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爲了兩人的性命她也顧不得許多,幸好,她現在徹底確定了徐遊也是喜歡自己的。
還要感謝剛纔羚九成功變幻出自己的樣子確定了徐遊內心深處的想法,否則,洛巧巧此刻真的會沒有勇氣。
“徐遊,你是喜歡我的是吧!”洛巧巧突然大聲的問着徐遊,通紅的雙眸直勾勾且堅定的看着徐遊。
徐遊愣了一下,轉頭有些愕然的看着洛巧巧,心裡的悸動還是很猛烈的。
看着對方眼裡的堅定,徐遊點了下頭,“喜歡的。”
“那好,我們雙修吧!”
洛巧巧再次大聲說着,她臉上紅的都要滴出水來,但是語氣卻無比堅定。
洛巧巧本來就是有着很強自主人格的女子,她驕傲,自信,外向,很多時候就是獨立堅強的女孩子。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她性子很執拗,一旦確定了一件事就會堅定無比義無反顧的完成。
就像之前她發現自己開始喜歡徐遊,然後便堅定的朝着追徐遊的路上走去。
就像現在,確定彼此都是喜歡對方的,那還有必要羞澀嗎?
大膽,勇敢,先婚後愛!
洛巧巧的心裡愈發的堅定了,她知道徐遊是個堂堂正正的君子,很大可能是不會主動的。
那麼,自己就主動!
這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對象是徐遊的話,她洛巧巧一百個願意。
也只能是徐遊,也僅能是徐遊。
她洛巧巧認定的人這輩子就不可能再變了。
“啊?”徐遊恍惚了一下,說實話,他是沒有想到洛巧巧能直接說出這句話。
跟前一句的跨度有點大,有股子閃婚的味道,這打了徐遊一個措手不及,但是看着洛巧巧眼裡的堅定。
徐遊突然又靜下心來審視自己的內心世界。
毫無疑問,自己是喜歡洛巧巧的,但是比起洛巧巧對自己的喜歡,他的喜歡程度怕是遠遠不如。
這讓徐遊一時間有些心虛,不敢直視洛巧巧的雙眸。
後者,這時候直接艱難的爬到徐遊身邊,一把抓住徐遊的手,“我是認真的,現在只有這個辦法能救我們。”
“可是我不懂這合衾大道啊。”
“你不用懂,我來就行,我帶你!”強悍如洛巧巧,此刻說完這句話也徹底低下頭,耳根子都燙紅了。
徐遊怔怔的看着對方,心裡涌出萬丈豪情。
他媽的,拼了!
洛巧巧都這麼主動了,自己還猶豫什麼?
自己是喜歡洛巧巧的,那麼在一起是自然的事情。
金剪刀又怎樣?我徐遊是怕那金剪刀的人?大不了,以後更謹慎小心一點,自己有個皓天寶鏡呢。
現在保命要緊,命沒了什麼都不用談了。
心裡的這根弦一鬆下來,紅霧帶來的血氣便愈發的衝昏徐遊的腦袋,現在已經徹底被洛巧巧拿捏了。
準備任她爲所欲爲。
想着,徐遊便緊緊的反握住洛巧巧的手,然後整個人開始化身拱豬。
但是真到了關鍵的時候,女人和男人有着本質的區別。
尤其是女孩子首次面對這種情況,會有一種天然的不安全感,需要很多很多話來填滿自己內心的這種不安全感。
洛巧巧此刻亦不能免俗,亦是陷入了這種不安全感。
而男人就不一樣,他們滿腦子都只有打撲克,什麼話都順着女方說,半點不過腦子的那種。
徐遊此刻也不能免俗,亦是如此。
於是便有了以下對話。
“伱會一直喜歡我的對吧?”
“嗯嗯,肯定的。”
“你以後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情對吧?”
“嗯嗯,肯定的。”
“你以後不許惹我生氣!”
“嗯嗯,肯定的。”
“不許和別的女孩勾勾搭搭!”
“當然的。”
“你要對我很好很好的!”
