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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兄弟產能一一列舉了,太多,否則有湊字嫌疑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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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沒……”流川想爲自己辯解一下,可是卻發現自己根本不能再狡辯什麼。
澤原那炯炯有神的目光幾乎把流川架空了,在等待着流川的解釋。
流川解釋不了,只得應了一聲,“流川不敢!流川一定謹記澤原君教誨,忠心爲組織服務……”“呵呵。”澤原突然一笑臉色變得很和謁了,“你要服務的不是組織,而是公司!”
流川看到澤原和氣的表情才鬆了口氣,可是還沒等到自己高懸的心穩穩落地,就聽到澤原來了這麼一句“你要服務的不是組織,而是公司!”
這是什麼意思?和我說這話有什麼目的?我又沒有實權……
還有,澤原剛剛給自己敲響了警鐘,馬上又這麼和順地和自己說話,是不是有什麼別的用意?看着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流川,澤原笑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這幾下打得並不重,澤原這副老骨頭應該也打不出什麼重量,不過在流川覺得這是無比覺得的拍打,好像一個邪惡的魔王隨時都可能把自己捏成碎片一樣。更糟糕的是,自己的把柄很可能被他抓住了,即使沒有證據。
這裡也從來都不而要證據,只要澤原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殺了流川不還是張一張口那麼簡單?
這裡也不需要公道和服衆。只有老大、命令和服從。
流川連大氣也不敢出了,靜靜地等待着澤原的發話。
澤原走到流川面前,看着流川,久久不語。
流川猜不到澤原要幹什麼,偷偷地擡頭看了他一眼,卻驚訝地發現澤原的眼中滿是慈祥的神情,流露着無限的器重和信任,彷彿是一個父親看着自己最得力的兒子,要把家族的大事傳給他似的……
“流川,我決定由你來繼承我的位置!”
“啊?!~……”流川的嘴巴大得可以裝下一個雞蛋了,久久不能說出話來。
澤原這句話對他來說,太震驚了!
天!
澤原竟然要傳位給我!這是真的嗎?
這不會是我在做夢吧?流川以前在夢是經常夢到自己一刀殺了澤原,然後公司就全部到手了。儘管很美,可那只是一場夢。而現在……
這不是夢。
流川領土鎮定了一下。
這是真的。是真的!
澤原真的要讓我來當老大的話,那什麼心計都不用再費了。
“我……我……我……”流川結結巴巴的,說都不成話了。
在這種情況下,是人都不可能不激動。只不過這是流川,沒有人比他更渴望坐到澤原的現在這個位置上了。只因爲他是外族人,雖然有一腔熱血,卻一直被壓迫着。所以,他一直想反抗,可也只能偷偷地得了空子,小打小鬧一番。
此時此刻,這個遙不可及的夢想就要成現實了!
流川怎能不興奮?失態也再正常不過了。
澤原細細觀察着流川的神色變化,面容上顏色不改,心中卻暗暗皺起了眉頭。暗道:這個流川,果然不是屈於他人之下的主啊。
高興歸高興。流川之所以是流川,就是要於他超乎常人的處事能力。激動勁一過,很快就意識到自己剛剛太失禮了,還好澤原沒有放在心上。
流川立即推辭了一番,“多謝澤原君厚愛了!只是流川出身貧寒,輩微職低……恐怕會有負澤原君厚望……”
澤原並沒有說是不是一定就要把這位置傳給他,嘆聲道,“田中不理正事,眼下內部又沒有幾
個得力的幫手……我也漸漸感到力不從心了,如果不提前選定一個接班人,萬一到了那一天……”
“澤原君嚴重了!這裡還是交給澤原發君打理好些,否則其他人恐怕不能服衆……”
流川推託的話很有趣,既沒有說自己不願意接管公司,又說明了如果澤原把這位置傳給其他人,那也會讓別人不服,而且是更加的不服。
澤原怎能不理解流川話中的意思,笑了笑道,“今天就要流川君一句話,願不願意接手?”“這……”流川真的猶豫了。
也許只要他一個字,就可以掌控整個公司——這是多麼一塊誘人的蛋糕啊!在這塊肥大鮮美的蛋糕面前,沒有人能不動搖,但卻有人可以艱難地控制自己的慾望,比如說——流川。
流川再心動,也不可能失去理智,否則他就不會混到今天這個地位了。
流川靜下心來,仔細分析了今天澤原不尋常的舉動。終於斷定這可能只是狡猾的澤原的一個套子罷了,目的當然是爲了試探自己的心思……
當流川看到澤原那閃爍着精光的眼睛時,他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了,這裡面果然有問題。流川深一鞠躬,“多謝澤原君擡愛,流川無德無能,不敢接此大任,還請澤原君另尋他人吧……”
“哦?”澤原臉上的表情僵住了,不過很快就被他掩飾了過去,好像還不想放棄,又追問道,“我只是說先指定流川君爲接班人,以後再花一些功夫培養,等時機成熟了再由你繼位,流川君還有什麼好推辭的?”
