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墨語凰這句我是來算賬的話語落地，雲妍錦她們這四個美婦全都頓住在原地，所有人的心裡面全都漫延起震撼和肅然。
結合着目前的情況，她們的心裡面不約而同的有了一個猜想。
那就是墨語凰之所以這般，肯定是知道了她們四人和徐遊現在的關係，否則根本不可能會像現在這樣子。
而獨在一邊的徐遊本人亦是虎軀一震，心情也慢慢開始沉重起來。
眼下這情況還用猜嗎？肯定是墨語凰知道了他們幾人之間的貓膩，否則不可能這樣，更不可能用這種方式把他們五人給喊了過來。
但是師父她是怎麼知道這種事？她不是遠在崑崙的嗎。
皇甫蘭這四人裡有個內奸？
那也不可能，她們沒有任何必要把這件事告訴墨語凰然後給自己找不痛快。
之前四人斗的那麼狠的時候都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墨語凰，現在已經這麼和諧就更不可能了。
那麼現在就只有一個可能性了，那就是南宮輕柔的做的好事。
不對！等等！
多人運動的事情是發生在領域裡的，就算當時南宮輕柔躲在那附近那也不知道領域裡面的真正事情纔是。
一定是這樣的，要是她看到了他們在那玩impart的實像之類的，她怎麼可能還保持着這樣的理智。
她們也都暫時沒有更好的主意來解決現在這件事情。
而且，徐遊還做了非常私密的防護措施。
等等，措施？
四人幾乎同時靈光一閃，是啊，那晚徐遊佈置了隔絕窺伺的頂級陣法，外面的人是根本看不到露臺上的事情的。
“哦？什麼事情？”墨語凰冷笑道。
墨語凰見面前的幾個姐妹全都沉默下來，她冷笑一聲，邁着沉穩而堅定的步伐緩緩走了出來。
“說，你們四人和我愛徒到底做了什麼？是什麼關係？”
“墨語凰，說話做事都講究一個證據，總不能空口白牙，你說是吧？”謝四娘再次點頭道。
“就是一些合作上的事情。”謝四娘不疾不徐的說着，“墨峰主伱也知道，你的愛徒現在是神洲第一人。
這樣說來一切就都解釋的通了。
墨語凰知道同樣是接受不了的，徐遊越想腦殼越疼，這件事怕是真的無解了。該咋辦呀。
唯一的解釋就是她知道他們五人那晚在那喝酒作樂，但是具體過程其實是不知道的。
領域內的情況就算是她南宮輕柔也不能窺伺到的。
看着墨語凰持續的這樣子質問，最後還是謝四娘主動站了出來，鎮定的接腔道，
“墨峰主，你到底說的是什麼事？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什麼做了什麼？你能具體展開說說嗎？”
“證據？”墨語凰冷哼一聲，“本峰主就給你們提醒提醒，前兩天的夜晚，摘星客棧樓頂，你們幾人那是在做什麼？”
對，是這樣的！
四人眼神彼此交流了一番，均都沒有什麼主意，臉色或多或少有些僵硬。
那麼墨語凰細節是不知道的？
墨語凰竟然知道了這件事？她當時不在場吧？該死，怎麼傳出去的？那晚記得根本就沒有人拍錄實像的。
聽見摘星客棧四個字，皇甫蘭四人心裡同時咯噔，都開始緊張了起來。
而不僅徐遊，皇甫蘭她們四人現在腦子也飛快的轉動起來，她們都是聰明的女人，也大差不差的想到了徐遊想到的這些。
哪裡能想到是這樣的五人聚集的鴻門宴？
突如其來的狀況讓她們四人現在只能保持緘默，以不變應萬變。
有心遁匿之下，徐遊根本就找不到。
也不行啊，就算是六年前的那些實像那也是相當的炸裂啊。
每一步都踏在皇甫蘭幾人的心坎上。
最關鍵的就是自己還找不到對方，這娘們的藏匿手段比她的實力更強。
非常樸素但impart的一個晚上。
謝四娘繼續衝鋒在前的作揖道，
“這件事啊，這件事沒有什麼。那晚我們幾個和徐殿主一起商量了一些事情。”