“肯定的,我一定對你很好,我發誓!”
“嗚嗚,你不許騙我,不許瞞我,更不許欺負我!”
“嗯吶,必須的。”
“要是敢欺負我怎麼辦?”
“任你法辦!”
“這是你說的,你要是欺負我,天涯海角我也要剪了你!”
“啊?之前不是說過不要動不動就說剪的嗎?你要給我充足的解釋時間和空間。”
“知道了,我會這樣的。”
“這還行,放心,我正人君子的。”
“嗚嗚嗚,徐遊,我好喜歡你啊。”
“我也喜歡你。”
“嗚嗚嗚、”
這次不是洛巧巧的鼻音,而是嘴巴被堵住之後鼻子下意識發出的鼻腔聲音。
洛巧巧在暈乎乎之下呢喃着無數的話語,徐遊便堅定的跟了無數的話語。
紅霧的作用下最後徹底湮沒了兩人的神魂,在這寬敞的天地之下行合衾之禮儀。
紅霧愈發濃烈,將整個人小樹林都包裹進去,根本瞧不見裡面的情況。
只能依稀有細微的動靜傳出來,是充滿愛意的曲調。
在徐遊和洛巧巧陷入合衾大道的時候,中土天洲某處山高林密之地。
羣山之間坐落着無數成排建築,所有建築都通體黑色,看着莊嚴的同時又顯陰森。
大山深處,有一座高聳近乎入雲的高樓,在高樓的頂層,有一間塵封的密室。
突然,密室的大門被緩緩打開,戶樞處有些生澀,伴隨着大門的開啓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門打開之後,從其後走出一個年輕男子,他身板清瘦,穿着一身黑色長袍,披頭散髮。
許是久未見陽光,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陰柔,二十四五歲的樣子,但是身上氣勢凌冽,修爲更竟是五境初期。
在年輕男子出關的瞬間,側邊便立刻迎上來一位老者,老者亦是穿着黑衣,對年輕男子極爲尊重的問好道。
“見過少主,少主怎麼提前出關了?”
年輕男子眯眼看了眼空曠的遠處,聲音帶着冷色調問道,“羚九呢?”
“羚九不是在閉關?”老者反問一句。
“她神魂牌裂了。”年輕男子臉色愈發冷漠。
老者聞言一驚,立刻拱手道,“少主稍等,我這便去看看。”
老者說完便匆匆離開,年輕男子負手立在那巋然不動,身上的長袍在這高空之上被風吹拂的獵獵作響。
半刻鐘後,老者匆匆走了回來,臉上有些難看的朝年輕男子彎腰作揖,“少主,羚九確實不見了。
看管她的人說她拿着少主的令牌說有要事出去一趟,沒人敢攔,已出門半月有餘。”
說到這老者頓住一下,而後又繼續問道,“那羚九的神魂牌真裂了?”
“就在剛纔。”年輕男子聲音已經冷漠到冰點,身上氣息隱隱開始狂暴起來。
“請少主降罪,是小老兒看管不利,沒有注意到羚九擅自離去。”
老者此時是極爲內疚的,他知道羚九對少主意味着什麼,這個品質頂級的魅魔是少主花了極大的心思培養的。
這七八年來用各種天材地寶硬生生的把她從一個小小的四境初期修士給懟到了五境修士。
付出的代價不可謂不大,甚至之前那魅魔榨取的那麼多血食也沒少利用自己少主的勢力,數次危急情況下都是自己的少主出手相助。
這羚九也懂事謹慎,一般不會做對自己安全又有傷害的事情。
平時每次出去尋找血食也都會跟少主說,這血食不僅能增加羚九的修爲,更能增加其作爲魅魔的獨特神息。
而這少主之所以這麼做就是因爲魅魔的特殊體質和作用。
在未來入第六境的時候能起到非常大的助力,尤其契合少主修煉的功法,甚至可以說有機會能助他成爲六境第一人。
如此重要的羚九自然平生都好生看護,但是這次出去沒有跟少主說,只是有令牌,再加上羚九素來的謹慎作風,離開也沒受到阻攔。
誰曾想就直接出事了,老者自然是作爲這件事的第一責任人。
“當天負責看管羚九的人全部極刑,受神罰懲罰。”年輕男子面無表情的說道。
“是。”老者應聲。
年輕男子繼續道,“我要你不惜一切代價查清楚羚九是被誰殺的,爲什麼要殺。羚九也算機靈謹慎。
不可能去惹一些大修士,她一般只會尋找比自己修爲低的血食,查清楚是不是背後有人針對本少。”
說到最後,這年輕男子已經極爲慍怒,自己耗費心血培育出來的完美“容器”,就這麼被人殺了,換誰都得憤怒。
也就是他涵養好些,此刻纔沒有徹底暴走。
“另外,再替我尋找一頭頂級品質的魅魔。”最後年輕男子又補充了一句。
“是少主。”老者先是應聲,而後又遲疑道,“少主你也知道,能穩定培育出少主所需要的頂級魅魔只有合歡宗。
而這種事又不能跟合歡宗說,否則必會引起懷疑。”
年輕男子稍稍沉吟,最後問道,“羚九是誰培育的?”
