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那意思,只是希望你能正視自己的感情,有些人錯過就是一輩子,我只是不希望你連這最後的機會都錯過。??”?
“小悅是怎麼過來的,她去日本之後。??”?
“在日本,因爲人生地不熟,她過的落魄而艱難,不僅要打工養活自己,還要時不時的給自己的父母寄些錢和衣物,一直在社會的最底層徘徊,她想要逃跑,逃開了那些自己無法面對的處境,但卻孤立無援,無處可逃。??她的謊撒的太大,收不回來,也不想再收回,她的手上,到處是菸頭以及刀子劃傷的痕跡,我想她有過死的念頭,只是選擇死亡卻需要莫大的勇氣,亦或這個世界上有她的牽掛和未了的心願。??她的臉色雖然慘白,但不仔細看,卻並未有任何不妥,我甚至認爲那亦是她的另一個謊言,但應該沒人會撒這樣的謊,所以你不用太擔心無法面對她的容貌,她只是被查出癌症晚期,只是被告知,我想一切都有待確認,所以還有機會。??如果有你陪在她身邊,只要她有活下去的念頭和勇氣,那麼也許會出現奇蹟。??”?
“你說再多也沒用,得病人自己願意接受治療纔有用,像瑗悅這樣悲觀、厭世的女孩子得了這種病只能是死路一條。??”?
“你還好意思說的這麼理直氣壯,如果不是你,小悅需要落得如此下場嗎?你不知道反省也就算了,怎麼能說出這麼冷血的話?”?
“那要我怎麼辦?這樣不是。??那樣也不是,既然我做什麼都不是,幹嘛找我回來?你們情同姐妹,哪怕是愛情都可以相讓,那我算什麼?你怎能要求一件被讓來讓去地物品具有一個人的仁慈?我真受夠你們這些女人了!”文笙負氣的說,說完無奈的抽出一根菸來點燃。?
丁靈從他嘴上把煙拿下,放在菸缸裡摁滅。?
“算了。??今天就這樣吧!明天我們一起過去。??我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但願你能誠懇的面對自己的心,在我看來。??你一直都不是這麼尖酸刻薄的男人,到底是你變了還是我變了?”?
丁靈扔下那句話,大步走出酒店,走出來之後,她便又開始後悔,後悔自己又沒跟文笙好好講話,每次見面總是像秋風掃落葉般無情。??他有錯嗎?她不知道!這個社會,很多地對和錯已經沒有了明確的界限,失去了標準。?
天很黑,黑得看不清,但雨已經停了。?
丁靈本就討厭這些事情,特別是別人地感情問題,她不想管,可是卻又總是捲入其中。??她不想cha手,可是又不願袖手旁觀的看着。?
車子開到廣場邊上停着,丁靈不想回家,不願讓人看到她的眼淚,壓抑的太久,想要大吼。??這麼長時間以來,不知道自己究竟爲着什麼活着,複雜的愛情關係,沒有婚姻,沒有目標,面對離別,面對災難,面對死亡,悅真的會死,真的要死嗎?!?
丁靈在打開門地瞬間。??習慣性的收起了腳步的力度。??她在進門的時候猶豫了一下,藉着月光判斷自己房間的位置。??她回來之前去舞廳發泄了一下,這是她長這麼大第二次進舞廳,記得第一次進舞廳她才11歲,那時候隔壁村開了個舞廳,這在當時的農村來說是一件十分稀罕的事情,那天晚上上完夜自修,全班同學約好去舞廳瞧瞧,那時候學校就在村子外,一大幫同學藉着月色你追我打雜技團表演似的一路瘋癲到舞廳,好不興奮。??可事不湊巧,那舞廳地老闆就是校長的親戚,雖然一羣小傢伙是過了把癮,但第二天就被全體拉到操場上去罰站,這麼壯觀的場面至今讓丁靈難以忘懷,那夜的月色很好,大家就像打了雞血一樣情緒高昂,至少她也跟着在路上翻了幾個跟斗來着,現在想來,丁靈依然覺得很不可思議,那時候怎麼還會翻跟頭,現在的她怎麼看都不像那時會做那事的女孩兒。?
現在地舞廳跟那會的舞廳雖然一樣的黑不隆冬像關在箱子裡一樣,但至少現在的舞廳裡,人們會更大膽、更搖擺、更喧囂,音樂更震耳欲聾。?
她進入那裡,顯得有點做賊心虛,幸好她知道自己的朋友都不會來這個地方,所以沒什麼好害怕的,閉上眼睛,不去想象任何的一切,隨着音樂、伴着人羣,賣力的擺動,忘記一切,努力不去想起,只讓所有的思緒淹沒在一波又一波的音樂浪潮裡。??走出舞廳,她告訴自己,這是她第二次進舞廳也將是最後一次。?
此刻,她就像做了壞事地孩子,神經緊繃地嗅嗅自己的衣服,她害怕上面留有那狹小空間裡沾染上地香菸和酒味,也害怕大汗後的臭氣會引人懷疑,當她推開門的時候一顆提着的心總算放下了一半,除了那小小的筒燈微弱的發出光芒外,其它大燈都已關上,這屋裡的人都應該已經各自回房會周公去了。?