“說話！”墨語凰大聲道，“你們四人交頭接耳，這般的心懷鬼胎！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是也不是！
怎麼？敢做不敢當是吧？”
只有這唯一的可能性了，真是該死，徐遊暗暗咬牙，這個南宮輕柔鬼鬼祟祟的，真的是這麼閒的無聊嗎？
她就沒有自己的事情做嗎？整天盯着自己這邊的一畝三分地來整活。
“真不認賬是吧？”墨語凰挑眉道。
自己的師父他最瞭解，這種事怕是不好收尾。該怎麼解決呢？
徐遊腦子轉動的飛起。
她們來這之前甚至都不知道彼此會都在，還以爲墨語凰是真的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喊她們來這商量一趟。
但是現在找人不是關鍵，關鍵是怎麼處理這件事。
最後，墨語凰走到幾人面前，看着近在咫尺的幾人，依舊保持着冷笑，
皇甫蘭四人聞言全都稍稍擡頭的看着墨語凰，她們四人眼神又隱晦的交流了一下，還是全都保持沉默。
要是有人強行窺伺，那徐遊肯定會察覺到的。而徐遊當時並沒有發現有人窺伺。也就是說那晚在露臺上的事情，有且僅有他們五人自己知道。
那晚她們喝的很多，玩的很嗨，行酒令的遊戲是脫衣服，之後就是五人行了。
這麼說，師父她知道的不是領域裡面的事情？大概率就是六年前的那些實像了？
年紀輕輕便是崑崙殿主，此前在北地寒洲的所爲我們也全都知道。
現在回到了中土，具體要做什麼我們大概也能猜到。恐怕中土這邊也會重蹈北地寒洲的覆轍。
所以我們姐妹幾個便想着和徐殿主交流一下，看看他到底是怎麼做打算的。你也知道，我們背後的也都是家大業大的勢力。
總要了解這一塊的具體情況。所以就斗膽聯手邀請徐殿主相敘，也都是爲了我們背後的勢力出點力氣。
而事先我們知道徐殿主和皇甫管事的關係不錯，和雲尊者又有徒婿之情，跟長公主也有合作的關係。
所以我一合計便找上她們一起去找徐殿主，這樣也顯得看重這件事。”
謝四娘娓娓道來，臨場編瞎話，但是不得不說有理有據，聽起來非常有道理的樣子。
至少墨語凰聽完之後表情確是緩和了一點點，但墨語凰還是繼續冷笑道，
“哼！一整個晚上你們幾個心懷不軌的女人就只是找我愛徒商量正事的？一晚上就都在那個露臺上？甚至還有遮蔽陣法？
要是光明正大，用什麼遮蔽陣法？這不是心虛是什麼？”
“墨峰主，這就是你想多了。徐殿主這次是秘密迴天闕城的，不宜大張旗鼓，再加上我們談的是機密的事情。
所以多點防備之心的手段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謝四娘繼續不疾不徐的解釋道。
看着謝四娘這般臨危不懼的快速反應，徐遊心裡暗暗豎起大拇指，真是個能幹的女人。
不枉費是自己的貼身大秘和心腹，小話這都是一套一套的。
而云妍錦三人此刻亦是稍稍放心下來，對謝四孃的表現同樣非常的滿意，經驗老道狠辣，不愧有黑寡婦之名。
而墨語凰則是死死的盯着謝四娘，想從她眼睛裡找到破綻。
這時候謝四娘直接轉守爲攻的肅然道，“墨峰主，現在該我問你了！這次交流是極爲隱秘進行的正事。
你是從何得知的？是誰居心叵測的告訴你的？墨峰主現在是特殊時期，徐殿主現在明裡暗裡多少敵人。
這種事被人知道了，墨峰主難道不是第一時間該擔心徐殿主的安危嗎？怎生反倒來質問與我們？
孰輕孰重，墨峰主你心裡沒有一杆秤嗎？”
謝四娘聲音鏗鏘落地，精準的直指問題本質。
墨語凰直接頓住在那，視線落在徐遊身上。這個問題她確實沒有考慮過。
前兩天得到了一段神秘實像之後就匆匆的趕來“捉大奸”了，一時間確實考慮有些欠妥了。
