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小姐這樣想,況且脾性最近也變得開朗,那麼,便不要掃了小姐興。
“小姐既然這樣說,那,春雨也沒有好反駁的。”春雨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暗地裡,卻在想着,如何防備這個二小姐。
她纔不信什麼聯手!
江鶯歌這邊在想着如何得到後位,上官淼淼那邊,亦是相同的在打算着,上官淼淼進宮來,她的父親便說過,一定要拿下後位,或者,懷上龍子,要懷上龍子,現在想來應該是不太可能的,現在唯一能有一搏的,便是坐上後位了。皇后已經退位,現在,正是好機會!
早早的,上官淼淼便準備要去尋鍾流煙,只是,在準備出門時,卻遇上了前來送信的一個小公公,公公捎來宰相口信,務必小心宮中所有的人,上官淼淼聽完,頓時心中疑慮,爲何爹爹今日會突然送來這麼一封奇怪的書信?想來,應該是要與鍾流煙合作纔對,難道說,連鍾流煙也要防備?
雖然心中不解,但是,既然是爹爹的話,那麼便照做就是,好在,自己還沒有去鍾流煙的宮中,否則的話,這件事情,就不好處理了。
而此時,鍾流煙,亦接到了自己父親的書信,要鍾流煙,一定不能相信宮中所有人,當然也包括上官淼淼在內,鍾流煙知道,雖然他們將軍府與上官家,表面看起來似乎是非常的友好,但是,暗地裡,兩家人,是暗地裡較着勁的,但是鍾流煙卻沒有將這件事情,當做一回事,誰不知道,她們兩人入宮的目的是什麼,如果說這件事情真的鬧到兩家不合,不知道,這件事情若是被皇帝抓到了把柄,會如何對待她們?
當即,鍾流煙心中暗想,這件事情,一定一定不要隨意參與,後宮爭位的事情,還是少參與爲妙。鍾流煙倒是看的通透,但是,上官淼淼可就不這麼認爲了,自己在入宮前,父親便一再囑託,一定要好好的在宮中,做自己該做的事情,這事情,就是做皇后。
父親野心,上官淼淼,自然能察覺出一二。
三方勢力,一時之間,已經做好了激烈角逐的準備。
不過,對於後位,江鶯歌亦是有自知之明的,這後宮位置,豈是自己想要就要的,但是江鶯歌也有自己的辦法,因爲江鶯歌接到消息,說牧子規在朝中的地位,日益見長,並且,有與宰相將軍並肩的可能,依稀記得,牧子規說過,他是楚莫笙派來保護自己的!
若是,真的有一天,這件事情,鬧到朝堂之上,至少,還有個牧子規在背後撐腰,也是好的!但是,如何才能見到牧子規呢?
江鶯歌思前想後,最後決定,去與楚莫離請求,出宮去上香,得出宮機會,去見牧子規。想到這裡,江鶯歌當即,便往楚莫離的朝政殿去。
此時的朝政殿,宰相,將軍,還有牧子規都在,江鶯歌被擋在了朝政殿門口,沒有了騰雲,江鶯歌進出這朝政殿,難了很多。
“貴妃娘娘,皇上此時正在會見大臣,您不方便見。”內侍總管德順將江鶯歌攔在了外面。
“勞煩公公通稟一聲,我有要事求見皇上。”
“皇上現在在會見大臣,商討國家大事,娘娘覺得,是國家大事重要,還是娘娘的事情重要。”江鶯歌被問得啞口無言,最後只好點頭道。
“當然是國家大事重要,那我就在這裡等着皇上處理完了重要事情再說吧。”江鶯歌站在一邊,外面的春色極好,江鶯歌一路走來,一片片奼紫嫣紅,只是往這朝政殿一路走來,春色越來越薄,總覺這朝政殿除了皇家象徵顏色外,其它的,全部都是些灰白,沉暗的很。
好不容易,等到朝政殿中的大臣們都出來了,江鶯歌站在遠處,遠遠的就看到牧子規從大殿中出來,本想上前,但是看到還有兩位大臣走了出來,江鶯歌不方便上前,忍住了要往前邁的步伐。
不過,不僅僅是江鶯歌看到了牧子規,牧子規亦是看到了江鶯歌,站在遠處,那個一身華服的貴妃娘娘,這是宮廷,不可與妃子有過多的言語接觸,牧子規對江鶯歌點了點頭,表示問候,江鶯歌看到了,突然迎面朝牧子規走了過去,看江鶯歌眼神,應該是有事情要交代。
但是牧子規沒有停留,而是一直直走着往宮外而去,看到江鶯歌,遂行禮。“娘娘千歲。”
“是牧大人。”江鶯歌似乎是剛剛纔看到牧子規,點頭道:“牧大人有禮了,請起。”這毫不越距的樣子,與平常遇見無異。
將軍與宰相本就不想與牧子規同路走在前面,自然沒有看到後面兩個人。
“我要去見皇上,明日可能出宮上香,就先不耽誤牧大人了。”江鶯歌對牧子規道,牧子規聽完,亦是有禮道:“臣先告退。”說完,若無其事的離開。
江鶯歌亦是一眼也沒有多看的就離開了,不過,重要消息,已經傳了出去,江鶯歌站在門口,等着德順通報完了之後來召見。
半晌,德順出來了,楚莫離讓江鶯歌進去。
只是在進去的時候,德順卻說了句話。
“娘娘,騰大人已經走了,皇上也不易,還望娘娘多考慮些皇上。”江鶯歌不知道德順這話什麼一意思,但必然是上次,她要騰雲瞞着楚莫離的事情,騰雲被罰,騰雲跟在楚莫離身邊這麼多年,罰騰雲,以她瞭解的楚莫離,是做的出來的。
江鶯歌點頭:“我自然會考慮皇上,但是,也不可能完全就放棄自己,不是嗎?”說完便進了朝政殿。德順在江鶯歌身後嘆息,皇上與貴妃娘娘……怕是多磨難啊。
每次見到楚莫離,楚莫離都是如此,坐在高高的龍椅之上,批閱手中奏摺,頓時想問楚莫離,做皇帝,真的這麼有意義嗎?每天都有看不完的奏摺,身邊每個人都怕他,卻沒有一人,真心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