“你是小偷嗎?”黑暗中有聲音傳來。?
丁靈嚇得當即蹲在地上發不出聲音來,原來一個人真正恐懼的時候是發不出聲音來的。?
“難道你害怕的時候就只有一種選擇嗎?”黑暗中繼續傳來帶着點譏諷的聲音。?
丁靈緩和了好久才把頭從雙膝間擡起,然後看着那聲音的源頭,她想看清楚那人的臉,可是什麼都看不清。?
“你是誰?爲什麼在我家裡?”丁靈終於發出低低的聲音。?
“我是誰?難道你聽不出我聲音來了嗎?你這樣說的話,真是太傷我心了,好歹我們之間也曾有過夫妻之實是吧!”那人從沙發上站起來慢慢朝丁靈走近。?
她想站起來,卻發現兩腿在打顫。?
那人過來在她前面蹲下身。??然後扶着她站起來。?
壓抑的感情終於宣泄,丁靈止不住地淚流滿面,他輕輕的擁抱着她,感覺得到她的身體因爲啜泣而微微的顫動。?
“發生什麼事情了?菲婭。??”他的語氣裡終於少了那一種譏誚,多了濃濃的擔憂。?
“很晚了!我知道很晚了,金!”她離開他的懷抱,終於有點力氣往浴室走去。?
“我整個人現在都很臭。??你沒聞到嗎?”丁靈苦笑着說。?
“你去酒吧了還是去舞廳了?”金在丁靈地身後輕聲的問。?
“舞廳!不過我答應你這是第一次也將是最後一次。??”丁靈刻意隱瞞她小時侯地那次。?
金坐在沙發上,盯着浴室的門發楞。?
他只是很奇怪。??他和菲婭的關係爲什麼總是處於這種莫名其妙當中,本來他們有過夫妻之實的話,他跟她求婚本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她卻爲何總是拒絕,難道她還想着以自己的非處女之身還能嫁一個條件比他還好的男人嗎?雖然他有時候覺得自己心存如此之念有些齷齪,但中國女子不是很崇尚貞潔地嗎?對自己的第一次很看重的不是?他所知道的中國男人,是相當重視處女膜的存在。??即使是在現在,仍有很多中國男人爲自己是否得到一個處女而沾沾自喜,一個女人是否是處女在很大程度上決定了一個男人在沒有愛的死去活來的情況下能否給予她一個婚姻的重要標準,他現在這麼熱切地希望菲婭具備一箇中國女子的所有優良傳統,只是爲了她能早日下定決心與他結婚,這想來非常可笑以及幼稚,但卻是他目前唯一能寄予的期望,他想要結婚。??想要幸福,想要跟她過柴米油鹽的生活。?
丁靈從浴室出來,裹着浴巾,發尖上有水滴落。??她擡起頭感覺到有目光的注視,心開始怦怦的跳動,兩頰也跟着燥熱起來。??頭有些昏眩。?
“我好想你!菲婭!”金過去抱着她,低下頭去在她耳邊輕聲說,然後有點迫不及待地重重親吻她的脣。??”?
“丁靈好不容易被水氣壓下去的一團火現在又被引燃了起來,她開始極力的迎合他的身體,最後他只好一邊抱着她,一邊親吻,一邊走着去她的房間。??也許這世界上再也沒有比跟自己心愛的人**更能使人忘記這世間上所有的一切哀傷和絕望了,這麼長時間的離別,這麼長時間的思念全部在這一刻緊緊地相擁中煙消雲散,他們恨不得把彼此地身體像麪糰一樣的糅合在一起。??他用力地進入她的身體。??反覆的來回**,似在反覆的印證他們愛着的事實。??他那近乎粗暴的動作亦在狠狠的報復她對他的不信任以及輕易的放棄。??很久之後,他停下動作,但沒有退出,只是閉着眼睛靜靜的交纏着,側身擁抱着,嘴巴親吻着,最後滿足的睡着。?
她從來都不會在性方面壓抑自己,她的長時間禁慾並不表示她對性的不熱衷,只是在這方面她亦是個乾淨的女子,所以她從不爲自己性方面的健康而擔心,亦覺得自己沒有例行檢查的必要。??這麼久以來,就只有金這樣一位性伴侶,她亦覺得他同她一樣,是個乾淨的男子,儘管他的表面看起來有着一種**的英俊,但她知道他的骨子裡卻有着極其傳統的思維模式。?
她想起他們的第一次,那在很多年前,他說:“那是我們第一次**,卻沒有想象中的驚心動魄。??”什麼是所謂的驚心動魄?到現在她依然不明白驚心動魄這個詞用在**上會是怎麼樣的一種感覺,她亦同樣沒有體會過。??那是他們第一次對**所進行的一次公開式的討論,她亦知道他的失望,對她們初次品嚐的禁果。?
如果說男人會因爲一具軀體或者一顆靈魂而愛上另一個人,那麼金又是否在愛?他們有過失敗的性經歷,他的身體不會因爲她而盡情揮灑,他的靈魂不會因爲她而充盈富足,她亦沒有任何資格讓他駐足停留。?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誰把誰的青春埋葬了?哈十八”查找本書最新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