主要還是徐遊的強大讓她形成了固有的印象。
自己的愛徒天下第一，神洲誰能打的過他？在沒有對手的情況下那自然是沒有半點生命危險的。
而且，墨語凰有一個固有認知，那就是在足夠強大的實力面前，無論什麼陰謀詭計那都是沒有半點用的。
徐遊顯然便屬於這個範疇，什麼陰謀詭計對他都沒有用。
所以墨語凰就沒有深思。現在謝四娘這麼一說，確實是這麼個理，無論徐遊再強，這方面還是得多關注一下的。
“師父，你放心，我是肯定沒有事的，可能就是某個別有用心之人掐頭去尾的想要在這方面弄我。
這種小人師父不要理會。”迎着墨語凰的視線，徐遊笑着回了一句。
墨語凰卻哼了一聲，“爲師自然是知道你沒事，這別有用心之人我們等會再說。現在重要的是這件事還沒有說清楚呢。”
說完，墨語凰直接甩出一塊玉符，上面是很清晰的徐遊帶着謝四娘四人來到露臺上，剛開始的時候還沒有遮掩陣法。
五人喝的很開心，最重要的是來的時候徐遊就和謝四娘和周敏拉拉扯扯的不成體統，喝酒的時候更是有一小段的左擁右抱。
這些實錘清晰的實像清楚的擺在所有人面前。
從角度來看就是非常專業的偷拍角度。
徐遊頓時生出一種被死狗仔跟拍的感覺。而這種角度的熟悉感就只有一個人，南宮輕柔。
必然是她偷拍的無疑！果然自己想的沒有錯，就是這個娘們做的。
但是現在不是追究這個娘們的時候。怎麼解釋眼前的情況纔是，畢竟眼前這模樣確實不像是說聊正事。
有一種女演員深夜到導演家裡聊劇本的感覺。
也難怪墨語凰會這麼急着來了。
“這就是你說的正事？”墨語凰對着謝四娘冷笑道，“誰家聊正事會這樣子摟摟抱抱的不成體統？
怎麼是我愛徒太隨便了還是你們太不要臉了？
再者，誰聊正事會喝酒？還是這種無法用修爲解的靈釀？
還有，既然是正事那就是光明正大，爲什麼後面又佈置上陣法了？心裡面沒有鬼那是什麼？
這酒喝醉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那能做什麼？”
墨語凰的問題結合着實像可以說是刀刀扎心，任誰來了都瞧的出這裡面有大問題。
雖然沒有正兒八經的實錘，但誰看不出來這一男四女是不對勁的啊。
皇甫蘭，雲妍錦和周敏三人選擇沉默，繼續將舞臺留給牙尖嘴利的謝四娘。
謝四娘第一時間亦是沉默，這實錘的證據左右都不好解釋的。
“說話！”墨語凰其實雄渾的盯着謝四娘四人，“是不是你們藉着什麼談正事來勾引我家愛徒來着？”
“事到如今，那我也就只能跟墨峰主你說實話了。”謝四娘一副像是做出了重大決定的表情。
“說！”墨語凰鏗鏘道。
“是，那晚我們可能是和徐殿主有過一些肢體接觸，但剛開始那會沒有別的原因。只是因爲我和長公主兩人修行方面出了岔子。
而又知道徐殿主現在的實力遠勝我們，這才請徐殿主幫我們把握一下修爲方面的問題。
這所謂的摟抱只是因爲角度的原因看起來像，其實就只是很正常的肢體接觸。
而徐殿主實力強大，很快便幫我們解決了問題。”
墨語凰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謝四娘，“你還真的是睜眼說瞎話？你們剛出現在露臺上的時候的摟抱行爲說是請教修爲問題？”
“是的。”謝四娘淡定的點頭。
“姓謝的，你真以爲本峰主是愚婦不成？這種狗屁不通的理由本峰主會信？”墨語凰將實像的進度條調回去，指着人贓並獲的畫面說道。
“我說了這是角度問題，我們和徐殿主又怎麼會無緣無故摟抱？就只是純粹的探討一下修爲方面的問題。”
謝四娘心理素質一如既往的強大，一口咬定這是單純的誤會，主打的就是一個沒有現場逮到的死無對證。
只要嘴硬，只要敢賴，只要一賴到底，那墨語凰是沒有半點辦法的。
果然，看着滾刀肉一樣的謝四娘，墨語凰滿頭黑線。