“合歡宗一個叫袁磊的弟子。”
“無論付出多大代價,想辦法讓那個袁磊再秘密幫忙培育一個。”
“是少主。”
“查到誰殺的羚九,第一時間見通知我。”年輕男子最後撂下這句話,便再次回到自己的密室,將大門緊閉。
老者佇立原地,好一會之後才微微嘆息一聲去忙了。
與此同時,天闕城中一個相對私密的小院落裡。
有三人在方桌邊上對坐飲茶。
主位之上坐着的是那位赤金門的陳老,左側坐着的事蠱神族的巫古力。右側做的是一箇中年漢子。
這個局是陳老攛的,昨晚陳洛的提議問過魔盟,可行,準備就在保證不殺死徐遊的情況下再來試試崑崙。
當然,這種事肯定是要有好兄弟共進退,魔盟直接聯繫到橫盟和蠱神族的人一起商量這件事。
從這點來看,徐遊現在的面子可以說是超乎規格的大。讓這三個六境中期的修士鄭重其事的討論他。
要知道這三人可都是各自勢力的高層。
陳老是魔盟的長老,巫古力是蠱神族在天闕城的代言人,這次巫蠱大會很多項目都是他負責。
剩下的這位中年漢子穿着一身黑衣,衣服是橫盟的款式。
衣服的袖口之上繡有金線,奢靡貴氣。
此人叫祁烈,是橫盟烈幽洞的洞主。
橫盟是個很強大的組織,橫嶺山脈幾乎貫穿大半個大周,裡面廣袤無際自成天地,自古以來便是妖邪聖地。
因爲其地理的複雜性,幾乎絕大多數的邪修最後的歸屬都在橫嶺山脈裡。可是邪修們的天堂。
而這橫盟也是這些邪修聚集的產物,傳承的歷史也有七八千年了。
橫盟以區域劃分爲九殿,八十一洞。
其中妖邪不知凡幾。能在這橫盟裡當上一洞之主的人物無一不是一方霸主級別的高手。
自從橫盟成立以來,便就是偌大的橫嶺山脈裡說一不二的話事人,龍頭老大,依託着橫嶺山脈也算是逍遙自在。
當然,這份逍遙自在是建立在只在橫嶺山脈的範圍裡活動,出了橫嶺山脈很多時候就不那麼自由了。
最核心的一點原因就是崑崙仙門的總部離橫嶺山脈太近了,兩者是毗鄰。
所以,這橫盟其實就是在崑崙的眼皮子底下,這麼多年雖然也發展成不遜色於七宗的超級勢力。
但因爲其構成本質,這麼多年一直受崑崙的監督,束手束腳。
橫盟理所當然的就無比厭煩崑崙,之前礙於崑崙如日中天,橫盟屁都不敢放,一直劃疆而治,很多時候盟裡的弟子都絕不踏出橫嶺一步。
這麼多年,他們早受夠了鳥氣,所以,這次大道紀元見崑崙這麼不成氣候,自然有了小九九。
最後還是和魔盟以及蠱神族勾搭上了,明裡暗裡的準備推翻崑崙,得自在逍遙。
其實要說這橫盟和魔盟之間能聯手,徐遊也算是小插了一腳。
當初王談笑和李風生兩人綁架霍漣漪的目的就是爲了栽贓橫盟,把橫盟架在火上烤,然後再慢慢談合作的事情。
但是被徐遊給破壞了,當然這都是小問題。
最後是魔盟的兩大護法之一的黑曜尊者親自去橫盟道歉並會晤高層,足足待了一個多月,最後完成了什麼約定沒人清楚。
之前崑崙也知道這件事,那時候易離還親手卜算,但是沒有算出有用的東西。
因爲據說和黑曜尊者會晤的是橫盟一個資歷最老的殿主,百牯殿殿主百里雲天。
多年前橫盟立盟之初,由百牯上人出任第一任百牯殿殿主,至此百牯一脈便在橫盟落地生根。
百牯一脈極擅卜卦,歷年來每一任百牯殿殿主都是當世卜卦能力都居當世前列。
