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話只能靠藥物的麻痹才能說,有的人只能靠酒精的揮發纔有自己,有的情只能靠時間的短暫才能珍惜。
愛人不容易恨人也不容易,需要時間來處理,可是短暫的時間裡,你是誰,叫什麼,喜歡哪樣的脣色,挑怎樣的貼身花色,都是未知的答案,與其不明不白地相處過,熱情過,最後連基本感恩的時間都沒有,你會選擇仇恨一輩子嗎?你說如果是你,你會。
你這樣充滿期待地問我,我的回答是,不會。我連愛的時間都不夠,怎麼會用時間去恨呢?
美麗最少年,美麗了年華,頹廢了臉頰。坐在紅酒杯的後面,看見你燦爛有如桃花,忽明忽暗的神采在春風裡盪漾,明媚的胸花上繡滿了你的資本,金色銀色,都是最奢侈的色彩,靠青春來承載,與資歷無關,那是令人豔羨的生命。自知無法抗衡,於是扎頭混跡於各種量販式的KTV,點着一樣的歌曲唱給自己,最後因爲胤的《未央歌》和《六月過後的那個夏天》而心情沉重地在城市夜色裡獨自穿行。
人與人之間需要怎樣的交流才能彼此洞徹呢?一幅幅幼年的照片,一張張小學的試卷,我說我曾經把8橫過來寫,寫成了∞,我以爲我明白就夠了,在我的世界裡,兩個符號並無不同,可是事實證明卻是不可以,血紅的大叉,讓我升初中的數學與滿分失之交臂。閱卷的老師是爸爸的朋友,他不解地問我爲何要把寫了近10年的8寫成∞,看他期待的眼神我也不知道如何作答,因爲我只是突然想這麼做而已,也許做得不是時候罷了。
那是我人生中人爲的失誤,或是區別自己與他人的少數的證據。人生茫茫這個詞我不習慣用,但在尋找類似的共鳴時,我內心是多麼期待人生茫茫中還會有另的人和我有着一樣的冒險,全然忘記分數的重要性,只記得人生有這樣那樣的不平常。
看《落葉歸根》我看到的全是隱約的淚水,大片大片絕美風景中蘊藏着的人生的無奈。老趙跟在小夏後面張開雙手笑着奔跑,嚮往人生還未完成的目標,那纔是最揪心的地方。
人的一生都是在尋找另一個人,另一個人就是另一個自己。你們是生活在不同地方卻有同樣經歷的兩個人。
也許他從來不會說“我愛你”,你也不會。但你們卻走到了一起,因爲你知道他也像知道自己一樣,他一定會因此而愛上你。
“不過也只是上個月才明白的道理,相似的人可以一同歡愉,互補的人才適合相伴到老。孤獨感,並不是靠’在一起’三個字就能解決的。孤獨感或者與迷茫一樣,都是始終會伴隨人一生而存在。如果你一直保持着思考的狀態,靈魂就始終在空間裡飄移,不會存在固定,每一秒僅僅都是上一秒的固定。而某種狀態的孤獨,纔會讓我們每個人呈現出新鮮的自己,在茫茫人海中讓人得以辨認。”——2012/1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