對方如果非要實錘的證據那她確實沒有，她現在只有這一段實像，定性是肯定定性不了的。
人家一口咬定在那探討修煉問題，你能有什麼辦法？
難不成要像潑婦一樣的在那硬髒？
而謝四娘卻繼續道，“至於剩下的問題，我也能一一回答墨峰主你。
我們之所以喝酒只是不想因爲氣氛冷場，酒水是用來暖場的，至於爲什麼要喝無法用修爲解酒的靈釀這件事怪我。
酒水是我安排的，但是下面的酒弄錯了，給我帶來了這種靈釀。本來當時想着去換酒的，但是喝都喝了，想着不會和太多就沒去換。
後面佈置陣法只是因爲我們談到了私密的正事，出於穩妥之下，徐殿主便設置了陣法，以防止有心之人的窺伺。
這不，墨峰主你就收到了一份實像。
若是當初不佈下這陣法，豈不是我們聊的所有正事都泄露出去？那樣對誰都沒有好處。不過靈釀這一點確實不太好，我們也確實喝多了，徐殿主尤其興致高多喝了一些，導致席間可能有些不到位的肢體接觸。
但也只是僅此而已，我認爲這種簡單不違規的肢體接觸沒有什麼。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成年人喝酒上頭了，偶有一點點出格的地方真不算什麼。
最後一個問題，我們確實也算是喝的有點小醉意。
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沒有半點出格之事，我們徹夜都在聊正事，只是後來快天亮的時候可能有小憩了一下。
但是天亮之後就全都走了。清清白白，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這就是那晚我們經歷的事情。墨峰主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你覺得本峰主會信？”墨語凰臉上寫滿了質疑的慍怒之色。
謝四娘又反問道，“那不然墨峰主你以爲我們會在那做什麼？玩遊戲還是做別的？你總不能會想着我們五人在那玩什麼大被同眠的遊戲吧？
你不瞭解我正常，但是皇甫蘭，雲妍錦，周敏你都不瞭解？她們可能和同一個男人做這種事？”
這是謝四娘說這麼多話來最有力量的一句反問，直接把墨語凰問住在那。
是啊，她和皇甫蘭她們三人認識了這麼多年，怎麼說都是好姐妹，都是對彼此知根知底的。
以她們三人的性格確實根本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要是她們單獨一人跟徐遊渡過這樣的一個夜晚，那墨語凰絕對不可能相信謝四孃的胡話，但是四人湊在一起，就只能是辦正經事了。
她們三人要是能一起和徐遊玩什麼大被同眠的遊戲，那自己的墨字可以倒過來寫了，這種可能性無限低。
這便是墨語凰此刻燈下黑的思維。
沒辦法，以她對皇甫蘭她們的瞭解，打死她也不相信這幾個女人會同時和徐遊開impart的。
想清楚這一點，墨語凰便愈發以爲謝四娘說的他們五人在那只是談正事這件事是沒毛病的。
風花雪月不了，那隻能是正事了。
只是這個正事多少有點不正經，有點曖昧，但不至於到了淪喪道德的地步。
這樣的話自己還能湊合的接受。
現在只要警告一下這些“心懷不軌”的姐妹們就行。她可不想自己養了這麼久的愛徒被自己的這羣姐妹一而再二三的撬牆角。
這是一件讓人很崩潰的事情。
之前月青魚從姐妹變婆媳這件事就讓墨語凰很難適應，要是這些個姐妹都成了婆媳關係，那日子還怎麼來過？
遂，墨語凰稍稍緩和的語氣說道，“本峰主不管你們心裡頭到底打的是什麼如意算盤，我只是在這警告你們。
不要妄想打我愛徒的主意，不要不知廉恥的做一些大家都不好看的事情。”
