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志恆帶着程瑤迦,小心地來到小院外的牆頭。
現在這裡他們隱隱約約聽得見裡面說話的聲音。
“良兒,那個姑娘呢?”女道長聲音有些激動道。
“裡面躺着呢。”一個青年男子的聲音從院裡傳來。
女道長鬆了一口氣道:“那就好,那就好,剛纔有兩個人可發現你們的行蹤了。”
“兩個人?什麼人?”青年男子問道。
“一對年輕的夫妻,他們看見你們山下的馬車了,但沒見到你們人。”女道長道。
青年男子思索了一會,沒有多想,點了點頭道:“你快去前面吧,今天雖然下雨,但還是有人到玉靈觀來上香。”
“嗯,好,不過良兒,你能不能放過剛纔那位姑娘啊,這些年你也玩過不少女子了,何必再繼續糟蹋人?”女道長哀求道。
“不行,我好不容易遇見個人間絕色,怎麼能輕易放過,而且我馬上就要修煉成功了,到時候你就可以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青年拒絕道。
女道長雖然無奈,但實在不好在說什麼了,只能退出去。
見女道長走後,程瑤迦憤怒的舉起拳頭低聲道:“師兄,裡面這個糟蹋別人的淫賊,我們一定不要放過他。”
劉志恆鄭重的點了點頭,“走。”
“篤、篤、篤。”劉志恆帶着程瑤迦正大光明的走到小院門前,敲着門。
“誰啊?”青年問道。
但劉志恆沒有回答,只是一個勁的敲門。
終於一個相貌甚是普通,中等身材的男子開了門。
就在他開門的瞬間,劉志恆瞬間出手點住了他的靜穴和啞穴,然後一把將他推開,帶着程瑤迦闖了進去。
等程瑤迦進來後,劉志恆謹慎的將門關上,並將它用木棒抵住。
“走吧,咱們先看看裡面的人怎麼樣了?”劉志恆拉住預要對男子拳打腳踢的程瑤迦。
程瑤迦聽到劉志恆的話後,也感覺先看一下房間裡面的姑娘是否完好要重要的多,便放下將那男子暴揍一頓的念頭,跟着劉志恆進了房間。
屋內,只見一個容貌俏麗的少女,雙手抱着膝蓋,神色呆滯的坐在那裡,在她白皙的臉上,劉志恆能看見清晰的手掌印。
觀其衣物,發現雖然有些雜亂,但幸好尚未發生最糟糕的事情。
“姑娘,姑娘。”劉志恆走近後,輕聲道。
但讓劉志恆萬萬沒想到的是,那女孩突然大聲叫嚷起來,讓劉志恆不要靠近。
“師兄,你先出去,我來吧。”程瑤迦看着女孩憐惜道。
“好。”女孩可能剛剛就要被人侵犯,自己一個男子,確實不適合在這裡帶着,於是劉志恆果斷的出門了。
房屋外,劉志恆深吸一口氣,心中莫名的多了些傷感,爲何這天下惡人如此之多,搶掠殺人的金兵,你可以說是國與國之間的爭鬥。
但眼前這人,明顯是大宋的子民,爲何還要做出這樣的勾當。
劉志恆一想到女孩驚慌的樣子,心裡就有些添堵。
於是他疾步來到那男子身邊,先是一腳踢在在他的腮幫處,卸掉他的下顎,免得到時候他咬舌自盡,然後一腳踢在他男人根處。
痛,極致的痛楚。
劉志恆能通過男子痙攣的動作,恐懼的神情中讀出,這樣的痛楚,但他並沒有收手。
若男子和那個女道長說的話是真的,那這個男子恐怕害的不少女子清白盡毀。
而在這個年代,女子的清白一旦沒有了,她的下場可想而知。
劉志恆沒有殘害他們的癖好,踢了兩三腳後解氣後,劉志恆直接踢斷了他的脖子。
呼,說起來,這是劉志恆第一次出手殺人,不過他並未有任何的不適應,反而覺得這種人渣就該死。
或許是覺得那男子死在門口有點礙眼,劉志恆還伸手抓住他的衣服,將屍體拖到一邊。
暗自唾了他一口,劉志恆這才氣消。
轉過身,劉志恆突然發現地磚上多了一塊錦帕,想來是那個男子掉落的,將他撿起,《子午透骨釘》。
隨意將它加載後,劉志恆用內力將它粉碎,不過令他奇怪的是,這門武功明明是一門暗器類武功,根本就沒有涉及陰陽雙修,怎麼這人還要迫害女子的清白?
