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遊的手上頓時多了一根金光閃閃的鞭子。繼而毫不猶豫的直接抽打過去。
啪嗒啪嗒的幾聲落下,南宮輕柔便再也撐不住了。
眼神之中的清明緩緩消散。這樣的一套組合技,南宮輕柔拿什麼來擋?
不過對方眼睛裡的理智到底是沒有完全消散。當年徐遊這一套組合技下去,南宮輕柔直接失了智。
如今她還能撐住。畢竟她現在的極境修爲遠不是當年能比。
其實本來以南宮輕柔現在的硬實力是完全能扛住這一套組合技的,但是她不行,因爲她現在有一個致命的弱點。
那就是她真的情根深種了。是啊,現在的她對徐遊感情之深厚豈是當年可比。
就算徐遊不用這些青蓮神技那也能輕易的擾動南宮輕柔的內心,她再出塵,再有仙氣,再清冷,但是面對感情這兩個字也是無助的。
古井不波的心境那也是要掀起波瀾的。
如今在本來就有這樣的情緒擾動之下,再加上徐遊的這一套組合技,她怎能不迷糊,怎麼不意亂。
因爲現在的男主角是徐遊,南宮輕柔那高如天際的心理壁壘顯得不堪一擊。
徐遊掐着南宮輕柔的下巴,雙眼微眯的看着對方。此時的南宮輕柔真的是非常誘人。
九天之上的仙人南宮輕柔就像是有了鮮活的生命一樣,綻放成世上最爲嬌嫩的花朵。
看着對方那櫻桃小嘴。徐遊毫不客氣,直接親吻上去,重重的來了一口。
徐遊突如其來的動作將南宮輕柔最後的心理壁壘徹底敲碎,後者順從着內心的聲音反手攬在徐遊的後脖上。
兩人深情的擁吻,外面大雪紛飛,屋內燭火溫暖。黃色和白色構建起分界線的融入在黑夜裡。
千古難覓的一對璧人在這樣的環境下擁吻當真是唯美極了,讓天地爲之失色。
很久很久之後兩人材緩緩分開彼此,鼻息纏繞在一起,看着近在咫尺的對方一度陷入絕對的靜謐。
“你臉紅了?”徐遊突然稍稍後退一下,雙手捧着南宮輕柔的小臉,看着對方嬌嫩臉上那淺淺的紅暈以後同樣有着淺淺紅暈的晶瑩耳垂。
聽見徐遊的這句話,南宮輕柔的眼神直接飄忽起來,一時間不敢同徐遊對視,努力的瞥向別的地方。
“南宮,我從來沒有想到你竟然還會有臉紅這種反應!”徐遊頗爲詫異的說着,“我以爲你這輩子都不會有這方面的情緒波動。”
“是你的手段過分無恥。”南宮輕柔努力的平復着自己的心情,一字一頓的如此說着,極力的同徐遊辯駁自己此時的狀態。
“蒼蠅不叮無縫蛋,是你自己的修爲不夠,或者說是你自己的情感不過關,這可不能賴在我頭上。”徐遊如是回了一句。
“你”
“噓,閉上眼安靜的享受着這周圍的一切!”徐遊輕聲輕語的打斷了南宮輕柔的聲音。
然後直接霸道的將南宮輕柔的香軀摟在懷裡,根本不容對方動彈半點。
南宮輕柔的身子很軟,帶着點冰涼,如她身上那股子九天仙女一樣的清冷。
說來,兩人很少有這種情人一樣的相擁,此前兩人雖然經歷了很多,但更多的是一種大道知己的感覺。
尤其是兩人在天淵界一同閉關多年爲彼此護關共同入極境建立起來的特殊情誼。
這份情誼是徐遊從不曾和別的女人有過的。大道知己這四個字只有南宮輕柔當的上。
對徐游來講,這個領域的南宮輕柔獨一無二,魅力拉滿。
對南宮輕柔來講同樣如此,和徐遊認識這麼多年下來,雙方早已羈絆很深。
很多情誼都是在不知不覺之中建立下來的,當然,徐遊此前對她使用兩次青蓮神技這種事極大程度的加快了這方面的進程。
所以此時的南宮輕柔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對徐遊心狠手辣,動輒下殺手的南宮輕柔。
這個柔字在徐遊這已經慢慢的成爲了繞指柔的那種。