見墨語凰的語氣不再衝，只是用警告的語氣講話，徐遊心裡徹底放鬆下來。
得，虛驚一場。有謝四娘在，這種沒有任何實錘的事情確實無須有任何擔憂之處的。
另外的皇甫蘭三人此時心裡面也全都鬆了口氣，墨語凰這樣子說，那這件事就算是揭過了。
如此得好之下，她們也不想再說什麼了。
但她們的沉默讓墨語凰又有些懷疑，她看着皇甫蘭三人，質疑道，“我這麼說你們，你們沒有半點反駁的樣子？”
三人愣了一下，皇甫蘭當先冷笑道，“誰打什麼如意算盤？你的愛徒就你自己當個寶，別說的跟誰都當個寶似的。”
周敏和雲妍錦此時也都反應過來，全都是用一樣的說辭來反駁墨語凰的警告。
面對這樣的反駁，墨語凰這才放下心來，姐妹幾個要是不反駁那纔是怪事。
“行了，沒人在這陪你玩這種無聊的遊戲，本座日理萬機，你以爲都跟你一樣無聊？下次再用這種緊急說辭喊我來說這種無關緊要的小事，別怪姐妹翻臉無情了。”
皇甫蘭冷哼道。
“哼，以後不做虧心事，怕什麼鬼敲門？”墨語凰亦是跟着冷哼道。
此時，在極上方的九天之上，一道大紅色的身影漂浮在那，南宮輕柔的面前放着一個大光幕。
現在光幕裡的內容正是下面那些爭執的場景。
看着墨語凰被現在在四人的對立下落了下風，南宮輕柔眯眼笑着。
無聊的她自然不可能讓好戲這麼快落幕，她隨手又是一塊玉符落了下去。
玉符激射的速度極快，瞬間便落在墨語凰的手上，正在得意洋洋的徐遊都是在這道傳訊出現在墨語凰手上的時候才注意到的。
他有些愕然的看着墨語凰手上的通訊玉符，其上的花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分明就是南宮輕柔的專屬玉符。
不好！
這老孃們又開始了！又是這熟悉的節奏！
就在徐遊想直接衝山去奪回皇甫蘭手上的玉符的時候，後者已經先一步的直接打開。
顯然，墨語凰也認出這塊玉符和摘星客棧的玉符一樣，出自一人之手，她第一時間打開來看着。
一打開來就是一道經典的喊叫聲傳了出來。
赫然正是六年前，徐遊在聚寶閣大樓裡對周敏進行回手掏時候後者的喊叫聲。
在這寂靜的小院子裡，這樣的聲音畫面突然出現便顯的無比的突兀。
徐遊臉色大變，皇甫蘭四人也臉色大變，她們現在不驚訝於這種區區回手掏的畫面和聲音。
畢竟當年都看過了，而且現在對彼此的變態閾值高的可怕。
這種都是小場面，但是對墨語凰來講那絕對不是小場面，尤其是周敏，此時不僅臉色大變，身子也稍稍緊張的有些發抖。
而墨語凰的第一反應倒不是變臉色，而是單純的有些懵逼和茫然。
看着呆愣的看着眼前的畫面。
這是什麼東西？誰在那叫？好像是周敏，誰在那埋首掏？好像自己愛徒的背影。
哦，是他，偶爾露出的側臉角度肯定是徐遊。
也就是說，徐遊在那埋首掏周敏？
等等，旁邊怎麼還躺着一個人，是皇甫蘭？
這是在幹什麼？
墨語凰覺得自己的智商有點不夠用了，眼前的畫面讓她覺得荒唐至極，詭異至極。
她甚至還揉揉眼的以爲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但是無論怎麼看自己那都是沒有看錯的。
這.
墨語凰轉頭將視線落在徐遊身上，“這是什麼情況？”
“師父，你聽我解釋。”徐遊趕緊上前關掉墨語凰手上的玉符。
墨語凰這時候才慢慢回過神，然後臉色瞬間漲紅起來，這是極度惱羞之下造成的，她指着徐遊的鼻子失語的說不出來話了。
因爲她現在根本不知道該如何用言語來形容眼前的事情。
“師父，我是在救人！”徐遊立刻解釋道，“這是在六年前，當時”
徐遊直接對墨語凰解釋起來前因後果，尤其是爲什麼要用這樣的辦法來救人的緣由。
聽完之後，墨語凰還是有些恍惚和惱羞，“你天底下有這樣的救人方式？你.”