“這……”放棄一個有可能的絕佳機會是讓有痛苦的,這就是爲什麼那麼多人明知一個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可能有毒,卻依然飢不擇食地要咬上幾口的原因所在。
澤原多半知道了自己的小動作,可是卻沒有處置自己,而是和自己說這麼重大的事,究竟是真有此意還是想爲除掉自己找一個藉口?
可是,澤原要殺自己,還要藉口嗎?
但是,這真的是一個無毒的餡餅嗎?
流川的大腦在高速地運轉着,很快,謹慎的他做出了明智的答案:“流川君真的沒這個意思!”流川跳出了澤原佈下的圈套,就把甘願默默奉獻的良好形象裝到了底,“流川此生只想跟隨澤原君一兩路打天下,爲公司效犬馬之勞,鞠躬盡粹死而後已,絕對不敢有別的任何非分之想!”
“嗯。”澤原的臉色放鬆了一會,很快又寫滿了擔憂。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澤原自然也就沒有多勸,就和流川聊起了其它的事務。
送走流川之後,澤原心中久久不能平靜。這個流川,遠比他心中想像的要難對付的多。
唉~有這樣的長老,不知道是公司的大幸,還是應該稱之爲大難?
“爲什麼剛纔不讓我動手?”一個二十歲出差的年輕女孩走到澤原身邊,手中還拎着一副精緻的狙擊槍。這女孩看上去確有幾分姿色,不過此時她臉上的神色與她的美貌很不相稱。
澤原看了看她陰沉的失望的臉,沒有給她解釋。
這女孩正是澤原的女兒。
女孩卻不依了,舉着狙擊槍對着流川遠去的方向瞄了又瞄,“要不是你心慈手軟,我剛纔就把他的腦袋打爛了……”
“你把他的腦袋找爛有什麼用?”澤原懶得和她多說,這丫頭什麼時候才能懂事一點呀?還這麼一個小孩子氣,唉!女兒真是不如兒子讓人放心啊……
“你看看他那樣子!”女孩纏上澤原了,很不滿地嘟嚷着,“是人都看得出來他不是個好人!你這叫打草驚蛇……”
女孩好像一個資深專家一樣給澤原做着“頭頭是道”的分析,“他回去之後肯定會起疑心,然後處處防着你,我敢說,今天他不死,明天死的很可能就是……”
“就是誰?就下去。”澤原並沒有生氣,反而有些欣賞自己的女兒了,沒想到讓她出去一段時間,還真有效果。雖然看事情比起有以前沒有多大長勁,不過分析個情況還是有幾分道理的,這是個好兆頭。
一個人學會了用自己的腦子去看問題,去思考,去辦事,他纔會長大成熟,才能擔當一些責任。
女孩看着澤原,發現他並沒有和生氣,才大膽地說道,“我覺得這人不是池中之物,今天不除,明日必成大患……”
雖然澤原沒有動怒,女孩還是用了一個個比較委婉的方式說了出來。她見過澤原大怒時候的樣子,不管是誰,只要觸怒了他,那下場不是一般的慘……
即使是自己的女兒,他估計也不會講多少情面。
“哼!”澤原沒有把流川放在心上,冷笑了一聲,“他想造反就讓他來,我會怕他?”
