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再遇皇后

瑞海公公找遍了後宮也尋不得安陵恪的下落,靜心下來仔細想了想,便知道是去什麼地方。爲了不引起旁人的懷疑,瑞海公公不動聲色屏退了所有。

“吩咐下去,皇上偶感風寒,今日早朝就免了,都退下去吧”

哎,果然是英雄難過美人,皇上如此冷靜之人亦是沉陷宸妃娘娘的溫柔鄉。果然和先帝一般,自從遇見了嫺靜的靜貴妃之後,天下的國色天香便都不放在眼裡了。

一生只有靜貴妃,就連駕崩之時,口裡唸叨的都是靜貴妃的閨名。

如此魂牽夢繞,以至於在靜貴妃死後鬱鬱寡歡,無疾而終。

畫兮醒來的時候,瞧着天色,在看看身邊的男人,暗叫不好,早朝時間已過……

不過想了想,既然耽誤了也罷了,瞧他那個樣子,這些日子他該是爲朝政苦心操勞,就讓他好生休息,便拿起了一旁的衣裳穿戴了起來。

想着這個時候應該是宮女送飯的時候,回頭瞧瞧了熟睡的安陵恪便走了出去。

卻沒有想到,她來冷宮數日都未見過皇后,今日竟然碰上了。

“呵,這不是風光無限的宸妃娘娘嗎?怎麼,奢華至極的驚鴻殿你不待着,卻跑來了這冷宮,怎麼宸妃娘娘是膩味了驚鴻殿,想嚐嚐冷宮的滋味?”秦皇后身着青藍色的素衣,頭未帶任何的發誓,許是久居冷宮的緣故,看上起憔悴不堪。

畫兮腳步一頓,看着手裡剛剛送來的冷飯,回眸一笑“皇后娘娘,今日可安好?”

她有安陵恪的記掛着,可是她卻沒有,她之於安陵恪來說,應該就是個棋子。

如今這顆棋子沒有用了,自然就沒有留着的道理。畫兮這些年看過了這樣的事情,並不習以爲常。

倒是皇后聽了她的一聲問候,不見惱怒之色“你以爲我弟弟的血能供應你幾時?如今你身居冷宮,只要本宮刺破本宮的手指,但凡見一點點

紅,蠱毒就會發作。且不說,你到時候生不如死,就算我弟弟及時趕來又如何?遠水解不了近渴,你身上的蠱毒需要持續服用鮮血和西疆苗草方能痊癒”

毒是她下的,她自然知道解毒的方法。只是沒有想到如此隱蔽的方法他們都能尋的到,自己的血他們得不到就打她弟弟的注意。

如此算盤打的倒是如意。

“本宮就不相信,我弟弟能時時守在你身邊。就算你今日沒有打入冷宮,本宮弟弟也不可能在驚鴻殿候命,總有一日你會死在本宮的蠱毒之下”

皇后今日的話算是將兩人之間的恩怨徹底擺在了陽光之下。既然她挑明瞭,那麼就一次性說明好了,她倒要問問皇后,爲什麼如此恨她非要置她於死地不可。

“皇后,我自問和你無怨無仇,你卻在我甫入宮之時就想要殺我,究竟是爲何?你三番五次的想要接她人之手殺我,我到底是哪裡得罪了你?”

皇后冷笑,笑她如此的單純,在這個皇宮裡,每一個人之間都沒有仇恨。

有的只是嫉妒。

嫉妒她們可以得到帝王的恩寵,而自己卻不可以。

皇后冷冷的睥睨着畫兮“你怎麼會如此單純,有的時候我都在懷疑你是不是西寧長公主?若非兒時見過你,我一定不會相信向你這樣單純的人竟然是生長在灰暗的後宮裡?”

皇后滿臉的諷刺,她自小生於相府之家,對這些道理諳熟的很,而生長於皇宮的西寧長公主竟然不知道後宮女人的險惡?

爲了爭奪一個男人,不擇手段。

那一個女子的手上沒有沾滿鮮血呢?

“我初入宮時,我只是一個失去記憶的柔弱女子,對你並未任何的威脅。你豈能如此心狠手辣,就因爲你的蠱毒,我的孩子沒有了。”

“呵呵,那是本宮沒有想到的,能一石二鳥再好不過了。不過,就算你的孩子沒有因爲蠱毒而夭折,本宮也不會允許他生下來。他和祺貴人的孩子都是

野種,本宮都不會讓他出生的”

“你給閉嘴啊!”

畫兮能忍皇后害她,殺她,可是她不能容忍皇后如此詆譭她的孩子。

她的孩子是安陵恪的不是野種,是血統純正的皇家子嗣,任何人都不能如此貶低她的孩子。

“哈哈,西寧畫兮你得到皇上的寵愛又如何?只要你想要活命,就的留本宮一日。就算你母儀天下,你的命依然攥在本宮的手裡”

今日想來,皇后絲毫不後悔下蠱毒給西寧畫兮,她沒有料到她會落得今日的地步,落架的鳳凰不如雞。隨時都有喪命的時候,可是蠱在人在,人亡蠱亡。

皇上只要還愛着這個女人一天,她就能活命一日,就有機會等到賢妃誕下皇子的那一日。

“這世間怎麼會有你這般心狠歹毒的女子?怪不得恪他的心目總沒有你任何的地位”

“你胡說”這是皇后最不願意去面對的,在冷宮的這些日子,她始終都想爲什麼她會有今日,想了千萬個理由,唯獨一個理由是她不敢去想的。

“胡說?我是不是胡說你心裡最清楚。”

畫兮尋思着,這會安陵恪不會醒過來,便走到了皇后的面前,繼續說道“當初皇上不過是借用了你父親和太后的手裡的權利纔會冊封你爲皇后。我若是你,就一定會謹慎小心,不會出現任何的披露。”

而皇后卻仗着她的身份容不得後宮裡的女人,但凡一個得到皇帝的寵愛就殺之。如此歹毒之人,安陵恪豈能容得下?

“德妃是陸國公之後,身份不比你差,可是她卻素來低調行事,以至於人人對她恭順的很。賢妃雖出生卑微,可是卻懂得溫和謙順,得到太后的喜歡,得以立足宮中。淑妃呢?你最清楚,她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爲了報仇,你的惟命是從又有幾分真?”

畫兮一一說來,這些事情皇后未必不會明白。只是她被嫉妒矇蔽了雙眼,眼裡容不下任何人,除了安陵恪。自然就忽略了這一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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