“此事千真萬確師父，就是這麼救的人，當時只有這個辦法。”徐遊趕緊繼續解釋道。
“所以，你是爲了救那懷了孕的皇甫蘭然後用這樣的辦法對那周敏？”墨語凰癡癡問道。
“是的.”
“你”墨語凰目瞪口呆，“爲師是在做夢？她皇甫蘭什麼時候懷的孕，誰的孩子？”
說着，墨語凰驀然轉頭看着皇甫蘭，大聲質問道，“皇甫，你孩子是誰的？”
皇甫蘭直接挑眉，然後保持沉默。
一邊的徐遊嘴角不停抽搐，滿臉無奈之色，但到了這時候了，他自然是不能再躲避半點，擔當兩個字肯定是有的。
罷了，今日就剛好趁着墨語凰在這一次性的把事情解決好吧。
“是我的，師父。”徐遊對墨語凰說道。
“你的？”
“我的。”
“皇甫蘭壞了你的孩子？”
“是的。”
“什麼時候的事情？”
“從頭開始算的話得有小十年了吧。”
“啊？也就是說是說十年前你就和皇甫蘭好上了？”
“是的.”
墨語凰又再次怔住在那，腦瓜子嗡嗡的，她一會看着皇甫蘭，一會看着徐遊。
一個是自己認識了多年的好姐妹，一個是自己的愛徒。
這兩個自己很重要的人瞞着她好了十年？孩子都有了，而自己還什麼都不知道？
不是，天底下有這樣的事情？
墨語凰整個人只覺得天旋地轉，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
這種事怎麼接受，這可不比月青魚。
月青魚是最開始時候就知道的，常年累月的心理建設下來墨語凰是能接受的。
但是皇甫蘭是什麼鬼？
自己毫不知情她和徐遊之間的關係，現在一知道就是兩人好了十年，孩子都有了。
這種衝擊力，墨語凰屬實是有些撐不住。
“你你們我.”好一會之後，墨語凰才羞憤的看着皇甫蘭，又看着徐遊，最後還是不知道該如何說，該說什麼。
超綱了，真沒有遇到過這種荒唐極端的事情。
可就在這時候，又是一道玉符激射下來，這次都不用墨語凰操作打開，直接就將裡面的實像放了出來。
實像的內容很簡單，是那日後面的對峙場景，也就是皇甫蘭四人當時人周婉兒做大婦的實像。
隨着這道實像的播放，本來還處在恍惚之中的墨語凰頭上直接大量的冒出各種問號。
這又是什麼鬼？
怎麼排着隊向那個周婉兒認大婦？
周婉兒是徐遊的女人？皇甫蘭四人排隊向周婉兒認大婦？那是不是說她們四人也都是徐遊的女人？
墨語凰這一刻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
不是，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皇甫蘭跟徐遊好上就算了，周敏怎麼也好上了？還有那謝四娘，她又是什麼時候跟徐遊好上的？
最重要的是雲妍錦，她又是在搞什麼啊？她和洛巧巧是師徒啊！
也就是說徐遊他.大小都要了？
能有這種事？
墨語凰整個人都暈乎乎的站在那裡，腦袋根本就思考不清楚事情，她覺得自己要炸了。
覺得自己是中了幻術了。眼前的愛徒和幾個姐妹突然就變的好陌生了。
這都是什麼時候的事情？自己所有這一切都被矇在鼓裡？自己作爲徐遊的師父，但是對這些事情卻是一無所知？
一件事都不知道？
這一刻，墨語凰只覺得自己的世界崩塌了，所有的一切都徹底崩塌了。
她看着眼前的這幾個姐妹，嘴脣都開始顫抖了起來，“你們.你們你們無恥啊！”
“師父，你聽我解釋一下先，這有人在挑撥我們。”徐遊硬着頭皮出聲道。
“你先閉嘴！”墨語凰直接打斷徐遊，然後蹭的一下抽出自己飛劍指着謝四娘四娘，
“你們這幾個心懷不軌的狐狸精，看劍！”
“墨峰主，你別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請聽我說。”謝四娘趕緊出聲。
“說個屁！打的時候再把事情問清楚。”此時的墨語凰很是憤怒，直接提劍上去砍這些狐狸精去了。
現在的墨語凰沒有半點心情聽什麼解釋，她只想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