現任殿主百里雲天也不負此盛名,神洲之上能在卜算一道勝過他的寥寥無幾,故而易離算不出結果也正常。
也就是從那時候起,雙方算是暫時綁在一起,同一個目的便是幹翻崑崙。
至於之前魔盟使的那些下三濫的手段也就輕飄飄的揭過了,都是大勢力,平日裡各方面的利益爭奪都是有的。
這種小齟齬小齷齪不算什麼,根本不會影響合作的大勢。
其實大勢力之間都是如此,如果算曆史,隨便挑兩個大勢力出來之前肯定就都有各種摩擦甚至死仇。
但是該到合作的時候還是會各有心思的形成同盟。
就像此刻的這三方勢力,可以算是小蜜月期了,當然,大家都是邪門歪道你要說真誠的交心合作那不可能。
只能說在崑崙這一點上他們有着共同的針對性。
“早上我和你們二位說過徐遊這件事,現在兩位什麼意見?”陳老看着兩人說道。
“橫盟沒問題。”祁烈點了下頭。
“一樣。”巫古力也點了下頭,“不過你具體打算怎麼辦?”
“簡單。”陳老回道,“給徐遊拍一段折辱的實像,然後擴散這些實像,讓大衆輿論替我們架住崑崙。然後再看崑崙打算怎麼做這件事。”
“和上次一樣,留下些隱晦的痕跡讓崑崙知道是我們做的?”祁烈問了一句。
“是的。”陳老繼續道,“崑崙在這個時候肯定是不可能敢同時和我們三方攤牌的。否則到時候羣狼就撲上去一起吃崑崙的肉。
所以,這次的結果我估計還是和上次滅門案一樣,我倒要看看那崑崙有多能忍,咱們就是要用這些事一步一步的抹殺掉崑崙那狗屁的神聖不可侵犯的地位。”
最高端的計謀往往就是樸實無華且不要臉的爛招式、
幾位六境修士代表着三個超級勢力,最後的辦法是去欺負一個四境的小修士、
說出去滑稽,但是效果他們三個作爲老油條是能清楚的知道的。
以徐遊的現在如此特殊的身份地位、名氣以及象徵的意義,完全足以。
他們也絲毫沒有因爲這種過分的以大欺小而羞愧。
“其實我倒是有個建議,咱們要不假裝別的勢力去教訓那徐遊不是也行?這樣不是更穩妥,能拉更多的人下海?”祁烈補充了一句。
巫古力和陳老兩人都看着這個有些憨的漢子,後者道,“祁洞主,別人不是傻子,以後這種建議還是不要說了。”
祁烈表情一僵,無所言。
“好,那就這麼定了!此事宜早不宜遲,探報得知那徐遊現在人就在古成山,離天闕城有段距離,是個動手的好機會。
但是和他同行好像是個合歡宗的弟子,注意點分寸,不要驚擾到人合歡宗。”陳老最後拍板決定。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傾灑進古成山之中,這座屹立了不知道多少年曆史的大山便被喚醒。
古成山不大,所以儘管屹立了這麼多年,但是在其上發生的事情總歸是無法記錄在神洲的歷史上。
昨晚除外。
現崑崙最頂尖的弟子,神洲天驕榜上的年輕人,立九陽道基,負劍道之心的徐遊昨天在這幹了兩件大事。
一件是四境斬五境,一件是跟合歡宗的一位天驕弟子以天地爲席被共同步入合衾大道。
這種打野行爲放在神洲天驕榜上,往前推數千年都是極爲炸裂的。
而此刻將迎來第二件大事,一件被後來人稱爲古成山之變的大事。
因爲現階段徐遊這隻小蝴蝶被迫煽動了一下翅膀,然後醞釀起一波滔天巨浪,間接性的引起了局部大地震。
提前將大道紀元引入最初始的混沌無序之中。
