬧的輕了,就把教科書換換,說白了,也就是從A版調成B版就完事了;弄的狠了,要整人,那JY部長就“當仁不讓”地成了衆矢之的,全國上上下下、裡裡外外一致痛罵的獨一無二的絕佳對象。國人可不會管你冤不冤,反正教育弄成這個樣子就是你不行,誰讓你是JY部長呢!
所以,JY部長成了最不保險的職業,經常更換,其更新頻率早已遠遠超過了小日本的首相一職。
JY部長有苦難言那是你的事,沒有人可憐你,所以當你下臺的時候,別應該恨自己命運不好了,當什麼不好偏偏當這個……
高強的老爸不是傻子,他原先是誓死不願意當JY部長的,可是大家都這樣做了,那就不行了,因爲沒有替罪羊,到時候再找事那還怎麼平民憤啊?所以是ZY領導軟硬兼施地把高強的老爸“培養”成了Z國當下的JY部長。
可也算他運氣好了,這兩年關於教育一事鬧的很少了,可能是大家都接受了Z國教育一慘痛的事實,所以高強老爸上臺近三年來一直沒有倒下,從而創下了Z國新世紀的官員任職紀錄。
但是,教育一事誰又能說的準呢?今天不弄你,不代表你就可以看到明天的太陽。因此,高家地位顯赫,可權力不大。也正是因此,高強、高偉至今只是一些掛名國企的老大,沒有太大的政治實權。
高家不像李克一家那樣強勢,不如李春秋一家那樣有資本,沒有胡家的後臺,也沒有孫家的實力,他們也比不發趙將軍、黃部長,甚至比不上蘇家……
因此,爲了擴大自己的權利,高強老爸與黃部長結了親家,可惜黃部長那麼快就倒下了,婚事又讓那個李貝貝破壞了……
“不知道。”高強是不好意思說,不是不清楚他們高家。
高偉又嘆息了一口,沒有回答,而是說了另外一句:“想成爲老大,不能只看錢,實力和關係纔是最重要的,因此,爲之冒險也是無可奈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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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家組們很快就最好最快的解決方案,蘇婉兒的病情並不嚴重,塗抹一種藥膏就可以了,當然,這藥膏是最有經驗的專家們迅速配製出來的,前後不超過一個小時。
這一個小時,原本應該是春宵連綿,可現在卻有點尷尬了。
“我幫你上藥吧!”
“好啊!”蘇婉兒精神一振,馬上覺察到自己有點過了,就又扮回了淑女,伸手去拉小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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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