“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你已經知道了他會反,爲什麼還要養虎爲患呢?你現在下令,我這就殺了他……”
流川離開還不是太久,如果澤原聽了女兒的話,那的確可以給自己省很多麻煩。可惜他在最不應該的時候選擇了自負,爲自己埋下了一個大大的禍根。
“剛剛我要讓位給他,你沒看到他拒絕了嗎?”
“這……”女孩想了一下,“這隻能說明他更狡猾……”
“他更狡猾?”澤原樂了,“那你是說我狡猾了?”
“不是啊!”女孩倒是很少看到自己的老爸笑的樣子,說話也比較隨意了,“我是說他是狡猾,你是精明過人,嘿嘿。”
澤原沒有和女孩磨嘴皮子,而是又拿這件事教育起她來,有時候他真的希望自己的女兒可以扛起這面大旗。
“有很多事情,不是靠你殺幾個人就可以解決的。你動手之前一定要想好一切可能引發的後果,以及各種有希望的應付策略……”
澤原平時嚴肅少語,今天教導起女兒來還真像一個父親,不過他教的可不是怎樣把學習搞上去,而是應該在什麼情況下動手殺人。
以前父女兩個也是不怎麼答話,有時女孩會幫老爸下一些簡單的命令,不過真正動手時,澤原雖讓女兒一同前去,卻不讓她參與,也就是爲了讓她感受一下氣氛而已,拼殺就算了。畢竟是父親,澤原也有常人的情感,不會不愛護自己的女兒。
女孩對自己的老爸是佩服,敬畏,外加害怕。澤原很少給她下任務,即使有一兩次讓她興奮得有了難得的任務,也只是很不具有挑戰性的小打小鬧,或者乾脆就讓她去撿個勝利回來,儘管她也是在殺戮島提前畢業的優秀學員。
這讓女孩感到英雄無用武之地,心中不時生出蒼涼之感。
用一架高射炮打蚊子,高射炮不會有怨言,可是女孩肯定會有。
久而久之,女孩就主動請纓要出去闖蕩江湖了,聽說旁邊的神州大國,那裡的黑道和江湖正鬧得風生水起,天生喜歡熱鬧的女孩就去了,還拉上了自己的妹妹。
只要她們不惹下亂子就好,澤原便派出了一些人手保護姐妹二人,自己也懶得干預她們的自在生活。
而且,澤原老來得女,自然對她們關愛有加。
怎麼說這父女仨呢?澤原最先用純訓練的模式教育姐妹二人,所以在很小的時候她們就不叫澤原爲“爸爸”,而是直接叫他“老大”或者“澤原君”,現在長大了再這樣叫就不好聽了,公共場合還好說,可是私下就不自在了。
但可悲的是,這姐妹倆也早就忘了怎麼叫“爸爸”,所以就這麼奇怪地“你”啊“你”的稱來呼去,讓人怎麼看都不像是父女,反而更像情人。可是,他們又沒有什麼親密的動作……
澤原嘮叨起來可真是讓人佩服,怎麼比個娘們還娘們!真是可憐天下老爸心了……
女孩姐妹倆個自幼沒有媽媽,澤原不得不承擔起爸爸教育、媽媽關心的雙重責任,要是外人看到一向讓人避之不及的組織老大澤原會有這麼苦口婆心的一面,不知道會讓多少人笑掉大牙……
女孩聽得昏昏欲睡,死撐了老久才最終聽到老爸的結束語,“你妹妹呢?”
“她前一陣在Z國鄭州呢,不知道現在又跑哪玩去了。”女孩說着還略略有些不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