此刻,平靜的古成山激射而來三個人。
爲首的是一位穿着赤金門衣服的六境初期修士,此人姓吳名不凡。
雖然不是赤金門的堂主,但是論權柄和影響力還是不遜色於堂主的。
吳不凡在赤金門裡被稱作吳教頭,還是相當受年輕弟子的尊重的。
魔道修士不比正道,他們從小接受的理念便是弱肉強食,是赤裸裸的貪婪人性鬥爭。
吳不凡便是啓蒙老師,簡單來講,就是從小教那些赤金門的弟子怎麼“爲非作歹”,怎麼“精緻利己”,怎麼“打鬥”等等諸多方面的知識。
旨在把學生教成合格的魔道弟子,所以纔有這吳教頭稱呼。
吳不凡中年模樣,蓄着絡腮鬍,鼻頭通紅,這是常年過量飲用靈釀導致的。
他左手邊是蠱神族的一位長老,也是中年歲數,臉上繪着蠱神族特殊的符號。
叫巫古德,是巫古力同宗之人,按照關係可算巫古力的族弟,剛來天闕城不久,算是個生面孔。
剩下的那位則穿着橫盟的衣服,長相醜陋,名覃龍,實力也在六境初期,是烈幽洞的二把手,祁烈的左膀右臂。
這覃龍在某個方面也是一個非常知名的大人物!
並且有個非常響亮的稱號,大魔導師!
是個“導演”,拍實像的大能!
據說早年他因爲相貌醜陋求愛數次都被慘痛拒絕,後來突然頓悟女人是世上最不值錢的東西,你越強,她就越不值錢。
從此奮發圖強專注修爲的提升,到後來一路逆襲以低等修煉之姿入六境!
在橫盟闖出赫赫威名,併成爲烈幽洞的二把手,一躍成爲橫盟的高層人物。
入了六境之後,覃龍便開始彌補年輕時候的遺憾,泡女人。
實力到了他這個地步,要什麼天仙沒有?沒幾年便膩了,然後就開始尋求新的人生目標。
他喜歡那種把所謂的仙女從神壇上拉下來的感覺,撕破她們那高高在上的外衣,然後冷眼看着她們跌入塵埃。
於是在某次特殊的機遇下入了拍實像這行。
然後他發現自己瘋狂的愛上了這個愛好,從此化身拍實像專家。
由於他是從底層爬上來的,深諳年輕普通男人的心理,於是他產出的實像無論是劇情還是女主都是頂級的那種。
純肉實像有什麼意思?要的就是那種曲折的劇情,那種仙女惡墮的心路歷程,要的就是那種剖開人性,直面慾望的醜陋。
從他第一部實像《天女之墮》發佈之後,一石激起千層浪。
以往的這方面實像都是俊男靚女,都是陽春白雪的高級感,華而不實,獎勵之後瞬間索然無味。
而天女之墮則一改這種刻板的印象,甚至可以當做真正的藝術實像來看。
甚至都上升到哲學的內涵。
憑這一部實像,覃龍直接揚名四海,圈粉無數,很多人都稱他一聲龍哥或者覃佬,覃導。
一時間在圈子內風頭無兩。
後來,覃龍發現這是自己人生的意義,於是便專研此道。
當然,覃龍可不是爲了金錢就趁着有流量大肆出作品的人,他是有理想有節操的。
保持着一年到兩年一部的產量,每一部的劇情人設選角等等方方面面都親自把控,對品質要求到了變態的地步。
這樣做的結果也顯而易見,覃龍的實像一經發布就立刻售罄,每一部都能在圈子裡引起廣泛討論。
甚至在這個領域裡都專門爲覃龍開闢了一個專欄,一個獨屬於他個人風格的專欄。
覃龍也算是開闢了一個先河,是第一個六境修爲的“導演”,要知道,修士的修爲上去了,就基本不可能往下看。
再好色也是自己享用仙女,怎麼可能讓底層修士看到?
