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是你們的祖訓?”魔朗不解的問道,寒靈草的守護者不得接近寒靈草,可如若有人需要寒靈草,那又當如何呢?
白楊點點頭。
“那要是你們需要寒靈草解毒,那又當如何呢?”魔朗問道。
白楊苦笑道:“那隻能等死,因爲我們不能用寒靈草,當年我師父爲了救心愛之人,強行要得到寒靈草,結果死在了寒靈草的防護下,他的心愛之人也因師父的強行,遭到了天譴,被雷劈死,這件事凝兒也知道。”守着寒靈草而不得,這大概是老天爺和他們寒城人開得最大的玩笑吧!
“怎麼會這樣呢?不是說上天都有好生之德嗎?難道寒靈草的存在不是爲了救人?”魔朗不解的問道,如若是貪婪之人如此也就罷了,可爲什麼是寒城人呢?
“好生之德?”白楊臉上盡顯鄙夷,他忽然站起身,仰天長嘯,“老天爺,我該怎麼做?怎麼做才能救凝兒啊?”悲憤而無奈,對世間的憎惡與對祖訓的恨意。
魔朗看着面前悲憤的白楊,若有所思,“既然你得不到寒靈草,那不妨讓我試一試,如何呢?”魔朗此話真的沒有任何想要將寒靈草佔爲己有的意思。
白楊搖搖頭道:“沒用,因爲你不是寒靈草的主人,所以你也得不到寒靈草,如若強行摘取,你定會死在那裡。”
“你怎知我不是寒靈草的主人呢?”魔朗不解的問道,難道他的臉上還寫着不是嗎?再說了小小一株靈草,難道真的有靈力不成?會自動認主嗎?
“你還記得你們剛進城門時,有什麼異樣嗎?”白楊反問道。
魔朗想了想,道:“好像沒有。”
“那便是了,寒城有進無出,並不是傳言,而是真實的存在,至於你什麼也沒有看到,便是證據,我記得當年師父曾告訴我,若是寒靈草的主人出現在寒城,寒城城門必有變化,至於是什麼變化,師父沒有告訴我,我也就不知道了,但我肯定你不是寒靈草的主人,因爲你們初進寒城時,寒城和往常一樣,無任何變化,而你的話也證明了這一點。”白楊解釋的說道。
“這也太傳神了吧!”魔朗感嘆道,“可你的未婚妻怎麼辦?寒旭宏可不是什麼善茬,他要是知道你得不到寒靈草,那麼你的未婚妻可真的會被他賜給屬下,當着你的面侮辱她,而且還不會讓她尋死。”
“我也不知道。”白楊頹廢的說道,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早上還好好在家的凝兒,怎麼會被寒旭宏抓住?寒旭宏又是怎麼找到凝兒的呢?
魔朗一手託着下巴,“你讓我想想,怎麼救人?”要是自家主子在這裡便好了,主子定是不費吹灰之力便將紫凝萱救出來了。
白楊此時心煩意亂,根本想不到任何辦法,故此他只能寄託於魔朗,希望魔朗能想出辦法救凝兒,可此時的凝兒會不會有危險呢?“那凝兒會不會有危險呢?那個寒旭宏會不會說話不算話,欺負凝兒?”白楊越想越心驚。
“你冷靜一點,有我的屬下在,我保你的未婚妻平安。”魔朗勸道,此時的白楊和當年的他神情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便是當年他是孤身一人,而此時的白楊身邊還有一個冷靜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