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真的是太熟悉了!
這女人,就在十個小時前,因爲她,我差點讓彭峰給弄死,我的寒門差點毀在彭峰的手上!
可他不知道感恩就算了,現在竟然還在這兒嘲諷我!
我的眉頭剛皺起來,還沒來得及說話,羽玉就笑的跟一朵花似的從左邊那邊內室裡走了出來!
“怎麼了?太想我了?看着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羽玉見我不說話,一扭一扭的走到我跟前笑道。
好歹也是同牀共枕過兩次的特殊關係,雖然還不能算作同林鳥,我也不好給人擺臉色。
而且,我發現現在的羽玉在我心裡似乎已經不是一般人,已經不止是那副皮囊誘惑着我。
我現在疑惑的是,羽玉怎麼會在這兒?難道她又想請盡絕四兄弟出山?
要真是這樣,那可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了!
想到這,我皺了皺眉,無語的看着羽玉問道:“玉姐,你怎麼在這兒?”
我剛說完,羽玉就直接走到我跟前,伸手在我的臉上撫摸了一下這才笑道:“我來這等你啊。”
瘋狂......
**......
集於一身的女人!
我算是看出來了,現在想從羽玉嘴裡知道點什麼,那一定是滾完牀單之後!
既然看出這套路,我就不往套子裡面鑽了。
而且,我發現每次跟羽玉交談我都處於下風。
老讓一個女人,還是一個滾過兩次牀單的女人壓着臉玩,這就太說不過去了。
就算這女人的身材臉蛋都讓無數男人自願給她壓着,可我不是那無數男人中的一個。
想到這,我突然陰笑一聲,直接伸手將羽玉摟緊了懷裡,我使的力道不重不輕,不重到不會讓羽玉
感覺難受,不輕到讓羽玉只能緊貼我的身體而掙脫不開。
“啊!”
顯然羽玉沒料到我會這麼做,頓時驚叫一聲,雙手抵在我的胸前。
不過我可不會理會她的叫聲,當下,我另一隻手直接從右側繞到了她的身後,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笑道:“幹嘛呀,不穿衣服都不止頭一回了,怎麼這穿着衣服還這麼大反應?你不是在這兒等我嗎?我這不是來了嗎?”
果不其然,羽玉一聽我這話,瞬間就驚呆了,顯然她沒想到,前幾次被她調戲的面紅耳赤的小男生,今日一見竟然變得這麼直白,這麼無恥。
“你,你........”羽玉一連半天幾個你字,“你”完之後也沒有下文了。
“咳,咳咳......”
見狀,我正想接着開口調戲一下她,讓她感受一下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感覺的時候,內室裡突然又傳出來一個蒼耳有力的咳嗽聲。
爲什麼是蒼耳有力呢!
因爲這輕咳聲是屬於富老胡翀的,而且還是故意裝出來的!
這胡翀竟然在裡面!
不過我也只是不好意思了一下下,**很正常嘛。
再說了,胡翀哪裡知道我和羽玉的關係,我們這樣無非就是影響了視覺!
雖然這麼想,不過我還是將羽玉給鬆開了。
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我剛鬆開羽玉,羽玉突然嗔怒的瞪了我一眼,接着就跑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我靠,這主人還沒讓坐,羽玉怎麼就坐下去了!
可惜啊,我不是主人,沒法數落羽玉的無理。
想到這,我趕緊緩了緩表情恭敬的衝胡翀行了個禮說道:“師父大人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說完,我做勢就
要往下跪。
瞬間,熟悉的一幕立馬就發生了,哦,不,是熟悉的兩慕一起發生了。
富老又迅速的用腳背攔住了我的膝蓋,而羽玉“啪”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就衝我溫怒道:“嘿,誰讓你叫師父了?誰說要收你爲徒了?”
這羽玉今天是怎麼了?
這是拆我臺還是見不得我好了?
俗話說得好,一夜夫妻百夜恩,何況我兩都睡兩夜了!
想到這,我也顧不上什麼不禮貌了,站直了身子就衝羽玉怒道:“誒,我說怎麼哪兒都有你啊,不理你渾身不舒坦是吧?行,你先閉嘴,等我把事辦完,咱兩出去找個地方,我讓你舒坦舒坦,現在你別吵好不好?”
“什麼叫哪兒都有我?我看是哪兒都有你還差不多,我說錯了嗎,人家說過要收你爲徒嗎?”我剛說完,羽玉立馬就站起了身子跟我叫着板。
被羽玉這麼一說,我這脾氣瞬間就控制不住了,恩愛了一輩子的夫妻都還有吵架動手的時候呢!
想到這,我直接衝羽玉怒道:“你就是說錯了,富老上次說過,說收我爲徒以後再說,這不就是以後了嗎,我來叫師傅怎麼了,這不是合情合理的事嗎,你怎麼看起來這麼不樂意呢?我是招你還是惹你了,你這麼見不得我好?”
吼完,我不打算理會已經氣得渾身冒煙的羽玉,轉過頭就想接着跟富老扯關係。
可羽玉顯然是來勁了。
我頭還沒轉過去,羽玉就怒道:“我......”
可羽玉一個我字剛出口,一旁的富老卻出口打斷了羽玉:“行了,玉兒,你少說兩句,遠來是客,別失了禮數!”
玉兒?
我睡在一張牀上的人都沒開口叫過羽玉“玉兒”!
這是怎麼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