但不管怎麼說,人是沒殺錯的,這門《子午透骨釘》使用起來要往釘上染毒,然後偷襲命擊敵人要害,屬於下三濫手段,爲正道中人不齒。
如此想來這人也不是什麼好貨色,更別說他還玷污他人清白。
轉息間將《子午透骨釘》加載完畢,劉志恆對各種暗器施展手法有了不淺的造詣,若眼前有這類的暗器,讓他來施展這《子午透骨釘》,他定然發揮的不錯。
面板就是這麼不講道理。
說來,劉志恆應當曉得這《子午透骨釘》流傳於哪裡,畢竟他是看過原著的天外來客,但奈何當初看書不仔細,光顧着去看黃蓉的聰明伶俐去了,哪還記得參仙老怪樑子翁。
劉志恆沒有多等,程瑤迦帶着那個女孩出來了,經程瑤迦解釋後,劉志恆知道了那個男子的身世。
原來那男子是淮安縣令的兒子,名叫吳天良,自幼崇尚武學,早年甚至還出去拜師學過藝,不過聽說他天資不行,尚未領悟氣感,只學了點皮毛功夫,就回來了。
“師兄,那人了。”程瑤迦詢問道。
劉志恆努了努嘴,示意她們看牆角。
額,那吳天良的腦袋無力的掛在脖子上,扭曲的不像樣子,顯然死的不能再死了。
程瑤迦瞪大眼睛道:“師兄你把他殺了啊。”
“自然,這種人活着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相比活着,殺了更好。”劉志恆倒是敢作敢當,直接了當道。
聽見劉志恆豪邁的話語,那個女孩眼睛不禁一亮,這個大哥哥真厲害。她對這個吳天良恨之入骨,自然希望他死。
程瑤迦蹙眉,心中在不斷思索,如何將此間事了,或許自己得去求求爹爹他們幫忙了。
劉志恆看着程瑤迦蹙眉,不禁一拍她的小腦袋瓜道:“你想那麼多幹嘛?江湖中人逞兇鬥勇,技藝不行,被人反殺了,有什麼問題。
更別說他只是區區縣令之子,就算是太守之子做了惡事,被江湖中人打殺了,又能如何?”
“師父,師伯他們行俠仗義所殺的貪官污吏、宵小之輩難道還少嗎?你何時見過有官兵來我教中拿人?”
“咱們既然習武了,便要做好準備步入江湖,如今我殺過人,他要報復我,那也得按江湖的規矩來,即便他不講武德,用官兵捉拿我,我難道還不知道跑嗎?”
“更何況,他怎麼知道是我殺的人。”
隨着劉志恆一句句話,將思路擴展開,程瑤迦覺得自己還是太蠢了,師兄說的不錯,區區一個淫賊殺了也就殺了,我輩江湖人,豈能因爲一個淫賊是縣令之子就不殺?
如果真的不殺,這樣的人還算得上江湖中人嗎?
更何況現在消息根本沒有走漏,到時候就算是真走漏了,他們也跑的無影無蹤了,天下之大,何處不可以去。
“柯姑娘,我和師兄現在便送你回去,不過我需要你答應我,不能透露我們的蹤跡。”程瑤迦正色道。
劉志恆搖了搖頭,也不多說,開口道:“這件事情,等會再說,咱們先走吧。”
“好。”程瑤迦雖然詫異師兄爲什麼突然打斷自己的話,但還是順從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