見徐遊這般深情輕語,本來想掙脫徐遊懷抱的南宮輕柔便不再動作,任由自己就這樣躺在徐遊的懷裡。
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也不知道接下來應該發生什麼。同時更加無比期待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只是讓兩人都猝不及防的是,當徐遊的雙手放在南宮輕柔肩膀的那一刻,此前所有累積的感情在這一刻直接質變了。
徐遊驀然低頭,看着懷裡三千青絲鋪滿後背,一身淡紅色輕衫的南宮輕柔。
暖黃的光線將南宮輕柔相對清瘦的身體曲線映照的極爲柔美。
徐遊懷抱的動作停了下來,此刻他心裡的野望比之前任何一天都來的高。
而南宮輕柔此刻亦是感覺到了徐遊的變化,她本人的情緒亦是跟着上漲起來。
這一刻,天地之間突然陷入了絕對的寧靜。
就餘下些許風聲和他們兩人彼此的呼吸聲。
本來她想說什麼,但這一刻任何的語言也都不必再說。
月亮正好,風雪正佳,晚風不燥,但人很燥。
徐遊這一刻不想再弄什麼狗屁情調了,他只知道若是在這個時候他不出手,那就真的是不解風情了。
遂,徐遊直接起來,攔腰抱着南宮輕柔大踏步的往屋子裡走去。
後者驚了一下,雙手下意識的愈發緊促的攬住徐遊的後脖,臉上又開始悄悄的爬上紅暈,但是到底不再說出任何一句拒絕話。
只是埋首在徐遊的胸口上,莫名的南宮輕柔什麼話都不想說,什麼事都不想做,只是跟着徐遊的節奏走就行。
因爲嚴格來講,她在這塊的經驗幾乎沒有,比起徐遊那更是不能比。
多年前被徐遊暗算的兩次那也是如夢如幻,真跟現實比之起來自是有極大的區別。
所以,在這方面她的對抗經驗就是爲零,便也只能任由徐遊爲所欲爲。
房間內的裝潢很簡約,最裡面放着一張大牀,徐遊以最快的速度將南宮輕柔丟了上去。
然後自己跟了上去,反手將紗帳拉下。
幽閉的空間內,南宮輕柔愈發緊促的閉上雙眸,眼皮睫毛輕輕顫動。
情緒要趁當時!還是那句話,此時的任何言語都是減分項。
徐遊一句話不說,以最直接樸素的方式親了上去。
紗帳緩緩從無到有的開始飄擺,徐遊和皇甫蘭兩人便在這個溫和的良夜裡徹底成爲彼此在這個世界上最值得依靠的人。
兩個時辰之後,紗帳被緩緩拉開。
徐遊半靠在牀頭,南宮輕柔靠在另一邊,側頭不看徐遊,身上裹着一牀薄薄的被子。就餘下青絲撲在外面。
徐遊和南宮輕柔兩人在方纔的兩個時辰裡已然徹底的成爲了彼此的所屬者。
從南宮輕柔的側臉完全能看出她此時的氣色非常好,紅潤嬌嫩,是此前從未有過的模樣。
此前的她清清冷冷,潔白如玉,如今這份紅潤增添了三分靈動生氣。
而徐遊本人臉上亦是氣盈神足的樣子,不僅是因爲身體上的反饋,更多的心裡上那隨之膨脹起來的自得。
南宮輕柔何許人也?可以說是現在地表最強女修士,再加上她的身世,同百萬年前的仙人有着莫大的關係。
以及她本人的性格特質,那股子勁被徹底拿下對徐遊心理的反饋爽度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
方纔的徐遊根本就沒有什麼花裡胡哨的花活,就是純粹的硬拼殺,殺了個天翻地覆。
“南宮,事已至此,我們.或者說你現在想說什麼?”徐遊突然出聲問了一句。
南宮輕柔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背對着徐遊,突然她緩緩起身,將衣物套在身上。
表情極力的維穩道,“那便如此吧。”
說着,便要起身。
徐遊見狀眉毛一挑,這豈能讓南宮輕柔如願?就這麼散了的話還有什麼樂趣可言?
