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畢竟是求人,我的位置很被動也很尷尬。
既然羽玉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好再說什麼。
掛了電話我就直接回了賭場,大夥都挺興奮的,來小鎮都快半個月了,成天待在廠房裡,如今好容易可以幹活了,自然興奮。
可我卻興奮不起來,畢竟今晚的成功與否對我來說簡直是太關鍵了。
一衆人就在賭場等待着八點的到來。
中途有兄弟出去買過燒烤回來擼串,不過我並沒有讓他們多喝酒,少喝一點還能漲漲氣勢。
我也找了兩個兄弟去李雨沫的別墅周圍蹲點,倒不是蹲羽玉,而是看着李雨沫有沒有出門,畢竟這個任務也算是瞞天過海,絕對不能讓李雨沫有所察覺。
大概七點二十的時候,羽玉還是沒有給我打電話,不過我並沒有繼續等待,而是吩咐衆人按原計劃進行。
林填和扣屎龍在八點整帶着分配的人手各自去砸事前已經定好的那三人的場子。
而我則直接帶着人去了脆德居,那五個準備冒充羽玉手下的兄弟我直接讓他們要了個包間邊吃點邊等待羽玉的到來。
而我和另外五個準備關鍵行動的兄弟就去找脆德居的更衣間,我們先要弄六套傳菜員的工作服才能進行下去。
這個很簡單,一個人就搞定了,換好了衣服我們就窩在了蘭亭序對面的雅房裡等待着。
大概七點四十的時候,羽玉給我打來了電話,沒有多廢話,她直接讓我把準備跟着她的小弟叫到門口,她馬上就到了。
這時候我也不好出去,萬一碰上了脆德居的老闆或者經理,一看我這生面孔,那肯定是要出問題的。
所以我直接給那五個兄弟的領頭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去門口等着。
既然是羽玉讓的,自然不
用擔心會被炮臺他們三個看到。
掛完電話我就讓跟着我的兄弟在門上鑽了個洞,剛好能看到蘭亭序門口情況的洞。
觀察這種事自然不用我來做,其中一個兄弟就跟個特務一樣,守住了那個眼。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要說我不緊張那是假的。
七點五十的時候,那觀察的兄弟突然轉過頭衝我說道:“順哥,兄弟們到了。”
聽到這話,我趕緊起身湊了過去,那兄弟也給我讓開了位置,透過那個小窟窿看到蘭亭序的門口果然站着我那五個兄弟。
而羽玉正在他們中間,看來羽玉真的一個她自己的手下都沒有帶。
就在羽玉準備推門進蘭亭序的時候,她突然停下了手頭的動作,回過頭在這條過道里到處掃視着。
大概五秒過後,羽玉突然衝我這邊看了看,緊接着露出了一個笑容就推門走進了蘭亭序裡面。
羽玉這樣子太能說明問題了,這婆娘肯定是看了一圈之後,一下就看明白了我們潛伏的雅間。
我那五個兄弟還別說,真敬業,羽玉進去之後,他們一個個站的筆挺挺的,簡直比那些專業保鏢差不了多少。
來之前我已經讓他們一人換了身西服,西裝配俊男,我只能想到兩個字“專業”!
從這會開始,我就沒讓那兄弟過來看着了,而是自己眼巴巴的在哪瞅着。
畢竟我一會是我們這主力部隊的指揮,我總得搞清楚,炮臺那三個小頭目長啥樣吧。
大概整八點的時候,一箇中年禿子領着兩個人走到了蘭亭序的門口,我不確定他是三人中的哪一個。
估計在下面的時候,羽玉已經吩咐了那五個人該怎麼做。
只見站在前面的兩個兄弟直接身手攔住了那個禿子,但
是並沒有搜身。
我也聽不見他們說什麼,但是一句話的時間過後,禿子就被放進去了,而他的兩個手下則進了隔壁的房間。
很快,同樣的劇情上演了兩次,他們三個的外號來由我還是沒看明白,不過三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徵,粗獷中盡顯猥瑣,如果非要在他們中間挑個美男子出來,我覺得是最先來的那個禿子。
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我和羽玉約定好的,是在第一輪菜上桌的時候動手,而林填和扣屎龍這會估計已經出發,事前我已經再三確認,所以這會不用再通知他們。
羽玉之前已經告訴過我這裡雅間的上菜方式,正巧是六個傳菜員,據說是叫什麼“六星報喜”。
而這一環節也很簡單,我那守門的五個兄弟到時候攔住那六個傳菜員,然後就該我們六個上場了。
我不知道炮臺他們進去之後看見李雨沫不在會有什麼反應,但是我絕對相信,羽玉能罩的住。
我們現在要做的很簡單,就是等着那六個傳菜員的到來。
事前我已經交代清楚,我們六個人雖然沒有槍,但是每人身上都有一把鋒利的匕首。
爲了以防萬一,我們約定是兩人制服一個。
大概十分鐘後,那六個傳菜員終於端着六盤華麗的菜品走了過來!
當下我一邊招呼其餘五個兄弟準備幹活,一邊推開門走了出去。
我們這六個人正好和那六個傳菜員打了個照面,他們先是愣了愣,估計心裡在納悶,什麼時候來了六個新人。
不過他們也沒跟我們多廢話,他們肯定明白蘭亭序裡面的客人的量級。
可我那五個守門的兄弟並沒有讓他們進去,走在最前面的那個傳菜員當下就賠着笑臉想說什麼。
但是我沒有給他機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