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書生,現在這種情況,你確定要和我討論什麼是人之本性嗎?百無一用是書生。魔朗不屑的掃視了一眼白楊,道:“說你還真是貼切!”說着魔朗還搖搖頭。
“原來,那個書生也是你們鬼獄的人,魔朗,什麼時候你們鬼獄連這種雜碎都要啊?還是說他是你們主子的新男寵。”寒旭宏若有所思的說道:“看來江湖傳言不假,你們這幾條狗,是鬼王身邊的男寵。”寒旭宏手中的摺扇隨意的擺動,臉上盡顯鄙夷。
魔朗咬牙切齒的說道:“寒旭宏,你這是自找死路。”說畢,手中幻化出寶劍,鋒利無比,透着陣陣寒光,飛身到寒旭宏的身邊,手中之劍變化莫測,寒旭宏沒有出招的機會,只能左右躲避,手中的摺扇代替刀劍,抵擋着魔朗的攻擊,此時,魔朗還不忘對白楊喊道:“書生,你所說的人之本性,善也,或許是對的,但我今日告訴你,這個世間殘忍的生存法則,不是你善,他們便會放過你,你善,但同時也要保護好自己,好好的生存在這個世間,那時你纔有資格說什麼人之本性。”
“是嗎?”白楊若有所思的望着打鬥的兩人,疑惑的問道。
‘哐當’,寒旭宏手中的摺扇被魔朗打落在地,他的寶劍抵在寒旭宏的脖頸,他冷笑的說道:“寒旭宏,今日念你是初犯,本護法饒你一命,若是再被我聽到你口出不遜,別怪本護法劍下無情。”魔朗始終記得此時不宜與寒國發生衝突,從而引起兩國的戰爭,他想寒旭宏隨時都可殺,但絕不能讓寒國抓住把柄,魔朗將寶劍收回,此時戰鬥已然停止,寒旭宏的侍衛不足十人,還是深受重傷的那種,他們想,他們已經沒有戰鬥力,再來做出傷天害理,濫殺無辜的事情來,於是,在魔朗的准許下,放過他們一命,魔朗走到白楊的身邊,道:“是的,比如說我的主子,他只殺該殺之人,從未濫殺無辜,但因是魔教,便被那些虛僞做作的正派所不容,可那些正派又怎會知道每逢災難過後,主子全力幫助災民,度過災難?這樣全心爲百姓着想的人,你能說是大惡之人嗎?書生,你博學多才,但你卻缺少看待世間的眼睛,不是所有與人爲善的人都會有好下場,也不是所有你們眼中大奸大惡的人就是惡人。”
然白楊還未開口,一邊敗北的寒旭宏聽此,恥笑道:“魔朗,鬼獄之護衛,在此談論善與惡,簡直是天大的笑話,本殿下告訴你們,這個世間的法則,那便是勝者爲王,敗者寇,不存在善與惡,你們以爲你們現在是贏了?錯了,本殿下還沒有輸,你們看看,那是誰?”寒旭宏兇狠的視線轉向一邊,看着被自己屬下抓住的女子。
白楊等人順着寒旭宏的視線望了過去,白楊失聲大叫起來,“凝兒..”
魔朗不解的問道:“那個女子是誰?你認識她?還有,怎麼寒旭宏還有屬下啊?”在女子身後還站着數百人。
白楊雙眼含着淚,哽咽的說道:“她是我的未婚妻紫凝萱。”至於爲何還有屬下,他心中一清二楚,是同寒旭宏一起進來,只不過他沒有想到他們居然兵分兩路,居然還找到了凝兒。
原來寒旭宏最後的王牌便是白楊的未婚妻紫凝萱,也就是此時被寒旭宏屬下遏制住的女子,她着一襲紫色貂皮披風,梳少女髻,臉上無一絲血色,給人一種弱如扶柳,好似放開便癱軟在地,此時,女子雙眼淚汪汪的望着白楊,細如蚊蠅的喊道:“楊哥哥..”
“白楊,你沒有想到吧!我會將她給抓來,也是,你怎麼會想到呢?你整日在寒城之內晃悠,又怎麼會在乎她呢?”寒旭宏笑着說道,語氣中不乏有對白楊的不屑一顧。
“你..”白楊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是如何找到凝兒?”
寒旭宏慢條斯理的拾起被魔朗打落的摺扇,“沒有本殿下辦不到的事情,你以爲你能瞞住天下人,你是寒城之人,而非千里之外富縣人士,白楊,你太自大了,自認寒城是你的地盤,便無所畏懼,哪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你怎麼也想不到,就在你算計着我們的時候,本殿下的屬下會無意間找到此女子,還意外的得知你的身份,本殿下不得不說,你將此女子保護的很好,讓她輕而易舉便告知我們,你的身份。”寒旭宏走到紫凝萱的身邊,擡起紫凝萱的下巴,輕笑的說道:“瞧瞧這病弱西子,眼淚汪汪,我見猶憐的小模樣。”寒旭宏的手撫摸上紫凝萱的臉頰,挑釁的望着不遠處的白楊。
“你放開凝兒,放開。”白楊嘶吼道,他的眼眸慢慢變紅,雙手緊緊握着,指甲掐入掌中都不自知。
寒旭宏當着白楊的面,在紫凝萱的蒼白的臉頰上輕輕一吻,他笑道:“真香啊!”說着鼻子還湊到紫凝萱的臉頰,“白楊,如此美麗的女子,你居然放着不享受,簡直暴殄天物。”
“楊哥哥,救我..”紫凝萱呼救着,眼淚唰唰的往下流,她從未遇見過如此情景,尤其是被一個陌生男子觸碰,她只感覺腹部翻騰不已,就快要窒息了,她好想楊哥哥溫暖的懷抱。
“嘖嘖嘖..,美若天仙,音如清鈴,讓本殿下欲*罷不能啊!”寒旭宏享受的說道,他覺得紫凝萱的聲音猶如熱流,在他全身流淌,好不愜意啊!倏地,寒旭宏臉色大變,單手遏制住紫凝萱的脖頸,陰狠的說道:“白楊,立刻將寒靈草給本殿下雙手奉上,否則本殿下可不會憐香惜玉,你說要是在這美麗的面容上劃上幾道,會如何呢?”
“寒旭宏,你卑鄙無恥!拿一個女子威脅人算什麼?”魔朗不屑的說道,他真的不是多管閒事,他只是看不慣寒旭宏的處事而已,再者說白楊的身份讓他措手不及,他居然是寒城人士,如若寒旭宏所言不假,寒靈草的所在之地,白楊定知道在哪裡,他需要白楊的幫助。
“哈哈哈..沒有想到一向兇狠殘暴的魔護法,也會和本殿下講什麼卑鄙無恥?魔朗,你可別忘了,你是邪教中人,人人得而誅之,你有什麼資格和本殿下說話?”寒旭宏冷笑的說道,他在寒國的時候,便處處受着寒旭堯的壓制,到了寒城,連一條狗都敢恥笑於他。“白楊,本殿下給你一個時辰,你若還不將寒靈草雙手奉上,那便替她收屍吧!”說着寒旭宏加重遏制紫凝萱的手。