而覃龍不一樣,他對很多普羅大衆的修士就是救世主,沒有覃導的實像,他們怎麼可能有機會見到那些高高在上的小仙女的實像的?
覃龍對這些修士來講就是神!是他們的人生導師,精神導師。
因此覃龍的粉絲可不僅僅是妖魔邪道的粉絲,據說在正道里也有着驚人的粉絲量。
只是正道的修士都不敢明面說,只能暗戳戳的支持這位大師。
靠着這樣的另類流量,這些年覃龍爲橫盟不知道賺了多少錢。
前兩年的時候,橫盟裡準備擢升他到總部那邊任職高位,可是他不去,一直待在烈幽洞裡。
因爲祁烈算是他的伯樂,有着知遇之恩,兩人亦師亦友,肝膽相照。祁烈在哪,他便在哪,也是個重情義的漢子。
總之,這覃龍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也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粉絲這麼多不僅僅是因爲他的導錄實像的技術好。
也有相當大的一部分是他本身就是一個具有逆襲模板的教育意義。
此刻他們三人來這的任務便是弄徐遊,把徐遊當做撬點來對逼迫崑崙。
覃龍來則更是帶着特殊任務,因爲其特殊的實像才能,這次全程拍攝便由他來完成。
以追求成片的質感以及夠強烈的畫面衝突來調動觀衆的情緒
本來以覃龍的性格是絕對不可能做這件事的,但誰讓是祁烈讓他來,再加上祁烈跟他說。
如過有必要情況的話,可以給徐游來一段桃色實像。
到時候給徐遊找個魔道修女當做女主。
橫盟作爲邪修集合體,很多時候就是這麼的無下限,無節操,各種低級的招數無所不用其極。
若真的有徐遊這方面的實像流出,那絕對的連帶着崑崙一起身敗名裂。
堂堂崑崙現下最有天賦的年輕一輩和人魔道女修苟且,還把實像傳的到處都是?
這簡直就是殺人誅心,崑崙的名聲定然會跌落谷底,成爲天下人的笑料。
當然,祁烈還是有點子智慧的,沒敢讓覃龍真的這麼拍,主要還是錄下之前定下的範疇。
要真的玩這麼髒,那崑崙大概率就跟你橫盟全面拼殺,祁烈還負不起這麼大的責任。
只能說在真的沒有辦法的特殊情況下就允許他這麼來,主要還是用這個理由讓覃龍出馬好好導錄。
而覃龍得知這件事之後也來了些興趣,仙女的惡墮他拍了不少,但是仙男的惡墮好像還沒拍?
這種實像在女修士羣體裡未必沒有市場?
