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麗麗臉一紅,因爲剛剛洗內/褲的時候發現了面的一些白白的溼漬,也不知道怎麼了,好似自己特別希望有這些東西一樣,拿起內/褲泡水之前,特意伸開看了看。
想到當時的場景,忍不住是臉紅紅的。
還好沒有被發現。
洗的時候,因爲蹲在地用盆洗的緣故,她微微一扭頭剛好看到我腰身下的位置,因爲早晨積蓄的較多的緣故,哪怕是穿着大褲頭,還是會時不時的露出昂揚的醜態來。
黃麗麗臉一紅,想到內/褲的痕跡,難道徐老師昨天晚特意留在這裡,是一個人?
“你應該也沒吃飯的吧,我等着你。”我洗漱好,拐回了隔壁辦公室,換了一身衣服,穿戴整齊到了辦公桌前坐下,喝了一杯水,看了看時間才八點,看來是黃麗麗來早了。
等了一會,黃麗麗擦了擦手走了過來。
“吃飯吧。”我主動打開包裝袋,包子和油條都還熱氣騰騰的,買的不但有小米粥還有雞蛋湯,旁邊還有一疊辣椒醬,還蠻豐盛的。
“我來吧,你坐着好了。”黃麗麗急忙走過來幫忙。
“沒事,我可沒有那麼多使喚女人的規矩。”我笑着道。
“我們老家,男人出去賺錢,女人應該拾到家務,照顧好家,照顧好自己的男人。”黃麗麗笑着道,不過一說完臉色一紅,好似說的有些曖昧了。
“以後誰娶到你,挺幸福的。”我笑着道,沒有多想。
黃麗麗小舒了一口氣,不過還是有些落寞,自從昨天之後,她也發覺,自己好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一樣,過去還會默默的,小心翼翼的,現在卻變得有些衝動了。
“徐老師今天有什麼事情嗎?”黃麗麗主動道。
“今天,沒有太多事情。”我搖了搖頭。
“昨天和舒雅說的,好久沒出去玩了,要麼我們一起出去玩?”黃麗麗小聲道。
“下午吧,午太熱。”我嗯了一聲。
黃麗麗點了點頭,心底忍不住犯嘀咕,徐老師是因爲舒雅要去纔去的,還是因爲自己,如果自己說約他出去,他還會不會出去呢?
她擡頭看了一眼我,早知道說自己了,哎,還要想辦法去和舒雅說,不知道她有沒有空,如果她不去的話,徐老師還會不會和自己一起去。
想到前幾次一起去逛商場的事情,忍不住有一些臉紅心跳。
我怪的看了一眼黃麗麗,大早晨的怎麼臉有些紅,想到剛剛忙碌了一早晨估計是累的。
臨走的時候,黃麗麗的媽媽還留了我微信,估計在海的那幾天,黃麗麗有教過她怎麼玩的,沒事她還會給我發信息,讓我幫忙解決一下黃麗麗的個人問題。
我想了想,自己這個老闆,還真是有責任的。
不過我朋友不多,官場的蠅營狗苟的,不適合黃麗麗這樣心思單純的女孩,想了想身邊也沒有什麼合適的,這個事情還是要託給馬老闆或是趙老師較合適。
吃完飯,黃麗麗主動收拾了一下,我想到和盧芳昨天談的事情,有必要向級彙報一下,不過我的級是誰?
這個可不好定義,如果直接給檢察院那邊說,難保最後會落到高翔等人的手裡。
對方有手段,壓下這個二院的案子,撤了陳倩的職務,還把交警部門的攝像頭給清楚掉,可見公檢法這一塊都是有人的。
陳倩又被撤職,作爲證人帶她出去倒是可以,做這種事情詢問她,也沒有太大意義。
我苦笑一聲,突然發現自己像是失去了組織一樣。
我拉開抽屜看了一眼,那本平放在正央的書記處候補成員的證書,嘀咕了一聲,這個事情直接向韓書記彙報,倒是萬無一失。
韓書記外來的書記,又身居要職,不可能和對方同流合污的。
不過這樣直衝衝的去找韓書記,是不是不太合適?其實我心底還有一些惴惴不安,和衆人一起見韓書記並不緊張,換成自己一個人單獨去見,想一想有一些緊張。
“對了,還有一個電話的,即然留了電話,應該是韓書記信賴的人,可以先聯繫一下。”我突然想到當時收到證件的時候,留下的那個紙條,當時自己第一時間把面的手機號碼保存在了手機。
我起身走過去把辦公室的門關,組織了一下語言,等大概午九點多的時間,這個時候也都班了。
我打了一個電話過去,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電話對面是誰,聽說市委秘書長是韓書記的大管家,操持着書記處的工作,估計應該是他吧。
只要不是韓書記,行。
按照張靜的話,大家都是同志,我黨的原則是沒有下級之分的,都是爲人民服務的,咳咳,自我安慰一下,好受了許多。
不過電話飈過去,卻是一直沒人接。
我納悶了?
難道這個手機是假的號碼,這個人是誰啊,這麼欺負人,明知道自己有大事的,竟然給了一個假的手機號碼。
我想了想發了一個短信過去。
“請問你是誰,我想找韓書記彙報一下情況!”
我短信發過去,對方並沒有回覆,不過我卻不敢繼續打,也不敢發了,萬一是一般的工作人員也算了,如果真是領導,那可麻煩了。
別自己還沒任的,惹怒了韓書記身邊的人,那得不償失了。
不過過來一會,手機嗡的一聲響傳出了一陣聲音。
“開會。”
只是兩個字,把自己給打發走了,有些鬱悶,這譜擺的也太大了,不過還是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回了一個信息。
“領導您忙。”
我發完這四個字直接不看手機了,即然直接聯繫不到人,大不了再寫封信給韓書記,反正我開車送到市委,到時候再請張靜吃一頓龍蝦,前前後後時間也不耽誤。
想到這裡我沒有猶豫,剛好趕午那頓飯一次性給解決了。
我很快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捋順,當然領導已經決策好的關於二院的案子,我沒有再提,而是着二院的案子把盧芳的情況給說一下,至於韓書記是不是認爲貪污太大,重新去查二院的案子,那不是自己能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