於是徐遊根本不讓南宮輕柔再有任何動作,直接一把抓住她的柔荑,直勾勾的看着對方,
“南宮,現在想走那可是真的晚了。”
“你”
徐遊直接反手將紗帳扯下,而後被子再往上一提,一切只在頃刻之間發生。
“唉唔~~”剛想說話的南宮輕柔的嘴巴當時就被堵住了。
一個時辰之後,紗帳再次被拉開。
南宮輕柔努力的想往外挪,但是根本一點用沒有。
“唉唔~”
一個時辰之後。
“唉”
一個時辰之後。
“唔”
一個時辰之後。
“唉”
一個時辰之後
此刻已經日上三竿了,窗外的飛雪已然停止,最高處早晨的紫外線格外強烈,反射着地上的雪白將屋內照的亮堂。
不知不覺,一整個晚上過去了。徐遊只做不說,硬生生的將南宮輕柔打的沒有脾氣,再也不提離開的事情。
紗帳被人拉開,是徐遊的手。此刻,這雙強有力的臂膀已經開始有一點的發抖。
南宮輕柔半坐着,身上蓋着薄被子,她正在輕輕的梳攏綁弄着自己的頭髮。
臉上的氣血幾乎是無限紅潤,嬌滴滴的模樣根本無法將她同昨天的狀態相比較。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再對比徐遊的狀態,充分說明了一切。這一點就是女人和男人的最大區別,甚至可以說是不公平。
比起南宮輕柔的氣血充盈到極致的樣子,徐遊就差了不少。
這種事跟修爲跟體質無關。八個時辰!鐵人也頂不住。
確實有點挑戰極限了說是。但是還好,徐遊現在也就是多虧損了一點問題不大,他的體質畢竟擺在這。區區七八個時辰那不算什麼。
徐遊長舒一口氣,有些自得的回頭看着盛放的南宮輕柔,滿足感拉滿的說着,“南宮啊,我這人還不錯吧?”
南宮輕柔這時候已經完全可以如常直視徐遊。親密關係能以最快的速度拉近人與人之間的關係。
南宮輕柔也不例外,她只是看着徐遊那自得驕傲的表情陷入了沉思。而後突然伸手扯下了紗帳。
“你這是作甚?”徐遊愣了一下,第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但是很快心裡面涌上了一股不太好的預感。
馬薩卡!!
“唉你.”剛想說話的徐遊的嘴巴當時就被堵住了。
一個時辰之後,紗帳再次被拉開。
徐遊努力的想往外挪,但是根本一點用沒有。
“唉唔~”
一個時辰之後。
“唉”
一個時辰之後。
“唔”
一個時辰之後。
“唉”
一個時辰之後。
天色已經黑下來,華燈初上的時候,臥室的房門才緩緩的被打開。
南宮輕柔榮光愈發煥發的從臥室裡走了出來。此刻她臉上肌膚的水嫩狀態屬於那種掐一下就能掐出水的那種。
徐遊跟在後面,右手扶着門窗,左手扶着腰子走了出來。腳步有些虛浮,精神也有點萎靡。
想不到啊想不到,根本沒有想到報應來的這麼快。昨晚徐遊怎麼對南宮輕柔的,白天她就怎麼還回來的。
沒有算錯的話這是一天一夜了?
徐遊都沒有時間觀念了。只知道這再怎麼鐵打的人也不能這樣子啊!簡直慘無人道!
但是好在,白天到晚上的這段時間裡他的花活還是很讓南宮輕柔滿意的。這回沒再逼着他。
而是先出來休息休息,至少喝口茶。
來到茶几邊上坐下的時候,徐遊的雙手還放在腿上壓着。
沒辦法,這坐下的時候都覺得腿有一點點發抖。
這場戰役可以說是徐遊前半生數得着的戰役了。南宮輕柔一千多年的戰鬥力恐怖如斯。
合着她不會是想着把前面一千多年的虧欠都從自己的身上找補回來吧?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徐遊就愈發的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說實話,他真的有點怕了。
很快,南宮輕柔就煮好了一壺茶,倒了一杯在徐遊面前。後者沒有想太多,接過一飲而盡。
剛喝完,南宮輕柔直接就拉着他往裡屋走去。
“唉,作甚?”徐遊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做未完的事情。”
“南宮,人不能.至少不應該這樣的。饒我一命!”
徐遊的求饒到底是沒有起到什麼用處,因爲人已經被南宮輕柔拉進去裡屋了。
應了那句話,出來混都是要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