打着這麼個主意的覃龍便親自來這一趟,準備考察這個想法是否有市場。
三人懸停在偌大的古成山上,吳不凡巡視了一下四周,說道,“兩位仁兄,咱們就不分開尋找了,一起找吧,左右這古成山也不大。”
吳不凡的這個提議還是非常合理的,分開找要是出了某些不可控的意外,那就會讓單方勢力受到崑崙的絕對的怒火。
只有時時刻刻在一起,無論什麼情況大家就都一起分擔。
畢竟他們三方勢力的合盟還是不夠牢固的,該防着肯定要防着。
巫古德和覃龍兩人沒有疑義,雙雙點了下頭,三人便先朝着一個方向激射而去。
路上,吳不凡有些好奇的看着覃龍,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覃龍,自然是對這個大魔導師還是有一定的好奇的。
尤其是在知道對方靠着這行賺下無數身家,從此修煉不愁之後就更爲好奇的,遂直接問道,
“覃龍兄,你最近還有實像產出嗎?”
覃龍搖了搖頭,轉頭看着對方,“怎麼,有問題?”
“沒問題,只是想着覃龍兄等會打算怎麼拍徐遊。”吳不凡樂呵呵的笑着。
覃龍淡淡道,“你們二人只管操作便是,我自然會把該拍的拍好。”
說着,覃龍頓了一下,略帶譏諷的語氣道,“堂堂三個六境修士去這麼搞一個四境的年輕人,要是傳出去你等聲名狼藉。”
“沒事,反正說好,到時候辦完事我們就先暫時離開中土天洲避避風頭,區區些許名聲比起門裡大事有什麼的?”
吳不凡大手一揮,一副爲了門裡甘願奉獻出自己所有一切的覺悟非凡的樣子。
覃龍不再多說,只是淡淡的收回視線,什麼狗屁情懷,還不是門裡給的回報和加錢高?
一次性提供的資源足夠接下來幾十年用的。
覃龍雖然不是衝着資源和錢來的,但也頗爲感慨,這三方勢力爲了噁心崑崙只能說一點都不吝嗇。
另一邊,當第一縷朝陽跟着落進那片尋常樹林的時候,徐遊正在穿着自己的衣服。
衣服是從儲物環裡剛拿出來的,昨天那套在經歷過兩次大戰之後已經髒了且破破爛爛。
他紅光滿面,修爲澎湃,昨天受的傷勢一掃而光,修爲也悉數恢復。
不僅是他,連洛巧巧昨天受的傷在經過昨晚之後也都好了。
不僅如此,兩人甚至根基都渾厚了不少,尤其是徐遊,他才入四境不久,雖說這些天也一直保持着修煉。
但是離四境中期還是有一點距離的,但是昨晚一個晚上的功夫,他的修爲便提升許多。
眼瞅着自己和天選修煉者再一起修煉一段時間便能入四境中期。
這讓徐遊分外驚訝,沒想到合歡宗的功法這麼頂!難怪必須要門下弟子最後必須都要找一個雙修道侶、
雙修之時對修爲的提升比自己修煉的時候還要快上一些。
這叫什麼?爽的時候還順帶把修爲提升了?
當然,徐遊這次修爲的提升不是因爲一晚上的合衾修煉,而是因爲洛巧巧是元陰之身。
第一次練合衾大道,其成效會好上許多。
要不是因爲兩人受傷太重,浪費了太多靈力治癒身體,再加上徐遊對合歡宗的功法一點不熟。
全靠臨時抱佛腳的掌握一些,導致效果極差。
否則,光就昨晚的合衾就足以讓徐遊突破到四境中期,只能說有點可惜了。
同時,徐遊對合歡宗的功法表示了高度的肯定,這以後要是時不時的合衾修煉,豈不是直接起飛了?
神遊一會之後,徐遊收回渙散的視線,掃了一眼狼藉的樹林,不由幾多感慨,昨天和羚九打到天黑,又和洛巧巧從天黑打到天亮。
小小的樹林到處都是狼藉痕跡。
古語說女人到了一定的歲數便會如豺狼虎豹。
徐遊之前是相信的,但是現在是不信的,因爲洛巧巧直接打翻了他在這方面的認知。
她二十歲就達到了這個恐怖且可怕的境界!
回想起昨晚,徐遊便後怕,也就是自己有赤蛟硬化術,才能在那麼惡劣環境下頂住!
徐根都差點被晃斷了!
而作爲始作俑者的洛巧巧此刻正背對着徐遊,三千青絲鋪散在纖細的背上。
光是坐在那,便能感覺到她的驚人美感,尤其是成爲女人之後,身上更是隱隱散發出一股之前從未有過的味道。
徐遊願稱之爲女人味。
此刻的洛巧巧儼然到了巔峰地步,徐遊知道她在害羞。
沒了夜晚的遮羞布,沒了紅霧的屬性加成,明晃晃的在這陽光之下,洛巧巧還是受不了此刻和徐遊說話哪怕對視都做不到。
徐遊起身拍了拍衣服,走過去在她身側坐下,洛巧巧趕緊別過頭,不敢看徐遊,只留給徐遊一小部分的側臉。
徐遊笑着看着害羞的洛巧巧,側臉的下顎線一如既往的精美,耳根子燙的紅紅的。
長長的睫毛撲閃着,明眸皓齒,細膩的皮膚在陽光下透着光,膚質之好,難以用言語描述。
她的雙手緊緊絞在一起,胸口微微起伏着。纖細的腰肢用一根玉帶淺淺束縛住。
鞋子還沒穿,那雙極品玉足交疊放在一起,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細膩如美玉。
這是徐遊最喜歡洛巧巧的一點,沒有之一,或者說他之前喜歡上洛巧巧,這雙腳佔了很大的功勞。
然後徐游下意識的就要伸手去觸碰,剛碰到那細膩的腳背,洛巧巧就驚的趕緊收回雙腳。
轉頭看着徐遊,“你幹嘛!”
徐遊沒有回答,只是有些怔怔的看着洛巧巧此刻的俏臉蛋。
撲紅撲紅的,燦爛若此刻的朝霞,眉宇之間比之前溫婉許多,少了一些少女的俏皮和凜冽,更多的是溫柔如水的姐姐味。
長髮就這麼披散着,雙手交叉在胸前,風姿萬千,難以用語言描述她現在的美感。
眼睛每眨一下,徐遊的心就跟着撲通撲通的跳一下。
很多東西包括人,當你徹底擁有了之後纔會知道對方到底有多好。
一如此刻的徐遊,他能明顯的感覺到經過昨晚之後,他對洛巧巧的喜歡又多了許多。
“你看什麼啊!”洛巧巧聲若細蚊,害羞的低下頭去,臉上的紅暈順到了脖子上。
甚至整個人都開始紅撲撲的,昨天的記憶如潮水一樣一波一波的襲擊着她的心靈。
每一處細節,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甚至每一個呼吸都好似那樣清晰的印刻在她的腦海裡。
洛巧巧現在依舊覺得非常恍惚,彷彿這一切都是在夢裡一樣,她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現在和徐遊已經釀成了道侶的事實。
真的不敢相信這一切竟然在昨晚就這麼發生了,毫無準備,毫無徵兆的就發生了。
一切那麼的突然,那麼的猛烈,讓洛巧巧此刻的呼吸都幾乎凝滯下來。
尤其是感受這徐遊那火熱的視線,她就更不敢看對方,心裡不知道醞釀出來多少羞意。
其中相當多的那部分羞意是洛巧巧有些心虛加害怕,昨晚她確實很多時候太過主動,猛的不像一個矜持女人該有的樣子。
她害怕徐遊會不會因爲自己的猛烈而覺得有什麼不好。
但是下一秒,這種擔憂就直接煙消雲散了。
因爲徐遊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大手握住小手,一種名爲安全感的東西瞬間撫平了洛巧巧凌亂的思緒。
感受着徐遊的手心的溫度,洛巧巧便緩緩的將身子側靠過去,倚在徐遊的肩膀上。
“有空把你們的雙修功法傳我一下,不然太浪費了,我不想以後也這麼浪費。”徐遊說道。
“嗯?”洛巧巧直接臉紅的掐着徐遊的胳膊,“你腦子裡現在就是這些是吧!?”
“天大的冤枉啊,我這是爲你好也爲我好的。”
“不許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